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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想保留这件衣服,不过立刻发现这上面的血已经根本洗不掉了,与其浪费时间洗补衣服,不如用这点时间赶紧睡一觉。
就算因为是死神的原因并不太在乎睡眠,可是这么长时间的高强度战斗下来,就算是鹿鸣剑八那个家伙也做不到完全不疲惫。
灵压不是万能的,尤其是在这个灵子密度稀薄到几乎没有的世界。
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梦。
从与天人的战场跳转到与长州藩兵的战场,最后变成大乱斗。
她看到原田提着长枪站在天人面前,嘴角还挂着玩世不恭的笑;还看到十一番队在旁边稍远一点的地方横冲直撞,面前居然是长州藩兵。
最后是假发高杉他们站在长州藩兵一边,高杉的刀直直的对上鹿鸣队长。
而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银时则从后面踹了白柒夏一脚。
“发什么呆呢,不想死就赶紧动手。”
糊里糊涂就上了战场的白柒夏更加茫然,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最后干脆自暴自弃地把所有不认识的人统统斩杀,之后她开始咳血,一发不可收拾。
再之后,她觉得有人在叫她。
“喂,醒醒。”
声音冷冽。
高杉晋助出声的瞬间白柒夏就已经清醒过来,事实上,高杉刚进屋子的时候,她的警觉就应该让她醒来。
结果还没来得及反省,却被呛得再次拼命咳嗽起来。
梦是假的,咳血却是真的,咳出的血差点呛进气管,要是高杉没出声叫醒她,她大概会窒息而死。
要是因为这种原因就挂掉,不说别人,白柒夏自己就会笑死。
醒了之后,咳血的症状也就好了。
她坐起来,用袖子擦掉脸上的血迹,看向一脸平静的高杉。
“谢谢,高杉先生。”
“没啥,不过你这是怎么回事?”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表情,“痨咳?传染病的话就把你丢在这里,免得传染别的人。”
面无表情地说残酷的话。
“别人想得还没有,高杉先生你多虑了。”白柒夏神色如常地下床翻箱倒柜,“不是病,只是报应而已,这种东西都能传染的话,这个世界就没天理了。”
“给个理由让我相信你?”高杉唇角挽起嘲讽的笑,“或者,你能说明你的来历?”
“来历的话,来自天朝算不算?”白柒夏从柜子里重新翻出一件衣服,“你相信不相信我无所谓,不过如果你担心我是奸细,那就放心好了,这个世界,没有人有资格让我做那种肮脏的事情,我话说到这里,信不信就随你了。”
“哦?肮脏的事情?”高杉挑了挑眉,“有点意思。”
“有意思吧?我也觉得我挺有意思的嘿”白柒夏歪着头傻笑了一下,“不过高杉先生,虽然非常感谢你叫醒我,可能请你稍微出去一趟么?”
“恩?”
“女人要换衣服的时候,一般是不会有人愿意喜欢男人在场的,高杉先生,您是男人吧?”
“你是女人?”高杉晋助挑眉冷笑,“我第一次见你这么虎的女人,开眼了。”
四枫院夜一式百发百中转身回旋踢!
然后这号称百发百中的回旋踢就被高杉一个闪身轻松躲过。他冷笑一下之后打开门离开,临走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不得不说,白柒夏,你真给夜一丢人,快回去反省你的白打!
最后白柒夏还是毫无反省之心地爬回去换了衣服,找到水洗干净脸上的血,又洗干净了因为长久没打理而纠缠在一起的头发,晾干了用洗干净的缎带重新绑好。
总算是收拾妥当,恢复了一点原先的样子。
出门的时候,正好赶上饭点,几个人抬了一只大大的汤锅,另外的人正在往碗里装米饭。
有汤锅就意味着有热菜和热饭,看到这一幕,不止白柒夏,就连别的队士也都欢呼了起来。
开战以来大部分时间都在和天人激战,想烧点热水都没工夫,可在这样的冬天里能有点热的东西可以吃,简直是太幸福的事情。
好在自从离开尸魂界,身体从灵体变回正常人的身体之后,她的饭量就恢复了,再也没有在尸魂界那种大杀四方的架势,否则战争之中大概她没被天人先杀掉,而是被自己先饿死。
于是和一众还不太熟悉的队士一起捧着碗耐心地等汤锅热起来。
锅里煮的东西很多,一点一点缓慢地沸腾,传出食物的香味来,勾|引着每个人的食欲。
白柒夏有种此刻谁都不能阻止她吃到热乎乎的晚饭的感觉,可偏偏这种时候却有人不想让她吃饭。
有队士来报告村庄唯一的入口被天人包围的时候,最先跳起来摔碗骂人的居然不是白柒夏。
“阿银我好不容易吃到一顿热饭容易么我!天人居然敢在这个时候来搅局!”坂田银时轻轻地把碗放在一边,然后豪气干云地摔了筷子。
慢了一拍的白柒夏本来已经摔了碗,发现还有摔筷子这种简便的方法之后立刻伸脚托住已经落下半空的碗,然后学着银时的样子摔筷子。
“队长!我们去弄死那群天人吧!”白柒夏觉得自己的热血在燃烧,“这群天人不死,我誓不为人了!”
