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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竹的表现十分满意,暗自决定培养心竹。
“翠竹去把琵琶拿来。”
“是,主子,奴婢这就去。”
翠竹本来想吩咐心竹前去取琵琶,有一想琵琶乃是乌拉那拉氏心爱之物,需要慎重,最终还是决定自己前往主屋取琴。
待翠竹走后,亭中只剩下乌拉那拉氏与心竹,乌拉那拉氏眼角余光观察着心竹,发现此人甚是淡泊,若不是时常注意着此人,估计她都不知道心竹还在,看来此人用的好是一枚好棋子,再看看他是否是个忠心之人,何不试探一番?
“心竹,爷歇在正院几天了?”乌拉那拉氏伤感的问着。
心竹心中一惊,她一直是个可有可无之人,今日为何主子会问她问题?心中想着,嘴上还是淡淡道:“回主子的话,爷歇在正院已经五天了。”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乌拉那拉氏心中一酸,五天,爷为什么一眼也未曾来看过她?难道她在爷的心中如此没地位?她不甘,她对爷是真心喜欢的,自从爷掀开她的盖头那一瞬间,她的心被英俊的爷所俘虏,从此便为他痴醉,不惜成为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哎,到头来还是一场空,相思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心竹不明白主子为何要吟诗,她听不懂。
翠竹抱着琵琶,走近便看到这样一幅画面,心竹打破了平静的面容,一脸疑惑的看着失神主子。翠竹暗自提神,看来主子也看出心竹的不同,不知主子试探的怎么样。
“主子,琵琶取来了,可要现在用?”翠竹进入亭子,便轻声询问道。
“拿来。”
“是。”
乌拉那拉氏接过翠竹手中的琵琶,眼神温柔,手轻轻的抚摸着,像是对待情人一样。调整好姿势,手慢慢波动起琴弦,一首悠扬伤感带着一丝相思的琴曲慢慢响起,乌拉那拉氏口中吟唱道:“寻好梦,梦难成。况谁知我此时情。枕前泪共帘前雨,隔箇窗儿滴到明。”一滴一滴泪珠从她那柔美的眼中流出,道出了她心中的爱与相思苦。
翠竹鼻子一酸,也想跟着哭泣,暗自发誓一定要让主子得到爷的心,即使要了她的命也无所谓。
“啊!”乌拉那拉氏心痛难耐,大叫一声,把琵琶放于一初,不想再弹奏。
“主子。”
“翠竹,这几日是否有派人在那人吃食中下药?”乌拉那拉氏神情悲戚,失控道。
“主子,下了。而且收到消息,那人是天天吃,没有间断。奴婢想过不了多久,必定有消息传来。”翠竹一脸诡异的笑容。
“好。纳喇氏最近安分吗?”
“主子,以奴婢之见,尽快除去她为好,她是个奸诈之人。”
“哼,你以为我会让她好过,现在咱们可不能动她,她还有用。”乌拉那拉氏一说完,便紧紧盯着一旁仍是一副平淡表情的心竹,语气狠戾道:“心竹,该听的不该听的,你都听了,今后如何做,该知道,不然别怪我无情。胆敢背叛,后果需自付。”
“主子,放心。奴婢一生效忠主子。”心竹心中骇然,表情还是淡淡的,一脸正色道。
“咔嚓。”一道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惊到了乌拉那拉氏。
“谁,谁在哪里?”
翠竹一声吼道,只见一个粉色背影匆匆从竹子间穿过,一眨眼没了人影。
心竹追了出来,却依然来不及,周围没有了人影,除了她们三个,没有其他人。
心竹退回到凉亭,跪下向乌拉那拉氏请罪:“主子,奴才无能,没能追到人。”
“起来吧,不怪你。”乌拉那拉氏一脸温柔道。
“主子…”翠竹欲言又止道,一副为难样子。
“说吧,现在没有外人在,你是不是知道是谁?”
