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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怎么办?”
“族长。”问心看向了幽溟羽,见他居然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竟悠闲自得地吃起了点心来,气得鼓起了腮帮——有没有搞错啊!这里会没成这幅景象,到底是谁的杰作啊!
气归气,但人家可是族长,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而自己呢?一个小小的侍婢,她敢对族长说什么。
问梦看了一眼问心,有顺着问心的视线看向了幽溟羽,轻轻地踢了她一脚。
“干嘛?”
族长欺负她就算了,怎么连问梦也这么对自己啊?!
白了问心一眼,问梦继续埋首做事,还不冷不热地说了句:“少说废话多做事。”
“你。”
差点被她气得背过气去。
大概是感应到了什么,幽溟羽凶残的眼眸一撇,看向了紧闭地房门:“有人来了。”扔下手中的酒杯,飞身跃到房门前。打开一条缝,注视着带着侍卫来到庭院里的百里将军。
在幽溟羽跃身来到门边时,问梦和问心也是对视一眼,迅速过来。不过,问梦是出于对来者的警惕,而问心完全是出于好奇。
看着在庭院里四周张望了一阵后的百里将军往他们所在的房间走来,问心心里一惊,忙问道:“怎么办?怎么办?我们这里还没收拾好啊。”
“鸿煊殿下!”
百里将军大声叫道:“鸿煊殿下,你在哪儿呢?不要躲了,快出来,陛下要见你。”
看着她们三人在门边的反应,又听见屋外传来的叫声,李成突然大叫起来:“百里将军……”
后面的话语没能说出口,便觉口中一凉,吐出的血液里还有一团猩红的物体,仔细辨认的话不难认出,那是舌头。
猛然回头,心惊胆颤地看着痛苦挣扎却发不出一丝声音的李成。顺着地上的血滴,看向了用手肘撑起身体,半躺在地上的左念。围在他身边的灯火已然熄灭,而此刻的他正手持短剑,喘息着。短剑还在滴血,可以确认,李成的伤是他造成的。
“左念?”
刚叫出他的名字,左念的手一松,握在手中的短剑也随即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而他也再一次昏倒在了地上。
“左念哥哥。”
问心急忙跑了过去,再三确认了他并无大碍后,松了一口气,向同样担心左念情况的幽溟羽点了点头。
随着屋外脚步声的临近,幽溟羽终是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担忧。
“族长。”
身边的问梦轻唤着,准备着,等待着族长的一个命令,她就杀出去。
当然知道问梦的想法,幽溟羽摇了摇头。
该如何是好?
杀,事情就此没有了转机。不杀,那么这里的情况又该如何解释?
“族长。”
当百里将军在门外轻轻敲门,叫道:“鸿煊殿下,快开门啊!”时,问梦几乎是急得要跳脚了。能够让一向遇事不惊的问梦着急成这样,事情一定很严重了。
“鸿煊殿下!殿下!”
百里将军依旧在门外敲着门,而且一声比一声响,一下比一下敲的重,只怕幽溟羽再不开门,他就要撞门而入了。
“问梦。”
“是。”
“杀吧。”
命令刚下,屋外便传来了侍卫们的惨叫声,以及百里将军的怒喝和刀剑相交声。然而,动手的却不是刚刚接到命令的问梦。
怎么回事?
主仆对视着,不明。难不成是凌霄?
疑惑中,屋外的打斗声安静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开门一探究竟,便闻屋外传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人的声音,说道:“千影卫辰初(烨霖),救驾来此,甘愿受罚。”
房门在“吱呀——”声中开启,屋外是一片猩红的景象。门外的台阶上,但见一男一女单膝跪地。两人皆着青衣,女子更是面蒙轻纱,看不清她真实的面容。
“辰初,烨霖。”看着他们,幽溟羽冷声问道,对他们的行动略显不满:“你们怎么来了?还有,是谁允许你们动手的杀了他们的?”
