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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试试又不要钱,她也难得有这种机会。
白柒夏默默地盘腿坐在地上,一边维持着虚化的状态,一边左顾右盼,看看负责计时的凤桥楼十郎,又看看旁边聚精会神地看着她的平子。
这是一种很难得的体会,在完全不需要战斗的情况下挑战自己体能与灵压的极限,她就这么坐着感受灵压瞬间飙升之后带来的满心膨胀感,渐渐就觉得有点迷糊,闭上了眼睛。
平子真子瞬间脸色就变了,立刻拔刀准备制服白柒夏,却被她反手一刀反制住。
再看她眼睛的时候,眼白已经全部消失,只剩下一片黑漆漆而没有光泽的颜色。
从来没有训练,也没有测试过极限的白柒夏在此时终于体会到了未锻炼的副作用,可惜她自己一点也不知道。
此时的白柒夏还以为自己仍然闭着眼睛坐在原处,直到她听见有人叫她。
“白柒夏,又见面了。”
那是一个似乎有无限久没有听过的声音,白柒夏睁开眼睛回过头,不出意料地看见了另一个自己。
黑白颠倒的女人。
“早,好久不见,最近还真是倒霉。”
“怎么说?”
“总是见到……我不想见的人。”
话音未落,白柒夏已经端着刀向着对方冲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情人节快乐【苦逼一脸血】
我……泪流满面奔走……
你们懂的QAQ
=情人节本来应该有番外,可是我构思的时候脑补了一下,于是就只剩小剧场了
正主二货少爷:“新娘,今天情人节,我们去约会吧!”
阿白:“约个妹会,你谁啊老子认识你么?”
基友们:
总司:“阿白,今天情人节,去约会吧。”
阿白:“行啊走,机会难得,叫上原田他们我们去岛原吧。”
于是一行人喝的烂醉回来……
晴明:“阿白,今天据说是情人节,要试试约会看看么?”
阿白:“约会有啥好玩的,不如在家叫上神将一起喝酒……太裳!天后!腾蛇……”
于是一行人喝酒赏花……
酒吞:“阿白,情人节,要来我大江山么?”
阿白:“哦,准备好酒菜,顺便叫上座敷童子。”
于是三个人在大江山的半山腰上搭上烤肉架子烤肉吃。
和泉:“阿白,情人节还要你来宫中陪我,太抱歉了。”
阿白:“这有啥,反正我也闲。”
于是随便说两句话就走了……
平子:“……为啥情人节我非得和你过不可?”
阿白:“……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于是一拍两散。
银桑:“所谓情人节,就是要喝无数的草莓牛奶!”
阿白:“糖尿病欢迎你为你开天辟地……”
于是揍人和被揍。
高杉:“……情人节?你脑子没坏吧。”
阿白:“……你以为我找你?你脑子没坏吧,老实交代,把假发藏哪儿了?”
假发:“请不要暴露我在此地的事实!”
集体:“去死!”
群殴假发,阿鲁巴极刑。
阿白:“阿优前辈,情人节去喝酒,让我向你表达我最深切的(热爱调戏你的)爱意吧!”
神田:“……”
界虫一幻!
救命我家女主怎么就是个吃货+二货呢OTZ
所以木有情人节番外了OTZ捂脸跑走
忘记了!即可修!【喂!】
刚开的情人节占坑文【捂脸】
我认识你,从悠长的梦中醒来。
我喜欢你,于是又重新沉沉睡去。
看,我也是可以文艺的【喂!】我不是二货呀呀呀!
