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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流再见萤火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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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流川想,我和他什么时候是朋友了?
这边说话的同时,那边樱木早已把晚饭弄好,端了上来,然后求神拜菩萨一般请得他母亲住了嘴,开始吃饭。一顿就只有樱木母亲在不停招呼,流川君你吃这个,流川君你吃那个。樱木低着头往嘴里扒饭,头都不抬一下。
流川素来是话少的,虽然眼前这种情况让他觉得尴尬,但老冤家的糗态,还是不妨欣赏一下。
樱木妈妈似乎也觉得了流川的拘谨,吃完饭收拾了碗筷,笑着说:“流川君,那你在家里多坐一会吧,我还要赶着上厂里的夜班,先走了。”
出门时还不忘了叮嘱樱木一句:“花道,好好的招呼客人啊。”
樱木的表情像是想哭一般:“知道了啦,你赶紧走吧。”
等到母亲出了门,樱木这才松下一口气,偷偷的看向流川,流川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那副死样子。樱木心头的大石才要放下,突的听到流川开了口:“真是没想到……”
樱木倏一下就跳了起来,这死狐狸,他早该知道他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积口德的。樱木咬牙切齿的问:“死狐狸,你想说什么?!!”
流川反而不说了。樱木讷讷,又坐了回去。流川看着樱木那如丧考妣的表情扑哧笑出声来,没意外的换到了樱木杀人眼光的瞪视。
流川伸个懒腰,觉着困了。含糊的说出:“这样不是很好吗?”
樱木才要追问,流川已经晃晃的起了身,走到厨房,找个碗,接了一碗清水,然后把左眼的隐形眼镜摘了下来。没法子,也只好这样凑合一晚。
流川闭上右眼,樱木的轮廓已经变得模糊,整个世界的边缘都被模糊了。流川轻轻的叹了口气,又闭起左眼来。虽是察觉不出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若是眯起眼来,就会看得更清楚些。果然,左眼受损太重,右眼也很难不跟着受影响的。
流川将那碗水放在高处,恶狠狠的对樱木说:“不要碰这碗水!”
一句话激起了樱木的好奇心,问道:“那里面放了什么?”说着走过去,想拿下来看。
流川一把把他的手抓住,脸色铁青:“你敢再碰的话,我就杀了你!”——那里面装着的,是他最脆弱最不欲为人知的秘密。
樱木眼珠转了转,说:“不碰就不碰嘛!你那么凶做什么?”
流川这才松了手,转个身出去了。樱木贼贼的想:哼哼!你说不看我就不看了吗?等你走了我再看!
谁知流川在他的屋子里四周转一圈,然后走到他的屋子,往床上一躺,就准备睡了。樱木大叫:“死狐狸,你干吗睡在我的床上?”
流川根本不理他,临睡前忽的想起一事,随口问道:“你爸呢?”
很难说明樱木父亲的死对樱木那时幼小的心灵是一个怎样沉重的打击。樱木沉默了半晌,这才回答:“去世了。”但已听不见流川的反应,看时,却早已睡着了。
樱木怒气冲天,但并没有吵醒流川睡觉的意思。一路的嘟囔着:“狐狸你就去睡死好了!”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
看了会电视,终是心里不顺气,一脚踢在门上,转头到他母亲的卧室睡下,至于那一碗水,早已被他忘了。

流川在早上一向醒得很早,因为他要去练习篮球。
流川伸出手,拍仙道,眼睛并未张开来——那人一向是懒鬼,早上要叫好几遍才能起来的。不过也好,可以趁这个时间多睡一会。
那一拍下去,却拍了个空。不对啊,人呢?仙道不可能起来这么早的。流川伸手,摸。没有。再摸。还是没有。再摸……然后从床边缘掉了下来。
咦?床怎么变窄了?流川脑子里反应过这样一句话,这才张开眼睛来。迷糊的打量四周。很陌生的景象。不是自己家里。
流川还有些困,脑子里一时反应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樱木听到流川掉下床所发出的那一声砰然巨响奔了过来。流川看着眼前气急败坏的樱木,才有了这么一点认识:哦,是在樱木家里。
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古脑的涌了出来。流川看着站在那里哈哈大笑的樱木,忍不住站起来一脚踹得他再也笑不出来,狠狠的说:“死白痴!你把我害苦了!”
穿上衣服,拎起书包就往外跑。
流川的脑子非常混乱,各种想法层出不穷,但所有充斥着的词语都指向一个人:仙道。

