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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音乐我听过!我好像在那里听过?什麽时候的哪里啊?
当宁次全部弹完的时候,侧身,微笑的看著鸣人,忽然,身上感觉到一阵不属於自己的温度。
作者碎碎念:
结果我发现大家也有人支持"宁次是男人就克制住"
但是……某暗就是想要制造误会嘛!歹戏拖棚啊~
那些想要的看官们"宁次克制住"对不起啦:)
没关系以後宁次有得忍的?
一切慢慢来也许是宁次的作风,一直都很冷静也是宁次的个性
我觉得小鸣在那当下最可爱啊!所以宁次会忍不住……咳。
再第二篇因为花火?的关系所以两个人打住了,宁次已经在撕剧本了(茶)
宁次:某暗小姐,我真的很不满意Act 6
某暗:不关我的是(落跑)
Act。 15
这、这个状况是……?
明明心里已经暗自决定不要再对鸣人出手做一些失礼的事情的时候,鸣人居然就扑上他的腰,并且把脸埋在他胸膛。
宁次皱眉,因为他说好要克制住的,可是鸣人这个动作实在是……非常的像在撒娇、而且极度可爱。
下一秒,鸣人又做出了匪夷所思的动作,他的头在宁次身上……磨蹭,嗅来嗅去的,彷佛是在汲取宁次身上的气味。
宁次一手按压著太阳穴,命令自己冷静,并且一手抓住了鸣人的肩膀。
鸣人向上抬头,不解的看著宁次一脸尴尬,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做什麽的时候双颊暴红。
「呜哇哇呜!」
「怪叫些什麽?」宁次无奈。
「啊……」
尴尬的气氛开始蔓延,两个人都坐在琴椅的边边,之後纠结在一起的鸣人说话了。
「只是……宁次身上有种熟悉的气味……」
「……嗯。」
宁次更加无言,只能发出闷哼的声音,眼前这只小狐狸到底知不知道他再说些什麽啊?他现在是在挑战自己的定性吗?他的脑袋还在吗?
然後宁次发现他有一紧张就会吐槽对方的特异功能。
宁次的额角在冒著汗,看著眼前有些茫然的鸣人,突然生出了些恶质。
「这样算你原谅我了?」
「什麽跟什麽啊?」
「你刚才居然扑……」
「阿不拉阿不拉!宁次说什麽没听到!我聋了我聋了!!」
宁次话还没讲完,鸣人就在旁边鬼吼鬼叫打断他说的话,还瞪大双眼。
宁次忍不住转头过去偷笑,这只小狐狸实在是呆蠢的可爱。
「笑屁啊!臭宁次!」
「这样算你欠我一次呢?」
「什麽?」
「我弹钢琴给你听了……那你……」
鸣人不知道为什麽又满脸通红,转过身去背对宁次。
僵持了几分钟,当宁次脑袋上的问号要增加到第三十七个的时候,鸣人忽然转过身来。
「好啦!!」
鸣人大吼,这十足把宁次吓了一跳,只见一团金色朝自己冲过来,然後鸣人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Act。 16
两个人在河边走著,也是没有说话,鸣人嘴里轻轻哼著歌曲,嗯嗯啊啊的,宁次听的不是很清楚。
「在哼什麽啊?」宁次打破沉默。
鸣人却没有回答宁次的问题,反而是举起手,指著前面的方向。
「在走过去就很靠近你家罗。」
宁次眯起眼向远方看了一会儿,脸上含著浅浅的笑容。
「以前不是。」
「怎麽会,那不是日向大宅吗?」
「我不是本家的人。」
鸣人的小脸皱在一起,宁次忍不住拍了拍鸣人的脸颊。
「日向家的人就是这麽麻烦。」
「这有影射谁的意思吗?」
「咧……没有吧?」
鸣人俏皮的眨眨眼,两人继续向前走。
「不过啊……」
「嗯?」
鸣人快速的偏头看向宁次,只见宁次的神色有些怪异,魂不知道飞哪里去的样子。
「说来听听,宁次。」
「为什麽要说给你听?」
宁次的眼里眯著笑容;鸣人噘嘴,咬牙切齿道。
「不知道是哪个人还没给我一个交代噢?」
「……」
宁次面前很冷静,但是面後却冷汗直冒,不得停下脚步。
在前头哼著歌儿的鸣人也发现了宁次的不对劲,神情有些骄傲的看著宁次。
「我有一个信念。」
「大家都有的啊,你的是?」
鸣人的声音很平静;宁次则是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他是你的,那他一开始就是你的;如果他不回来,那从一开始他就绝不是你的。」
If you love it; let it free。
鸣人愣住了,皱著秀眉,疑惑的在想宁次应该是在背绕口令吧?