“回族长,我们是奉狻猊大人之命前来。至于……”瞄了一眼身后那一地的死尸,低埋下了头,“我们直觉他们会对族长不利,所以就出手了。若是惹族长不悦,我们甘愿受罚。”
“算了,就算你们不动手,我也会让问梦动手的。”
沉默了片刻,又道:“问梦,你和问心留在这里照顾好左念,左念一醒,你们就和他先行出宫,还是去他的别院等。至于这里……就不用管了。”
“是。”
“辰初,烨霖,你们随我去见鸿涛和龙君磊。”
第二十八章
这里,依旧是位于黑竹沟深处的幽家本族。
这里一如既往,没有因为任何事而发生改变。
与那人来人往的前院截然相反,禁止长老和千影卫之外的任何无关人士入内的幽家后院里,却显得异常的寂静。
后院的深处有一扇紧闭的朱门,门的另一边正是幽溟羽小时候被软禁的别院。沿着别院的围墙往左走,不多时便有一条杂草丛生的小道,但是你若不细看,将很难发现它的存在。
顺着小道而去,有一处秘境。这里奇峰险峻,云雾缭绕,终日不见天日,唯有一栋三层楼阁,屹立于山谷之间,黑竹林中。雕梁画栋,翘角飞檐,铜铃因风摇动,清脆悦耳,在弥漫的云雾中时隐时现。
内里,四周皆置有青铜铸成的莲花灯,内灌鲸鱼油,而成万年不熄长明灯。四根柱子上分别盘绕着金光闪闪的羲和玄炎鸟,鸟头皆朝着一个方向——一块血玉雕屏,上刻一名手持图卷,气度非凡的俊秀男子。羲和玄炎鸟所盘绕的柱子上,还写着笔锋苍劲有力的文字,各书为:
「有五采之鸟,相向弃沙,惟帝俊下友,帝下两坛,采鸟是司。」
「有司幽之国,帝俊生晏龙,晏龙生司幽,司幽生思士,不妻;思女,不夫。食黍,食兽,是使四鸟。」
「东南海之外,甘水之间,有羲和之国。有女子曰羲和,帝俊之妻,生十日,方浴日于甘渊。」
「有女和月母之国。有人名曰鹓——北方曰鹓,来之风曰【犭炎】,是处东极隅以止日月,使无相间出没,司其短长。」
而通往二楼的阶梯,就隐藏在这块硕大的血玉雕屏之后。
灵牌,整整齐齐,密密麻麻地摆满了整个二楼的神案。暗红色的灵牌,在昏暗屋子里的阴影下像大一片死掉了的坟墓,鬼影重重。
眼,张煌的,惊恐的,慌张的,神经高度紧张的瞳孔放大,异于常人的幽蓝色的双眼。
是幽枫的。
这里是幽家的祠堂,供奉着幽家历代族长及其血脉兄弟的祠堂,甚少有人出入的祠堂。
提着食盒,看着神案上的牌位而瑟瑟发抖,耳边不间断地传来灵牌被翻到,以及鼠类簌簌的声响。心里一惊,提着食盒,头也不回地往三楼疾步跑去。
“幽辰哥哥!”
幽枫那带着恐惧地叫喊声,打断了三楼正在研究咒语法阵的少年的思绪。不满地放下手中的古籍,看着脚步声渐渐靠近的房门,无奈地长叹一口气。
看样子,今天又不能将这古籍看完了,那就更别说是学会其中的法阵。
“幽辰哥哥!”
幽枫推开了房门,终于看见了自己来此要见的,住在这个祠堂唯一的活人——听娘说,素未谋面的桀羽伯伯的儿子,比姐姐幽月大三岁的堂兄幽辰。
从记事起,幽辰哥哥就住在这诡异,恐怖的祠堂三楼,而且,他从没有离开过这三楼的门,那就更别说是离开祠堂了。
“幽辰哥哥,吃饭了。”愉悦地说着,帮幽辰收拾好桌子上的古籍,星盘,再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一摆上桌。
吃着热腾腾的饭菜,感觉到了幽枫那快乐异常的眼神正盯着自己,浑身不自在地抬起头来,看着坐在对面正对着自己傻笑的幽枫,将视线望向了空无一人的三楼通往二楼的那一扇打开的门。
“幽辰哥哥,你在看什么呢?”
好奇,也看向了那扇门。
“幽枫,家里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
知道一旦和他闲扯起来,那铁定就是没完没了的,为了今天预定的计划能按时完成,幽辰只好直接进入正题询问道:“我看你的样子很高兴,而且是比任何时候都要高兴。”
“那当然了。”幽枫笑的更灿烂了。
“到底是什么事啊?”
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静心听着幽枫的回答。而幽枫还故作神秘,笑嘻嘻,将声音压倒最低,说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哦。”
“什么啊?”
到底是什么事啊?有必要说得那么夸张吗?
咧嘴笑着:“爹爹要回来了。”
听他这么一说,一口饭呛在了喉咙里,弄得幽辰只咳嗽。
“幽辰哥哥,你没事吧?”
手忙脚乱地帮幽辰将那口饭咽下去,后又急忙倒来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