“哦!阿白,让我们向着夕阳奔跑吧!”银时拔刀,“假发!辰马!高杉!走了!”
“不是假发!是桂!这是要出征么?是出征么?出征的话,让我吃一口热饭再出征吧!”假发还锲而不舍地盯着正在沸腾的锅。
“好男儿就要干一番事业再回来吃热腾腾的饭才叫做人生!”白柒夏一巴掌拍上假发的后背,刻意加重了的手劲差点让他把饭碗丢下,“假发你听过关羽温酒斩华雄么?没听过也没关系,我们斩了天人再回来吃饭才是帅气的人生啊!”
“不是假发,是桂!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也叫我假发?”
“名字就是给人叫的嘛,好男儿不要在细枝末节上纠结啊假发。”白柒夏挥了挥手里的刀,“走了走了!”
桂还是有些留恋锅子里的东西,不太愿意走,白柒夏和银时两个人干脆一人拽了他一只胳膊,把他拖离了锅的范围内。
状况吵吵闹闹的,有些混乱,却一点也不紧张。
这支队伍从来都没有人害怕过天人,就算是此时被天人堵在这个村庄里也是一样。
混乱之中,高杉却只是淡定地和普通队士们坐在一边。
“多少人?”
“一百人样子。”
“哦。”高杉淡定地转过头去,“那我不去了。”
“喂高杉你不能抛弃我……”被拖拽着离开香喷喷的锅的桂一脸绝望地向着汤锅伸出手,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大部队越来越远,不禁泪流满面。
这个村庄地势极好,四面环山,只有入口之处有一条不宽的小路,标准的易守难攻地势,就算三个人要面对接近一百人的天人部队,白柒夏也依旧觉得毫无压力。
当年在十一番席位挑战赛的时候要面对那么多人,白柒夏也没觉得有压力过。
“来来来,比赛谁干掉的人多呗。”白柒夏对着天人小队的小队长勾了勾手指头,“杀人最少的回去要被阿鲁巴。”
“什么是阿鲁巴?”桂勤奋好学不耻下问。
“是一项很神圣的活动,也是当年我上学的地方的保留项目,临海校训之一:好男儿,阿鲁巴!”白柒夏朝着桂竖起大拇指,笑得露出大门牙,亮瞎狗眼,“想试试的话,可以现在立刻认输,让你体会到身为男人的极乐世界!”
“听上去好糟糕。”只是略有些二货而不是真正的白痴的桂抚平身上的鸡皮疙瘩,拔刀就冲向天人,“我绝对不会输的!”
看着已经燃起来了的桂,白柒夏转头看向银时。
“队长,你想试试么?”
战况空前激烈,拥有百多人的天人小队以每分钟十人左右的速度被这三个人迅速消灭,在未知的名叫“阿鲁巴”的惩罚游戏之下,包括提议者的白柒夏在内没有一个人愿意接受这种惩罚。
这一小队天人其实只是偶尔路过这里,悲催的和他们做了同样的选择,想要在这个易守难攻的地方稍作休整而已。
结果却遇见了这样一帮战斗狂人,虽然也努力地挥刀还击了,但是怎么也抵不过阿鲁巴威胁之下已经集体变成berserker的三人,分分钟之内就被斩杀得七零八落。
最后三人面对最后一个瑟瑟发抖的,长着不知道应该说是马脸还是驴脸的天人,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最先开口的是白柒夏。
“我三十三个,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