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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一些之外,身体的负担却依旧没有多少减轻的迹象。
大概是积累得太久,回天乏术了也说不定。
到底是先遵循般若水的副作用化成灰呢,还是先被痨咳打败,吐血而死呢。
——枕着自己的手臂躺在地上的青年,在那么多白天黑夜的长久卧床休养之中,几乎满心都是这样的猜测,这次也不例外。
可他的想法就像是被身边的那个人看穿了一样,甚至才刚转了一下,那丫头就偏过了头来看他。
“总司,我最近剑法退步了。”她看着他,嘴上虽然说着“好苦恼”,可面上却没有一丝懊恼的情绪,只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认真得看不出一丝开玩笑的影子,“来约定吧,什么时候你闲了我们俩打一场,虽然别的技能都很好用,可剑法荒废得太凶了也不好,你说是吧?”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小拇指。
来约定吧。
冲田总司与人约定过的事情绝不会变卦,白柒夏知道这点,所以根本没问他“好不好”,而是直接说了“我们来约定吧”,仿佛只要有了约定,就可以超过所有的自然规律一样。
冲田总司愣了一会儿,不知道该不该应下这个或许没法完成的约定,迟迟没有伸出自己的小指勾住她的。
可白柒夏的耐心却出乎意料的好,伸出的手也一直没收回去。
就这样僵持了好一阵子,最后输的那个人终于伸出了小手指勾住另一个。
“我知道了,约定。”他点点头,“我等着看你这些年来的进步。”
“食言的是小狗。”
“……”被得寸进尺的白柒夏噎了一下的总司最后还是淡定了,“好吧,我食言的话就随你怎么说。”
——虽然已经觉得这么拖着日子活着没什么意思,可是果然还是舍不得这个世界。
总有些人会让他觉得自己还不能死,因为不能死,所以只好努力地活着。
虽然其中实在有点被逼无奈的意思在里面。
冲田总司看着终于露出狐狸尾巴,笑得很欢的某人,叹了口气,而后伸手实打实地狠狠敲了她的脑袋一下。
“亲·爱·的·阿·白,”他微笑着,一字一顿,“你最近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长进还不少,简直让我惊喜,不过我们的日子还很长,为了你这些‘惊喜’,我要是不好好回报你简直浪费你一片心意,你说,是吧?”
白柒夏望着那春风和煦的笑,而后默默地爬回一墙之隔的房间,从里面拖了被子出来,先把依旧躺在地上不愿意挪窝的总司裹好,而后用另一床裹住自己。
“总司,咱打个商量,现在才初春,你的制冷技能稍微克制一点行么……”
“你觉得呢?”冲田总司笑眯眯。
“我觉得能!”顺杆爬的白柒夏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的总司,绝对没问题!”
“哦?难得你对我如此信任,我到底要用什么来回报你的信任才好呢……”总司笑眯眯地撑住下吧,“亲·爱·的·阿·白?”
“停!收住!”她立刻制止总司继续发散思维,“天都快亮了你到底有没有一个病人的自觉,赶紧给我回去睡觉——什么话都不许说,什么意见都等你睡醒再说,从现在开始我俩谁先说话谁小狗。”
被噎了一下瞬间就陷入无法说话的境地,就算再怎么腹黑鬼畜,此时的总司也只好认栽。
虽然被她叫那一声小狗也没什么,只是却没必要为此再和她吵一架,于是也就乖乖回了房间。
当然,被白柒夏拖得乱七八糟的床铺最后还得病人自己铺,这就是后话了。
这样平和的日子过了大约一个月左右,而后在四月的某一天,雪村千鹤特意挑了个避开总司的时间,有些六神无主地找到了她之后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OTL卡的要死……
虽然我有大纲不过我就怕我写啊写写烦了就忍不住烂尾……据说烂尾掉RP的ORZ……
P。S掉了一百多收……积分直接掉了三十多万QAQ泪流满面跑走
☆、她说,说不说
白柒夏跟着总司调了作息时间,可家里毕竟得有个和正常人接轨的人,不然生活都没法正常进行。
于是雪村千鹤这天还是照常在清晨离家,去市集里买最新鲜的蔬菜和肉类。
市集是个人多嘴杂的地方,很多时候本来不该知道的事情,在市集上转一圈,有心的话总能听见些什么。
于是在肉摊旁边正挑选肉类的雪村千鹤就听见了两个偶尔在市集里遇上的农夫的对话。
“我前两天听说,新政府军又打了胜仗。”
其中一个感叹一声,开了口。
“是啊,我也听说了,这次收获颇丰,据说逮住了的俘虏里有那个……”
另一个点点头,这么说道。
“哦哦,听说是那个,幕府的爪牙,新选组的组长呢!”
