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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面对过好几次虚,他仍能看到另外两位的不安神情。
如果佑在这就好了啊。他抬头,看着深蓝色的夜空这么想道。起码不会像这样死气沉沉,怪不舒服的。“你们三个,一定要好好完成这次虚狩,这次是你们在学院最后一次实习,一定要用最优秀的成绩完成!”很热血的演讲……于是……“是!”另外两个很热血的回答了。
……真热血。钥瞥了眼夜空,脑海想着不着边际的想法。
作为习惯,等他们的话落音,他便拔出了刀。“来了。”淡淡说了一句。另外两人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刺耳的吼声。“是虚!”先后拔出了刀。紧张过度所以才没发现吗?他这么猜测着,细细看着眼前的出现的虚。
看来不是什么奇怪的虚……那么应该是安全的。立刻用最快的瞬步闪到了虚的身后,伸出手,开始咏唱。另外两人也跟着开始咏唱。站在远处的老师摸着下巴一脸满意。都是多少有经验的学生,反应都较快。
随着刺耳的叫声,虚消失得不留痕迹。一只结束。这次虚狩的目标是,每组最少消灭五只虚。这里有那么多虚给杀吗……听到这个指令时,他只是抓了抓头这么想着。
第二只虚,安全消灭。
第三只,安全消灭。
第四只……
……………………
此时在另外一组的佑正熟练地收起了刀,在老师的带领下到集合的地点去。她时不时地看向周围,试着去感觉钥是否正安静地做着虚狩。一般钥比较喜欢这种实践战,所以她想他也许会比较激动什么的……
但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根本没办法做判断。“他会不会觉得很不耐烦啊……听说和他同队的……正好是他觉得麻烦的类型……”喃喃自语着,看向某个方向。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那个家伙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如她所说,真的发生什么了。
钥阴着脸站在那具尸体面前,沉默。鲜红色的血液仍源源不断地从那尸体的伤口内不断流出。伤口内的血仍在往外流……那么,是新的?他蹲下了身,细细看着上面的伤口。是抓伤?虚的关系吗……可这里为什么会有普通人?我听说这附近是没有普通灵的……
“啊啊,我找到了!”
异常刺耳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耳边。他警惕地转过身,握住了刀。作出拔刀的姿势。但是,没有预想中虚的踪影。声音不是幻听……刚刚声音的方向的确是这。微微皱起眉头,慢慢紧绷起神经。这感觉是……在小心翼翼掩饰地杀气?……这是?
'喂,怎么了啊?干吗杀气那么浓?'某只在睡眠中突然被浓浓杀气吵醒的阿抱怨着,醒了过来。
“八咫……我不知道为什么,有很浓的……被掩盖的杀气。”他的手握紧着刀柄,闭上了双眼。在哪里?这个气息……一瞬间,他似乎注意到什么,立刻拔出了刀,毫不犹豫地解放了自己的刀。
“恸哭吧,八咫乌。”黑色的长棍被紧握在手中,但与之前不同的是,他的手臂上出现了许多细小的伤痕。他皱紧眉,没有去在意伤口。
'哎呀?你又忘记加上血了。这样的话,身体会有很重的负担啊。'明显是幸灾乐祸。“没关系,现在是紧急情况……”他环视了下周围,幸好他们一组任务已经完成了。其他人先集合了……
至于,他为什么在这?——因为他太无聊,就私自一人离开跑到不远的地方来了。
自找罪受。他对自己的评价如是。
“接下来么……按照常理我应该立刻收起刀然后逃跑的啊……但是……”歪过头,眯起眼仔细看着周围淡淡被扭曲的痕迹。“貌似我被关起来了。”轻声下了结论,但脸上除了面无表情什么情绪都没。
“啊,真是奇怪的家伙啊。被关起来了还那么平静?”从扭曲的景色中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是虚。
