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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对自己做了什么,施了什么样的念力。
这样的状况,直到乘务员的到来才得到解脱。他不动声色地把酷拉皮卡手中的空杯拿了过来,似笑非笑地说:“都已经喝完了,还紧握着不放。”
看着库洛洛退回到自己的“区域”,把杯子递给了乘务员,酷拉皮卡刚要松口气,却听见他说:“甩开我,你想都不要想!”
他低着头,眼神空洞,话却低沉了下来,“把我留在身边吧,对你总是有好处的。”
剩下的时间,少年缄口不言。库洛洛依然故我地笑着,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对方的不理不睬。他给酷拉皮卡讲起他到过的城市,遇到的事情,还有看过的书。
他真的很博学,酷拉皮卡也这么认为,只是那在言语中流露出的孩子气,让人不由得怀疑他真实的年龄。
库洛洛很享受这一刻,可以把自己与酷拉皮卡分享,他不清楚少年是否在听,只是快乐地讲,也真心地期望,有一天,少年愿意把他的一切与自己分享。
与他的第一吻
与他的第一吻
“订婚?”库洛洛震惊地叫出声来。
诺斯拉有些诧异,但马上回复过来,点头又重复了一遍,“我们已经在报纸上公开了你这个月底和妮翁订婚的消息。”
“我不记得自己和谁订过婚约!”库洛洛阴冷的目光从诺斯拉惊愕的脸上转向妮翁,而她正满面春风地看过来。
妮翁恍若没有听出对方的震怒,转头朝酷拉皮卡似笑非笑,“你能回来,我们真的很开心。”她大大的眼睛愉悦地注视,“你说这样的喜事,库洛洛应不应该接受?”
酷拉皮卡怎会不知妮翁的意思,但想起飞机上库洛洛的话,他觉得还是两边都不得罪,逃离战场比较好,于是笑着说,“喜事没有人不喜欢。”
他转向一边仍茫然不知所措的诺斯拉,说,“老板,如果没有事情了,我先下去了。”
没有等待回答,更没有回头看“那人”一眼,他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了。
回到久违的房间,竟有种回家的轻松,酷拉皮卡定定地站在那里深呼了口气。
几天没有回来,房间的地板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灰,他打开窗户,开始细致地打扫。
也不知他答应了没有?
头脑中闪现的念头,不外乎与此。即使不停顿地忙碌,还是会时不时地想起。他烦躁地打开CD,把音乐开到了最大。
努力想一些别的事情转移精力。
旋律出去执行任务了,最近这几天不会回来了。
小杰和奇牙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一定玩得很开心吧。
雷欧力上医科大学也有一年了吧?
到如今最辛苦的好像是自己呢。酷拉皮卡抿抿嘴角,带起苦意的眼梢。
下次执行任务是什么时候?是不是剩下我一个人了?
不知不觉中,问题又回到同一个。
他会不会答应留下来,和妮翁在一起?
酷拉皮卡把扫帚抛到地上,一头扑进被子里。
被子好软啊……
什么都不要想了,这是他的事情!与我无关!
酷拉皮卡心浮气躁地揉着怀里的被子,侧卧在床,恍惚中身后滑过一阵风来。他想起窗户未关,扭过身,床边正坐了个人。
他缓缓抬起视线,对上了那双漆色的眼睛,黑黑的,透着阴沉。
酷拉皮卡说,“你怎么在这儿?”
男人笑,故意曲解,“穿窗户进来的。”
酷拉皮卡拧眉,“你来找我什么事?”
“吃晚饭的时间,没见到你,所以过来看看。”
酷拉皮卡抬头看看窗外,月色正浓,“我只是忘记了时间。今天有点累,睡了一会儿。”
“……”
没见他说话,酷拉皮卡又看他。月色下,一抹忧伤在那人的眼底绽开,隐约触动了心。“我真的没事。”
“……我知道你没事。”他的话有些断续,有些颤抖,“你怎么会有事呢?”他的样子看上去有点恍惚,话也说得不明不白。
毫无预警地,他搂住了酷拉皮卡,紧紧地。
酷拉皮卡在这一刹那,惊得不知所措,两只手拼命地抵在库洛洛的胸前,毫无章法地想把他推开。
库洛洛纹丝不动。
风儿有些凉,吹得人禁不住颤抖,温暖透过衣物一层层的传递过来,两颗心跳声相向听闻,不知不觉中已经合而为一。
他的臂腕很长,足以环住酷拉皮卡的身体,他的怀抱很暖,足以融化寒冷的冰岩。
房间里的空气开始变得温泽,浮动。
酷拉皮卡的手依然抵在他的胸前,只是——失去了力量。
酷拉皮卡的头被牢牢地固在他的肩上,耳边的皮肤触上了他的脸。
难以言表的感觉,他心平气和地说,“你放开我;如果有什么伤心事,可以将给我听。”
“……伤心事吗?”
