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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痛苦,充满强烈情感的鸣人,从未见过,让人无法将视线移转,只顾盯著他。
愣看了半晌,他忘了所有的事,只是失神望著鸣人,觉得眼前的人需要他,他想抱住如此脆弱的鸣人,承受住他所有的痛。
鸣人一笑,身子微微後倾,似乎享受著风的承载。「没有,什麽事都没发生过,我和佐助以前是同伴,现在是敌人。」
他和佐助是敌人就好了。
只要是危害到木叶的敌人,他都能狠心下手,而不用像现在处於敌对却不开战的状态。
偏偏他曾是自己的同伴,是自己的朋友,纵使自己有多怨恨对方,有多惧怕对方,可是狠心开战、杀他的举动是做不下去。
瞧到悠游的白云,在湛蓝天空下无忧无虑飘荡的模样,缓缓往後倾倒。
佐助……是不是自己太过明白你的心意,才会让自己踌躇不前,想杀却杀不下去,只能这样僵持著。
这样下去,除非一方先认输,放弃自己的立场,不然永远无法解决。
会是你先放弃?还是自己先认输?他猜不著,现在他只能被你牵制著,走一步算一步,迈向未知的未来。
看著快要掉下楼的鸣人,宁次的手心发汗,忍不住走上前,但一上前,鸣人往後倒的角度更大。
「鸣人,我不会过去,你别跳下去!」
他怎麽会忘了,除了火影办公室外,鸣人不喜欢跟人单独相处在其他密闭空间里,自己却大意关上门。
虽然自己关上门是怕有人听,但对鸣人来说,他不接受这种好意,才会故意开窗,只要自己过於接近,就跳下去躲避。
「宁次你在说什麽啊?我怎麽会跳下去?我只是在吹风啊。」鸣人笑得很灿烂,但笑意没传上蓝眸。
「鸣人……」知道鸣人不会对他说真话,宁次叹口气。「好吧,我不追问你和佐助的事,但我想跟你说,只要你需要有人帮你,我一定会义不容辞帮你任何忙。」
鸣人将乱飞的凌乱发丝勾回耳後,偏著头看向宁次,见到宁次诚挚的光芒,唇角浮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忽然,鸣人从窗棂跳下,朝他走去,擦身而过时,他听到鸣人的声音轻柔响起。「谢谢你,宁次。」
急忙转身,看著甩著马尾的背影,手动了动,想将鸣人抱在胸前,驱除他的痛苦。
佐助,你到底做了什麽事?
将原本单纯的鸣人弄成这样,对人的防备心如此重,重到所有的人都无法靠近他,连对他们说话都掩饰情绪,朦上一层看不清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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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佐助的胁迫。
P。S:手边有面纸的请拿好,没面纸的快去准备,下篇只会让人喷血,而无止血的效果,血气不足者慎入。
明天,番外篇,失去不想失去的系绊。三年前的鸣人逃回木叶後的发展。
挥之不去的梦魇6(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鸣人躺在床上没多久,令人窒息的黑暗气息又出现在他房间,双眼急忙睁开,佐助果然出在他房内,朝他走来。
鸣人瞪著毫发无伤,轻松走来的人,身体微颤,咬牙道:「佐助!你到底是怎麽进来的!?」
他今天明明把全部的守卫和换防时间全调过了。
「我想进来就进来,想走就走,你认为外面那群饭桶会有用吗?」佐助撇著门外一眼,勾著嘲讽的冷笑。
鸣人趁佐助分神,快速掀开棉被盖向对方,急忙朝窗口跳下,还没落下,身子早被人抱住,勾回床上。
「你什麽时候有跳窗的怪癖?是最近染上的吗?」佐助右手环著鸣人的胸,在他耳边低沈轻笑,吻著披散在肩头的发丝。「这习惯不太好喔。」
见了两次面,他就想跳两次窗,要不是他是忍者懂得在空中应变,迟早会被鲁莽的跳窗举动害死自己。
「佐助!」鸣人靠在佐助的胸前,感受到高热的体温熨著自己後背,不断恐惧挣扎。「你到底想怎麽样?我真的无法接受你,拜托你放过我,去爱别人好吗?」
