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什么。”傻笑着,有点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大祭司好像和左念很熟啊。”
“对。”淡然一笑,将手中的酒杯放下,“左念是雒城左家庄的少主,相信做为鸿逸儿子的你,多少也该听说过一点,关于他的事情。”
鸿宇点了点头。
雒城的左家庄,作为金沙国的子民,会有谁人不知?
左家庄,金沙最富贾的家族庄园。但凡提及左家庄,让人不得不联想到他们那富可敌国的家财,以及他们在黑白两道上显赫的地位和势力。左念的父亲,也就是当今左家庄的庄主,乃是左家九代单传,而他也只有左念这么一个儿子。
左念至出生起便倍受大家关注,大家都想看看将来左念能不能像他父亲那样,将左家庄管理的有条不紊。然后出生名门世家的他,却无法享有自己应有的生活——至出生起便被所有的大夫诊断,绝对活不过十五岁。
幽溟羽站起身来,随着他这一动,他戴在身上的金饰和珠串皆因他这一动而叮叮当当地响作一片。
从雕花架上拿下一个锦盒,回到鸿宇的面前,将锦盒轻轻推到鸿宇的手边:“左念七岁那年随他的父亲来祭祀台祈福,也是在那时,我见到了他。他是个可怜的孩子,我不忍心看他如此受苦,便出手救了他。不断地逆天而行,只为给他续命。”
“原来如此。”
鸿宇明白地点了点头。
鸿宇明白地点了点头。
将推到鸿宇面前的锦盒打开:“这个,就算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吧。”
“这是……”从内里拿出一张白色的锦缎,很好奇,为什么大祭司会给他这种东西当见面礼。刚要打开一探究竟,却被大祭司出言制止了:“等一下!”
“啊?”疑惑地看向了幽溟羽。
幽溟羽神秘地一笑:“金沙易主的那一刻,你再打开吧。”
“金沙易主的那一刻,你再打开吧。”
幽溟羽就像是知道了金沙城的政权会更替一般,而新的政权会与自己有着如此紧密的联系。
回忆到此,鸿宇又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床边,隔着纱幔静静地注视了一阵熟睡中的儿子,蹑手蹑脚地走到梳妆台前。
拉开梳妆台最下面的抽屉,将放置在里面的锦盒拿了出来,轻轻地放在梳妆台上。
沉默了好一阵,他才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将那个锦盒打开。
锦盒正是五年前,送左念到金沙祭祀坛的那个夜晚,幽溟羽交给他的那个锦盒。但是此刻的锦盒里面放着的,不只是那块神秘的锦缎,还有五年前从欣妍夫人枕边拿走的那块刻有“幽”字的血玉。
手指抚摸着血玉上的刻字,怔怔出神。
幽溟羽,他这个人,的确不简单啊!
不但预见了父亲的死,哥哥的夺权,就连他自己的命运也一一记在了这块锦缎上。
展开锦缎,内里用血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一切,但这都不是幽溟羽想要自己做的。
“只求鸿宇能保住欣妍夫人和其子之安全。”
就是这句话,就是因为幽溟羽留在锦缎上的这一句话,他才会在政权更替之后,极力想阻止兄长对欣妍夫人她们母子的杀戮。虽然没能从哥哥的剑下救出欣妍夫人,但至少保住了鸿煊,保住了幽溟羽的儿子。
身后突然传来的一些细微响动,鸿宇惊觉地站起身来,便看见本应该在床上熟睡的儿子,此刻竟站在了自己的身后。他是什么时候醒来的?鸿宇不知道。
看着他,见他光着脚站在自己的身后,手里还拖着床单。《|wRsHu。CoM》
“鸿煊?你这是……”鸿宇赶紧跑上去将他抱起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他打断了:“爹,你是不是真的要娶那个柳阿姨做鸿煊的娘啊?”将头靠着鸿宇的肩颈,细如蚊鸣的问道。
“鸿煊……”
“鸿煊不喜欢她,但如果爹愿意娶那个柳阿姨的话,鸿煊还是会叫她娘的。鸿煊不想让爹不开心……”小声的说着,但是从肌肤传来的湿润感,鸿宇知道,怀里的孩子哭了。
“鸿煊喜不喜欢丛霜姐姐呢?”鸿宇轻声的问着,自己也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想说什么。
幽溟羽只是“嗯”了一声,当做回应。
听到这样的回答,将幽溟羽抱入怀中的鸿宇,流露出不安的目光,移向了放在梳妆台的血玉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第十九章
三个受了不同程度伤势的人,和一个抱着小狐狸,毫发无损的人,在吵吵闹闹中,返回了这位于金沙王都郊外的宅院。还没来得及踏进宅院的大门,警觉性极高的左念立即察觉到了来至宅院的异常。
“等一下!”
