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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第七式只有立招,而无破招,剑诀也只有上句,而无下句。《飞天舞》一定有第八式,但你却没有交给我。告诉我,你的《飞天舞》剑法到底是怎么得来的?第八式剑法呢?”
关山歌楞了下,然后就面现激动之色:“你一定知道它的来处,对吗?只要你告诉我,《飞天舞》剑法是谁的武功,我立刻回答你的问题。”他话刚说完,就见红影一闪,然后是“啪”的一声,关山歌已经挨了一计重重的耳光,脸庞立即红肿了起来。
火云早已神定气闲地回到了原地:“跟我讲条件,关山歌,你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关山歌楞了好一会儿,突然就狂笑了起来,而且笑得那样肆无忌惮,边笑边喘息着说:“是呀!我算什么东西!我只不过是一个妓女的儿子!就因为唐七那个杂种可怜我,才让我进了天星院!也只是学了几天武功,竟妄想与你苍龙火云谈条件,我是什么东西!可偏偏我这个不是东西的东西竟让素素……”关山歌突然停住了大笑,眼中流出了眼泪,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让素素失去了她的贞操,她的自尊,她的青春……我算什么东西呀!”
火云侧过了头,竹影在他的面上闪晃:“关山歌,我并不想听这些!”
关山歌慢慢地抬起头,他的目光僵窒,像是死了一样:“你不是想知道《飞天舞》剑法怎么得来的吗?我告诉你,是素素留给我的,而且只有七式,你满意了吗?”
火云冷哼了一声:“你和吴素最后的那次见面我一直在场,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给你留下任何东西!”
关山歌眼中现出了一种怪异之极的神色,就像是突然听到了一个最最可笑却又最最可悲的事,他又笑了起来,但比哭还难看:“没有机会?哈哈!没有任何机会?”他突然转回身,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条形包袱,果然就在他身后不远处。于是,关山歌像疯了一样冲了过去。
这一次,火云并没有阻止,只是静静地转回头,看着关山歌打开包袱,露出里面的一个长方形盒子。关山歌痴痴地看着手中的盒子,右手抬了起来,但那手却颤个不停,抖了半天也无法用钥匙打开锁。关山歌颓丧地垂下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勉强镇定了一下,再用钥匙去开锁。盒盖打开了,但关山歌却侧过头,眼中含着泪,直接将盒子递向火云,他自己竟似连看都不敢看:“这里就是答案。”
火云随意地看向盒内,然后他目光一凝,脸上竟现出震动之色,但很快地,他又镇静下来,并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却忍不住轻叹一声:“好个痴情的女子!”
关山歌激动地关上盒子,突然向着火云磕下头去:“火院主,我求求你!你一定知道,《飞天舞》是谁的剑法?也就是带走素素那个女人的来历!求求你,告诉我!我一定要找到素素!”
火云沉默着,过了一会儿,才说:“告诉你也没用!凭你的武功,去了也只是送死而已!”
“死我也要去!”
火云淡淡一笑:“愚蠢!不过,你别妄想了,我不会告诉你的。另外,你立即离开洛战衣,如果再让我知道你跟在洛战衣的身边,就别怪我无情了!”
关山歌急了,扑上前去:“你不能这样!你一定要告诉……”但是他的身体却猛地僵在了那,因为这时一抹寒光溜过他的颈项,划破了一道血痕,也带起了一串血珠儿。那血痕实在小得可怜,就像是精心测量以后再小心翼翼地雕刻出来的,却让关山歌深深地意识到,自己在火云面前根本毫无机会。
火云悠然而立,手中没有任何兵器,谁也不知那抹寒光发自哪里?“关山歌,别在我面前说”不能“,嗯?”
关山歌一步一步后退,突然发狂似地大叫起来,而且边叫还边拼命捶打着自己的胸膛。渐渐的,他口中流出了鲜血,想不到他气恨之下,竟把自己打出了内伤。
火云一直平静地看着他,终于,转身而去,临走时却丢下一句话:“你去峨眉山报国寺等待机会!”
