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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高贵的,真正纯洁的,真正永恒的——你这该死的虚伪的肮脏家伙懂得什么!!”
颈上一阵剧痛,不仅仅是突然又开始的窒息,还有颈骨快被折断的剧痛,这两者让莱戈拉斯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发狂的奥克斯的咆哮占满了他的全部听觉:
“什么精灵!什么高贵的生灵!你根本不配!真正高贵的精灵会为了不让自己的灵魂堕落而微笑着放弃相比之下无足轻重的生命!他们就是这样!他们都是这样!!都是!!!在那个你一定知道的岁月里,在那个现在自称‘高等精灵’的虚伪的埃尔达人提也不敢一提的黑暗岁月里,为什么,为什么真正高贵的精灵都不服从那些比埃尔达人还要虚伪的梵拉的召唤;他们究竟是愚顽不灵的极少数还是坚持志向的绝大多数;他们究竟是低微卑贱的黑暗精灵还是真正古老精灵贵族;那些虚伪的自称‘圣徒’的家伙和虚伪的埃尔达人敷衍了事记述的远古大战的真相是什么;精灵,最高贵的精灵们!他们究竟是怎样变成最污秽的奥克斯的!这些你都一定知道!你知道!!所以今天你才会在这里!!!你这个假冒的埃尔达人!我要告诉你,那些最古老最高贵的贵族们都是怎么死的,我要一点点告诉你,他们曾受到过的折磨痛苦,而他们比你要高贵多少!——我的母亲,还有埃尔娜和埃依蒂尔,她们是我的姐姐,埃依里米,我的哥哥,还有最可爱的,阿芙诺多尔,我的妻子,以及最可怜的埃尔普,他是我的最年幼的弟弟,他们都是怎样悲惨但尊严地死去的——”
“——不过,或者——”奥克斯发狂的声音忽然又降下了调子,他甚至松开了扼住莱戈拉斯喉头的黑手,“我还说错了一点,埃尔普,我最年幼的弟弟,但现在也许该说他‘曾’是我最年幼的弟弟,对吗?——你可想不出我对你有多有兴趣呢,你这个漂亮的‘埃尔达贵族’。你居然认得我,更确切地说认得我身上的古老精灵圣符,这是那些自称埃尔达的贱民根本没有资格一见的大祭司的圣符,为他的继承人、他的儿子祝福的圣符。这是只有我们兄弟才配拥有的至高标记,所以你第一眼看到这个符号就知道我是谁,或者说我本来是谁了,对不对?你怎么会认得这个符号,一个‘圣徒宠儿的埃尔达人’,一个贱民的后裔——嗯?而你为什么要为这个而救我?为什么要为这个而败给我?你以为你很高尚吗?还是骨子里你在害怕和愧疚?如果你真的高尚,为什么在那林子里当我问你究竟是谁的时候,用真正的古老精灵语问你究竟是谁是不是认出了我的圣符是怎么认出的时候,你却不敢回答?你这个怯懦、自私还自以为高尚的杂种,你以为我看不穿你的真面目吗?虽然那个怯懦、自私还在你之上的叛徒甚至不敢再给你那个符号,他以为他的背叛就从此烟消云散了吗?哈!可惜,他以为已被他亲手杀死的我还没有死,我,这个他曾经张口闭口‘我最爱的儿子’的人!——他对你也同样这么说的吧。哈哈!——而我却很清楚他还活着,在我不知道的什么地方,无耻地、逍遥地活着,在他应该死的现在!你看,他甚至又娶了一个女人,把曾经为他而死的矢志爱之终生的女子丢在脑后,他又生下了你,他又有了王国、幸福和‘钟爱的’继承人,你身上所有的就是他的血脉和力量——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
奥克斯疯狂地笑了起来,他又收紧了手指,他问出问题并不指望回答。他狂喜地感觉着掌中纤细美丽的脖子内部的一寸寸碎裂,然后他放开手,用最轻蔑的冷笑看着还是那个精灵的美丽生物在停止一切生命迹象后渐渐再一次开始抽动。
莱戈拉斯终于又能睁开眼了,那双蔚蓝色的眸子在被泪水洗过后反射出的光芒竟象最热烈时候的太阳:
“你这个魔鬼和疯子!”他说,微弱但坚定的,“我不会死!我一定会杀了你!”
