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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娘!”见母亲那依旧不肯相信龙皓的话的样子,龙清立即出声,制止了母亲的话语,“龙野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可是龙清,你……”
完全不理会母亲的话语,对着母亲的那些贴身侍婢说道:“时间不早了,送夫人回房休息,这里的事,我自会处理。”
“龙清……”
“娘,你放心,我的身体没事,倒是你累了那么久,需要好好的休息。”抬眼看向了那些围在水映寒身边的侍婢们,“带夫人下去休息。”
“是。”
不敢忤逆少爷的话,又或许是因为龙君磊死后,在龙家最有震慑力的人,侍婢们几乎是连拉带拽地,将水映寒从龙清的庭院里拉走了。
“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都不要守在这里了。”
然后拍了拍龙皓的肩,示意他随自己进去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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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上,看着站在面前,正睁着好奇宝宝眼睛看着周围的龙野,幽溟羽瞬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足可杀死人的视线,也移向了站在一边的碧沉身上。
幽桀羽似乎是想说什么,但看见幽溟羽这样的表情后,他终是选择了沉默。幽溟羽现在可是一点就着的火药库,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在这样的时候,还是少说话为妙——虽说自己并不怕他,但对方毕竟是自己的弟弟,真要他和幽溟羽翻脸,还不如直接杀了他还来得快点。
怀蕊则是从进门开始,视线就一直放在幽溟羽的身上。虽说对于自己丈夫目前的样貌,多少也有些心理准备,但真正要他们相见,还是有点……意外。
这样的年纪,说他是自己的儿子还差不多!
狻猊依旧保持着它向来的火烧眉毛也不皱一下的态度,看了看大家的反应后,坐到了床上。
“你……叫什么名字?”幽溟羽终于开口了,但他这问题未免……
“龙野。”
“不。”幽溟羽一笑,立即否定了他的话语。视线的余光瞄了一眼碧沉,碧沉心领神会地蹲到龙野面前,又用它那充满蛊惑力的声音说着,用它那闪烁着异样光芒的眼眸盯着龙野的眼眸:“你不姓龙,你姓幽。”
“我姓幽?”疑惑的目光渐渐变得呆滞起来,盯着碧沉的眼眸,不见光彩。
“对,记住,你姓幽,你的名字叫幽洛。”侧目看了一眼幽桀羽,幽桀羽会意一笑,点了点头,碧沉便接着说道:“你的父亲叫幽桀羽,你的哥哥叫幽辰。”
“爹爹幽桀羽,哥哥幽辰。”碧沉的话语,一字一句,皆深深地刻印在龙野的记忆中。
“对,就是这样。”对于龙野现在的反应,不只是碧沉,除了怀蕊,大家都很满意,“记住,龙家是我们的敌人,我们绝对不可以放过龙家任何一个人。”
“龙家,是敌人,是敌人……”
第五十一章
看着在碧沉的蛊惑下,一点一点失去原有心智的龙野,幽溟羽侧卧在床,左臂支床,左手托腮,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
虽然碧沉说这个孩子很不简单,但他就是没有看出来,到底他特殊在什么地方。
看着龙野的眼眸,碧沉站起身来,对幽桀羽点了点头,然后退回床前,俯身在幽溟羽的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幽桀羽在碧沉退离后,起身来到龙野的面前,嘴张了张,还来不及说话,便闻屋外传来了细微的声响,虽然不大,但屋里的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会是谁呢?