他出声制止了还在吵闹中前进的问心与凌霄。
“左念哥哥,怎么啦?”回头,问心呆呆地发问。同为千影卫,又是一起出任务行动的凌霄当然明白左念的意思。眉头一皱,看向了紧闭的宅院大门。静心感受到了来至宅院的异常,斜目看了左念一眼后,轻轻地将问梦放下,让她依靠着树干站立。甩出长鞭,与左念对视一眼后,大脚一抬踢开了宅院的大门。
看着应势倒下的大门,问心居然还有闲心的叫道:“凌霄大哥啊,你又在搞破坏了!这里可是左念哥哥的宅院,你在他家搞破坏,当心左念哥哥一个不高兴……啊——”
一个爆栗,毫不客气地敲在问心的头上,制止了她还没有说完的话语。长时间的接触和了解,肯定知道她此刻又要说些什么了。在引起更大的误会之前,还是让她闭嘴为好。
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眼角含泪的问心痛苦地叫道:“左念哥哥,痛啊!!”
“你也知道痛吗?”不冷不热地说道,然后双手持剑,和凌霄警惕地走了进去。已从问心怀中跳到地上的幻墨羽狐歪着小脑袋,看着问心,转过身,屁股对着问心,将尾巴一扬,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你……”连狐狸都这样对待自己,问心差点背过气去。
最后将楚楚可怜地目光,投向了靠在树干上的双生姐妹问梦,希望从她那儿得到同情,一丝也好。然而问梦在对上她的视线后,只扔下了一句:“活该!”,便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宅院。
“你……你们……”忍不住,居然大哭起来:“望尘!他们……你不在,他们都欺负我啊!”
哭了好半天,也不见有人回来,只好收起眼泪,嘟着嘴往里走。
=
穿过庭院,警惕地步入了主屋,看着整洁室内,左念和凌霄对视了一眼后,收起了手中的武器。
“族……鸿煊!!鸿宇殿下!!”左念猜想着事情的可能性,迈出了脚步,向后院走去。
见左念离开,凌霄立即回身,将尾随而入的问梦扶进了屋。将她安顿好后,便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什么。
幻墨羽狐跃上柔软地椅子,打了个呵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起大觉来。
最后进来的问心看着被凌霄翻找地不成样子的主屋,问道:“那个……我说凌霄大哥,你在找什么啊?是准备搬家呢还是准备抄家啊?不对哦,这里是左念哥哥的家,无论是搬家还是抄家,也说不过去啊。喂,你到底是在干什么啊?难道说,你想要左念哥哥搬去和你一起住?”
又白了她一眼,看样子,刚才左念的那一拳,还没让她长记性,又在胡说八道了。
但现在可不是和她闲扯的时间,指着受伤的问梦说道:“你说我在找什么?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问梦受了那么重的伤,当然要是找药为她包扎伤口啊。”说着,又埋首翻找起来,“这个左念,把止血药放在哪儿了?”
“你……”眨着眼睛,傻傻地看着还在东翻西找的凌霄,“你的意思是要……”又看向了坐在一边,脸色苍白的问梦。
“绝对不可以!!”
突然提高了嗓门,对着凌霄大吼起来,着实吓了问梦和凌霄一跳,也将睡梦中的幻墨羽狐吓醒了。
大家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然地看向了问心,心里发出了同一个疑问:这个问心,又在发什么疯啊?
问心几乎是跳到了问梦面前,对着凌霄叫道:“凌霄大哥,你都有了左念哥哥,不可以再打问梦的主意啊!不然,左念哥哥会生气的!”
左念?
打主意?
疑惑地问号布满了对视着的凌霄和问梦的脑袋。头慢慢地转移,视线渐渐放到了双手展开,将问梦挡在身后的问心身上,随即两人大叫起来:“你白痴啊!!”
“谁白痴啊?”
拿着一块玉石物品和几片竹叶的左念回到了主屋,一进门就听见他们的叫声,难免会出于惯性地询问。
两人都指了指问心,然后问梦起身,问道:“左念哥哥,你家的止血药放在什么地方了?”
“止血药?”将手中的东西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