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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微微勾唇,笑意四溅。
——而我,无法忍受的仅仅是,他会在某个时候舍弃我就这么离开……
想到这里,明明就已经是成为了傀儡的身体竟然在那个被他写上了“蝎”存放查克拉的地方隐隐作痛起来。他亲吻上那人的嘴唇,看着金发的少年眨了眨青蓝色的眼睛一副水雾迷蒙的模样,不自禁深深吻了下去。
——迪达拉,别想甩掉我!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月悄无声息地映亮两人交叠的身影,房间里的温度让夜都仿佛灼烧了起来。
鸣人仰望着那一轮如一泓清流的月牙,脸上漾起淡淡的笑容。
——终于,要回到木叶了。
次日晚上。
木叶村口。
夜悄然笼罩在木叶的上空,今晚的乌云黑压压地遮盖了天幕,守备在村口的两人严阵以待,在看见不远处的金发少年的时候,不由得双双张大了嘴巴,一副惊讶得不得了的模样。
“诶诶诶……玄野,你快打打我!我好像看见幻觉了!”
“砰”地一声毫不留情地锤上了某只的头,包头巾的男人微微一笑,“漩涡鸣人回来了。”
“碍……果然不是幻觉碍……”脸上绑了一个小细横条绷带的男人一脸感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声嚷道,“玄野,既然不是幻觉那你干嘛还打我!”
“……所以说,不要睡觉!”冷冰冰地一眼飘了过来,绑绷带的男人立刻闭上了嘴巴。
“我回来了。”冲着守备的两人淡淡地笑开,鸣人一脸疲惫。
“快去和火影大人报告!”推了推旁边绑绷带的男人,一脸义正言辞地说完之后,包头巾的男人拍上了鸣人的肩膀,“鸣人你这小子,居然在医院只留了封信就走了。也不想想如果火影大人没能看见那信,你就属于叛忍了啊喂?!”
看着本来一脸冷静地男人一副要跳脚炸毛的模样,鸣人很有喜感地想到——自己在两个叛忍窝溜达了一圈还二度差点被拐为叛忍一员……
如果真成了叛忍,绝对要去大蛇丸那里,那里至少还有饭吃,不像晓吃个饭还要抢的。而且大蛇丸不会半夜爬人窗户,绝对比宇智波斑要好得多。而且晓的制服严重不分大小,谁都是那么一个号码……鼬穿的那件都大得不像话了……简直太偷工减料了。
想起晓内的那个抠门小气嗜钱如命的蒙面男人,鸣人不禁摇了摇头。
“以后不敢了吧~”而那边看见鸣人一脸悲叹样摇头的模样,头巾男以为某人终于识相了学到了再也不敢了于是安心地停下了唠叨。不过,在不久之后他非常后悔以及懊恼为什么当初会相信这个臭小子会学乖。
当然这已经是后话了。
一进木叶的村口,就被拖过去找了纲手。一个惊雷直接把鸣人炸得言语不能。
“什么?!你说,卡卡西他们去营救我去了?!”
端的是那个惊讶无比~
纲手额上滑下三条黑线。“……于是他们都还没回来,结果你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回来了?!”去找人的不知所踪,而现在被找的那只却是毫发无损高高兴兴回来了?!
“……别提了,蛇窝太难呆了。于是我就让文太载我回来了。”某只摆了摆手一脸不耐。
纲手的汗珠滴落了下来。
——敢情您是去旅行了一圈又回来了?!而且还是去那个大蛇丸的蛇窝旅行?!
