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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少年的话库洛洛觉得有些奇怪,先不论他认得自己的身份,单单那句“人生何处不相逢”就足以说明少年曾经见过自己,可是自己却对少年没有半点的印象。倒是那个黑发的男子——伊尔迷·揍敌客,他怎么会在这里?
“早就知道不会这么顺利了,幸好请了伊尔迷。”
“你认为你们两个就能阻止我们?”
“你们不也才两个人么?”
“要试试看吗?”
“试就试咯~~”
黑发的杀手和紫发的冰山一言不发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雇主和团长之间明刀暗枪的波潮暗涌,直到一个突然插进的声音打破了2VS2的局面。
矮小的身形,蓝色的头发,遮住下半脸的斗篷……先前不见踪影的飞坦现在就站在入口处。“团长,废话那么多干什么。直接杀了就是。”
“哎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飞坦,难怪看不到人。”完全无视飞坦杀气顿现的眼睛,绿发少年越说越起劲,“呵呵~~都被玛其姐姐挡住了。”
团长手微微一抬,止住了飞坦飞身进攻的动作。“现在的局面是3比2,要放弃么?”
“是3对3才对。哟~~伊尔迷、库洛洛、玛其,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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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发生当初《维纳斯之蝶》那几章的事情了,原来写的结构太多复杂出现了不少难以自圆其说的BUG,所以决定重写。
变故
“是3对3才对。”
甜腻到慎人的声音让所有的人都转而看向声音的发源地,只见一位红发的浓妆小丑双手叉腰地从另一个入口走了进来。银灰色的眸子在见到墓室内的五个人的时候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抿紧的双唇中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哟~~伊尔迷、库洛洛、玛其,好久不见。”
绿发的少年把帽沿往上一推,露出一双介于蓝色和绿色之间的眸子,对着西索微笑道:“我没有骗你吧。”
“嗯哼。”
听了绿发少年和西索的对话,库洛洛知道自己是落入了这个不知名的少年的圈套了,但——没有必要退却。库洛洛心神一敛,虽然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但衬衣下的身体已经绷紧随时可以开始战斗。
也不知道是谁先打破这种平衡制约的关系,战斗开始了。西索终于如愿以偿的对上了库洛洛,玛其的进攻被伊尔迷阻挡在墓室的外围。至于飞坦,以速度见长的他在战斗开始之除就飞身攻向早已看不顺眼的绿发少年。站在原地的他一瞬间攻到了少年的面前,机关刀朝对方劈下去,不料中途却被一道无形的墙壁挡住了。
“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和你磨蹭。”绿发少年打了一个响指,空气变成无数丝线将飞坦层层缠住。看了一眼被西索缠住的库洛洛,以及和伊尔迷鏖战中的玛其,绿发少年面对着棺椁,伸手轻轻碰触缠绕其上的莲花形状的念,口中喃喃念道:
“沉睡千年的身体,从迷蒙中醒来吧。是夜莺凄凉的叹息,解开咒语。看不见未来和过去,分不清生死的差异……”
随着少年魔咒般的吟唱,整个墓室产生如同共鸣般的震动。面对这一变故,战斗中的四个人不约而同的停下敌对的行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库洛洛感到自己体内属于“维纳斯之蝶”的那部分念力正呼应着少年的声音,刚想把那种异动压制下去,“盗贼的秘笈”竟然在库洛洛没有召唤的情况下突然出现。书页哗哗地翻动着,然后停在夹着雏菊的那页。
“破晓和月牙在交替,我穿越过几十个世纪……”
雏菊从书中飞起来,浮在半空之中,嫩黄色的花瓣上像镀了一层晶莹的琉璃般,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与棺椁周围愈来愈盛的光辉相互辉映。
“遗忘所有的喜悦和遗憾,再次醒过来吧——”