佐助不顾反抗的举动,轻吻著他的耳缘。「之前你是拒绝听,不肯听,到现在主动提起,甚至对我说,这代表你已经听入心了,鸣人。」
「佐助……」鸣人知道跟他谈这件事,无异是缘木求鱼,一点用处也没有。「你何必一定要我,你明明有许多女人爱你……」
「那不同,你也知道爱上对方就没办法变。」注意到鸣人眼中的黯淡,佐助笑了下,嘴角带丝冷意。「想起春野樱了……你还爱著她!?」
抬眸看向佐助,注意到佐助眼底的决然冷意和丝微杀意,立时心悸,连忙摇头。「不爱了,我早放弃她。」
现在的佐助太危险了,除他之外,对任何人没有半点情谊,他要想办法保住小樱。
「那就好。」
佐助吻著鸣人脸庞,双手不慌不忙由鸣人的睡衣下摆探入,左手抚摸著他的胸,指尖在胸前划著圈,右手将睡裤褪下,将鸣人光裸的双腿挂在自己腿上,大大开著,明目张胆挑逗著鸣人。
鸣人在他想碰自己时,准备反抗,但佐助在耳边冷冷低喃出他非得成亲的主要原因,整个人呆住。
「你怎麽会知道?不,这是木叶高层才知道的事。」
之前流传著他和佐助有不洁的关系,趁谣言没扩大时,长老们要他快点成亲,最好是选木叶的名门,日向一族,不然他会因为这些谣言,冠上意图叛村的罪名,剥夺掉火影的称号。
之後,他听从长老的摆布,从日向一族的两位女孩中选出一位,他选择了雏田,不选花火,主因是雏田的个性和她对自己的爱。
勾起冷笑,他当然要知道是哪个愚蠢家伙提出的好建议,竟要鸣人结婚。「那改爱日向雏田了吗?鸣人。」
鸣人看著佐助细长有力的手指在自己大开的双腿上滑动,最後轻抚著双腿间,整个人一颤。
「不,这是权宜之计,我没爱她。」他知道只要说出他爱谁,那个人就会死在佐助手下。
胸口的衣服被对方的手撩高,露出大半的肌肤,双腿间的敏感地带被人轻刮著,挑逗得欲望高涨。
佐助含著鸣人的耳垂,舌不断玩弄著、轻舔著,鸣人对接下来的事有些惧怕颤抖,但身体过於敏感,只能无力倒在佐助怀中,望著月光下被人玩弄的身体。
可恶!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碰上佐助的抚弄,整个人的身体都酥了。
「还是爱上宁次了?」
看著自己的身体逐渐泛红,佐助的手爱抚自己,自己欲望开始回应的举动,亲眼见到的震撼,忍不住半呻引出声。
「嗯……不是……为何……你会这麽说?」
「你们开完会後,单独在里面做些什麽?」佐助吐出有些冷的语调,右手也更加轻柔、快速套弄著鸣人。
日向宁次!将自己掩饰得太好了,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对鸣人的异样感情,这三年来,从木叶传来的消息,早察觉出宁次对鸣人的特殊宽容。
好在鸣人无法跟人接触,甚至掩饰自己情感,不然他怎麽可能容忍一个会夺走鸣人的人在鸣人身边打转。
「没有、没有。」佐助怎麽连这种事都知道,究竟音忍渗透木叶的程度有多少!?
对上如此折腾人的爱抚,鸣人忍不住更靠向身後的人,想要躲避,但整个人反倒被身後的人紧紧锢住,对方的炙热顶住自己的秘穴,不断蹭著,搔痒感不断传来,全身渴望被对方攻占。
「我们……只是在谈你送来的信……」一手揪住黑色发丝,一手紧掐著佐助的後背,抗拒开始骚动渴望的身体。
身子颤了一下,射出白浊液体,抚摸的双手停了下来,把玩著他的分身,将液体全数沾在手上,指间牵连的白色丝线举到他的眼前後,缓缓纳进身後人的口中,听著耳旁传来极为情色的吸吮声,整颗心立时被迷惑住。
佐助舔著手上的白浊液体,指尖再探入鸣人的体内,依旧用一贯的轻柔手法,不断在内部抽送,轻刮。
「那你的意思呢?我的火影大人。」
身上的睡衣被人撩开,半开阖在自己身上,鸣人扭著身体想要抗拒细腻的爱抚,但佐助的左手指尖毫不客气在欲望顶端捻著,肩膀也传来温热的舔舐,底下的抽送改抚著内壁,刺激的挑逗将眼角逼出些微泪光。
「佐助……你这样……我无法……回答……」
「一句话,不就好了,接受或不接受。」佐助吸吮鸣人的肩膀,双腿用力一开,将鸣人的双腿张开到极限,让鸣人好好看著自己身体配合他手指抽动的模样。
鸣人绝望看著不断配合对方的身体,力持平稳道:「佐助,不行,真的不行,我是火影……我不可能受到你的威胁去音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