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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心被佐助带走了,连同也带走他的灵魂一起……而他……抓皱了胸前的衣服,自己似乎也被他们两个抛弃般,好痛、好痛……
弟弟,你为什麽连人死了都要跟鸣人纠缠?
只因为他跟你生死相许吗?
难道活人真不能赢过死人吗?
鼬不动声色的隐身於树林里,他彷佛与大自然合为一体般,抑或是雨水将气息给冲刷掉,鸣人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後头有个人已经看著他很久、很久了……
「佐助……」鸣人终於开口了,但表情如一,始终眼光注视黑石碑的某一点,心神却不在那里。
「我在这里等你,你……何时回来?」明明约好,在这里等他的,为什麽执行任务的大夥儿们都已经凯旋归来,为什麽独独只有他还没回来?
他曾揪著纲手奶奶,问她佐助是不是另有任务才没回来?
纲手奶奶却跟他说:佐助死了……
骗人!骗人!
纲手奶奶和小樱都在骗他,是的!骗他的……棺材里的人也是假的,他不顾众人的反对与阻止,迳自用力的推开棺木盖,里面的人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出来一个人真正的长相,所以他不信相他们所说的。佐助和他们都在骗他,因为他说在他生日来之时会送他一份礼物,而……这就是礼物吧!
看他笨笨的,想拿这个来骗他,想的太美了!
『假的、假的!别骗我!』
『鸣人───』
众人将他拉住,棺木从长凳落下…砰地一声,佐助就像破碎的布偶从棺木摔出,那可怕的模样,触目惊心。
『你这个骗子,想拿个替身骗我,当我是笨蛋吗?』他不是笨,他不笨的!
佐助在骗他,每个人都当他是笨蛋,都在骗他。
*
「佐助──你这个笨蛋!」
突然地,鼬他自己亲眼看到,鸣人动了。他动了、他仰天对空狂吼,只见他举起双手,朝那纪念逝世的英雄石碑用力的击过去,硬度媲美钻石的金刚石很轻易的被他摧毁,可见出掌人力道之强。
「你为什麽约在这种鬼地方,其实你早就回来了吧?
其实你躲在某一方看我笑话吧?
你这个白痴,是想看我湿湿的模样吗?好笑吗?
人呢?」
鸣人左顾右盼,四处搜寻著佐助的身影,到处奔来奔去,就在石碑的周围绕来绕去,疯狂在树林间砍呀切呀的,也不顾经雨水的冲刷造成的凹陷,一踩便要摔了下去───
「小心!」鼬一个箭步,稳稳的将他扶在身怀。
他松了口气,差一点随著那一摔,心也摔碎了。
轻轻的将他扶正,鼬温暖地以拇指拭去他脸上的雨水、缺泥,露出那张粉嫩白皙的脸蛋,那张令他心醉的脸……
鸣人在意识到即将摔倒在地上之际,蓦然,脸庞碰上了一堵温热的胸膛,抬眼一看……
「佐助?你回来啦!」
鸣人感觉到,那堵胸膛好像震了一下?
鼬皱著双眉凝视底下的鸣人,内心苦涩……看来,他似乎将他错认成……佐助。
但这个笑容……好灿烂。可是…并不是为他笑。
他不是佐助,他不是。他是鼬!宇智波鼬!
为什麽…从前到现在,这个人从没有正眼瞧过他一眼,仅将他视为佐助的兄长,木叶的叛忍,一个冷淡至极、不多话的人。
他从没有把他当成一回事。
从没有。
忽然地,内心有一股火烧了起来。他想让怀中之人正视他,手中的力道也逐渐缩紧。
「痛……佐助,你干什麽啦!」
鸣人吃痛,开始在鼬的怀里挣扎。佐助弄痛他了!这个老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笨蛋,痛……!
「我不是佐助。」鼬冷冷低声吼道,一张俊颜在豪雨中显得有些狼狈,又有些狰狞,好似正努力压抑著什麽。
「我知道嘛,你不是佐助呀!」忽然,鸣人朝他笑笑,伸手去抚弄鼬的脸,从额际而下,至眼睛、鼻尖以及嘴唇,细细的以手品嚐,眼神像是在看著某种珍宝般,手愈加温柔,最後停在颈侧,感受对方从温暖的脖颈传来噗咚噗咚的生命力。
「……」此刻,鼬的唇微微的弯起,内心的那把火瞬间随著那个人的笑而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微微松开困锁怀中人儿的手臂,正眼细细瞧著他,想从他眼中瞧出个情况来……看是不是真的认得他?
「呵呵,你不是佐助,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呵呵,佐助真是的,还在跟他玩!那他也跟著演下去好了,看他在玩什麽把戏?