到家时天已完全亮了起来。仙道最近走得很早,流川不能肯定他是否在家。
小心翼翼的用尽可能最轻的手脚开了门,一眼看见的,就是正在播放早间新闻的电视,眼睛再转,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仙道。
仙道背对着门,一动不动。流川不知道他是否睡着了。蹑手蹑脚的走到面前,看见仙道大张着的,满是血丝的眼。那眼里空茫一片。
流川有些心痛,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小声的叫:“仙道,仙道。”生怕声音太大会吓着他。
仙道一直不动。
流川慌了。放下书包,走过去,轻轻的碰他的脸。流川注意到仙道的头发虽然整齐但又带着几分凌乱。很明显是一夜没睡。是在等自己吗?流川不知该如何是好。走到电话旁边想给彩子打电话。电话还没拿起,自己已被别人抱住。连嘴也欺了上来。流川略带几分惊喜的回头看。仙道的眼中虽血丝密布,但已有了神采。
“死小子!你竟敢一夜都不回来!不吓你一下怎么出我这口气?”
流川看着有些疲倦但依然生龙活虎的仙道,不知为何,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从昨天持续开始的低气压都消失不见。主动的迎合了上去。

等所有的激情过去,仙道推流川:“枫,你闻,空气里都是我们的味道。”
流川脸红了一下。的确,空气里的那种类似麝香的味道浓得几乎散不去。不过也难怪,这么短的时候内做了三次。
仙道懒懒的抱住流川:“我不行了耶,枫,你呢?”
流川不说话,一夜没睡的人有他那样的精力真是让人惊讶。
仙道抬起头看表:“我们都迟到了哦!”
流川回过手抱住仙道:那又怎样呢?
仙道把毛茸茸又刺刺的脑袋伸到流川腋下:“不如我们索性不去了吧。”
流川也很懒,慢慢的问:“不去了做什么呢?”
仙道把头抬起来,邪恶的微笑:“什么都可以,不过先让我休息一下。”靠在流川身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太阳的光芒从窗外射了进来。冬天的太阳原本温暖,但直视那样的锋芒,还是会觉得刺眼。流川静静的揽着仙道,抬眼看天花板。怀里仙道肌肤的触感很真实,再对比一下今天早上醒来时找不到他的心慌,流川想:这习惯一词,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问题是,既是有这么顽固的习惯在,他昨天晚上怎么还会几乎不加任何考虑的就住在了樱木家?
那家人的温暖,那家庭的温暖,对他是个诱惑。
人在脆弱的时候,很难抵挡得了诱惑。还是一个那样温暖的诱惑。
流川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给仙道解释才好,所幸仙道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昨天晚上的事。是根本不在意呢还是相信自己最终会回来?但他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决非作假。
流川静静的想:他既是不问,那我也就不说了吧。后来也就逐渐忘记了。
像流川这种依靠直觉生存的单细胞生物并不会懂得“惺惺相惜”这个词的含义,却在不知不觉中,被影响着做出了自己的决定。习惯和樱木作对并不代表着真的那样讨厌樱木的为人,看似危险的关系内层却深藏着历久弥坚的友谊;但和仙道的相惜却是建立在全面了解的基础上,或许有些想法说不出口,但事实却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渐渐抵定:他,离不开他。而他,也一样。

几日后,不知道从哪一天起,流川开始觉得不对劲。好像一天重复的生活中陡然少了什么步骤一样,但那是什么呢?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直到那天清晨,连着几天被视力不清折腾得不堪其烦的流川,终于想起了要戴隐形眼镜。
坐在镜子前,打开盒子,这才发现,右眼的是平镜,流川从来都没戴过,还静静的躺在那里。左眼的那片,已经不见了。
流川怎么也想不起是放到了那里——他早已忘记那夜住在樱木家的事情。
流川满屋子的找,薄薄的一片,可能被顺手塞到任何地方,流川就把家里翻了个遍。
那镜片在流川心里好像成了某种象征,没有它,就没有一个清晰的视野;没有一个清晰的视野,他就不可能去打篮球;不去打篮球,他还可以做什么?
仙道开始还帮着找了一会,后来就坐在了旁边。仙道的心隐隐作痛。流川原本是什么都不在乎的,天塌下来都可以当作被盖一般。但现在那小小的一个镜片,竟似乎已经成了流川赖以生存的某样重要东西。流川那种找东西的样子,让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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