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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叔叔……呜呜……那个叔叔舔花道的这里、这里、还有这儿……”樱木放开勾着流川脖子的手,指间在自己的胸口、腹部、和腿上点着“呜呜……花道是不是很脏?”
“不脏,花道一点都不脏。”握住樱木的手放在唇边,流川宣誓一样的说“花道很干净,那个不是花道,他只是张的和花道很像而已。”
“……真的吗?”樱木歪着脑袋,正在想着要不要相信流川叔叔“可花道为什么会脑袋嗡嗡的感觉自己很脏呢?”
吸吸鼻子樱木接着说“而且……而且刚刚花道有去洗澡,可还是觉的身体好脏”
洗澡?流川这才注意樱木红色的发丝上正在滴落着水珠,身上也覆盖着一层潮潮的湿气。
迅速的起身打开灯,光裸着的上半身坐在床上的樱木让流川看的一阵揪心的疼“你是白痴吗?”对着樱木遍身的红色擦痕和膝盖上的淤青,流川禁不住的说道。
“花道有很小心,可地面太滑了……”樱木委屈的低下头,刚刚消匿的雾气很快的又爬上眼眶“还有……花道不是白痴……花道只是想把身体洗干净。”
流川拿来医药箱和干毛巾冷着脸帮樱木上药。
“流川叔叔……”樱木看着一直沉默的流川不安的唤到“花道知道错了,你别不理花道。”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在那里,但樱木怕不道歉的话流川叔叔会一直不理他。
上好药,正把东西放回药箱的流川在听到樱木的道歉时手不自觉的顿了一下。
无奈的叹息,流川拿起干毛巾开始帮樱木擦头发,火红妖艳的发在流川手里揉搓,绽放成无数朵的扶桑花“知道错在那吗?”
“…………”红色的脑袋摇了摇,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那里做错了。
流川的眼睛平静无波,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我不在的时候不许一个人洗澡,受了伤要给我打电话,还有,不许说自己脏。”‘脏’这个字眼与你就像南极北极,横跨的距离是不可能逾越的,所以别说自己脏,因为我会心疼。
“流川叔叔……”樱木明目琥珀色散发着流光异彩“花道发现,有流川叔叔在真好……”
“白痴。”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作为回应,樱木没有看见流川上扬的嘴角和闪着亮光的凤眸。
重新被你依靠感觉,真的,很好。
{拾叁}
樱木的病来的让流川有些措手不及。
凌晨的两点多,流川感到怀里的樱木似乎在做噩梦,费力挣扎、悲痛的哭泣、还有哀伤的呼唤。
狐狸,救我。
狐狸,别走。
流川,对不起。
每字每句都在低泣哭诉着,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流川……”樱木紧闭着双眼,眉峰痛苦的纠结在一起“……不要逼我……呜呜……不要……”
“樱木!醒醒!”手触摸到樱木的额头,烫手的温度让流川的心骤然悬起“樱木,睁开眼睛。”求你别在噩梦里沉溺。
“……狐狸……呜呜……救救我……”绯红的双颊、干裂的唇,樱木似乎是在垂死的呼救着。
“你醒来看看我,告诉我怎么才可以救你……”天,我该怎么办?手不停的在樱木的脸上轻拍着,流川额上也覆上了一层细蜜的汗珠“求你,醒来好不好”
似乎是听到了流川的呼唤,琥珀色的眼睛有些迷茫的睁开“流川?”不再是五岁智商时糯糯的语气,这样的称呼这样的声调让流川有一瞬间的恍惚,怀疑樱木是不是记起了所有?
