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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新见锦,汝终于死了【喂!】
☆、暗杀
肃清新见锦,等于斩除了芹泽鸭的左膀右臂。
平山五郎及平间重助二人在新选组之中并不掌权,剑术甚至比发狠心练习之前的白柒夏都要弱上两分,完全不足为惧。
于是现在唯一要考虑的事情只剩下芹泽鸭。
神道无念流的免许皆传,一般情况下想要杀了他的话,绝对不是白柒夏这种半吊子的家伙可以插手的战斗,就连拿到天然理心流免许皆传的总司都没有完全的把握可以杀了他。
有把握的方法只有一个。
暗杀。
“要是觉得暗杀什么的下不了手的话,就让我去吧,反正我不是什么真正的武士。”近藤派干部私下会议中,白柒夏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倚在窗边,懒洋洋的盯着手里的酒杯,唇角带笑。
站在她身边的总司皱眉,伸手拿过酒杯,顺手就把酒倒出窗外。
“大白天喝什么酒。”
“想趁还能喝到京都的酒的时候多喝点而已,不用介意。”酒杯被夺走,白柒夏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把目光从酒杯移向近藤的脸,“近藤老大,我其实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你们为难的事情,只要给我做就好,你们是武士,可我不是。”
“胡闹,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完全推给你去做。”近藤看都不看她一眼,“要违背武士道,也决不能只让你一人违背。”
幸好你不知道我已经违背过很多次了,不然你大概得抽我或者自抽……
白柒夏在心里悄悄吐舌头。
近藤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暗杀,不愿意的,可以说出来,我也绝不会勉强希望维护名誉的人。”
等了好一会儿,却都没有人说话。
“只有自己一个人维护住了名誉也没有意义……”平助第一个忍不住,一个人悄悄地咕咕囔囔。
“身为副长,我必须以身作则,身先士卒。”土方义正言辞。
“同上。”山南转过头,看着窗外的云,“让你们不名誉的犯险,而我只能坐等的感觉,应该会很糟糕。”
“我参加。”
“参加。”
“没啥好说的了,我参加。”
“算上我。”
大家一个一个地表态,脸上的表情却轻松得就像刚刚并没有做出一个违反了他们武士道原则的决定,而只是决定参加一场宴会一样。
“近藤老大你就别去了……”白柒夏像很久之前,还未曾上洛之时一样勾住近藤勇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你跟源先生坐镇,这么多番队队长跟新选组两名副长一起同时消失,好死不死还全是我们一派的,万一晚上有芹泽派的平队士怀疑起来,你们俩就负责去头疼这个好了,卖命的事情,让我们为你做。”
“
☆、葬礼和穿成筛子
一场暗杀就这样结束在黑夜里。
第二天的白天,负责维持京都治安的新选组局长近藤勇确认了尸体,只说是长州人干的。
至此,肃清芹泽鸭一派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不过却没有人有平时完成任务的时候高兴的心情。
连平时最喜欢插科打诨的白柒夏也一副懒得说话的样子,六番队本来事务就不多,于是她一连两天翘掉巡查,把六番队队士丢给一同负责巡查的总司带领,自己则整晚整晚坐在队舍的廊下,愣愣的盯着月亮发呆。
九月二十日,“被长州浪士暗杀”的新选组局长芹泽鸭与新选组局长助勤平山五郎的葬礼。
会津藩对新选组局长之死表示了极大的关注,甚至藩主还亲自指定了负责主持葬礼的人选。
参与暗杀的人一个都没跑掉,仿佛会津藩正在向他们宣布,他们的所作所为都在掌握之中一样。
对此,站在葬礼现场带队负责维护秩序的白柒夏心里一阵好笑。
她从前一直在想,她认识的总司从来都没有流露出后来“鬼之子”的模样过,到底为什么才让后世会管这种经常和她抢着蹭到近藤局长身边的人叫“鬼之子”。
那一晚的暗杀过后,她全想的通透。
为了任务,连普通人都杀了。
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还有什么是下不了手的?