耳边传来笑声,低郁的,压抑的,不可遏制的。酷拉皮卡闭上眼睛,犹如掩耳盗铃,好像这样就可以听不到那令人心揪的笑。
库洛洛移开了些,双手禁锢着酷拉皮卡的肩,目光在他的脸上流连描绘,低下头吻在了他的唇上。
酷拉皮卡忽地睁开双眼,震动地睁大了眼睛。
唇上的触觉是那么的敏感,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它的形状,开始的蜻蜓点水不足以满足那人,他的吻沿绵地掠过唇上的每一处香郁。
那人的睫毛直接映入眼帘,没想到竟然这么密,被泪水打湿了随着主人的动作而轻轻颤动,象极了沾露的薄翼,透着孩子的脆弱和稚气。
酷拉皮卡愣在那里,不知反抗,直到对方的舌触上他的贝齿。他扬起手,正要甩上去——库洛洛一手抓住了它,说,“怎么,还想打我?!”
酷拉皮卡恨恨地看着他。
“这是第三次了!”他的怒气充斥眉宇间,抓着对方的手,稍稍用了些力,“你知道吗……”他的话竟然说不完整,前前后后重复着。“你知道吗?”
把酷拉皮卡的手放在胸膛上,他的眼雾了,红了,“你打在身体上,疼的却是心;心里还在疼,对你却要笑。明明心里很疼,很难受……你不知道吗……这颗心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他掏出来给你看,酷拉皮卡!”
一声酷拉皮卡说的声嘶力竭,肝肠寸断,像是抽空了全部的力量,少年身形晃动,不知为何,竟很不下心肠。
库洛洛捧起他的脸庞,与他一起跪坐在床上,月光透过窗栏,落在身上,影子斑驳错致。
他的头抵着他的头,半晌无语。
良久,酷拉皮卡说,“其实,妮翁挺好的。”
库洛洛坐直身体,鼓起腮,生气地眼睛也很灵动,“到现在还气我?!”
酷拉皮卡试探性地询问,有些心虚地垂下头,“你不打算和她订婚?”
库洛洛呵呵地笑,一点也不体恤地探头看他的表情,“你不想让我和她在一起,你——吃醋了!”
酷拉皮卡委屈地扭过脸,嘟起了嘴,眼睛蒙上了水雾,打算在他说下句话时就凝结滑落。
库洛洛搂住他,身体与身体之间密不透风,轻柔的话拂过他的脸,像是在哄着情人,安抚他的心,“不要哭,不要哭,即使吃醋也不代表你喜欢我啊,所以酷拉皮卡,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你什么都没有做。”
眼泪最终没能忍住的陨落,酷拉皮卡环上了他,十几年来第一次大声的哭出声音,毫无顾忌的,像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正像Albatross说的那样,他们的路还有很长
小酷心里的这一关不过,是万万不可的
新任务之前后
新任务之前后
那人安心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一脸无害的笑。窗明几净,月光洒了一地的银辉,他的眼睛好像黑珍珠弧线上的一抹匀光,睫毛浓密地勾阑,勾出重重的阴影与夜色混合,魅惑得很。
酷拉皮卡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叹了口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库洛洛咧嘴笑,露出齐整的牙齿,“和你一起睡。”
酷拉皮卡黑了张脸,“不行!”
他现在后悔极了,几天前一个不留神在那人面前落了泪,结果他就有了理由,美名其曰:不能撇下小孩子一个人没人照看。
那天晚上库洛洛很自觉的睡沙发,搞得自己反而很不好意思。
谁想竟然看错了他的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