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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气噎,闷声道:“真跟葫芦似的……闷葫芦……”
“你快睡吧,明天要回去了。”我爱罗的手掌停在他的背上,在犹豫了很久之后还是按照他记忆里夜叉丸的姿势安抚的拍了拍一色的背。
“我不困,反正你都不睡觉,就和你说会儿话,诶,我爱罗,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爱?”很迷茫的一个词,对他而言。
“是啊,爱情啊,让世人歌颂了几千年的东西啊,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爱罗想了想,以前夜叉丸好像和他提过关于爱情,可那已经太久远了,久远得连同夜叉丸在那个寒冷而血红的晚上被他的砂掩盖了,沉淀在记忆里发黄。
“不知道,你知道?”
“我也不太知道,不过现在倒是能隐隐体会那种心情了。”
“心情?”他问。
“是啊,面对心爱的人时甜甜蜜蜜酸酸涩涩的心情,一下可以让心飞上云端,一下又跌到谷底,很奇妙啊……”
“你说的这种感觉像一个过程。”
“什么过程?”一色很好奇,我爱罗竟然有关爱情的感想了。
“像一个孩子偷偷进入别人的园子里偷吃杏,爬上树的时候是飞上云端,吃到杏是酸酸甜甜,被人发现了是跌进谷底,杏被踩烂了是苦苦涩涩。”
“这是什么破比喻啊,亏我刚才还感叹你有文艺细胞了。”
我爱罗道:“我不需要有风花雪月,我只要杀人就好了。”他说得很平静,平静得像在讨论生活中一些琐事,又像是在油盐酱醋放多少一样的平淡。
一色叹息:“哎,你不风花雪月,我替你风花雪月好了……你只要跟着我就行了。”
“跟着你……”我爱罗若有所思,“也好……”
正文 第二十八章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牟邪的人终于找到了一色。
为首那人说了几句大义凛然迷途知返之类的话劝一色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可他当话说完才发现自己的手下都被我爱罗的砂子捏住了,一色站在他身后,看着他举起双手缓缓的控制砂把人捏碎,只是赞叹,还是躲人后面好啊。
那个带头的明显腿颤,声音愣是装得硬挺,好像自己见过多大的阵势似的,比在战场里杀人的将军都见过场面,说:“小公子,您跟我回去吧!”
一色还没说话,我爱罗的砂就缠上了他的脖子,慢慢的把他整个身子包裹住了。像蚕茧一样的。
我爱罗他最不乐意听见有人跟他说回去之类的话,所以二话没说就要捏拳头碎了他。
可一色还是阻止了他,他说:“让他去吧,反正一会儿也得参加比赛,也算是光明正大的暴露了,不差这一会儿了,家里培养个人才也不容易的。”
我爱罗没说话,可那人身上的砂已经慢慢滑回了他的葫芦,刚刚杀了人的他仿佛还没有尽兴一样:“滚。”那人就不甘心又胆颤的跑了。
这是早上发生的一件小事,之后一色被我爱罗抱在怀里前进。虽然这么走两人走得很快并且保证了一色的安全,可他总觉得我爱罗今天抱得特别紧。
“哎,我爱罗,你说有一天我若是走丢了迷路了怎么办?”
