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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高空看台上,罗丝的心就像被火烧着了一样。她完全没有任何办法,她连想像韦斯莱兄弟那样飞过去帮助哈利的方法都没有——因为她没有扫帚。
“哈利……”眼泪一滴一滴地聚满了她灰色的眼睛,一滴一滴在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滴落到她银绿色的校袍上。
德拉科就在她的身旁,她的眼泪,他看得一清二楚——他该死地觉得那眼泪刺眼极了,于是他开口了:“扫帚不受控制,显然有人对扫帚施咒,在这种情况下施咒,学生做不到,只有成年巫师。”
罗丝闻言,马上抬手擦了擦眼睛,把望远镜置于眼前,直接扫向唯一坐满成年巫师的看台——教授区。
她首先看到的是西弗勒斯站在他们对面的看台中间,他眼睛紧盯着哈利,嘴里不出声地念念有词。
罗丝震惊:“是院长?!”
德拉科闻言皱眉,正想开口反驳时,罗丝就自我反驳了:“不,不可能是他。”
虽然说西弗勒斯对哈利的态度一直不好,甚至是厌恶。但是,西弗勒斯对她很好,她能感受到西弗勒斯非常维护她,所以她相信,同是爸爸妈妈的孩子,西弗勒斯不可能出现喜欢一个,恨一个这么奇怪的极端情绪,那么,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对哈利的情绪并非如他表面上那般厌恶。
罗丝注意到坐在后边的奇洛教授,他的嘴被围巾挡住了,但是,他的眼睛却也是紧紧地盯着哈利的方向看,那眼神有说不出的怨毒。
是他在诅咒哈利的扫帚!
罗丝扔下望远镜,转身就挤开人群往教授看台区跑去。
布兰登注意到罗丝离开,他问德拉科:“马尔福,波特小姐去哪?”
德拉科回道:“她去找院长了,我允许的。”
见是德拉科同意的,布兰登就没有再理会,他把注意力再次集中在球场上。
在一旁的潘西看着德拉科平静的脸,不由地叹了一口气。
在罗丝冲向教授们的看台时,赫敏也艰难地穿过人群,来到教授们的看台。此刻她正沿着他身后的那排座位飞快地走着,她撞得奇洛教授一头摔向前排的座位,都没有停下来说一声对不起。一到了西弗勒斯身边,她就蹲了下去,抽出她的魔杖,明亮的蓝色火苗从她的魔杖里蹿出来,扑向西弗勒的长袍下摆。
过了大约三十秒钟,西弗勒斯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着了火。听到一声惊叫,赫敏知道她的工作完成了。她迅速把火从他身上收拢,收进她的口袋,然后顺着那排座位匆匆返回——西弗勒斯永远不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赫敏的动作,除了也跑到了看台下的罗丝,并没有任何人看见。
而此时,高空中的哈利突然能够爬回到扫帚把上了。他飞快地朝地面俯冲,然后他把金色飞贼高高挥过头顶:“我抓住了飞贼!”
于是,比赛在一片混乱中结束了。
…
晚上,十一点,斯莱特林休息室。
所有的小蛇们都回宿舍去了,只余罗丝和德拉科。
德拉科站了起来,拿好魔杖,严阵以待。
罗丝也站了起来,但她并没有拿出魔杖。她很认真的说:“在开打之前,我想对你说一声‘谢谢’。”
罗丝在比赛结束后,她就一直想对德拉科道谢。
但是,球赛结束时,一片混乱,罗丝也急着想确认哈利有没有受伤,先跑向哈利那边了。
检查了哈利的身体后,她开始和赫敏争执谁是给哈利扫帚施咒的人,赫敏坚持是西弗勒斯,罗丝坚持是奇洛……
没有吵出结果,就已经是罗丝的禁闭时间了,罗丝只好匆匆忙忙地去禁闭了。
罗丝很想问西弗勒斯知不知道奇洛是什么人,为什么他要害哈利,但是,她拿不出奇洛要害哈利的证据,她连赫敏都说服不了,又拿什么来说服西弗勒斯?搞不好,西弗勒斯以为她诬陷教授,再给她加禁闭,那就惨了。
于是,禁闭结束了,她才看到了德拉科,才把迟到的“谢谢”说出口。
德拉科挑了挑眉,慢吞吞地拖长腔调:“真难得,你也会真心地说谢谢。”
说完,他敛眉:“开始吧!”
