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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曾留下的泪。
佐助没有你如预期中把你给推开,你感觉到他沉稳的心跳声,也感觉到他的手轻轻地抚著你的背,试图要平复你悲伤的心情,柔细的吻渐渐落在你的发上,你知道一直以来你都是被这个人备受呵护,对他而言,在这世界上你是任何人事物都无法取代的重要,因为你很明白这一点,所以才更显得幸福却又感到痛苦。
你幸福是因为被人如此珍惜著,但痛苦却是因为害怕会有别离的一天。
你明明知道不能爱上眼前这个人,因为一旦踏出了这一步你将永远都无法再回头,无论你身在哪里,有关於他的一切事情你总是会想起,想要逼迫自己遗忘,但却只能不断地在这个框框里茫然失措地兜转著,想要跳脱却办不到。
「不要离开我!无论发生什麽事,你都不可以离开我!」
埋在他的胸膛,你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对他吼著,你希望两个人即使有别离的一天,也会是自己比他先走,你知道这种想法是自私的表现,但却还是忍不住希望自己能有任性的一次。
「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将鸣人的脸给抬起来,佐助缓缓地靠近对方,然後你感觉到两个人四片唇瓣相贴,那一个瞬间很快的,辗转变成了彷佛想诉尽一切心情的深吻。
以前,无论经过多少次的接吻,你总是眼睛会睁得大大的看著对方俊美的脸庞,即使佐助总是告诉你接吻就是要闭上眼睛比较有情调,但你却告诉他你喜欢看著佐助吻自己时,温柔疼惜的光芒自那双深邃的黑瞳中绽放出来。
因为你好喜欢,好喜欢佐助那双纯净的黑色瞳孔,每次只有你们两个人独处时,那双黑色的眸子不再有任何的杀戮之气,没有想报复的血腥狠戾,有的仅仅是对自己的那种柔和及深情。
但现在,你却一如反常闭上了双眼,不敢直视对方的双眼。
看到你闭上双眼,佐助微微地离开了点彼此,他不认为你会突然懂得罗曼蒂克这个词,在他的眼里看来,你就像是要逃避什麽似的,放在他胸前那双微微颤抖的手更是直接表达出你藏在内心深处真实的反应。
「怎麽了,为什麽闭上眼?」
你只是摇摇头,就著阖上双眼的姿态又凑上前吻著对方,只是希望能掩饰这一个不自然。
但你却不知道,你难得的主动却是让对方有著更深的疑惑。
「鸣人!」忍不住呼唤了对方的名字,佐助恼怒的将双手放在他的眼睛上,微愠的口吻有著一丝的不解,就像是觉得今日的你是反常的表现。「睁开眼睛看著我,为什麽你不敢这麽做?从刚刚到现在你的视线都没有直视过我,为什麽?」
「因为我害怕看到未来!」
下意识的,你大声地吼出这句话,再度睁开的蓝色双眸此时蕴含著水气,就像是到委屈和害怕,你知道每次当他吻著你时,你都会害怕看见所谓的未来;每当被他紧紧抱住时,那颗悸动的心却依然总是相信著他;而最後两个人尝著禁果时,你也总是只能在心底默默地呐喊著我爱你。
因为你害怕自己说出口之後,会有所谓的期待。
因为你知道把自己变得脆弱的人,就是眼前这个人;而放下他所执著的一切对著你微笑的,也是这个人,你知道自己从他的身上得到了好多好多别人一辈子也无法拥有的温柔,但正因为如此,你才更显得害怕。
你不想失去他,你希望他回到你的身边,但你却偏偏很明白佐助是不可能再回到木叶的,因为在这里的三位长老就是夺走宇智波一族全部性命的幕後黑手,要他回到这个扼杀毁灭掉他原本应拥有一切的地方,怎麽可能办得到?