疯狂的仇恨、狂热的喜悦和刻骨的冷笑同时浮现在奥克斯脸上,他又一次放声大笑:
“看来这次他把你教育得比我们中的大多数都好,简直就和我一样教育成功了!好,很好,我会记得你的话,更会好好提醒你别忘记的!——所以,现在你可以去好好地侍侯你的新主人了,你这个灵魂和奥克斯一样黑暗却用一个最漂亮的外表来欺骗别人的精灵!他可是现在战功最显赫的将军呢,马克多那个没用的家伙保不住他老子的首领之位,已经被砍成肉酱了——沙波顿,这小子倒有几分本事,不过,哼!不过是又一个愚蠢的白痴!”
“你们全都是魔鬼和疯子!我不会死!我一定会把你们全部杀光!”
精灵在被粗暴地抓起来往山洞某处而去,身上每个地方传来的一阵阵疼痛,他闭上眼,用因虚弱而低得听不清的声音喃喃为奥克斯的话作出了自己的注释。
身体不由自主又颤抖起来,除了疼痛更多的是无法从心头抹去的恐惧——
“最强烈的仇恨的另一面就是最懦弱的畏惧。”
说出这种无聊话的人可曾亲身经历过他觉得写得很妙的文句所描写的悲惨情景?
“你们全都是魔鬼和疯子!我不会死!我一定会把你们全部杀光!”
“你们全都是魔鬼和疯子!我不会死!我一定会把你们全部杀光!”
“你们全都是魔鬼和疯子!我不会死!我一定会把你们全部杀光!”
……
被强迫走了一段距离后,无法忍受的肉体的痛苦使精灵再一次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他被强拖着继续向前的身体又开始冰冷起来,但那有声无声的不停重复的誓言在暗色的山洞里流转不息,仿佛带着黑色翅膀的毒咒影子一样无声蔓延开去。
“不错,你会做到,你会做到的——我的亲爱的小弟弟——”疯狂的仇恨、狂热的喜悦和刻骨的冷笑再次出现在奥克斯脸上了,“毕竟你有和我一样‘高’的素质,而且还有我们可敬的父亲大人呢——哈哈哈,真可惜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他该发现你失踪了,现在他会了解多少真相呢?为了掩盖他的过去的罪行,他会怎么做?——我可是等着看一场好戏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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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又完了一章——
偶保证,到了下一章会后开始转向温情的啦,虽然不是 A 叔叔——偶好象没有说过是 L&A 配吧?虽然开始怎么看怎么象的说,而且后来也的确是,但是——
哼哼!A 叔叔你吃了一个又一个!有了 Arwen 姐姐还欺负咱们小莱,偶才不要让你一个人把便宜捡完呢!等着沮死吧!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偶真是公平主义者诶~~~~~~~~~~~~~~~~
(A 叔叔:…_…,明明是你们这群花痴在这里乱搞,关我什么事——厚厚,偶可不素花痴,偶素“叶”痴欧^++++^——)
天鹅堡,偷德国的天鹅堡的咯,好象是德国最有名的漂亮城堡之一吧,真的修在险峰顶上的,虽然说修的那个皇帝有点——哈哈哈,不怎么样啦(也就是个疯子嘛,真素的,有什么不敢说的)。
会这样当然是因为“黑森林”和“黑森山”明明都是德国的地名嘛(前面说过的),而且德国的城堡好有名好漂亮,真的很想偷诶^^。
(十二)
这个奥克斯很吵,嗓门比他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个都大,就连那个现在被叫做“沙库”的也比不上。沙库,这个老丑的奥克斯,他却知道他过去是精灵王座上最明亮的星冠,埃尔瑞厄那(Eleriina,star…crown)。沙库正在谄媚的笑着——奇怪他现在已经能看懂这些奥克斯脸上的表情了——对着前面那个吵闹得让他的头一阵阵作痛的家伙。
意识什么时候回来的精灵并不清楚,很大程度上他认为是被太吵的声音吵回来的,而这些声音在他的头里仿佛炸开了锅似的让人难以忍受。如果这时候有比较宽松的环境让精灵来理性地想想的话,黑森林的精灵们平日也不见得有多安静,特别是他父亲举行酒宴的时候,而瑟兰迪尔是非常喜欢开宴会的。但以前周围的嘈杂声倒总能给精灵一种奇异的宁静感觉,甚至有时候在宴会中途睁着眼睛做白日梦,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被人小心地移到柔软的床上——所以,这就是差别了。
实际上,莱戈拉斯发现自己现在宁可去注意那片吵闹,这样他或许就可以忽略掉那个正在碰触他的奥克斯,那双一遍一遍从他面上滑过颈项掠过胸口一直往下的肮脏的黑色手掌,只叫精灵觉得想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