…
近来和德拉科每打一场架,罗丝都很累。德拉科身手灵活了很多,而他知道的咒语比罗丝多了N倍,罗丝纵然对魔法波动敏感,也觉得非常吃力。
以前和德拉科打架,那是体力与魔力的对抗,现在是体力魔力一起对抗,一场架打下来,罗丝累得直想瘫下来就不动了。
罗丝回到宿舍,洗了澡,准备上床休息的时候,她听到了敲门声。
她讶异了。
她的门也会有人敲?
幻听吧?
罗丝披了件睡袍就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潘西?帕金森。
罗丝很意外,而潘西看着罗丝的睡袍直皱眉。
对于一见面就皱眉的潘西,罗丝不客气地问:“有事?”
潘西面色微变,沉默了片刻,才说:“不请我进去坐?”
“我以为你并不高兴见到我。”
潘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量把自己的善意表现出来:“我确实有事想和你谈谈,心平气和地谈谈。”
罗丝被心平气和这四个字打动了。
斯莱特林的小蛇们都是傲慢的,说话的腔调很让人难受,说话的言辞通常都含有深意与机锋,和他们说话,她很难做到的就是心平气和。
请潘西进了屋,罗丝动手给潘西倒了杯奶茶,便坐在潘西对面的沙发上:“在谈你想谈的话之前,我提个要求。能不能直白一些,我今晚已经很累,不想再去分析你每一句话的深意。”
潘西先是面色僵了一下,然后才道:“你真像一只误入蛇群的狮子。”
罗丝点头,带着几分认真:“我也这么认为。”
“所以才没有身为斯莱特林的认同感吗?”
罗丝再次点了点头:“你来找我什么事?”
“波特小姐,我可以叫你罗丝吗?”
“当然可以。”罗丝困惑了。斯莱特林的小蛇轻易不唤他人的教名,自己的教名也不允许别人随便唤。
潘西端起奶茶,拿着小匙轻轻地搅拌:“罗丝。从你进斯莱特林起,我们无视你,你也让我们非常头痛,说真的,我挺佩服你的,你以一已之力对抗整个斯莱特林,你难道不怕死在斯莱特林吗?”
罗丝沉默了片刻,然后才笑道:“我死了,黑白阵营的对立将马上尖锐起来。除非我对斯莱特林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将斯莱特林推至悬崖边,否则,你们不会出手。想一想,我做了什么?我除了和格兰芬多比较亲近,不怎么买你们的面子,偶尔扣扣斯莱特林的分——但是,我自己加的分也很多,足够包圆我所扣的,所以,我做的事情算起来,也就只是让你们的堵心,从利益上说,我并没超过你们的底线,我怕什么呢?”
潘西讶异地放下白瓷茶杯,头一次很认真地凝视着罗丝,良久才笑道:“原来分院帽并没有老糊涂啊!”
罗丝给噎了一下,才再次问道:“你来找我什么事?直说吧!”
“我已经直说了。”
“嘎?”
“罗丝,你就打算这么过上七年吗?给我们添七年的堵,然后,你自己也过得不顺心。”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呢?向你们低头,服软,然后,面和心不和地融恰生活,然后,在伏地魔卷土重来的时候,再次对立……”
潘西打个冷颤,喘息一声:“这个话题是禁忌。”
罗丝笑了笑,起身,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两个小水晶瓶,瓶里装着浅紫色的药水。
“这是遗忘魔药,经过院长鉴定,是上品。我之所以敢这么放心说实话,那是因为我打算万一我们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这两瓶遗忘药水就能派上用场了。”
“你……”
“我有很多话闷在心里,但是,我没有人可以说。”她身边没有朋友,跟哈利说只会让他担心,罗丝真的很苦闷。
“你这么自信能制服我?”
“我虽然很自信能打赢你,但是,我觉得不需要制服你。如果我们说了不该说的话,你也会想忘了的。我虽然不喜欢你们,但和你们共处一个学院两个多月了,有些人,我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比如你。”
“你说对了,我会想忘掉的。”
“那么继续。我的观点就是:你们不惹我,我也不惹你们。这样可以吗?”
“可是,我想你加入我们,融入我们。”
罗丝愣了愣:“为什么?”
“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是一只狮子,因为你行事都很直接,而且也简单,从未见过你用什么复杂的手段,连打架都打得光明正大。但是,今晚我才知道,分院帽是没有错的。你无畏无惧不是因为你冲动,而是因为你心中有数。既然你是斯莱特林,为什么不加入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