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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动哦,小慈郎……不然我就真想干些什么了……”说完竟然示威似的对着我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我身体一颤,再不敢有任何动作。
“这就对了,”忍足那厮满意地看着我敢怒不敢言的衰样,摸着我的头发虚假地哀叹:“我好心留下照顾小慈郎,你难道忍心我睡地板吗?那样多伤我心哪……”
我一肚子怨气憋在嗓子眼儿,发出的声音格外扭曲:“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医院是你家开的……”
贴在脸前的胸腔微微震动,忍足呵呵笑了几声:“小慈郎,好聪明!”
聪明那是当然的,也不看看我是谁!不对,问题不是这个吧!
忍足脸靠上我的头顶,气息忧伤起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被他的伤怀感染,也跟着胸口发闷,之前的怒气也消失个彻底。许久之后,正当我忍不住想要劝慰他时,他沉声开口,感伤的语气让人心疼——
“看得见吃不着,还真是磨人哪……”
什,什么?!!!!
死狐狸,你可以去见鬼了!!!!
早上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我一惊之下,头猛地一顶撞上一样东西,上面紧接着传来一声惨叫,忍足捂着下巴满脸痛苦:“小慈郎,昨晚那么猛烈的一次还不能满足你吗?”
“活该。”我吸着冷气使劲揉着被撞得发麻的脑袋,虽然怒气未减,语气却弱下来,这一次比起昨晚好像更重。
不过,他的话是不是哪里不对?
算了,谁让他被狠撞一下还紧裹着我睡了一夜!尽管,虽然不想承认,有个抱枕睡着更舒适一点,嗯,抱枕。
电话是丸井的,兴冲冲地要我为他加油,我毫不犹豫爽快地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看见下巴红红的忍足,心里愧疚,上前拿开他的手:“对不起啦,我帮你揉揉好了。”忍足得逞似的笑起来,靠坐在枕头上大方地扬起下巴。切,没事长那么高干嘛,害得我跪在床上才勉强托起他的下巴凑到眼前,认真地按了按相关穴位。
门外忽然传来向日的声音:“慈郎,我们来看你了!”话音刚落人就推门进来,后面跟着冥户几人,接着众人默契地盯着我和忍足同时愣在当场。
我不解,扭头望望他们,又看看自己……苍天!我和忍足的姿势,从我身后的门口看来,像极了……
我立即闪电似的跳下床,满脸通红地后退几步,连连摆手:“误会!误会!我是在给忍足揉下巴!”
这个理由……由他们看向我的眼光就知道,有点假……
“忍足……”我都快哭了,只能求助床上那位。可是,只看了一眼,顿时连死的心都有了——那家伙的衣服为什么会凌乱得,就像是,真的被那个啥啥了一样?!!而最该死的是,他居然一脸兴味地看着窘迫中的我,一言不发!
混蛋,他那表情在不知情的人看来,简直就是在宠溺地望着羞于承认的……那个,情人……
报复,这是赤裸裸的报复!
我独自在心里波涛汹涌,而那几人只是尴尬地咳了咳,并没有丝毫明确态度的意思!只有凤适时地开口,说是迹部让他们立刻叫上我和忍足一起去看决赛,他自己有事要迟一点。
哦,比赛比赛,没有误会就好,不过迹部那家伙在想什么啊,看比赛要这么早吗?害得我和忍足被捉在床。
汗,为什么无论怎么说都会引起误会!
忍足漫不经心地下床整整衣服,说:“迹部考虑得还真周到,是吧,慈郎?”说完转头对我暧昧一笑。
啊啊,老天你饶了我吧!
跌宕起伏的决赛
啧啧,决赛果然不一样,这气势,这场面……
我迫不及待地望向青学阵营,正要飞奔过去,又被忍足拦住。
“不要影响别人的比赛。”他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对面看台。
“哦……”我失落地应了一声。眼光一撇,一抹银白格外突出,佐伯也看到我,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脸朝我招招手。我想起之前的事,别扭地回他一个笑,然后观察不二的反应,发现他也笑望着我,脸一烫,装作认真地观看比赛。
开始了。
哇啊,多么激动人心的场面!
“太可爱丸井!”
“阿桃,小薰,太棒了!但是不要大意哦!”
