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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鞠握着手里的扇子,只道:“看不出。”
一色又别过头去,似在沉吟,过了一会儿慢悠悠的说:“……生活的路到底是要人走出来的……”
手鞠一怔,随后一声叹息,无语。
罢了,到底是两个人的爱情,第三个人哪里说得清谁负谁?
说到底,一色为了我爱罗叛了家族出了木叶,也算是绝了自己的后路了,手鞠别过头去,她自问自己大概是无法做到这一步的。
然而,此刻的手鞠还不知道,这些事情对于一色而言从来不是什么大事,向来都是他想去哪便去哪想帮谁便帮谁,本就是个极任性的人,从来不在乎什么条条框框的束缚。不过,遇上我爱罗,也是命中的劫数,只是不知谁是谁的劫数。
三人谁都没有再说什么,直到勘九郎嗅到了一丝血腥味才唤一色停下,“地面上还有打斗的痕迹,也不知这人是木叶的哪位?”
一色以食指沾了一点地面上的血迹,轻舔了一下,道:“大概是牙的。”
勘九郎拉了拉背后的乌鸦,“牙?是那个带只狗的?听说他和那个养虫子的怪人是一个小组的……”显然,勘九郎同学对于上次志乃打败他的事情还很在意。
“行啦,废话不要多说,去吧。”说完又跳上云魂和手鞠去找下一个目标了。
才越过几棵古木,一色回头再看勘九郎已经消失在原地了,停顿了一下,竟又驱使云魂又回去绕了一圈。
手鞠疑惑道:“怎么了?”
云魂缓缓飘在上方,这次的速度比刚才慢了许多,一色张开五指,风从指缝间流过,似乎,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气息。
轻轻眯着眼睛,一瞬黯闪的光在他深棕色的眼里闪过,快得让手鞠来不及分析,却怀疑自己是不是花了眼。她只觉得,那一瞬间,一色的眼睛似乎变成了慑人的金色。Gaara,你知道你到底爱上了什么人吗?
“没什么,只是突然嗅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罢了……”舔着嘴唇,半眯着眼睛,那样子竟和我爱罗为战斗激动的样子有些相似。
手鞠心头一颤,默默叹着,大概她仍是小瞧了眼前这人。
找到鹿丸的时候,那家伙似乎已经撑到了极限。一向不喜欢太坚持的他,竟难得一见的在脸上出现了不甘心的表情。
手鞠已经微微有些担忧了,到底才十四岁,而且面对的还是自己心里隐隐挂记的人,面上也遮不住什么。只听她喃喃道:“那家伙难道还打算放弃么?”
一色抿嘴一笑,云魂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俩人已经稳稳停在离鹿丸五肘的距离了,手鞠不待说话,立刻摇扇抽向鹿丸对面的敌人。
“大镰鼬之术!”风呈卷状从她的扇子里扇出,明明是自然的产物无形无色的,却在手鞠的扇下化为实质的攻击力量,只见旋着风似乎被她加了劲道,甫一冲出扇的束缚就立刻拧进了周围的风力,迅速变成了一道小龙卷向鹿丸的敌人袭去!
那人猝不及防,竟被龙卷冲出去百米,身子重重被摔在树干上,顺着粗糙的树干滑在地上,然后挣扎站起,瞪大了眼睛看向翩然落在鹿丸身边的手鞠,吼道:“是谁?”
手鞠步态轻盈,大展开的扇子别在她的身后,如屏似的绽开。看着脚步已有些踉跄的敌人傲然道:“砂隐村的忍者,手鞠。”不待对面那人回答,偏头看向一旁的鹿丸,道:“和我战斗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脑子变得不灵光了吗?你该不是想弃权吧?那这次就由我来帮你吧!”
鹿丸兄弟耷拉着眼角,见了手鞠着实松了口气,挠挠头道:“抱歉,这次我可不能弃权,男人怎么能让女人保护。”的
“哼,你还是喜欢分什么男人女人的……”别过身去,笑容缓缓绽放在手鞠唇角。
一色绕着云魂靠近,停在鹿丸头边说:“哟~鹿丸,看样子很惨嘛~”
我有两个爸爸。
哦,确切的说,一个称之为父亲,一个称之为爸爸。
以我这个年纪的小孩,虽然被普遍公认为没见识,可是好歹也是个有常识的进步小孩,我长到三岁了,还不明白,既然我两个爸爸都是男人,怎么生的我?