宁次看著鸣人的眼睛,说道。
「我想要你是我的。」
「……」
鸣人的脑袋再度当机,他万万没想到这麽爱装酷、喜欢把什麽事情都埋在心底的宁次居然会如此坦白?
看著宁次的眼神很认真,鸣人只觉得喉咙乾涩。
「你不是宁次吧?」
「哼哼……」
过了几秒钟,鸣人的表情看起来极为复杂,抿了抿唇之後又再度开口。
「假如我有回来的话。」
宁次眼皮一跳,这狐狸居然拿他的信念来当玩笑开,不过……要他慢慢等啊?
「什麽时候回来?」
「才不告诉你咧!」
说完,鸣人就蹦蹦跳跳的向前跑著,脸上还沾著笑容。
宁次是笨蛋啦,好吧,算他有好好交代了,不过宁次的信念真特别。
如果他是你的,那他一开始就是你的;如果他不回来,那从一开始他就绝不是你的。
虽然这个信念很长,跟鸣人有话直说的忍道比起来,鸣人还是记住了。
Act。 16
宁次开始迈开脚步跟上鸣人,心底还在为了鸣人那句话而暖烘烘的。
「鸣人,那里我小时候常来呢!」
「是唷?」
鸣人看著那里,发现是日向大宅的一栋房子的墙旁边。
宁次纵身一跳就越过了河,降落在河的对岸。
「哇!宁次偷跑!」
宁次笑了出来,看著眼前斑白的墙壁,修长的手指忍不住轻触著那面墙。
感觉小时後的回忆都透过这面墙传递过来,宁次的眼神不知不觉变得伤感,规律抚摸的动作没停下。
「怎麽啦?」
轻轻摇头,发丝也跟著飘逸,宁次走向河边,拉下了发圈,重新绑上。
鸣人也跟在宁次旁边,隔了一些距离做在宁次旁边。
「我以前因为会弹钢琴,所以常常来本家表演给客人们听。」
鸣人竖起耳朵,他本来就是个喜欢听故事的人。
「每次觉得弹得东西都一样,客人们给的赞美也差不多,就开始逐渐……觉得厌烦。」
鸣人点了点头,用手撑著身体。
「这……是你不弹琴了的原因吗?」
「不是的。」
宁次晃了晃头部,单手拔起了一些草,丢入了河里。
之後宁次就一直重复著这个动作,拔起草,在丢入水流里;鸣人看著陷入回忆漩涡的宁次,专注思考著一件事情的宁次……
不行!我刚才还要宁次慢慢等的说!怎麽我就……
鸣人用力摇了摇脑袋瓜,往日向大宅那里看去。
当宁次反覆咀嚼著这个地方,十年之前的回忆时;鸣人也同时想到了什麽似的,一边大叫一边晃著宁次的肩膀。
「哇哇!宁次我想起来了!」
「唔……想起来什麽?」
宁次看进那溢满兴奋的宝蓝色双眼。
「我想起来一首我小时候会唱的歌!你刚刚弹琴给我听,那我就唱小时候的一首歌回你!」
宁次发现鸣人很会制造他无法说不的机会,只好放松身子,双手往後一撑。
「快点嘛,你要不要听,以免我忘记了啊!」
「唱吧。」
宁次淡淡一笑。
Act。 17
我有印象以来,我就一直在弹钢琴,三岁的时候我就开始了。
五年後,到八岁那年,我已经被人称为神童、天才、小莫札特,我依然热衷弹琴。
那时,我非常憎恶要去本家弹琴。
跟爸爸同一个样子,却十分严肃的伯父,却很喜欢让我弹琴。
那时我再怎麽样讨厌在客人面前弹琴,却可以因为我弹完琴之後,爸爸拍我两下肩膀而感到满足。
甚至给我一个微笑;那时候,真的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自从爸爸说去了一趟雷之国,从此在也没有回来之後,我依然没有放弃弹琴。
因为我每次都在期盼,弹完琴之後,可以得到爸爸轻轻的拍著我的肩膀。
我依然要在客人面前弹琴,纵使伯父跟爸爸在怎麽的像,还是不可能是同个人;我弹完琴的时候,伯父不会给我的肩膀拍拍,脸上只会快速的显现一抹笑容,之後又再跟客人寒喧。
两个堂妹,一个甚是害羞,一个年纪尚小;所以那段日子想起来,实在是难以言喻的寂寞,与不堪回首。
我常常趁伯父不注意逃出本家,但是年纪小的我也不敢跑太远,就在附近公园与河边乱晃。
可能是基於习惯,我的手指还是会在任何平面上弹琴,在墙上也好、在地上也好、在水面上也会。
有一次我又不甘寂寞的到处乱跑,累了我在墙旁坐下,此时,我却听到河的对岸传来一首歌。
Act。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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