纲手觉得自己的嘴角抽得无比销魂。
“咳,”装模作样地左手成拳放在嘴边轻轻咳了一声,“你应该想到的。鸣人,他们很担心。”
鸣人微微垂首,嘴角划起一道淡淡的痕,“我知道。”室内弥漫起一股莫名的寂静来,鸣人兀的抬起头来,指着旁边那只带着护额的忍犬,“想不到卡卡西还是有点脑子把帕克留下了碍……”
“啧。小子,又见面了。”某只蹦跶到鸣人的面前,伸直前爪,“答应了的,就给你摸摸吧~”
看着眼前的忍犬一脸“便宜你了让你摸摸吧~”的表情,鸣人“噗”地笑了出来。“你还是这么耍宝。帕克。”
说是这么说,但是鸣人还是蹲下来抓住某只的爪子,感受到那只小爪子的柔软,鸣人不禁舒展开眉头,露出个开心的笑来,“好软……”
“是吧。”帕克一脸骄傲地抽回爪子,一脸严肃地冲着他点点头,“好了。我要走了。去找卡卡西。”帕克的鼻头微动,一个飞跃就跃到了窗口跳到树枝上几个跃身消失不见。
鸣人站起身来直视纲手。
“纲手,我有情报。让暗部先退下吧。”鸣人板着一张脸直截了当地冲着办公桌里的女人说道。
纲手微微皱起了眉毛。脸上的表情慢慢凝重起来。
窗外的乌云已经慢慢地聚拢来了,一道明亮的闪电映亮了乌云黝黑的轮廓。
雨将要来了。
我是鸣人终于回家了的分割线
“……鸣人,欢迎回来。”在开门的那一刹那,看见那个黑发少年温润如玉的笑脸。
笑意舒展的那一刹那,鸣人的心瞬时被温暖轻轻地裹了起来。他微微勾唇,“啊,白,我回来了。”
迎接他的是一个暖暖的拥抱。
感受到那人透着家的甜香的身体的时候,鸣人微微闭上了眼睛。
直到感受到那人因为裹了一身银辉回家还透着夜的凉意的身体,白才感觉到自己的心终于放下了。在知道这个家伙只留下了一封信就跑出了医院的时候,白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哭笑不得。
都已经这么大了,还这么孩子气任性地不顾他人会担心就这么跑出去了。
然后,是那么久都没有回来……
“白,我很想你。”将头轻轻放在白的肩膀上,鸣人将自己的疲惫完全展露出来。闭上的眼尾却是悄悄上扬了起来。
“噗,是想我做的饭了吧~”白拍拍抱着的那人的后背,唇边的笑意宁静温雅。
白走到厨房开始做饭。
鸣人坐在桌旁托腮看着那个温润少年做饭的背影,有些微微地发愣起来。
——白,这个模样还真像个居家的妻子碍……
啊呸!我在乱想些什么啊喂!
鸣人满头黑线地为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狠狠地摇了摇头。一脸恶寒。不过,少年的身形还是有些纤细消瘦了点。鸣人看着不远处那人的身影,轻轻叹了口气。
接住一道很快跃来的小小的身影,提起那只捣乱的黑猫,鸣人微微扬起笑意,
“鸾鸾,不要乱扑!不过,你还真是胖了不少了矮”鸣人轻轻点点某只黑猫的鼻头,唇边的笑意如枝头的花瓣一样舒展开来。
白放下手里的活,笑意盈盈地往身后的一猫一人瞟去。
——只有这个人在,这里才真正地像个家了呢……
夜深了。
“鸣人……以后要走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纤细修长的手指沾染上雪白的泡沫,套着围裙的少年一脸凝重地朝着身旁帮忙将碗碟整理好的金发少年如此说道。
拿碗碟的手微微一顿,然后放进碗橱。
“恩……白,我明天要走了。”决定要好好听话活学活用的某只,一脸正色地朝着洗碗的某人说道。
“……”清洗碗碟的手指一僵,洁白的瓷盘掉落下来,鸣人在它将要摔碎的前一刻用手指轻轻拈起,微微一笑,
“小心点呐,白。”
“鸣人……”白的脸色有些复杂。
——本来以为这人回来是可以呆上一段日子。自己也可以在饭桌上看见某人一如既往狼吞虎咽的模样,可以看见那人灿烂的笑脸如春阳般绽放的日子……可是,在那时起就已经下定决心不能成为阻碍他的存在。既然自己已经无法真正下手去杀一个人,那么就干脆放弃忍者好了……自己是这么想的。起码,能站在他的身后,在他回首的时候,给他一个温暖的笑容,让他能够知道,是有人在等着他的。他,还是有亲人的。
白抿了抿嘴唇,“我会等你回来。”
——越来越像妻子了……
拨开脑后的黑线,鸣人冲着白点了点头,“我会变强的。”
——这话怎么说着像要保护妻子的丈夫一样……
终于得以坐回沙发抱着某只黑猫的鸣人想起自己之前的话,再次华丽丽地纠结了。
=我是鸣人再度要和猥琐大叔踏上旅程的分割线=
早上。
“我出门了。”将吃完饭的空碗往桌上放好,鸣人看着对面的少年轻轻吐出一句。
在微微一愣之后,少年露出微笑,“请小心~”
点头之后,拉开门鸣人大步走了出去。期间把自己关于“妻子在家等我”之类的怪异思绪抛开。而门内的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