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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他,我从来不否认我凌陵喜欢庄传一。
可是我不能让自己变得没有他就活不了。
我还记得那个周末,接过我爸电话的妈妈。我怜悯地看着我那哭得天昏地暗的妈,想着要是让她知道她的宝贝儿子爱上一个男人,她一定会发疯吧?她根本像个孩子一样,她的整个世界就是我和我爸。现在我爸已经离开了,要是我也不在,她该怎么办?
但是现在我不想再做什么额外的努力。我想,在事情自主地有改变之前,多一天也好,我身边能有个支撑的力量。
不过这些日子以来卫燃的情况变得更糟。我猜他多半是跟连冉吵架了,并且从冯远洋口中得到证实。
远洋说连冉这几天的情绪也很坏,不肯跟人亲近,动辄恶语相向。他似乎非常不能理解卫燃多变的个性,在他看来他已经做得够好了。冯远洋跟我透露,连冉甚至觉得他跟卫燃再发展下去就离开房不远了。
我怀疑这刚好是坏事的原因。事实似乎也正是如此。
我不知道卫燃以前跟别的人交往的时候最远走到过什么程度,像做爱那种事我一向是没啥执念——我倒是曾经一度非常想尝试一下,倒不是对男人跟男人做爱有多大好奇,只是想证实一下我的魅力,却因为庄传一的抵死不从搞得好像我很急色一样= =(舞插花:根本也是,不用客气。00:哟呵!小样儿的,有日子没教育你,你丫皮又痒了是吧?舞:=口=当我没说,您继续!)
现在的情况是,卫燃根本很喜欢连冉,却坚决不要这么快就办事。连冉似乎根本也没有特想要,但是卫燃那副快要被强奸的模样和态度着实令人火大,于是干脆大吵一架,彼此进入冷战。
以上情报一概来自无责任小道委员会主任冯远洋。
而我觉得这很有可能是事实真相,原因是那很像卫燃会做出来的事。
我找卫燃谈了一次。我问他还要不要继续跟连冉好,要就怎么都好办,不要,那咱也塌实了。
他的结论是:要。
不仅要,而且我看得出,这才跟连冉分开几天啊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他摆明了是已经认定了连冉了。真能把谁给气死。
我想他应该对做爱有些不太好的回忆,忽然被连冉勾起来,搞得他直觉地抵触。但拒绝了连冉造成现在这个局面又让他更加痛苦。
我跟他说,咱是个爷们儿,不能让人觉得离了谁就活不了,那个不是爱情,你不是他儿子。再喜欢,也不能受点打击就一蹶不振,让他觉得地球没他就不转了。
他反问我,离开庄传一能不能活?
我说能。不仅我能,他离开我也能活。
没有谁的世界,在离了另一个人之后就日不升月不降了。
后来我问庄传一,那次他说如果让他在他妈跟我之间选一个,他会选我,是真的还是假的。
而他只是笑,说:
——想什么呢又?傻小子……
~~tbc~~
舞的free talk:
我知道现在孩子们大部分都应该开学了。大家该念书念书,该军训军训,乖乖地去,平安地回来。只是记得,上学期间和军训期间或者还有其他特殊忙碌期间的回帖都要在周末和军训结束之后回来给我补上哦,笑~
不知不觉已经19章了啊,快要赶上第一部的字数了,我也打算有步骤地开始进行收尾工作了。所以要继续给我支持哦!否则我就有前劲没后劲了= =应该没谁想看到这个东西变成个烂尾工程吧?
就这样吧,有话在回帖里说。鲜的孩子也要记得投票哦~
那就次回见了!
第020章
~~贰拾~~
§
我跟卫燃逃了星期三下午的半天课跑去SOGO帮他挑耳钉,当然这个理由是随便找的,我们只是想找个地方走走然后聊聊。特意逃课是因为担心周末我跟他出来会被庄传一磨烦好几天,索性不跟他说了,反正这也算不得背叛。
5月末的北京早就开始热了,这天的太阳尤其的毒,卫燃看上去都给晒蔫儿了。我问他要不要在仙踪林坐一会儿,反正聊天么,哪里都一样。他坚决不肯。我也可以理解,有些话在安静的场所反而无法说出口。
我的情况也不太好,我怀疑我有点要中暑,否则怎么老觉得眼前明晃晃的,脚下还打晃?