少年话音刚落,一阵强烈的白光从棺椁周身暴射而出,在场所有的人都下意识地伸手遮住眼睛,避免过于强烈的光线刺激到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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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周围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库洛洛移开挡住眼睛的手,意外地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很奇怪的地方。脚下没有踏在地上的充实感,更像是漂浮在空气中。四周充满了各种扭曲混乱的色彩,这些混沌的色彩不断地扭动变形并且以一定的速度接近库洛洛然后再次离他远去。库洛洛觉得自己像是落入了一条没有水的河流之中,四周的色彩明亮亮的,看似美丽,可给人一种暗流凶险的感觉。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阵年轻女子的歌声,优美而哀婉,仿佛在诉说一个古老的悲情故事。库洛洛看向色彩流去的方向,意外的发现在自己前方大约十米远的地方漂浮着一个人:黑色的长发,清雅的容貌,虽然闭着双眼但是的确是南北,不,应该说是呓。
来不及分辨看到的是真实还是幻影,他的身体已经先思维一步朝女子的方向前进。右手扣住女子纤细的手腕,手中实实在在的感觉告诉他:这不是幻觉。库洛洛一用力,一把将女子揽入自己的怀中。
“南北。”库洛洛轻声唤着靠在自己胸膛上的女子,声音里有些些的不确定。
“南北……”
……
“呓。”
就像触动了某个关键的按钮,依偎在库洛洛怀中女子缓缓睁开眼睛,长而微翘的睫毛稍稍遮住一对琉璃般晶莹澄透瞳仁。
女子睁着圆圆的眼睛抬头看着库洛洛,澄透的翡绿眸子没有掺杂任何的感情色彩,有的只是纯粹的绿色,但却给人不可思议的感觉。明亮但是平静,有着看透时间般的淡然,仿佛幻化着五彩斑斓的色彩,却又好像只是死寂般的灰暗。忽然,她淡淡一笑,温婉的笑容点燃了她眼中的情绪,原本没有感情的眼睛带上了清亮的色彩。
直到看见这双眼睛,库洛洛才暗自松了口气:是她,是她。只有她才会有这样的眼睛。
“呓。”
呓动动嘴想说些什么,但还来不及说出口她就匆匆闭上双眼,再一次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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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四周的色彩退去,库洛洛所在的位置已经不是先前的那个墓室。若有所思的目光从充满异国风味的家居摆设上滑过,库洛洛大致知道他们到了某个房间,确切地说是卧室。看着三步之外垂挂着床幔的红木床,库洛洛揽住呓的手臂紧了紧。
帘幕之后的人影动了动,问道:“是谁?”
听到这个声音,库洛洛觉得耳熟,还没等他想起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就见一只苍白的小手掀开厚重的帘帐,露出一张素净的脸。黑色的长发、翡绿色的眼睛、素雅的五官……库洛洛看着对方,然后又下意识地看了看怀中兀自沉睡的女子,心中的疑惑一浪高过一浪:帘幕后的女子竟然有一张和呓极为相似的脸,如果除去那病态般的苍白,两个人应该说是一模一样。不止样貌,就连睁大双眼看着自己的神情也异常的相似。
她是谁?
…………
库洛洛和坐在床上的女子对视了大约三秒钟的时间,怀中的呓低低地支吾一声。语意不明的话语却像在平静的湖面中投下了一颗巨石,库洛洛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瞬间攫住自己的五脏六腑,异常窒闷的感觉迫使他咳了一声。湿热的感觉涌上喉头,库洛洛闻到一股腥味。看看自己的胸前,白色的衬衣上已经是鲜红一片。
就在库洛洛受到奇怪力量的折磨的同时,那个和呓有着同样样貌的女子已经吐出一大滩的暗红色的血,但在她的脸上却看不到丝丝的恐惧。如同清晨阳光穿过绿叶般色泽的眸子看着面前如同黑夜帝王般高傲的男子,她淡淡一笑,“是你么?带走我生命的死神。”本来就没什么底气的声音说到最后已经非常微弱了,仿佛随时会断掉一样。
“谢谢……”
碰的一声,女子倒了下去。
…………
面对这一变故,库洛洛根本没有时间静下心慢慢思量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一个穿着白色锦袍、年约三十的男子已经带着若干人冲了进来。见到房内的情景特别是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女子,他神色一下子变得紧张,手一挥,身后侍卫打扮的人马上朝库洛洛攻来。
强压住胸口不断翻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