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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时!”
“是嘛!那太好了!”很坦然的语气,但是不可忽略其中的兴味。
“嗯!的确太好了!”眉毛一挑,我应和着。
同时,我确信了眼前这位绝对是不含任何化学成分、纯天然、无污染的正版货!
“很抱歉,由于是中午,负责体检的医生都已经休息了。”粗略的看了一眼体检表,做好记录后,我放下笔,扶了一下眼镜后,看向他。
“哦?只这样吗?”旗木同志貌似很惊讶,“那还真是不巧啊。要不我下回再来?”
“不用了,我来给您体检吧。”轻轻蹬了一下地,我借力将椅子向后滑了一下,开始结印。
一串说难不难,说易不易的结印过后,我的面前站了一个与我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是我的影分 身。
“有事?”影分 身开口,看向我。
“啊,是啊。”我站了起来,“帮我值一下班,我要帮人做体检。”
“哦,好吧。”影分 身点点头,“你去忙吧!”
“谢了!”我冲着影分 身抬起手。
说实话,虽然在看动漫的时候,我对动漫里的那些人的影分 身都没有什么太多感觉。但是没想到当有一天我也能使用影分 身术时,每每看到跟我一模一样的人站在眼前,总会有一种亲切感。
“别客气!”影分 身也抬起手,跟我击掌。
“我去去就回。”推开门,我走出了前台,而影分 身也在我先前坐着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办事,你放心!”影分 身对我笑——真不愧是影分 身啊,连笑的样子都跟我一样。
点点头,我转身领着面带有惊讶之色的旗木同志离开了原地,去体检室。
“护士小姐,您是忍者?”走在去往体检室的路上,旗木同志主动开口。
“算是吧。”模棱两可的答案,因为我清楚自己本来就是从医疗急救班下放下来的,但是我却没带象征着忍者身份的护额。
“是嘛。”旗木同志了然的点着头,“影分 身术是很高级的忍术呢。”
“嗯。”应和着,能跟一直以来的心中偶像兼梦中情人的人对话,我也很高兴啊,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而已,“事实上,我应该是一个医疗忍者。”
“哦,原来如此。”旗木同志作恍然大悟状,随后笑出两枚新月,“我刚刚还在奇怪呢!真是不好意思啊!”
难怪他会觉得奇怪,因为给忍者——尤其是给暗部人员——体检的,都应该是医院中的最好的大夫,或是干脆就是医疗忍者,不可能像对普通群众体检时用的全是护士。
“没关系,不怪你会觉得奇怪。”我不在意的耸耸肩,“虽说我在医疗急救班是吊车尾的,但是在这里,应该是能跟医院里专业的大夫们平起平坐的。”
“……啊?”旗木同志噎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我会这么有自知之名的说自己是吊车尾吧!
“到了。”面前就是体检室了,“就是这里了,体检室。”
掏出护士服口袋里的钥匙,我打开了门,先一步进去了,开始准备仪器。
“帮我关一下门。”头也没抬,我用很自然的语气跟他说到。
“哦,好的。”旗木同志比较配合。
“谢谢。”
“不客气。”旗木同志很和善,“还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不用了。”我已经准备好了仪器,“找个地方坐下来就好……你在干吗?”
回头,我看着眼前的‘景色’,皱了一下眉。
“咦?体检不需要脱衣服吗?”旗木同志停住了,抬起头,带着有些莫名其妙的眼光看向我。
“我有说要用吗?”我反问道,然后略带调侃语气道,“当然,我不介意您提前向我展示您那像艺术品一样的身材,但是还没有进行到那个时段。”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旗木同志露出的半边脸好像有些‘红润’。
“别紧张,我不是花痴。”安慰般地摆摆手,我将准备好的仪器放在一个小筐子里,摆在桌子上,“况且医者父母心,在下虽然从未否认自己是个半吊子,但是还是明白该怎样诠释‘医生’这个名词的。只是这间屋子的空调开得比较大,而在下习惯先从简单的开始,就怕冻着您,那就不好了:暗部的人的责任是保护火影大人,万一由于在下的失误,导致您的身体不适,而在突发事件时不能全力以赴……在下乃一介凡人,付不起太大的责任。”
“啊,原来是这样!”旗木同志恢复的很快,“没关系的,我不怕,相反的,我有些热呢!”