☆、阿黑中意的人和阿黑的大礼
上次的战斗,双方手里都没有刀,只能在白打上见分晓。
而这次,双方手里是几乎一模一样的刀,只是白柒夏的夜雪依旧是拿回来的时候那样锃亮,而对方的手里却是一把黑漆漆的刀。
两把刀对上之后,火花四溅。
上一次见到这个黑白颠倒的自己时外面的状况是怎样的她不知道,不过那个时候身体上的伤重到几乎要死掉,想来就算有再大的攻击性,轮到实施的时候也得打个折扣,可高杉还是把她仔仔细细一圈一圈地绑在了床上,让她动不了分毫。
而这次她浑身上下仅有的一点伤就是和黑崎一护打架的时候留下的擦伤,这点小伤早早的就在虚的体制下痊愈了,在虚化状态下失去控制的身体究竟会做出什么事,她和黑崎一护打过,怎么着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假面军团眼下照顾并训练一个黑崎一护就已经够麻烦的了,再多加一个她……她可不想也跟黑崎一护一样被假面军团车轮战啊喂。
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打倒眼前这个人好赶紧出去,免得让灾难扩大。
一边想着,一边手里的刀就加紧了攻势。
白柒夏的预测一点都没有错,或许唯一和现实有些出入的就是,假面军团并不是“分出一部分人手”来制止她,而是连正在训练黑崎一护中的日市里,以及尚且半吊子,正在训练虚化时长的黑崎一护都上了场。
白柒夏不是黑崎一护,那少年或许是没受过专门的剑术教育的原因,平时的刀法就是大开大合的,砍到了就是砍到了,没砍到就继续砍。如此单纯的刀法,要想制住他还是有点办法的。
可白柒夏怎么说都是天然理心流出身,近藤周助亲力亲为地传授,以及冲田总司不遗余力地调|教之下出来的人,天然理心流作为在幕末时代站在血雨腥风的顶点之上的流派之一,又有了战场上杀人如麻的磨练,眼下毫无意识仅凭本能的状态下反而发挥得比正主好很多,一把刀挥得滴水不漏,假面军团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能找出她的破绽,好突破那把刀,制住暴走中的白柒夏。
于是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不停地用鬼道来干扰她的行动。
再怎么高深的缚道,如果命中不了对手也没法起任何作用。
战况僵持,这么多人居然拿一个白柒夏束手无策。
“这死丫头……”平子咬牙切齿了一会儿,却也没说出什么下文来,只甩了一个六杖光牢过去,紧紧地缚住白柒夏的四肢,又在下一刻不出所料地被挣脱开来。
事态变得有些棘手。
堀川响这次其实是真的困了。
他之前说给白柒夏听的东西其实一点都没有作假,他是真的自从一周前就没好好睡过一觉,也是真的从前两天起就再没合过眼,之前又狠狠地打了两场架,铁打的人也没可能撑住。
之前是装做失去意识引新娘来扶他,而新娘摔门出去之后他则是真的睡得不省人事。
鬼族的少爷本来以为自己这一觉不睡到明天去都补不回来之前这么久没睡的觉,可是他刚睡下没多久就再也睡不安稳了。
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不停地报警,新娘的危机感一次一次鼓动着他必须赶去救她,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连眼睛都不能安心地闭上。
他还真是选了一个最难搞的新娘呢……
硬生生挣开了绑在身上的缚道,缚道的反冲力狠狠地打在身上,可他一口血闷在胸口没来得及吐就直接冲出了房门,伸手在栏杆上撑了一下,整个人就直接从仓库的二层跳了下去。
落地的时候头晕了一瞬,明显是困狠了的结果。可面对这种结果他也只好扶着头苦笑一下,而后便向着新娘的方向而去。
迅速突入了假面军团对白柒夏形成的包围圈,他并没有像大家一样伺机而动,而是选择了强行突入白柒夏用刀挥出的那层包围之中。双钩向左挡了一下要腰斩了自己的刀势,又偏过头去,以肩上的一小块肉为代价躲过了横劈向他脖子的一刀,最后伸手抱住了新娘。
当然,抱住她的代价一如既往。
当胸一刀,穿过两根肋骨,贯穿了整个右胸。
堀川响终于咳出之前一直忍着的那口血,最后还是笑了。
这个位置,这个伤口似乎已经与他结缘了一样。
第一次受伤是这里,鬼头给的,她负责照顾他的时候差点把他冻死。
第二次还是这里,他为了给她烙上自己的刻印而舍了身,同样的地方,还是这里。
第三次受伤,依旧是他抱住她,她手里的刀也依旧刺穿在同一个地方。
离心脏如此近的地方,除了她之外,眼下的堀川响也再也不会让别人伤到这种地方了。
鬼族的少爷一边忍着胸口一动就像要撕裂一样的疼痛,一边尽量放缓了呼吸,把白柒夏的脑袋按进怀里,伸手顺着她的头发和背部。
“没有人会伤害你,没事了。”他附在她耳边,一声一声地轻轻安慰着。
在少年的顺毛和安抚之下,半个身子都覆盖着灰白的骨骼一样的角质物的少女从喉咙里发出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