你也曾经想过如果自己和他一起离开的话是不是一切就很完美了?但是现在所肩负的责任却让你明白不可能说走就走,所以你很矛盾,你爱著这个木叶忍者村所以无法离去,但你也深爱著宇智波佐助这个人而无法放下。
你不敢想像未来会是什麽样子,也许对你来说,无论是哪个假设的未来预想图,永远都是不完美而有残缺的,是的,正因为你认为在你的蓝图中永远缺了一半,所以才会无法去正视属於你自己的未来。
你希望宇智波佐助能一直陪在你的身旁,你也希望黎明升起那一刻,当他走出房门时,他是对你说一声『早安』,而不是『再见』。
难以计数的思念囤积到最後会转化成爱情,经过这些年来的等待与追逐,你发现一开始单纯思念这位同伴的心情已经变成了甜蜜痛心的爱情,但即使如此,你却依然没有停止思念著他,时间过得越是久,那份浓烈难舍的感觉就越是强烈。
你深深地爱著他,但却没有办法勉强他,只是不断地忽视自己寂寞疼痛的心情,强颜欢笑,告诉他即使一年只能见一次面他也感觉到很幸福,所以要他不用担心,但事实上当他离去的那一刻,你却总是会放任自己在这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大哭一场。
看著鸣人那双有著揪心痛楚的蓝眸,他伸出手抚著对方的脸。
「对不起。」
佐助轻轻地放下手,两只手都握成了拳头状,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回答鸣人这个问题,他只是一眛希望鸣人可以给他点时间,等待他,但却也因此忽略了那总是笑得开朗的笑颜中背地所伪装的坚强。
佐助知道自己很自私,因为他无法回到这里,但却偏偏又放不下鸣人,所以他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接近他,只能用麻痹的言论来说服自己。
但他…却也知道人的忍耐力会有极限的。
他憎恨著木叶忍者村,因为这里是夺走他一切的地方;他深爱著鸣人,但他却偏偏待在这个地方,所以他很矛盾,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办比较好。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你并没有做错什麽。」露出一抹苦笑,鸣人难过地摇了摇头,看著对方,他勉强自己要打起精神来珍惜这难得见面的时刻。「好了啦!都已经快天亮了,得快点把握剩下的时间才可以!」
你拉过对方的脸,在要吻上的那一刻却又选择了闭上双眼,因为你希望不要再去想太多让你感到惶恐的未来,现在,只想静静地享受他所给予你的温柔。
两个人双双往後倒下,你将他白色的和服给拉下,也感觉到他将你的衣服给拉开,甜蜜却又痛苦的吻点点落在你的身体上。
你紧紧地抱住他白净光滑的後背,一次又一次地感受著他带领著你的攀上高峰,原本摊平的手掌不知不觉中蜷了起来,为了抵抗他所带给你的欢愉感,你深深地在他的背後划过一道又一道的指痕,除了抒发你现下的感觉之外,更多的是说不出口的期望。
你好希望他能够一直留在你的身边,不要再分离,不要再说再见,你也希望灰姑娘的魔法效果可以一直持续著,不要有消退的那一刻。
「佐助…我…」
我爱你…
这一句话你终究还是放在心底呐喊著没有说出口,但你的眼神却已经深深地表达出自己的感情,在这一刻,佐助明白了…
直至最後,你双眸疲倦地要闭上的前一刻,你感觉到佐助紧拥著你,馀光所见到的,更是那只属於自己的温柔深情。
也罢…就让自己最後怀抱著这幸福感入眠吧,一直以来无眠的思念至少在这一刻能够停止,在自己下一次醒来之前,他可以暂时不要继续这无止尽的旅程。
不晓得经过了多久,你感觉到晨曦的光芒点点自窗帘的缝隙中扫了进来,吃力地撑起自己还很沈重的眼皮,视线朦胧的你下意识想要像之前一样,伸手摸一摸旁边那早已失去馀温的床铺,尽管你明白那只是一种毫无意义的行为。
他走了吧…就像之前一样。
你自嘲地笑了下,然而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举起来的空间有限,手一触碰的地方不是床,而是一个精实温暖的胸膛。
「早安,鸣人。」
那一瞬间,你愣住了。
睁大双眼,你慌张不知所措地看向那早已睁开双眼望著你许久的人,难以置信的表情令那人有些闷笑,你感觉到对方把你更拉近了些,倚在他的怀里听著他的心跳,对你而言是那麽的令人怦然心动。
「我改变主意了…」温柔地吻著对方的额际,那修长的手指爱怜地摸著那头金色耀眼的短发,低沉的声音中有著难以抗拒的磁性和认真。「如果是在过去,我确实无法踏进木叶一步,因为这里让我感觉到绝望,让我没办法接受。」
「但现在…你就在这里,我知道你是足以改变这里暗藏腐败丑陋的光芒,如果是你的话,也许一开始会有点困难,但我愿意为了你试试看,待在你的身边,保护你,守候著你。」
「佐助…」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