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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ァ
忽然,一声“什么人!”响起,田伯光暗道不妙:这里的高手实在太多,万一打起来,他还真不是对手。于是抱起衣服,赶紧脚底抹油——溜!
“站住!”
一片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几个大男人赤身裸体地从水中窜出来,他们顾不上穿衣服,一个个施展出自家的武功,向着田伯光袭来。田伯光“啊!”地一声大叫,不知被哪个混蛋踢到了屁股,脚底又正好踩到了青苔,跐溜一下,跌到了温泉里面。
不一会儿,田伯光浑身湿漉漉地爬起来。可怜的他抬起眼睛,触目所及全是赤。裸裸的男子精壮的躯干——这些人本就是习武之人,身上的肌肉健壮,身材也高大的很。田伯光穿着半透明的衣服坐在站在水里,又被众男人围在中间,心中忽然涌上种危机感。
这时,有人认出了他,说道:“这是淫贼田伯光!”
听到这话,周围的弟子们都退后一步:其实被一个男人看到身体没什么,毕竟大家的生理构造都一样,但是面前的这个男人是淫贼,在不了解性取向的情况下,男人们也感觉到了深深的危险!
田伯光笑笑,然后漫不经心地说道:“各位英雄好汉,在下不可不戒有礼了。”他打量下前方的“肉林”,男人们被他的目光碰到,总觉得自己的衣服都被拔下来似得,纷纷退后退后再退后——远离色狼,珍爱节操。
田伯光看众弟子如此“害羞”,于是目露挑衅之色,大声说道:“在下想找位能和我一起喝酒吃肉的兄弟,有没有人有这个雅兴?当然了,是我的好兄弟就该和我同床共枕,才显得友谊深厚嘛~”
众弟子纷纷嫌弃地摇摇头。
田伯光遗憾地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各位了。先走一步。”说完,他大摇大摆地从水中站了起来,然后往外边走出。
一出了恒山别院,田伯光就从怀中掏出那封信——只见信上的墨迹已经被水泡开了,只剩下零星的三个词语可以辨识。但是就是这六个字,也让田伯光吃惊不小:一个是梅庄,一个是地牢,另一个是葵花。梅庄,该是杭州孤山梅庄,地牢,就是西湖地牢。至于葵花,肯定是《葵花宝典》!
田伯光再笨,也知道这信中有什么内容:杭州梅庄的西湖地牢里面有《葵花宝典》!他再联想起一向不近女色的莫大先生的身上有女人的香味……田伯光意识到问题很严重。当即转身,想去通知其他几个门派:衡山派中有鬼!
田伯光一回身,身后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人——一
银白色的刀光,修长的身姿,男子的全身裹在黑色的斗篷中。田伯光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他的脚步很轻很轻,轻的连自诩轻功天下前三甲的田伯光,也感觉不到任何响动!
田伯光拔剑,男子袖中的短刀也出鞘。
没有月色的黑夜中,刀光剑影参差交错。过了几十招,双方不分胜负。但是田伯光已经看出来,对方在故意保留实力。他心中害怕,就虚晃一招,就趁机撤退。但是他没退出几步,这个人就追了上来。田伯光发现自己走不了了,于是骂了一声:“他娘的!”转身舞剑而出。
但是田伯光的剑还未刺到此人的胸膛,这个人的短刀已经来临,如雪的剑刃,堪堪擦过田伯光的脸颊。要不是田伯光机智,在危急关头向后一仰,估计被划开的就是他的咽喉了。
顿时,田伯光如玉般的脸颊上,血色化了开来。他也从这一刀中,明白了自己与对手之间的差距——他只剩下了逃命了。田伯光一向很喜欢施展自己的轻功,这是他追女孩子的法宝。但是眼下,他很庆幸自己有如此绝顶的轻功。
山风在他的耳边擦过,化为呼啸。
血滴在他的缁衣之上,化为红痕。
别院,树木,湖泊,小屋,桥梁——田伯光将他们一一甩在身后。他的身影快的像是飞燕。飞燕可以飞过千山万水,飞燕可以飞上恒山之巅。
但是田伯光却感觉:自己已经不能再飞不上恒山之巅,去见一见小仪琳师父了——
蓦然,山风停住。周围的一切也停住。
田伯光停了下来,他的目光落在前方——他站在一座吊索桥上,迎面走来那名黑衣男子。男子手中的刀上,还挂着他的血迹,冒着氤氲的热气。
田伯光不想再逃避了,问道:“阁下为什么要追杀我?”