“好吧。”看出他没有重新穿上衣服的意思,我貌似无奈的叹口气,随他了,“感冒了可别怪我……顶多在给你看病的时候打点折。”
“嗯?呵呵,好啊!”旗木同志笑,是那个让我在看火影时沦陷了,之后又再也无法自拔的可爱笑容。
“那你坐下吧,先抽血。”瞟了一眼旗木同志的笑容,我感觉到心波没有刚刚那么平静了。
“好的!”
二,一些琐碎事
“好了。”完成了体检的一系列工作,我起身去帮旗木同志倒了一杯温水后,“喝杯水吧,我在里面加了一点糖。”
“谢谢!”旗木同志很懂礼貌的点头,接过了水杯。
而我,开始收拾东西。
“三天之后来取体检结果。”埋头收拾东西,也没有抬头,我开口道。
“三天后?!”旗木同志貌似有些意外。
“怎么?”我抬眼看他,扶了一下滑落的眼镜……嗯,该去眼镜店紧一紧了,“难道说那天有任务吗?”
“嗯。”旗木同志犹豫了一下后,点了点头。
“是嘛,是这样啊。”直起身,我看向他,“那什么时候有时间呢?”
“嗯……”旗木同志咽下了口中的水,想了一下后,给出了回答,“5天后吧!可以吗?”
“五天啊。”咬了一下下嘴唇,我点了点头,“也好,正巧那天也是我值班,你来吧。”
“呵呵,好啊。”旗木同志的笑还是那枚新月,但为什么我总觉得看不够。
“嗯。”点点头,我埋下头继续收拾东西。
我一向思维脱线的。不知为什么,在我收拾东西,而旗木同志喝水的时候,我会有一种希望时间就此停滞的愿望。总觉得,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啊:
和喜欢的人处在一个空间中,虽然他不知道我的感情,而我却可以不抬头,仅仅凭借自己不是十分优秀的听力,在这宁静的夏末中的只有我和他两人的屋子中,侧耳倾听他的声音……我是不是懵懂了?呵呵。
嘛,遐想归遐想,还是要回归到现实的。
拍拍手上不曾存在的‘灰’,我将仪器都回归原位;一次性的,也扔进了垃圾桶:会有人来收拾的。
而在同时,旗木同志也已将水喝干净,将外衣穿上了。
“好了?”抬头,我问了一声,“那走吧。”
说着,我打头打开了门,拿起已经填好了的体检表,示意旗木同志出来。
“嗯。”旗木同志点点头,快步,但是很稳的走了过来,出了门。
在从我面前的经过时,我确信自己闻到了可能一辈子都忘不掉或是说是难以忘记的沉稳的气息。
在后来的日子,每每想起都会觉得很安心,同时,也就将拼命想要冲破牢笼,不再安于透过窗口看外面的花花世界的心按了下去,决定继续自己没有尽头的暗恋,尽自己一切去守护眼前的笑颜。
回到前台,收回了影□后,我将体检表盖上章,并让旗木同志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后,便目送他离开了。
看了一眼桌子上铺着的书本,竟也没有心情再去理会。
到了下班的时候,咱交了班以后,也没说要敬业一把,继续上班,而是毫不客气的拎起书包,往背上一甩,甩头回家。
在路过眼镜店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要调一下眼镜,便刹住脚,紧急转弯,进了店里。
“大叔……小叔?!”
推门进入,本以为还会是那张熟悉的既慈祥又朴实的脸,没想到竟然换了张年轻俊俏的脸。连忙改口,却发现改了之后的称呼有些奇怪,便开始打哈哈。
“咦?大叔呢?”我走到柜台去,看向柜台前的看起来年龄跟我相仿的年轻男子。
“客人您是说家父吗?”男子笑了笑,很腼腆的样子,“家父今日身体稍有不适,因此我来帮忙看店。”
“哦,是这样子啊。”点点头,我表示自己明白了,突然就想做一回好人,“那,可不可以告诉我是生什么病了吗?或许我能帮得上忙?”
“啊?真的可以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