“……”此时的他顿时无语。声音难听刺耳就算了,连张面具也长得歪歪扭扭的……起码长得整齐一点……这什么奇怪的品味啊。
他忍住想去擦额上黑线的冲动,紧握住刀。“你的能力……算了,无奇不有。”干脆直接打断自己的话,熟练地单手转着武器。
“我是六回生,钥。现在我有问题要问你。”清冷的声音,毫无感情。“六枚光牢。”金色的缚道直接束缚着眼前的虚。一瞬间,结界内的空气仿佛突然被抽走时的,窒息般的气氛。同时伴随着他并不成熟的声线“听好,我只问一遍。”
他淡淡问道。“你是怎么诞生的。”这是一个对理论优秀的学生来说,愚蠢至极的问题。当然,他知道虚是人的灵所形成的。但是……
那张苍白的面具嘴巴开始张张合合,慢慢说出了答案。“……是么。……那么,安息吧。”熟练地用瞬步和手中解放的斩魄刀,一瞬间消灭了虚。'这只虚话真多。'恢复原状的八咫一边夸张地笑着一边讽刺地说道。
他没说话,只是惯性地甩去刀上的血迹,放入鞘内。“多话的东西不该存在……吧。书上有这样的话。”抓抓头,才想起自己再不回去很有可能会被佑大骂一顿。“赶快回去吧。”
钥在回去的路上,默默为“虚狩是绝对安全的”这一定论打了个叉。怎么可能是绝对安全。那个虚,那种奇怪的能力……算了,反正都是前面的事了,懒得管他。
“喂,笨蛋,别失神了啊。”头上是狠狠地一个拳头。“痛。”他立刻条件反射地后退几步,按着被打的地方。一看,眼前正是那个黑发红眼的女生。
“什么啊……原来是佑啊。”“什么原来是……你个笨蛋,连我声音都听不出来?”她紧皱着眉头,一脸不悦。
“……你想怎样。”他疑惑地看着她。
“什么怎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佑的话没有再说下去。钥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很熟悉的声音。
划破血肉的声音。
他睁大了眼睛,立刻回过头。
温热的液体接触到自己的皮肤。他看到一只苍白的白针穿过她的肩膀,鲜红的血液如泉涌般流了出来,溅在了自己的脸上。
“……佑?”几秒后,他唯一做的,就是叫出了她的名字。
红色的液体占满了肩膀处的布料,刺眼的深红。他看到她红色的双眼正惊恐地看着自己,苍白的唇微微张合,吐出一个音节。他瞄到肩膀处那苍白的指甲,是虚。一瞬间,双眼凝聚成深灰色。左手一瞬间崩紧,拔出了刀,踮起脚,瞬步到那只苍白的长手中央,使劲砍下。
立刻用空出的左手接住佑,向后退了许多步。紧皱着眉,看着那只伤害佑的虚。“可恶……”他皱紧眉头,咬紧牙。
“赶快离开这!快!”只听老师焦躁的话语响起,随即是急促的脚步声。他只是呆在原地,左手抱着佑,右手紧握住刀。他端详着眼前的虚。
那只虚的视线不断扫过周围,却始终没锁定在自己身上。他看到那虚的异常举动,只是觉得奇怪。怎么回事?这只虚为什么那么诡异……那只虚举起苍白的手,开始盲目地挥舞起来。果然很奇怪……
突然意识到脸上那粘稠的液体。现在不该想这个,还是赶快把佑……他立刻收起刀,抱紧佑迅速离开了这里。
诡异的一天,莫名其妙的虚狩,还有,让他诧异的结果。
在某笨蛋失眠一夜之后,他看到的是仍旧充满火力的佑。他刚进入病房,就被某个铁制脸盆砸中。伴随的是某女人的声音“喂!说!为什么在我受伤的时候你眉头都不皱一下?!恩?!”生气的理由完全是莫名其妙虎头蛇尾。
他揉着额前起来的大苞,有些郁闷。他对身旁正在照顾她的医护人员说道“不好意思,能不能借点崩点。我认为她需要镇静……”话未说完,又是一声清脆的铁制品撞击声。“你可以去死了!”
于是在某女镇静后,他拿了个椅子,坐到白色的床边。“那么,你的伤口怎样。”“什么怎样……看不就知道了。”她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处。“直接穿了过去,留了个疤。估计以后这只手不能用了……”说着说着,开始贼笑起来。
他看了看她,想了一会,便说“意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