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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炎毓秀何曾被人如此抢白过,暴跳如雷,举枪来战何若日。何若日心想,莫孤雁既然能用我的“七情五行归心刀”,而且威力如此惊人,我何不用他的“五相七彩幻天剑”试试,教训这小子一下,也算替三弟出了一口气!想到此处,何若日逆练心法,黑暗化光明,一式“红光拂面”,举刀迎向紫炎毓秀,灵力沿着刀锋喷涌而出,逼得紫炎毓秀寸步不能上前,只在原地打转。紫炎毓秀毕竟是神龙帝国第一武技--圣灵武技的正宗传人,深得圣灵武技要旨,运起圣灵心法与何若日抗衡,很快扭转战局,成为势均力敌之势。由于圣灵武技属性光明,专克黑暗心法,若是何若日使用暗夜心法,反而会处于不利地位,阴错阳差之下,何若日使用的莫孤雁的光明心法,乃是天下最为光明之心法,圣灵心法反而奈何它不得。以何若日的修为,本要高出紫炎毓秀不止一个层次,可何若日毕竟战了这么久,灵力、体力都消耗巨大,再加上使用光明心法不太纯熟,这才与紫炎毓秀战成平局。紫炎毓秀本以为自己的圣灵武技专克魔族心法,定可轻而易举拿下三人,不想一上手才知道三人果然不简单,单是其中一人,自己也只是勉强战了个平手,讨不到半点便宜!后面观战的慕容宛晴也暗暗心惊,为魔族出了如此高手赞叹,也为心上人着急。
这时,北面传来喊杀声和兵器相击声。原来华天凌三人在北城“玄武门”外等候莫孤雁、何若日等回来,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只听见城中阵阵喊杀声。莫孤红莺第一个坐不住,说什么也要去城里看看,华天凌、蓝儿也担心三人寡不敌众,三人这才进城来找莫孤雁、何若日等,不想刚走到大街上,便迎面碰上一队官兵,莫孤红莺问也不问一声,拔剑便杀,与官兵战在一处。
“该撤了!”后面观战的莫孤雁见时机成熟,聚功传音道。
一式“紫气东来”,何若日一刀逼退紫炎毓秀,三人跳出战圈,往喊杀声方向奔去。紫炎毓秀等人不想三人竟会打到半路就跑,不曾防备,被三人逃了出去,等三人走远,才反映过来,随后紧追不舍。
莫孤雁、何若日等三人飞檐走壁,来到华天凌等打斗的地方,六人兵合一处、将打一方,势如破竹般冲出了官兵的包围,向“玄武门”跑去。这里的守城兵本就不多,又有不少被调去增援南城,城墙上留守的人手就更加有限。但即使如此,也还是有一个大难题摆在众人面前:城高十四五丈,只有借助绳索才可以勉强攀爬上去,可现在城中骚乱早已惊动城头的守军,是跟本不可能使用绳索的,敌人随手一挥就可以随便剪断绳索,这时紫炎毓秀带领的追兵已追到六人身后数丈远,形势迫在眉睫!
“拼了!召出神翼!”何若日大喝一声,“魔翼天翔!”暗夜神甲身后张开四只黑翼,何若日收起星云刀,一手抓住华天凌,一手抓住寒星,飞天而起!
“流光飞翼!”莫孤雁收起幻天剑,召出四只光明神翼,抱起妹妹和蓝儿,拍动四只彩翼,紧随何若日身后,飞上天空!
“我乃何若日是也,我兄弟就是莫孤艾将军之子莫孤雁,你们回去转告紫炎庆那狗贼,我们还会再回来的,莫孤家的血不能白流!……”夜空中,何若日的声音远远传来。
紫炎毓秀等人追到“玄武门”下,眼睁睁看六人飞天而去,却又束手无策,只有望天兴叹的份!
“宛晴妹妹,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呢,竟如此厉害,还有飞天的本事?”紫炎毓秀喃喃道,“那个与我交手的何若日的确厉害,我不是他的对手,魔族有此等才俊,我神龙帝国有难了!”紫炎毓秀深为魔族有此能人担忧!
