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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媚直勾勾地看着唐寅,一对媚眼柔软的能让钢铁都化成绕指柔,她幽幽说道:“这把剑,是我十八岁时父亲送的生日礼物,我希望唐将军能带着身边。”
这番话,无论让谁听了都会觉得暧昧十足,但唐寅偏偏是个例外。从小到大,唐寅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对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他即敏感又迟钝,他也从来没想过或者说从没奢望过会有哪个女人喜欢上自己。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好端端的送给自己佩剑,不会是打自己什么主意吧?!他冲着舞媚客气地一笑,轻描淡写又不失礼貌地说道:“多谢舞将军厚爱。”
想不到自己这番话只得到唐寅这么一句回复,舞媚实在有些意外。在她旁边的舞英也忍不住多看了唐寅几眼,在她印象中,自己的姐姐可算是所有男人的‘公敌’,几乎没有哪个男人也受得住她的诱惑,而这个唐寅却偏偏有免疫力,不为所动。
舞媚玉面微红,尴尬地低咳一声,随后低头看着地图,并用洁白如玉的柔荑轻轻指了指,正色说道:“我们现在在这里,而潼门在这里。”
唐寅顺着她手指,边看边点头,等她继续说下去。
舞媚秀眉拧了拧,点住地图,说道:“刚刚得到准确的情报,宁国在去往潼门的必经之路上已临时建起一座关卡,阻拦我风国士兵逃回潼门,其人数在八千以上,也就是说,我们要撤回潼门,就必须得冲过这处关卡,冲破八千的敌军!”
冲破八千的敌军,这有可能吗?唐寅暗自苦笑,舞家姐妹手中的士兵充其量有五百,加上自己带来的那一百来号,总共才六百来人,即使士兵再精锐,战斗力再强,以六百人去冲击八千余敌,那等于是拿豆腐撞墙,自寻死路。
他疑问道:“难道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了吗?”
舞媚摇摇头,说道:“宁人的关卡线甚长,隔绝了一切路线。”
唐寅喃喃说道:“如此来说,事情就麻烦了。”
“是很麻烦,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舞媚看着唐寅,两眼放光。
在舞媚火辣辣的注视下,唐寅突然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他本想问什么办法,可立刻又聪明的将到了嘴边的问话咽回到肚子里,一声没吭。
他不问,舞媚倒是主动讲了,她朱唇微启,语气娇柔地说道:“敌人数量虽多,但战线过长,人力分散,只要我们分出一队精锐,主动攻击敌人的中央地带,那么势必会吸引左右两翼的敌人,引对方向中央地带集中,届时,我们主力无论从左翼还是从右翼进攻,皆能轻松突破。”
办法虽好,只是,这个女人不会是让自己去做进攻敌人中央地带的诱饵吧?唐寅已预感到舞媚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果不其然。不给唐寅说话的机会,舞媚又道:“唐将军是我看重的人才,也是人中龙凤,进攻敌人中央腹地的任务交给你和你的属下们,我很放心。”
扑!唐寅气闷的几乎吐血。真是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难怪这女人又是升自己做千夫长,又是送佩剑的,原来是要自己去做……
第19章
扑!唐寅气闷的几乎吐血。真是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难怪这女人又是升自己做千夫长,又是送佩剑的,原来是要自己去做炮灰!好个心计阴沉、城府深重的女人!如果不是周围的灵武高手太多,他这时已要破口大骂了。
舞媚用她那双勾人魂魄犹如一潭秋水的媚眼眼巴巴地看着唐寅,人见忧怜地说道:“我想,唐将军不会拒绝我的临危受命吧?!”
她能魅惑住其他人,但魅惑不住唐寅,只是后者却无法不答应,他能感觉得出来,自己要是拒绝,恐怕很难再走出这个军帐。
“呵呵!”唐寅突然笑了,点头说道:“舞将军对属下‘厚爱有加’,我感恩戴德,现临危受命,即使凶险万分,我自会全力以赴,鞠躬尽瘁,不辱使命。”
他这话讽刺意味十足,不知道舞媚是真没听出来还是假装不在意,拍拍唐寅的肩膀,意味深长道:“我果然没有看错唐将军。”说着话,她身子前倾,贴近唐寅,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低声细语道:“如果唐将军愿意,晚上可以留下来。”
这么主动的邀请,即使在现代也没有几个女人能说出口的。唐寅再迟钝也能听出其中的意思,他挑起眉毛,看着舞媚,同样压低声音,却大杀风景地含笑说道:“我不擅长服侍女人,只擅长杀人。”说完话,他不再多看舞媚,猛的站起身形,边向帐外走边说道:“舞将军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属下先行告退,随时等候舞将军调遣。”
舞媚没有因为唐寅*裸的拒绝而恼怒,反而幽幽叹了口气。等唐寅走后,她疲倦地挥了挥手,对帐内其他众人说道:“你们也都下去吧!”