“是,主子。奴婢看那身影有点儿像玉竹。”
“对了,我想起来了,玉竹今日穿的就是粉色。”心竹一听到翠竹这么说,便开口道。玉竹,对不起了,谁让你这么不小心,自求多福吧。
乌拉那拉氏一双深邃寒意浓重的眼睛看了会儿心竹,发现心竹一点儿不害怕,十分镇定。心中对她颇为满意,看来得好好培养她。
“哼,我早就想到她了,见风使舵的奴才,敢背叛我,就得付出代价。心竹,附耳过来。”乌拉那拉氏一脸狠戾道,语气中充满了杀气,对着附耳过来的心竹一阵嘱咐。
心竹听完之后,脸色苍白,没有了一丝血色,看到对着她笑得格外温柔的乌拉那拉氏,心中寒意加剧,只能诺诺的点了点头。
“下去吧。”乌拉那拉氏知道对任何人必须要用事实来试探,看来她也是一个普通人,这样也好,能够掌握住她,看来只等消息就行了。
“主子?”翠竹疑惑。
“不必多问,以后便知分晓。”
“是。”
第二天,在府中花园里中荷花池里浮出来一具尸体,惊吓了府中众人。皇太极震怒,派人彻查。
哲哲从太阳花口中得知竹斋的反常,便秘密派开心监视竹斋。
乌拉那拉氏一副伤心摸样,指认出死的人乃是她院中的一等奴婢玉竹,并扬言要皇太极追查杀人凶手。
皇太极怜惜乌拉那拉氏,答应追查,然查询几日未果。又加上府中人心惶惶,只能以奴婢不小心摔下湖中而死为借口,了解此事。皇太极自认失信于乌拉那拉氏,心中愧疚,便决定好好陪陪她。
当晚,皇太极便歇在了竹斋,乌拉那拉氏借机向皇太极表达了自己对他的相思之情,还把抄写好的情诗给皇太极看,皇太极看着字迹虽略凌乱但字所表达的情谊令他十分感动,于是这一夜他对她温柔之极。
这一夜,哲哲难眠。
作者有话要说:玉竹,一个想要往上爬的女人,就这样消失了。
哲哲还是中了道。该怎么样解除危机?怀孕?
44特殊药物出现啦
每日的卯时乃请安之时;哲哲自来到皇太极府中,便开始实行这一规矩;她自己也早已习惯寅时起床;先吃点心再去书房练习书法;然而不是一成不变的,偶尔还是会小偷懒一下;人无完人。
这一天;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吃完点心后去练习书法,她静静坐于正厅上首,桌上放着热气直冒的茶;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眼睛不知落于何处,飘渺不定。
很快便到了每日请安时间;最先来请安是几位默默无闻生活在府中的庶福晋,庶福晋之下的侍妾是没有资格来向继福晋请安的,这几位庶福晋面容上都透着一丝沧桑没有一丝人气,她们即使心中讶异继福晋如此早的端坐于大厅,也不会出声询问,面无表情,向哲哲请安后,便静静的站立在最角落。
哲哲仅仅颔首点头,没有任何表示,她知道没有皇太极的宠爱,后宅中只能对人低头哈腰方能保住性命,可女人的年华总是那么快的老去,一代换一代,一批女人换一批女人,有权力的男人有能力享受年轻貌美女子的服侍。前世的她看了很多,懂了很多,心狠了更多,今世不求情爱,只求权力。
时间就在哲哲发呆中度过,其他美人一个一个陆续来请安,而乌拉那拉氏与叶赫那拉氏有说有笑的走进大厅,两人首先看静坐于上首的哲哲,眼中都闪过惊讶,后又默契般的向哲哲请安,“婢妾乌拉那拉氏(叶赫那拉氏)向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两位姐姐,快请起。”哲哲面上带着笑容,微微抬起手,示意她们起身,待她们起身之后,便开口道:“两位姐姐,请坐。”
“谢谢,福晋。”两人一同道谢。
“妹妹,今日怎这么早起床?”乌拉那拉氏坐好之后,问道。
“因为,今日有事与各位姐妹商量,到时希望乌拉那拉氏姐姐能够鼎力相助呢。”哲哲对着乌拉那拉氏眨了眨眼睛,修长的眼睫毛扑闪扑闪的,格外的可爱。
“什么事?如果姐姐我能帮上忙的,会尽力帮的。”乌拉那拉氏应承道。一旁的其他美人都认为乌拉那拉氏是一个不错的人,为人和善,不与人相争。
“待会你就知道了。对了,纳喇氏姐姐今日怎么还没有来?是不是生病了”哲哲疑惑的问道。
“这,姐姐也不清楚。”乌拉那拉氏一想到春风得意的纳喇氏便心生怒火,哼,那日爷歇在她屋里之后,便没有再去过她的屋子,据消息传来,昨夜爷歇在了纳喇氏的住处,真是令人火大,不过还好,一早就在纳喇氏那小贱人身上下了药,而且看样子今日爷便会歇在正院,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