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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形,你在干嘛?”
花形一惊,一回头就看见穿着病号服的藤真坐在轮椅里看着他,目光里是纯粹的惊讶。花形很想说服自己碰到藤真是一个意外——虽说藤真也是恰好在这里住院——可是同样穿着病号服推着轮椅的流川枫很干脆的断绝了他的这个念头:那小子完全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再看看藤真。毕竟是多年的同事,花形一眼看出藤真隐约的恼羞之态。流川对他干了什么?
正待向流川问个明白,那边藤真开了口,“你们不是牧申一的人吗?到这里干什么?探病犯的着这么大场面?”
花形后面那几个人里出来一个,低声对藤真说,“藤真先生,牧先生要我们带仙道回去。他违反了纪律。”
藤真从鼻子里哼一声,“牧申一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现在我还没走,还是这里的负责人。仙道违反纪律的事我知道。可是,那件事是我要他办的。你叫牧申一自己来找我要人好了。今天你要想把仙道带走可是万万不能。”
那人尴尬的看着花形,“可是,可是,仙道他弄伤了花形先生……”他的声音在藤真的逼视下越来越低。
“笑话。当年他牧申一在比武时还伤了我呢,我们田岗先生还派人去找他的麻烦了?”藤真冷笑道,“当事人自己还没说话呢。花形,我是要你带仙道来看我的,怎么弄出这么些事情?”
大家的眼睛都瞄着花形。谁都知道,花形是说话有分量的老实人。
“是啊。一场误会。我来不及解释。”
那几个人脸都绿了。
流川暗笑,也不想想,花形是谁的人。这么久调教下来,就算是块石头也会说话了,何况花形比石头聪明的多。
“嫌笑话闹得不够大吗?马上离开。”藤真淡淡的说。
那几个审时度势了一番,还是乖乖的离开了。
藤真懒懒的打了个呵欠,“流川,你闹够了吧?我可是要去补觉了。不陪你们玩了。花形,推我进去。”
花形乖乖的过去,没忘记瞪仙道一眼。仙道嘻嘻笑着——从听樱木说流川和泽北是兄弟时他就一直在笑——说了句对不起。那边流川居然也难得的对藤真说了句谢谢。藤真无可奈何的看着流川:果然当初的感觉没错,就不该把这小孩搅进来,弄得自己还被他要挟一把。哎,败给他了。还是想想,怎么摆平牧申一好了。
仙道知道这会儿再说要走的话是自找死路。于是他很识相的朝流川走过去。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笑。流川脸上又出现了那种看白痴的表情,但是,也笑了起来。
“流川……”仙道叫着。
流川懒懒的看他。
“流川……”仙道张开手臂,想把他抱在怀里。
可是——
眼前出现了一个戒指,“你愿意做我的弟婿吗?”泽北笑得很欠揍的问。
仙道目瞪口呆。
那边流川已经毫不迟疑的飞起一脚踹到泽北屁股上,“你想死。”他恶狠狠的说。
泽北扁扁嘴,“很疼啊,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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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流川,你当时为什么说,不原谅我?”
流川好整以暇的看着窗外的天空,“我没有怪过你,干嘛要原谅你。”
“那,你怎么知道藤真在那里?你可是刚刚被送去啊。”流川很聪明,可是,应该还不能未卜先知吧。
“做检查的时候看到他了。”流川懒懒的回答。
原来这么简单。
“那个,你到底怎么说动他帮忙的?”他没法子不好奇。藤真奸猾似鬼,才不会平白和牧翻脸。
流川诡秘的笑笑,“那个啊,是秘密。”
仙道还想问,流川已经躺倒床上,“我明天要去莫斯科参加演习。训练场的事就交给你了。”
流川转换话题的时候,就意味着,多说无益。所以仙道很识相的闭了嘴。嗯,还是自己是劳碌命啊。训练场的事基本上都是他在管,流川和泽北两个快被坎宁安将军宠爱死了;根本没有什么时间来看看。早知道,就要求将军让自己也加入空军了,做个地勤什么的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