SOGO里的情况好多了,虽然是工作日的下午,还是有不少人在里面避暑。我陪他在二楼三楼的几个饰品专柜有一搭无一搭地走走看看,偶尔看到合适的拿出来试一下。每个专柜的小姐看到我们都特别殷勤,拼命怂恿卫燃买这个买那个。我望天,想着就算把我们俩兜里的钱都掏干净,恐怕也不够买一个的。
我很好奇卫燃居然会为一对耳钉跑来这种地方买。这东西有什么好讲究的?女生也不过就是在西单华威随便买一对10块钱的吧?又不是买衣裳买鞋。
卫燃站在伊泰莲娜的专柜前面,趴在玻璃柜上挨个儿看。
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等自己回过神来——真是挑错了天了,大中午跑这么远来遭罪我真是没事闲的了。
过了大概三五分钟,我觉得好点了,就凑过去看卫燃试戴的那一对。
这一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那个!那个!那个是个男人戴的么!!!
我二话没有,抬手就把卫燃刚刚穿到耳洞里的那一只耳钉打落在地。柜台小姐吓得连声都不敢出,卫燃冷漠地看着我。我注意到他的耳洞迅速地有血流出来。
我抓着他的手飞快地穿过人群,通过自动扶梯下楼冲到大街上。
“卫燃!”
我大口地喘着气,眼前发黑。
“卫燃!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你是个爷们儿!你他妈能不能别老把自己当个女人?”
他的眼睛里似乎有短暂一闪而过的受辱。他抿得紧紧的嘴唇泛白,我以为他要爆骂我一顿。
可是我忽然觉得失去重心,四周静得像是死了人。
我的眼前晃得厉害。倒下去的一瞬间我看见卫燃惊慌失措的脸,他好像扑过来抱着我叫着什么,但是我已经没有意识了。
§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是在仙踪林里,嘴里有冰凉的甜味。
我坐起来,卫燃坐在我对面,喝着一杯水果茶,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他耳朵上的血好像是止住了。
“你醒啦?”
“我晕了是么?是不是中暑了?”我拿过面前的一杯绿色的饮料,里面是一堆黏黏糊糊的白色泡沫,我嫌恶地又推开它。
“喝了它。”卫燃又把它推回来,“我觉得你可能是有点低血糖。”
“你怎么知道?”我被迫咬着吸管尝了一口那杯东西。恶甜!
“因为我们家全都有低血糖啊,所以我给你叫了一杯最甜的饮料,你快喝快好。这种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你中午没吃饭吧?”
我有点心虚,我已经好几天不想吃东西了:“我没这病根儿啊,不会是贫血吧?”
“也有可能,”卫燃简单道,“所以等一下还是去医院看看,或者最起码也得跟阿姨说一声。”
我还来不及提出反对意见,电话响了。是沈阳。这个时间他们应该下课了,难道是叫我回去踢球么?
“喂。胖子,有什么要请示的啊?”
“请示你大爷的头!你丫又在外头惹事了吧?”
“哈?”我张大嘴,吸管掉下来。卫燃耳朵尖,立刻揪起眉。
“有一小个儿男生带了几个人到学校,单说要找你!”
我马上知道是谁了。行啊小子,动作够快的!没让哥哥我失望。
我跃跃欲试地跳起来:“服务员结帐!”然后一边掏钱包一边冲着电话喊,“帮我拦住他胖子!跟他说我马上就回去,千万别把丫放走啊!”
“拦什么拦?”这回是管臣杰,“你现在能动手么你?我告诉你啊,我们已经……”
我没再听他们跟那头废话,关上电话就往外跑,出门就拦下一辆出租车。
“你有病吧?”卫燃坐上车就开始冲我嚷嚷,“就你现在这软不啦叽一碰就倒的身子板儿,你能跟人家动手么你?!”
我乐不可支:“你怎么跟管臣杰说得一样?”
“别贫了!”他抢过我的电话,我眼疾手快一把抢回来:“你干嘛?”
“干嘛?”他眼睛瞪得巨大无比,“给你告状!我能让你就这么过去?”
“你少管闲事!”我不耐烦地瞪回去。
卫燃跟我对视三秒,狠狠撤下目光,似是放弃我这边了,又去想别的辄。
他趴到前面驾驶座上:“师傅!麻烦您上三环往西去公主坟。”
“别废话!”我把他拉回来自己凑上去,“师傅您别听他的!去夏家胡同!”
“公主坟!”
“你滚!”
我用力把他推到后排座位,整个身子压上去摁住他。
有短暂暧昧的安静。
“你就那么想死?!”他气得尖尖的脸煞白,这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