对方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一步又一步向他走来。他每走一步,那种扑面而来的死亡气息就加深一分。田伯光啐骂了一句,然后再一次挥剑而去。然而,实力的差距是不能避免的,所以失败也是不可避免的。几招拆下来,田伯光的长剑被打飞,他的手中还紧紧地握着剑,所以整个人也随着长剑飞出。
吊索桥的底下,是万丈悬崖!田伯光的身子被抛到半空中,然后就直直落下万丈悬崖。田伯光在迎接死亡的前一刻,做了此生最解气最痛快的一件事——将长剑扔向了桥的铁索!
“轰隆!”一声巨响,铁索骤然挣脱开木桩,一层层木板挨个滚落下万丈悬崖。转眼间整个铁索桥已经全部倒挂在山崖边。
再看一眼恒山之巅,田伯光满意地闭上了眼。
两岸青山相对出,天光云影共徘徊。
几天之后,恒山脚下的碧溪当中,悠悠的潭水间,白云和飞鸟的影子来来往往。
有一个人也在水中载沉载浮。
几天来,潺潺的流水声,一直萦绕在田伯光的耳边,他的意识随着那波浪而起起伏伏。他忘记了一切,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在水中?为何心中会有那么多不安?等到他恢复了意识之后,先是艰难地爬上了岸边,然后一步一晃地向着山顶走去。
田伯光感觉自己的全身酸痛不已。但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能不死实在是万幸。
然而幸运的事情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就在田伯光终于回想起自己的是谁,有什么事情要做的时候,他又遇上了大麻烦。
敢问这世上,田伯光最怕谁?肯定是东方不败。田伯光一直记得:东方不败是怎么暗算自己,戏弄自己,最后还给他剃度,让他拜进了恒山派的。
结果最怕谁,就偏偏来谁!
去往恒山之巅的道路不止一条。田伯光想了想,就从西边上——这西边的路十分险峻,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人走的。田伯光害怕路上遇到埋伏,只好冒险从这里上山。
可田伯光没想到的是:这西边也是上恒山派的捷径。若是有人着急去恒山派,当仁不让也是选择这条路。
走了不多时,田伯光看到前面有一队人马。看样子是客商打扮。他心中暗想:搞不好是“衡山派”那群人的同伙。于是先偷偷跟上。
但是一看到那位身穿宝蓝色劲装的领头人时,田伯光就后悔了。可是后悔已经没有用了,东方不败眼神一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的身上。
那眼神,如霜雪般冰冷,却还透露出一股威势,让人主动敬畏三分。
田伯光的小心脏都快被吓得停止了,他结结巴巴道:“东,东,东方教主?”
他说前一个字时,东方不败还在十几米开外,说下一个字时,东方不败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那张艳丽的面孔,蓦然放大在他的眼里。
东方不败的声音极其冰冷,语气威严到令人不容抗拒,却还带着一丝罕见的焦急:
“仪琳怎么样了?!”
☆、恒山别院(内有温馨番外)
田伯光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师,师父她在恒山上面。”
东方不败看他一身狼狈的样子,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田伯光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满心的委屈,于是便将自己前前后后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哭丧着脸,说道:“教主大人,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东方不败心里暗忖道:这衡山派的人马已经上山三天了。只怕在这短短的三天里。恒山上面已经发生变故!她心里惦记着仪琳的安危,当下不敢怠慢,立即安排人马加速前进。过了不久,她便来到了恒山山腰。远远望过去,只见偌大的恒山别院门口,有十几个黑衣的弟子在巡逻,但是看他们的装束与打扮,绝不是五岳剑派的弟子。
田伯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