「真的?你真的认出我来了?」虽然不晓得那眼底的光芒,似乎是涣散的?
仅管心存疑虑,但他还是欣喜,鸣人……鸣人终於正视他了!
一向冷漠的脸,此刻却有著温柔的眼,他抬起手,贴在人儿的颊边,来回摸呀摸的,挺是爱怜。
忽然间,一双手将他的颈部环住,一拉……
当鼬回神,一抹温暖的感触从唇上传到大脑。意识到竟是对方主动吻了他的同时,他的手也回抱那人,反客为主,轻轻的撬开他的唇、齿,强势的舌窜了进去,找到那个人调皮的丁香,缠弄了起来。
「唔……」
激吻在雨中的热情持续不断,愈演愈烈,鼬加深这个吻,欲罢不能的,惹得那个叫鸣人的少年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听到这呻吟,鼬的身下窜起了一股火热,嘶地一声,环抱鸣人腰部的手更加往自己身上带去,以自身的火热隔著衣物摩擦对方的,而他也明显的感受到对方一僵,微微睁开眼,发现他竟然红一片脸了,心里喜滋滋,愈加得寸进尺。
搁在鸣人腰後的手开始上下抚摸,幅度随著深吻愈来愈大,索性直接将人拦腰抱起,朝居所飞奔而去。
鸣人在他的怀里,始终没有停下笑意。
*
小心翼翼的将鸣人放在柔软的床上,鼬很快的将自己与他的衣服脱的一乾二净。
见到鸣人一阵哆嗦,立刻明白他经过方才的淋雨後,似乎是凉著了,鼬直接以自己的身体覆了上去,完完全全渡给鸣人温暖。
「还冷吗?」以手臂撑起上半身,此时的鼬,柔情似水,怕伤著了他,也怕他拒绝他。
「不会!」鸣人冲著他展开笑靥,双手顺势的环上对方,一颗金灿灿的头窝在鼬的颈处磨来磨去。
鼬被他弄得一时情不自禁,张口又是含住他的唇,自然又是将他压在底下。
须臾,当察觉到鸣人被吻得喘不过气,鼬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然後又开始转移阵地。细细吻著发、额际、眉边、耳垂……鼻尖,最後来到了颈处,在那个锁骨留下了个深而红的痕迹。
「呃……」鸣人沈醉在「佐助」的深情下,情不自禁的吐露出舒服的呻吟,他微睁开水蓝蓝的双眸,见著眼前压著他的人迷迷蒙蒙的,如梦似幻。
佐助……
鼬吸著鸣人的胸前一路来到那双如豆般幼小的红莓,轮流的啃咬著它们,直到它们变得如含苞待放的蔷薇花苞般豔丽、敏感。
鸣人因他这个动作,开始急切呼吸,双手紧抓身下的床铺不放,好似在隐忍一股激情。顺著他浑身变得通红的身躯而看下去,只见那根敏感的尖端已挺立,上头缓缓的分泌白浊物,鼬迅速的圈住它,以大拇指压著顶端,硬是不让它发泄出来。
「等等。」
他想要让鸣人感受更多,想要与他一起过去。
「……求求你……」才要开口求饶,却突然含了个两只手指头,「呃……」鸣人晃著小脑袋瓜儿,就是无法放开它们,也无法合上嘴巴,只能任由它们在他的口中玩弄他的舌头,嘴边淌流的唾液,滴落於锁骨间,淫靡不已。
鼬对鸣人的求饶声充耳不闻,迳自低下头在尖端上的白浊舔起来,鸣人看见那个人舌上沾著自己的液体,羞红了脸,旋即拿起一旁的枕头盖住,实在羞死人了!
耳边听到男人轻笑,感觉到自己身後那块曾被「他」进出过无数次的神秘地被一抹柔软、火热的东西进去,轻呼一声。而鼬将白浊充当润滑剂连带著舌缓慢的伸入那块绯丽,听到上头倒抽一口气,他很明显的感觉到这里也随之紧缩了一下,那里紧的不得了,让鼬感到一阵的兴奋。
於是他大胆的将舌头全伸进去,然後快速来回抽出、插入,动作由缓至急,鸣人紧抓著那个在他双腿间肆虐之人的发,两腿也合不上来,索性直接环住他的背部,挺起上身急喘气。
「够…够了……停…停止…!」鸣人实在受不了了,但那个地方却被「他」紧抓著,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自己的阳具愈发肿胀,却无处可泄的痛苦全表露在脸上。
「啊啊───」他终於忍不住,一低头便咬住那人的肩,用力的咬,直到嘴中尝到血腥味还不放开。
鼬肩上吃痛,却还是继续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