到最后大家还不都一样,从挥向老板娘喉咙的那毫不犹豫的一刀开始,没有人再能说自己是清白的。
说到底,不过是凶手和帮凶而已。
葬礼结束之后的晚上,白柒夏又窝回队舍前,手边放着酒壶,手里握着酒杯,背靠着廊下的柱子坐着,小口啜饮。
一阵脚步声过后,有人坐在她身边。
她转头看着来人,眼里满满的笑意。
“哟,总司。”她抬头看他,“好久不见。”
“才两天而已,你就如此思念我?”总司摇摇头,决定放弃这个话头,“这两天你怎么了?也想和山南先生一样,决定放弃了?”
“山南先生怎么了?”
“厌恶杀戮了吧……不想再拿刀了的样子。”
“是么,可惜了山南先生那么好的剑术。不过山南先生是新选组局长,行政上需要他的地方还有很多,不算太糟糕……”白柒夏笑了笑,“我可不会那样,总司你多心了。”
“是么?那就好……”
然后是一阵沉默。
和从前的沉默完全不同,两个人之间并没有从前那种安宁的气氛。
这样的沉默让白柒夏感觉有些难受。
她有一种有些话如果现在不说或许就没机会了的强烈感觉,所以越发受不了这样的沉默气氛。
“总司,我想做近藤先生的刀。”白柒夏开口,“近藤先生是好人,我想尽我所能地替他做事。”
“恩,我也是。”
“所以只要我还在新选组一天,我就绝对不会放下手里的刀。”
“恩,这很好。”
“所以如果有一天你们发现我不见了,就算当我死了都好,不要判我脱逃。”
总司猛的转头盯住她。
“你要去哪里?”
“不知道……”白柒夏摇摇头,“不过总司,如果我不见了,一定要帮我,说我死掉了,我不想被判脱逃。”
“做梦,没有命令就离开新选组,就是脱逃。”
和服少年固执地转过头,不再看他身边的人一眼。
“诶呀总司你这样我会很困扰的,万一我还能回来还得被你们追杀,让我情何以堪?”白柒夏靠上总司的肩膀,口气还是一如既往地吊儿郎当。
如果她没有这么反常地靠着他而不是对他勾肩搭背的话,就凭这样一如往常的语气,总司一定会选择相信她的话。
可是现在他甚至不想看一眼靠着他的那个女孩子。
他记起之前不经意的一瞥,暗红的袖口和鲜红的血。
他觉得自己可能触到了些什么关键的东西,但是却又觉得什么都不知道。
对着月亮眯起眼睛,他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冲田总司从没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对着白柒夏,会出现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的状态。
他静静地听着靠在他肩膀上的人一阵一阵低低地咳嗽,然后感觉到自己的袖子被濡湿。
“痨咳?”他发现自己惊人的平静。
“不是,大概只是排斥。”白柒夏摇头,“痨咳我可不敢靠近你,传染了你我不如去切腹。”
“传染了也挺好……”冲田总司突然觉得自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胡扯,快呸。”白柒夏立刻对他进行手肘攻击。
吐了那么多血,白柒夏却丝毫不见有任何中气不足的样子。
冲田总司甚至怀疑,这个时候如果把竹刀给她,她真的能跳起来和他好好地打一场。
五年前她刚进试卫馆的时候他可以轻易地揍到她鼻青脸肿,三年前她可以在他手下走十招,两个月前变成了五十招,然后到现在的平分秋色。
其实她的学习能力真的很强,真正的天才应该是她才对,她却从来都没有自觉。
冲田总司一边脑袋里胡思乱想,面上却一点都没显露出来。
他只是抬头看着月亮,唇角挂着一丝笑,听从白柒夏的话,轻轻地呸了一声。
白柒夏欣慰地拍拍总司的头。
“乖。”
“还会回来么?”冲田总司叹口气,问道。
“说不准,我不知道这该死的抽风的频率和规律。”
“能回来的话,记得你还欠我们一顿酒。”
“喂我可没说请客!”
“否则就报你脱逃。”
白柒夏失笑。
“好吧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