我是从哪里蹦出来的?难道就像爸爸说的,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也曾经考虑过我就是传说中很悲惨身世的那款小孩:养子,可是在我能爬上镜子看见自己长相的时候就与这个貌似很酷的词无缘了。
原因无他,因为我实在是继承了父亲的一头红发和爸爸晃人眼睛的金色眸子。
走在大街上的时候,都会被村里人热情的赞美为:结合了两个大人优点的孩子。
父亲每天都很忙,天天在风影办公楼里办公,每天都折腾到很晚。按爸爸的话说是:你干脆辞了算了,好歹我也能养活你。可是作为风影大人的父亲每每总是带着浅笑摇头,说他想为村里人做点什么。这个时候爸爸总会撅着嘴唇冷冷哼上一声,表示他心里的不爽。其实是在向每天繁忙的父亲进行抗议。
接下来,父亲大人就会做……呃……堪九郎叔叔说,那是小孩子不能看的。
关于这件事情我在背地里偷偷的和手鞠阿姨的儿子商量过,据说她的儿子有和他父亲一样高的智商,不过在我看来,奈良久极也继承了鹿丸叔叔一贯的怕麻烦……因为我问他的时候,他总是头枕着手臂说:“啊~不要问我那么麻烦的事。”
其实我更喜欢干的事情是当着雏田姐姐的面问堪九郎叔叔“什么叫小孩子不能看的”这个问题,在雏田姐姐脸染红霞并且羞愤的看向堪九郎叔叔的时候,堪九郎叔叔总是手忙脚乱的哄着雏田姐姐说什么这是误会……
爸爸每每看见如此状况都感叹的说:“丫当初装得跟瓣蒜似的,其实就是根葱!”
可能是因为听见这些我还不能理解的话,使我稍稍的了解了堪九郎叔叔为什么总追不到雏田姐姐。
在父亲忙着办公,爸爸忙着创作、堪九郎叔叔和手鞠阿姨都有任务的时候,我就会去宁次叔叔那里,宁次叔叔的一头长发很好看,黑黑的滑溜溜的,像我小时候睡觉时盖的小被子。据说在我刚会说话的时候看见了他,就死死拉住人家头发不放手,还一个劲的叫“哥哥”,哈喇子淌舔人家一脸,要不是后来一户舅舅脸色不好的把我拉开,估计我就能……呃,对,爸爸的话叫:抱得美人归。
嗯,由此看来,我从小就有鉴赏美人并且亲近美人的天分!
后来我就因为这件事情对一户舅舅心生了想法,凭什么他就能经常像父亲抱爸爸那样的抱着宁次叔叔?宁次叔叔那么美,静止不动的时候就像一幅画一样,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优雅。——既使别人都和我说,爸爸才是世界上带着最优雅风度打败敌人的那个人。可是在我却觉得,他平日里油头垢面赶稿子的时候,怎么也称不上‘优雅的打败敌人’啊……
嘿,每次爷爷看见我的时候都很有意思,脸色变得像唱戏一样。在爸爸面前的时候他总是冷着一张脸,问:“最近过得好吗?”“好。”“嗯,风影大人他好吗?”“好。”“身体好吗?”“好。”一大堆‘好’之后,爸爸推辞说还有事,帮忙照顾一下小渡,爷爷仍旧会绷着脸色看一眼摇篮里的我,那眼神就跟看见敌人一个样。
可是,在爸爸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之后,爷爷就会立刻笑眯眯迫不及待的把我抱在怀里,说:“小渡啊,想爷爷没?爷爷可想死你了,快来亲一口……”
在爷爷亲得我一脸口水的时候,我总结出了,爸爸果然使爷爷生的……
有一次爸爸带我回木叶,见识到了那个让我感到很神奇的那个人。面对一个妙龄的美丽少女,爸爸竟然让我叫她奶奶?我自然强烈反对,怎么可以对一个美丽的女孩子如此不礼貌呢?特别在她有一对我童年里最缺失的巨乳之后,我就更不能叫她奶奶,叫姐姐什么的还差不多。而且我当时已经通过爸爸教我的简单算术在考虑十六年之后我十八岁的时候这位姐姐的年纪能不能嫁给我呢。
可爸爸的话是:等你十八岁的时候,估计那个老太婆都掉牙了吧。
我说,纲手姐姐那么美,还年轻呢。
爸爸却笑眯眯的冷飕飕说:老太婆今年都六十多了,是吧查克拉聚在脑袋顶上才保持着年轻,你十八的时候她都七十多了,你乐意我还不乐意有这么一个儿媳妇呢!
我当然那心情啊,比吃巧乐饼干发现没中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