“是!将军”众人纷纷施礼退出军帐。
此时,帐内只剩下舞媚和舞英二人。
“这个唐寅很特别!”舞媚说道。
舞英不置可否,开口说道:“可你却把他往火坑里推。”
舞媚垂下头,久久无语。
舞英看着大姐,疑惑地问道:“我不知道大姐为什么偏偏选他去,你明明看得出来,他的灵气修为并不高!”
舞媚叹息,说道:“但我觉得,只有让他去才会成功。”
舞英深深看了舞媚一眼,不再说话。
离开军帐,唐寅心中火烧的返回落脚之地。
刚看到他,邱真立刻迎了上来,关切地问道:“舞将军找你什么事?”
“好事!”唐寅故意地挖苦道:“天大的好事。”
“啊?”邱真闻言更是好奇,追问道:“到底什么事?”
唐寅嗤笑一声,将舞媚的鬼主意原原本本向邱真讲述了一编。
邱真听完,两眼睁的滚圆,怪叫道:“啥?这……这不是叫我们去送死吗?”
是啊!是去送死啊!唐寅笑问道:“邱真,现在你还认为我被升为千夫长是件值得庆贺的事吗?”
瞬间,邱真冷汗流了出来,这可不是小事,更不是玩笑,以自己这一百多号人去攻击敌人关卡的中央地带,简直是疯了!
见他脸色瞬息万变,沉默无语,唐寅心中的怒火反而平息下来,他半开玩笑地说道:“你不是一向称自己才识渊博、学富五车吗?现在用你的时候到了,有劳你帮我想出个保命的良策吧!”
“这……这……”邱真是善谋,但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即使在人力旗鼓相当的情况下,进攻一方也要比防守一方吃亏,更何况己方只一百来人,如何去攻对方数千之众?别说与敌人接触,恐怕没等到近前,就已被敌人的箭阵射成刺猬了。
他象是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地上,久久说不出话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抬其头,直视唐寅,说道:“现在想保命,只有一个办法!”
唐寅问道:“什么办法?”
“跑!”邱真看左右无人,低声说道。
“跑?”唐寅摇头苦笑,象舞媚那么城府深沉的女人,不可能不防自己这一手吧,如果他只是一个人,或许还有跑掉的可能,但若是带上邱真以及那百余号兄弟,根本不可能成功。
他无奈地感叹,无论是友情、爱情还是亲情,只要付出了感情就是麻烦,象以前自己孓然一身,无牵无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虽然与邱真等人相识时间不长,但已放不下他们了。
“做逃兵若是被抓,后果是什么?”
“哦……是、是杖毙!”邱真脸色难看地说道。在风国,临阵脱逃是重罪,被擒后,按军法是要被乱杖打死。
唐寅摇头,说道:“不能跑,而且也跑不掉。如果我们非去进攻宁国关卡,真就一点生还的希望都没有?”
邱真苦笑道:“怎么可能会有生还的希望,即使能与敌人接触到都困难,要知道宁国的箭阵可是举世无双的,我们只一百多人,又没有重型盔甲和盾牌,也没有能冲锋陷阵的快马良驹,只怕刚一露头,就被敌人乱箭射杀了!”
回想咸阴山谷内的宁军箭阵,唐寅心有余悸,他想了想,说道:“那你就想出个能接近敌人的办法,最好是能接近敌人的主将。”擒贼先擒王!这或许是保命的唯一办法了。
邱真用力地抓抓头发,说道:“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唐寅轻笑一声,身子向地上一倒,两眼一闭,说道:“你慢慢想,我先睡了。”
“睡?你现在还睡的着?”邱真难以置信地看着唐寅。
“不管怎么说,明天肯定有场恶战,不先补充*力是不成的。”唐寅本身就是个疯狂的人,所以无论遇到多么疯狂的事,他都能泰然处之。
邱真眼珠连转,心潮起伏不定,最后他用力地握了握拳头,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