关山歌立即停下了动作,反应过来后,惊喜欲狂地问:“你说明白一些。”
火云的身影却在瞬息间去远了,再也不肯多说一句。
关山歌知道自己追不上他,只得望空兴叹。这时,一个人影快速地穿进竹林,来到他身边:“关兄,原来你在这里!看来,刚才那阵笛声是故意将我引走的。”终于发现关山歌的神情不对,龙五奇怪地问:“关兄,你怎么了?对了,你认识吹笛的人吗?”
关山歌没有回答他,只是背起包袱,默默地转身:“龙护卫,麻烦你转告星主,关山歌要回去了。并代我谢谢他!”
龙五吃惊地看着他:“你去哪里?”
“去我该去的地方。”
望着关山歌远去的背影,龙五脸上渐渐现出凝重之色。那身淡红衣服怎么像是……
不!绝不可能!
第四十七章 贡物
这时候的正午已经有些躁热了,院子中的柳树似也了无精神地低垂下柳枝,偶尔吹过来的风也显得那么无力。屋子里叶小含安祥地躺在床上,睡得很熟,唇角尚带着一丝微笑,似乎正在做着一个好梦呢?
经过几天的精心调养,她的身体显然已恢复了许多,起码脸色已经不再那么苍白,带上了几许红晕。她每天进食的补品都是精心调配,再加上洛战衣终日陪伴在她身侧,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叶小含的身心都沉浸在这种浓浓的幸福中,自是恢复很快。
院子里静得很,众人都在午睡,反正也没什么事了,连那种紧张的气氛也随着镖主的出现淡去了很多。
空气中似也流动着那种异常的静,悄悄地,门被打开了。
一支左脚先迈进来,穿著绿缎绣花的软鞋。再向上去是淡青色的百褶裙,罩着绿色的罗衫。这人毫无声息地走到床前,静静地凝视着犹在睡梦中的叶小含。
缓慢地,她伸出手去……
似是被空气中的异常气氛所惊扰,本自熟睡中的叶小含不安地低吟一声,睫毛一阵颤动,睁开了双眼……
于是,两道目光相对,一个是迷惑,一个是冷静……
叶小含终于完全清醒过来,她睁大眼睛,并坐起身子,刚要惊呼什么,但一支柔嫩洁白的手已及时捂住了她的小嘴。她向着叶小含轻轻摇头,示意叶小含不要作声,然后才抽回自己的手。
叶小含惊疑地看着她,目光中还有种不同寻常的情感,她低声问:“你来做什么?”
她叹息一声,冷漠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暖:“我担心你!”
叶小含沉默了,然后她用力咬了一下唇:“我……我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姐姐,你来告诉我,好吗?”
姐姐!原来她就是叶小含的姐姐。
她坐在床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叶小含的头发:“小含,对不起。我不能好好地保护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那天客栈里我一醒来就发现你失踪了,同时也发现我们所用的杯中有迷药的痕迹,我又慌又急,到处找你,却怎么也找不到。我便乔装改扮暗中查访,终于让我得到一个消息,岳南天所保镖货有异,我因不知消息真假,便蒙面劫镖……”
“什么?劫镖货的蒙面紫衣女人是你?”叶小含惊问。
“是的!但却被舞枫公子朱潜破坏了!奇怪的是,大家都认为劫镖的人是洛战衣,因此惊动了洛战衣亲自出马,他为了澄清自己竟也帮着朱潜押送镖货。我无奈之下,只能借助师伯夏侯西江的力量,在华贵客栈夺镖,谁想,又是功亏一溃……”
叶小含更疑惑了:“那洛大哥说蒙面女人是海日楼的……”
她神秘地微笑:“洛战衣并没有说错呀!其实海日楼主与我关系非浅呢!这些事以后你自会明白。”
“可是,你怎么会与海日楼主有关系呢?”叶小含满脸疑惑。
“小含,其实原因很简单!父亲离家后,我母亲也带我去了四川,就一直生活在海日楼。直到一年前,母亲收到父亲的信,才知道我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们商量好以后便由我来接你……不过……”说到这儿,她面色沉重,“我想大哥也一定知道了这件事。大娘早已过世,大哥也从不与我们来往,我甚至觉得他一直把他母亲的死归罪于我们,他甚至连奶奶都不看望。我明白,大娘因思念父亲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