这间深院未经幽溟羽的许可,可是禁止任何人入内的。
“是谁?”惊呼,狻猊衣袖一挥打开了房门,随即飞身跃出,再一扬,房门关上。幽桀羽三步上前,守在了房门处,手里紧握着的利剑随时都会出鞘。碧沉依旧坐在床边,但将幽溟羽护到身后。怀蕊惊恐地站起身来,退到了床边,惊慌地眼神死死地盯着房门。
到底会是谁?居然敢跑到这里来。
被碧沉护在身后的幽溟羽,不以为然地看了眼房门,又扫视过精神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地大家,打了呵欠,看向了怀蕊。
伸出手,握住了怀蕊的手,突如其来的冰冷感觉,着实下了怀蕊一跳。惊恐地抽出自己的手,回头看向了幽溟羽。
“我……”语结,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有那么可怕吗?”轻笑着询问,然后吃力地抓住碧沉的手臂,试着从床上下来。却被碧沉以伤势太严重为由,在完全愈合之前,禁止他四下活动。
被逼无奈地呆在床上,之前自己就快送命的样子,伤势有多严重,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的。就算现在自己说得到治疗后,没有太大的问题了,又有几人会相信。
看着幽溟羽那无助地眼神,怀蕊居然笑了,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绝色笑容,看的人痴了。
轻轻地摇着头,然后跪坐在床榻边,伸出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幽溟羽的手,看着幽溟羽的眼神依旧是那么的痴情。微笑着,看着他,柔声说着:“五年了,怀蕊终是等到你回来了。”
“怀蕊。”
轻声唤着她的名字,眼神中满是歉意,“对不起,这五年里,你一定很不好过吧?可是,虽说现在我是回来了,但是……我现在这副模样,你还……”
“不要说了。”怀蕊握住幽溟羽的手用力,就像是说什么也不愿再放开他一般,“你还记得吗?五年前,在你返回金沙的那个夜晚,我对你说过的话吗?我说过,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怀蕊的丈夫,只要你能平安回来,怀蕊无怨。”
听着怀蕊的话语,幽溟羽微笑着闭上了眼,那脸上所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安心。
被怀蕊握着的手,也紧紧地抓住了怀蕊。(文*人-书-屋-W-R-S-H-U)
是啊,无论自己身处何处,无论自己变成了什么样,他都知道,在这黑竹林深处,在这幽家的本族里,都会有一个叫怀蕊的女子在等待着自己的归来。
看着他们,碧沉是怎么看,感觉都是那么的别扭。只好轻咳一声以示提醒,说道:“我说,你们俩还是适可而止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恋*母情结,怀蕊有恋*童癖呢。”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白了碧沉一眼,看向了房门:“哥,外面怎么样啦?是谁啊?”
幽桀羽依旧站着房门边,一动也不动。用剑鞘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观察着屋外的动静,问道:“狻猊,是谁啊?”
“放心。”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狻猊说着,随着一连串凌乱的脚步声走来,狻猊推开了房门,随即幽月和幽辰便被狻猊扔了进来。重重的摔在地上,还来不及叫痛,身上又被某个重物砸中。
“啊——”
两人同时惨叫出声,惊起野鸟飞向皓月。
捂着耳朵,皱着眉,等两人的声音收起之后,幽溟羽才无奈地看向了狻猊:“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要问我,要问就问他们了。”指了指依旧趴在地上的幽辰和幽月,“我出去的时候就看见他们俩将小枫打晕。”低头又看了看依旧处于昏迷状态,被它扔到幽月和幽辰身上的幽枫,“我们不是说过了吗,这里禁止入内——尤其是小枫。你们倒好,不但偷偷地跑来,还将小枫也带来了。”
“不是的!”
幽月极力辩解道,抬头看向了跪坐在床边的母亲,以及床上那个陌生的小孩,见他紧紧握着母亲的手,立即猜出——这就是自己五年未见的父亲,重获新生之后的父亲。
“爹?”
试探性地叫着,死死地盯着幽溟羽。
听着女儿还这样叫自己,幽溟羽多少也在心里感到一丝欣慰,微笑着,招手示意幽月到他的身边来。
在幽桀羽的帮助下,幽辰和幽月好不容易才从地上起来,看着微笑中的幽溟羽,快步跑了上去:“爹!”跪在床边,将头伏在幽溟羽的膝上,哭了起来,“爹,月儿好想你啊。爹,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一声?哪怕是一封家书也好啊,这样也让月儿安心啊。你知不知道,这五年,为了向弟弟隐瞒爹的死,月儿过的好辛苦,每次想到爹就想哭,可是我不能哭,我不能让弟弟知道。所以……所以……”再往后的话,已是泣不成声。
“月儿,别再哭了。”手,抚着幽月的头,声音低沉且带着自责地说道:“对不起了,月儿,让你这五年过的这么辛苦。”
幽月依旧趴在幽溟羽的膝上,摇着头:“月儿终于盼到爹回来了,月儿就知道,爹那么厉害,一定能重生回来的。爹那么疼月儿和小枫,那么爱娘,爹不会这么狠心,扔下我们不管的。”
“你肯承认现在的我是你爹,爹很高兴,可是……”抬眼看了看还没有清醒迹象的幽枫,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很不安,“小枫会承认现在的我吗?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