“流川?”得不到回应,樱木不死心的继续叫着。
“是,我是流川,樱木你有没有觉的还有那里不舒服?”小心翼翼的问着,看着樱木的双眼,流川深怕樱木会在下一刻昏睡过去。
“流川……呜呜……真的是你……”樱木哭泣着,温热的泪水沾湿了枕头“狐狸你别走……呜……他们都逼我………呜呜……”
“逼你?谁逼你做什么?”流川是震撼的、是心痛的,他不敢深究他的樱木被强迫做的事情是否如他所想那样可怕。
“……不能说……天才不能说……”无力的摇摇头,樱木迷蒙着双眼环住流川的腰身把脸埋进流川的睡衣里,压抑的哭声悲痛欲绝“……怎么办?呜呜……洋平死了流了好多的血……呜……是我害死他的……是我害死他的……我救不了他……”
“樱木……”流川张开口,启唇除了吐出爱人的名字流川发现自己什么的安慰不了,水户洋平,对于樱木是多么深刻的存在。
虽然还不知道事情的经过起因,但流川知道水户洋平的死带给樱木的是多么大的伤害。
“呜呜……流川,天才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别走……别丢下天才一个人……”环着流川腰身的手加深了力道,生怕下一刻流川会凭空消失一样。
“别怕,我不会走,不会丢下你一个人……”流川拥着樱木因哭泣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漆黑的双眸被满满的愧疚、自责、心疼所淹没,都是他的错,他究竟让樱木孤身一人经历了什么,让一向开朗明媚的樱木变的如此脆弱,如此的害怕被抛弃?
似是得到流川的保证,樱木安心的在流川的怀里睡了过去,可环着流川的双手却没有丝毫想要松开的意思。
樱木,告诉我我要怎样才能抚平你心中深埋的伤口,让你不再那么恐惧、那么的害怕?
回应流川的除了樱木变的沉稳的呼吸声,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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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的阳光特别的温暖,照在床上熟睡的人儿的脸上泛着淡淡的光晕。
窗前火红的扶桑花随风摇曳着,连同着樱木的红发,妖艳绚目。
琥珀色的玛瑙石缓缓的睁启,长长的眼睫在眼底留下如蝴蝶翅膀的阴影。
“流川叔叔?”庸懒的伸了伸懒腰后,流川白皙的脸孔便应入眼帘。
果然。流川的眼神黯然,昨晚只是因为碟片的影响所带来的噩梦吗?
“流川叔叔你怎么了?”看见流川黯然的神色,樱木好奇的问道。
“没事。”纤长的手指抚上樱木的额头,试了试温度,流川宽慰的放下心,温度总算降下去了“还有没有那里不舒服?”虽然答应樱木不去医院,但有必要的话他还是想带他去检查一下。
摇摇头,樱木显然对昨晚自己生病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伸出右手的食指在流川的眼底轻轻滑过,樱木略带好奇的问“好奇怪,为什么流川叔叔的眼底是黑色的?”
按下在自己脸上作祟的手指,流川再次在心底发誓,以后在也不可以让樱木生病,因为喂樱木吃药真的是件很劳神费力的事情“那就起来吃早饭吧”
“恩。”樱木从流川手里接过衣服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在流川的协助下开始一件一件的往身上穿。
“流川叔叔……”片刻的沉默后,樱木喊的似乎很迟疑。
“什么?”没有停下手中帮樱木扣纽扣的动作,流川清冷的回应。
“…………洋平……是谁?”漂亮的眉峰微微耸起,似乎是在很努力的想记起些什么。
纤长的手指在听到樱木的话时哆嗦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为什么要问?”不是流川自私的想要樱木把水户洋平忘记,只是从昨晚的情况来看,水户洋平给樱木留下的是毫不亚于自己的悲伤和痛苦,只是意义上不同而已。
“为什么?”樱木也很奇怪,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脑海里突然就出现了这个名字。
看樱木很苦恼的样子流川很是心疼“不知道就别想了”一切的一切都交给他,他会调查清楚的。
“哦”似乎有流川的存在什么都是可靠的,樱木顺从着流川所说的所有,把这个陌生的名字快速的从脑海中抹去。
只是抹得去的名字,抹不去的痛苦。
望向窗外的微风席席,耀眼艳阳,流川低眉敛目。
暴风雨前的宁静是否就是就是……这个样子?
{拾肆}
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我不曾固执的说爱,是否现在的你就不会遭遇如此的伤害。
也不会在布满刺茎的道路上,扬起沾着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