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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终还是安静下来了。
鸣人看着走在略前方斑的身影突然有些小小的忧愁。
宇智波家的人,一个一个都是肆意妄为的主。无论是谁都枉顾别人的意愿。
这到底是身为天才一族的傲慢,还是自顾自就认定了别人的不理解呢……
“宇智波斑,你和宇智波鼬,在谋划着什么吧。”鸣人并没有用疑问句,也没有任何试探,就这么直直地用陈述句说了出来。
前方的身影没有一丝一毫地顿足,依旧是那副有些嘻嘻哈哈的模样,用那般带点欠扁地甜甜腻腻的声调,
“啊呀~鸣人君你还真是敏锐。”
——又比如现在就用“鸣人君”这种【生疏】的称呼了。宇智波斑这个人,用那种随意妄为不可一世的骄傲的面具……将他所有深沉的一切都遮掩在下。他的伪装,深不可测。
“你没有否认。”鸣人微微挑眉,有些小小的讶异,他以为这个人会反驳的。毕竟自己与佐助是那样近……而这个男人,肯定是与宇智波鼬谋划着某些,不能让佐助知道的事情的。
“在一切都不明朗之前,鸣人君你是不会轻举妄动的~这我可是清楚的噢~”那人微微上翘的语调,仿佛和着那明明灭灭闪烁的星光,一切都只是他虚晃的一枪。而那些真实还被他埋在最深处,谁也无法探知。
——而且,就算轻举妄动……你也不会放过我吧……
“即使我问你在谋划什么,你也不会说吧。”鸣人有些动容,不可否认他已经被勾起了好奇心,于是他抿了抿唇,如此试探道。
“如果是鸣人君你问的话,我会说也说不定哦~”那人的语气依旧是那种欠扁的不正经,仿佛他把什么都说了,但其实那些真实全部被他掩盖在那张漩涡的面具下,掩藏在他那颗无人探知的心里,谁也触碰不到。
“还是不要了。”虽然是如此说着,但是鸣人已经放弃去问。因为既然这个男人这么说的话,那么回答的内容一般都是谎言,不听也罢。
“鸣人君不相信我,可是让我非常伤心哦~”某人非常假惺惺地拿起他长长的袖子开始往脸上抹根本就是虚无不存在的泪水。
——见你个鬼的伤心!
“……我们去吃沙丁鱼吧。”翻了个白眼完全不想理会某个完全耍宝的家伙。
“鸣人君你舍得让我吃我最讨厌的食物吗?”某人好像迷上了装扮小媳妇,又开始装模作样拿起刚刚才放下的袖子往脸上抹。
“我恨不得把沙丁鱼全部塞你嘴里!”瞪着像个死了男人的怨妇状的宇智波斑,鸣人连白眼都已经懒得翻了。
“鸣人君~脾气暴躁可不是很好哦~”鸣人此刻开始庆幸某人戴上了那张漩涡面具,于是他现在可以不用看见那人的脸了……
“阿飞,你为什么要叫我‘公主殿下’?”既然那人已经规规矩矩叫他“鸣人君”了,那么他也不介意称呼他这个品位低下的名字——“阿飞”。
虽然说是去吃沙丁鱼,但是财政大权掌握在某只的手里,鸣人虽然知道这丫的绝对不会给个正经的答案给他,但还是忍不住问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M?还是说自己找抽?!
