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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田总司你死定了我要和你决斗!”白柒夏握拳抗议。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快去拿竹刀。”总司面无表情附议。
“诶呀总司你看今天月亮好大像个饼……”
“这台词你已经说过一遍了。”
“是么?那我换一个……”
一阵吵闹之后,两人之间再次安静下来。
白柒夏发现,自己和冲田总司在一起的时候,几乎都是这样的情况。
要么就是自己被他揍得很惨,鼻青脸肿,最开始的时候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要么就是斗嘴斗得天翻地覆,最开始由于白柒夏的死宅不善于沟通的性格,她也依旧输的很惨。
而如果不斗嘴也不打架的时候,他们两个之间经常性的没有话题说。
可是就算是这样她也依旧觉得,就这样和冲田总司坐在一起看月亮的时候很舒服。
从还在试卫馆的时候就是这样,最开始的时候,近藤周助的学生之中只有总司一个人和她年纪相近,别的无论是井上源三郎还是近藤勇还是土方岁三都至少和她差了两个代沟,所以就算每次总司都会对她是坏,两个人还是从最开始就走的很近。
吃饭在一起,喝酒在一起,练习也在一起。
硬要说的话,大概是像亲人一样,不可分割的感情。
虽然后来藤堂也与二人同岁,不过一同度过五年的感情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超越了。
想到这里,白柒夏悄悄地瞥了一眼身边的总司。
“你真不想知道那句台词?”
“你肯说么?”总司斜睨着她。
“不肯!”白柒夏回答得干脆利落,却在尾音中有拖了些犹豫,“或许哪天等我要不在了,我会说给你听也不一定。”
“阿白,你还是去拿剑吧。”总司瞬间笑靥如花。
“我错了!总司你当我啥都没说就好,诶嘿,诶嘿嘿……”
这个好歹在这个世界也算得上青梅竹马的人,为什么就这么喜欢用竹刀揍她呢……话说这已经超过了欺负人的范畴了吧喂……
时值六月,房间里已经开始闷热了起来,而廊下这个时候则是一天之中最舒服的时候。
夜风吹得太舒服,让人一点也不想回屋。
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在廊下坐了很久。
白柒夏只知道自己在外面撑着不愿意回房间,直到星光渐渐暗淡,东方渐渐泛白的时候才靠着柱子朦朦胧胧睡了过去,临近中午又在土方的怒吼之下在自己的房间里被吼醒,而在睡前一直都在的总司则早就不知去向。
对于总司的不知去向,白柒夏也只是揉了揉头发,然后想起来她今天午时至申时排了班,有巡查任务。
于是在土方的注视之下绑好头发,然后在试图换衣服的时候被土方把门狠狠地甩上。
花了几分钟时间穿好衣服,把长短刀全插进腰带里,然后在脸上狠狠地拍了一把冷水之后,白柒夏和遮一班巡查的搭档斋藤一碰了面,略微对迟到自己匆忙仓促赶来这样失礼的行为对这位循规蹈矩的同事道了声歉并得到原谅之后,抬脚便准备向着这一班巡查的地点走。
“喂,那边的那个谁,等下。”
白柒夏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于是连着斋藤一也停了下来。
两个人一起转头盯着后面出声的人。
冲田总司一副刚从外面刚回来的架势,从背后叫住了白柒夏。
“啊?啥事?”白柒夏一脸茫然地看着总司。
“你的羽织,这样出去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的哟。”总司摇了摇手,“你是不是上次回来都没看过你的衣服?”
“啊?”刚睡醒没多久的白柒夏继续茫然。
对于白柒夏这家伙的迟钝已经不抱希望的总司直接上了手。
他一边向白柒夏走进一边脱下自己的羽织,然后伸手把她的羽织也脱了下来。
最后把自己的羽织丢进她怀里。
“昨天和你交班就发现你衣服沾了血,你回来居然不送去洗,我该说你太爷们还是该说你太懒?”一边说着,冲田总司一边哼了一声之后拿着白柒夏的羽织,准备丢给屯所负责勤杂的人。
“那个啥,你不要介意……总司他习惯欺负我……”
看着总司拿着她的羽织越走越远,白柒夏这才对着斋藤一尴尬地笑了笑,迅速套好羽织。
丢死人了,居然在这么严肃的人面前因为这种问题被总司训了。
白柒夏此时心中不停以头抢地。
“恩,没什么。”斋藤一点点头,神情自然得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走吧。”
“哦!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阿七》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