我爱罗正抱着他穿过一个古木,他脚下一点树干身子便如羽毛一样的飘忽起来,连带着一色也体验着这种感觉,阳光被树叶割裂得斑驳,他的脸上没有表情,只冰蓝的眼珠转了一下,带着瞬间的光华,他说:“那我会找到你的。”
一色搂着他的脖子,没说话。
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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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赛的比赛场地是个圆形的竞技场,人们坐在观看席看着高墙下的忍者们争斗,这种感觉让他想起常世那个叫罗马的国家的一个古建筑。看来人们不论是哪个空间的人都似乎对这种血腥的活动很感兴趣,人类的天性里还是血腥的吧。
在守门人反对无效的情况下,一色被我爱罗直接带进了选手席,当然反对的那个人已经回家养病去了。
手鞠和勘九郎看见他俩突然出现,焦急了脸色才缓和,“现在鸣人和日向的比赛已经开始了,那小鬼使足了劲呢。”勘九郎很悠闲的说着。
面对宁次的柔拳,鸣人的多重影分身像纸糊的假人那样的脆弱,只宁次的手仿佛轻轻碰上,他的影分身就嘭的一声消失了。八个影分身不过在一瞬间就被消灭了,简直像背后也张着眼睛一样。
在预选赛没有看见日向宁次的真本领,这次要使出来了。
一色和我爱罗根本不懂什么叫避嫌,在闹得满城风雨之后出现的两个主角还在竞技场的选手席上公然的靠在一起,搞得其他人的脸色特别奇怪。像不懂得隐藏心思的牙看着他俩简直像怪物,那大张的嘴里能放个鸡蛋了。让一色觉得他是不是该再做点别的什么刺激刺激他才合他的心意。
高台上的主位坐着风影和火影两人,两人白色的长衫从远看就很显眼。再上一层看去就是防卫森严的领主大名们坐得那层了,听说今天来了几个重量级人物,三代为此还搞得很严密。
一色撇撇嘴,哼,这些人总带着上位者愚蠢的优越,有着一种他的一句话能改变许多人命运的无聊欲望,今天的比赛也是他们在背后偷偷下了赌注了吧?好像把人命当成了一个游戏,这帮人在安逸之后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幸福了呀!
盯着那个方向,他眯了眯眼睛,若是得空向那边扔了火球怎么样?炸得粉碎的看台上估计也没有多少活口吧,呵,这样的话几个国家的命运又要改写了呢~~其实也挺好玩的~~
他正在漫不经心的考虑这件事情的可行性,一旁的勘九郎就凑过来:“你……和我爱罗……”他也知道了牟邪抓一色的事。
“哦,我和他啊……”一色转过头,笑嘻嘻的贴在勘九郎耳边说:“私奔啦……”
勘九郎即使能隐约猜到点什么在他心里仍然不敢打破那禁忌,不禁心里怨念道:这人怎么就没个正经?我爱罗怎么想的竟和他……?
手鞠道:“你打算怎么办?”
“哎呀哎呀,你是第二个问我的人啦。”第一个问的在许多年之后成为了她的老公,只目前这些人都不知道这样的机缘罢了。
“你没认真考虑过吗?”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把问题又抛给她。
“别问我,我又不是你。”
“看,聪明漂亮的手鞠小姐都不知道我这个笨蛋吊车尾能知道吗?”
“你,别没个正形。”
“看你呀……”他极轻佻的贴在手鞠的耳边,热气吹得直撩拨,说:“还没等我和他好呢,就当上我姐姐啦?”
“你!”正要发怒却见那不正形的人突然被他身后的那个拢了过去,整个人被按在他怀里。
这个动作让所有人的视线都聚了过来,现在看台上还剩下的几个人都看着他俩亲昵的搂在一起。
志乃的墨镜遮住了他的表情,很酷的托了托眼镜,看不见表情。
牙的眼镜碎了一地,连赤丸都有点接受不了眼前的状况,只知道那个让它觉得很恐怖的人类做了一件让他的主人接受不了的事。
牙单纯的想:难道那个传闻是真的,一色这个笨蛋竟然叛敌了?
事故中心的俩人旁若无人的亲昵,我爱罗低沉的声音说:“别闹。”
一色困难的抬起头,撇撇嘴:“好的……”
他能感觉到几道目光来自高台上,其中一道就是传说中的风影大人的,那人尽管一身装束把自己捂得严实也仿佛能看见那双射着精光的眼睛看向这边,眼神极为锐利,甚至让一色觉得那是一种湿滑冰冷的感觉,极不舒服。
水水这只被他主人遗忘了很久的伪猫从栏杆上一跃就跳上了他的肩头,对着我爱罗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得像他主人。
台下的宁次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话激得鸣人又使出了多重影分身之术,一口气变出了三五十个影分身一起攻向了宁次,五十个鸣人一起气势滔滔的冲向一个人的景观本身就挺壮观了,激起了黄土灰尘,宁次却展现了他作为天才的素质,从始至终连一根眉毛都没抬过,只见他没有焦距的白色眼睛双目大睁,绷得他双眼侧的神经突起,施展了白眼的他不费吹灰之力就从几十个人之中找到了鸣人的本体,在鸣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一圈挥上去直直打中他的胸口。
鸣人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直愣愣的瞪大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