鸣人为自己囧囧有神疑似太过丰富的想象力给囧住了。
“恩……”看着某人托腮疑似在认真思考的模样,鸣人摆出一张冷脸,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暗暗地期待着……
“是啊,为什么呢?……”那人托腮无比随意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于是,果然问这种问题的我,也许真的是个M或者自己找抽也说不定。
鸣人脑袋上盖上乌云,对着肚子里满是黑水的某只已经完全没有想说的话了。
宇智波斑看着鸣人一脸气闷的表情,很想要微笑。
——是啊,为什么要叫你公主殿下呢……那是因为,公主王子的童话什么的,不过是个虚假而已。而那个,被他微笑着叫做殿下的孩子,已经不在了而已。
是的,只是这样,而已。
在那月下,宇智波斑看着宇智波一族的灭族过程,心里却是没有一丝感情,完完全全的平静,甚至感到有点无趣。虽然看着鼬痛苦的表情他挺开心的。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一直是他宇智波斑的乐趣。
可是,那天就是觉得很无趣。也许是因为宇智波鼬太闷骚的缘故。
那种平静到犹如一潭死水的表情,让他想起了那时,那个他最珍贵的人的表情。
再然后,他看见了那个金发的孩子在看到他的一瞬突然瞪大的瞳孔,本来想解决掉这个小麻烦的他,发现了这个孩子是九尾的人柱力。
可是他还太小,九尾的力量还在他的身体里慢慢恢复。于是,不急着带走九尾。
但是,在看到他的一刹那,宇智波斑无法否认。他突然就对这个孩子十分感兴趣起来了。
也许,不只是因为他肚子里的九尾的缘故。
啊呀呀~小九尾也很可爱啦~我可不是不爱小九尾了哟~
不过,这个金发的孩子,让他想要夺取。
那孩子眼里的光芒,和那时候——那个他最不想回想的时候……他最珍贵最想保护的人一样,耀眼夺目。
宇智波泉奈。
这个将永远铭刻在他心里的名字。那是,他一生一世的伤。在永生的道路上,唯一的遗憾。
在睡着的前一刻,鸣人揣着被宇智波斑塞了一肚子的豆皮寿司,想起了某只宇智波家出品的小团扇。想起那个臭小子的臭屁表情,鸣人不禁轻抿了点笑意。
——佐助,不知道,是不是还好呢……
那是最纯粹的罪(抓虫)
夜空里谁的低语,如清风吹动竹林里的竹叶,哗啦啦带起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响。那人穿过七岁那年的记忆,带着洗不去的血腥味姗姗而来。修长苍白的手指轻轻拨开挡在面前的烟雾,转动着三个逗号的写轮眼在那漆黑的夜幕中,如那一轮鲜红如那年的月一般,鲜红欲滴。
鸣人霍然睁开了眼,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鸣人扭头朝那窗口看去,徐徐微风轻拂,窗外是一片寂静的黑,偶尔还闪过几个摇曳着的黑影,重叠着让人有些心慌。微微抿起了唇,想起梦中的情景,鸣人微微敛下表情,脸微微埋进阴影,心中的叹息溢到嘴边,又最终只得仰起脸来闭上眼,深深呼吸——
再无睡意。
然后他披上那件斑给的黑底红云的衣服,走出门。
已是半夜。
除了隔壁的隔壁的房间里还亮着一盏橘黄色的灯之外,其他的房间都是漆黑一片。也许是出任务去了,又也许是进入了睡眠。鸣人披衣缓步走过有些长长的走廊。晓的基地外是一层包裹的结界,在结界的外面则是一望无际墨绿的森林,仿佛用最深的绿色涂抹于一片洁白的画布上,那些□的光秃秃的枝干,是作为它们的“罪孽”划在它们身上最深刻的伤。
晓,就是这样一个单纯又残忍的组织。踏上的是布满荆棘与鲜血的道路,背负着最纯粹的罪孽。
不知道是不是在森林里的缘故,这结界虽然抵挡得了人们的视线,却是抵挡不了这森林里透出的犀利的寒气。那寒气,透着彻骨的凉。
鸣人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嘴唇已经有些微微发乌起来。
今夜的月色如此皎洁,洒在树木的身上,仿佛笼上了一层薄纱。沐浴在月色如牛奶般纯白细腻的光华下,那一片片树叶都仿佛露出了柔和的笑颜。夜风的手掌温柔地抚摸过树叶,树叶仿佛铃铛般发出细碎清脆的叮铃声,让人心旷神怡。
呼吸着森林里那股自然的气息,鸣人的心情终于从噩梦中变得舒畅起来。
对于宇智波鼬带来的精神压力,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缓解的。写轮眼……果然是恐怖的眼睛。以那种超乎常人所能想象的精神力,达到控制他人意识的目的。而那仅仅只是用那眼睛看着你而已。
突然感觉到仿佛有视线的注视,鸣人回过头去。看见了那人裹着一身银辉立在那里,仿佛已然等待了许久。
他消瘦得有些尖锐的下巴被那月光漂洗得有些病态的白皙,光洁如玉的脸庞被月光柔和的光芒地映亮——他的表情安然宁静,在这静谧的夜色里,那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被抿紧的嘴唇,仿佛昭示着他独有的固执与倔强。他依旧穿着那身黑底红云的服装,但是领口不似之前看到的那样拉得很高,而是随意地大开了领口,露出那连月光都仿佛害羞着去看的漂亮精致的锁骨,细棱棱地横在那,仿佛因着那黑暗,显得有些寂寞起来。
鸣人抿起了嘴唇。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