“是啊,化了名还是被认出来了……也算他命不好,据说被带到总督府,要斩首了。”
“幕府现在也没落了啊……”
“嘘,这些我们可不能乱说……”
至于话题是否真的只到这里就结束了,之后他们到底又说了些什么,雪村千鹤都已经没心继续听下去了。
她脑子里剩下的也只有飞奔回家一个选项而已。这种事情虽然不能让还在病中的总司知道,可至少家里还有个可以商量的人。
雪村千鹤找到白柒夏的时候,她刚睡下大约一个时辰,睡眼惺忪地听少女叙述,还没说到一半就彻底惊醒了。
“说了处决是什么时候了么?”她一边从被窝里窜出来,一边套上了一身方便行动的衣服,一边从旁边直接捞起夜雪在腰间别好。
“没听见……”
“那就是说已经没时间了。”白柒夏眯起眼睛,“这事儿别告诉总司,就说我有点事先走了,我不在的时候监督他吃药靠你了,我相信你。”她拍了拍自从听见刚刚的消息之后就有些面无血色的少女的肩膀,“我自己死都不会让近藤先生死的,放心吧。”
“我会等着白桑回来。”少女摇摇头,说的坚决,“白桑的话一定没问题……”
“……说什么傻话。”白柒夏扶正了刀柄,“我走了。”
白柒夏当日用尽全力横穿整个欧洲和大洋到达江户也只不过用了三天时间,如今同在江户而已,平常人出门散步一圈的短短时间,她人已经在东京都的街道上乱七八糟地徘徊了。
好像又做了无谋的事情,不知道近藤先生被关在哪里,不知道近藤先生要在哪里处刑,甚至不知道近藤先生到底在不在这里。
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她早就不介意大闹一场了。
位于东京都板桥地区的总督府门口守卫森严,两名持有现下最新武器的卫兵站在门口,本来理论上应该目不斜视的,可眼下那两双眼睛却都集中在了同一点。
门口有个少年已经站在他们门口有一阵子了,不说走也不跟他们搭话,只是眯着眼睛看着他们门口的那块褪了色看不清字迹的牌匾。
这总督府是战时临时征用的,牌匾仍旧用的是最初的那块,好像是一个小武道场,反正没落了也没了主人,征用了就征用了,打仗的时候资金紧缺,入住之时也只是简单地修缮了一下,牌匾这种有没有都一样的东西自然是浮云了。
所以即使这少年盯着他们的门口看到死也不会明白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的,除非他原先就明白。
——等下,他原先就明白?
两名几乎是同时想明白过来这个问题的警卫瞬间警觉地互相看了一眼,而后由其中一名率先向着那名少年发了问。
“你是什么人?来此有何贵干!速速报上名来否则……”
“否则怎样?”那少年干脆点地打断了他们的话,“这话我当年说得太多不用你们再告诉我听一遍,我只问你们一个问题。”
“喂!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的!问问题的话恕我们难以回答!”被打断了要说的话的守卫有些愤怒,不过却还是谨记着不能与平民发生冲突的要点,控制着语气。
可白柒夏却无论如何也不吃他们这套,二人的话彻底打进了棉花里,她依旧随意地扶着手里的刀,整个人看上去懒懒散散,语气却毫不含糊。
“我问你们,近藤勇,对,新选组的那个,是不是关押在这里?”
“只有这个问题?”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点了头,“这不是明明白白的么,他就关押在我们这里,明日斩首。”
斩杀新选组前任局长这种明显杀鸡儆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