“出现了!这就是丸井的绝技——走钢丝啊!好厉害!好厉害!”
“喂!小薰,振作啊!还在比赛中!”
“耶!就是这样,加油加油!丸井也是,顺便那个子弹头,加油!”
“哇啊!太精彩了!”
“啊……慈郎,你到底在为哪边加油啊?”忍足食指点上额角,垂头叹气。
“那还用说,当然两边都要!不要说话,下一场要开始了!”
“高尔夫式击球,太神奇了柳生!”
“啊……受不了了!不要再任性了,菊丸!好好看看大石的动作,头脑清醒一点!”
“好!就这样反击吧!现在才开始呢!”
“呜哇,不愧是黄金搭档,好强!”
“柳生加油!为了仁王,努力!”
“漂亮的一击!”
“结束了啊……”忍足长吁一口气,“再这么下去别人都要发疯了。慈郎,要回去吗?马上就是关键的一局了。”
我强撑着回身:“我找地方睡一下,下一场看着太累。再下一场叫醒我,千万不要忘了。”睡前又拿出手机调了闹钟。
“第四场么……”
结果手机没响就醒了,感觉气氛有些凝重,下意识看向场内站着的两人:不二和切原。
已经开始了吗?
下发球,外旋发球,单脚小碎步……现实和记忆一一重叠,看着场内透出危险气息的切原,恐惧袭上心头。不二睁开了牟利的蓝眼,锋锐的气势直逼而来。
“……慈郎,慈郎……”忍足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偏过头,看到他眼中的担心。
忍足握上我紧抓着铁丝网,关节发白的手指,“你在紧张什么?”
紧张……突然回过神来,看向空荡荡的身后,恐惧加剧:“我的包!”才想起来忘在了医院里,随即不管不顾地向场外跑去。
“慈郎!”忍足追上来,“坐车吧。”
为什么这么慢,为什么这么慢,快一点,快啊!
我无数次的催促忍足,忍足不停的安慰。不知过了几十分钟,终于再次回到赛场。我抓着包飞快地奔跑,忍足紧随在后面。
到了,球场就在眼前了!我大力压着心跳,忽然脚下一绊,整个人向前倒去。
“慈郎!”忍足把我扶起,“怎么样?”
“没事。”我继续向前走,“啊……”吃痛地看看红肿的脚踝,居然扭到了!
忍足无声地扶着我一瘸一拐地走到铁丝网外,看了一眼球场,我惊叫:“不二!”
他背对着铁丝网跪坐在地上,头低垂着,双手按着腹部,肩膀不住的颤抖,球拍躺在一旁,对面的切原扛着球拍露出恶魔般的笑。
我怒不可遏,抓上铁丝网:“切原赤也!你这个混蛋!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样的你不配打网球!”再转头看着不二,咬牙狠下心来大喊:“不二!即使拿出十分之一的实力也好,你绝对会赢!”
不二缓缓站起身,擦了一下脸,回头对我轻轻一笑:“放心吧……”
我紧盯着他信心满满的脸,郑重地点头。
这时旁边忽然急冲冲赶来一人,我一看,糟糕!赶紧对他双手合十,不停弯身鞠躬,满心愧疚地说:“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抢你戏的!”
来人正是橘,他不解地看向我,我立即转移话题:“不二已经没事了!”他神色凝重地点点头。
“慈郎!小心!”
下意识循声望去,却看见一个黄色小球呼啸而来,之前被砸昏的阴影一闪而至,额头突地隐隐作痛,条件反射般后退,脚上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我这下才发现:看样子橘的戏份还真的全部送给我了,是不是该感到荣幸呢?
心里猛然升起深深的哀伤,我抬头看向对面邪恶地笑着的人,心痛万分:“赤也,你也要这么对付我吗?”
切原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不二……”橘忽然忧虑地叫道。
我只能看到不二的背影,但只是一个背影,就散发出逼人的气势,令人胆战心惊,不敢靠近。我心里笑开了花,这样的不二,是因为我呢……
果然,快,狠,猛,准的球让切原毫无招架之力,灵动飞跃的背影紧紧攫住我的眼睛,动也不动眨也不眨地只看着他,不露掉半个动作。
“网球,是不能作为制造仇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