慕容宛晴听到“何若日”、“莫孤雁”两个名字,心想:此二人竟与我死去的日哥哥、雁哥哥同名!一时失神竟没听清紫炎毓秀说什么。慕容宛晴做梦也没想到,这个“何若日”和“莫孤雁”就是死而复生、自己从小到大一直唤作“日哥哥”、“雁哥哥”的两人。原来慕容府上下都一直以“小日”、“小雁”称呼两人,只有慕容狄和管家慕容平知道两人的姓氏。因此即使听到“莫孤雁”三个字,慕容宛晴也不会想到自己从小青梅竹马的“雁哥哥”竟还活在世上,而且就在自己眼皮底下飞走了!
见慕容宛晴发呆,紫炎毓秀以为她是给两人吓到了,忙安慰到:“宛晴妹妹,你也别太担心,其实两人也不过如此,等我们到了他们那个年纪,定可以超过他们!”
“你说什么?”慕容宛晴回过神来。
“你没事吧?”见慕容宛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紫炎毓秀关心道。
“我没事,反正贼人已经跑了,我们也追不上了,不如回去吧,明早你还要上朝呢。”慕容宛晴温柔道。
“嗯。”紫炎毓秀回转身,“收兵回去!韩守备,你清点一下今夜伤亡的人数,出了怎么大的乱子,明日早朝父皇一定会问起的,本王就先回去了!”
“下官遵命!”韩世劲倒身下拜,“恭送亲王殿下!”
次日清晨,朝堂之上,皇帝紫炎庆龙颜大怒:“饭桶,全都是一群饭桶!朕养你们有什么用!两万人马,竟抓不住区区六个逆贼,还让逆贼火烧相国府、杀死杀伤官兵六七千人后从容逃走。传扬出去,朕之颜面何在?!神龙帝国天威何在?!”听完京都守备韩世劲的汇报,紫炎庆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暴跳如雷!吓得韩世劲跪在地上,浑身湿透,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紫炎庆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脑袋。分列两边的文武百官,战战兢兢,无人敢言!
“启奏陛下,微臣有下情禀奏!”百官之中走出一颤颤巍巍的老臣,不是奸相王鲁还是谁。
“讲!”紫炎庆见讲话的是自己一项宠爱有加的丞相王鲁,压了压火,坐回龙椅。
“陛下,逆贼之所以能如此猖狂,来去无踪,必是朝中出了内奸,逆贼内外勾结,才致如此!”王鲁不紧不慢,娓娓道来。
“噢?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勾结逆贼乱我朝纲?”紫炎庆听王鲁这么说,觉得很有道理,来了兴致。
“臣之犬子王风,昨日在监国寺亲眼见过逆贼与康王府的小郡主赵婵媛在一起……”
“你血口喷人!”康王赵崇德没想到老奸相竟会栽赃到自己头上,不等他说完,勃然大怒,也顾不得什么朝廷礼仪,走出来大声斥责。
“臣不敢诬陷朝廷重臣,此事有监国寺主持普渡大师亲眼所见,陛下可派人叫他前来,一问便知。”王鲁早就想扳倒素来与自己作对的老冤家,岂会轻易放过他?
“陛下,我没有!”
“住嘴!有与没有,叫来普渡之后,朕自会问他!”紫炎庆脸一板,不悦道,“来人,去监国寺召普渡觐见!”
普渡被召上大殿,把前日的事添油加醋地讲了一遍,老奸相嘿嘿冷笑:“赵崇德,这回你没什么可说的了吧!食君之禄,却不忠君之事,身为朝廷重臣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陛下,臣以为不斩赵崇德不足以平民愤,不足以振朝纲!”
“陛下,他们串通好了来诬陷臣的,臣是冤枉的!”康王赵崇德不理会王鲁,直接向紫炎庆喊冤道。
“冤枉?你且说来,普渡大师为何要诬陷于你?为何满朝文武他只说你一人?”紫炎庆冷笑道。
“我,这……”康王不知如何回答。
“说不上来了吧?来呀,将这逆贼打入死牢!王丞相,朕命你带领三千御林军去查抄康王府,全家老幼一个不留,统统给朕抓来!”
“父皇且慢!孩儿昨夜亲自参与捉贼,还曾于其中一人交过手,那贼人确实厉害,孩儿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不要说一般的官兵了!孩儿战他不下,最后眼睁睁看他们飞天而去,却也是无能为力。这件事当时昌国公主也看见了,确与康王无干,望父皇三思!”靖亲王紫炎毓秀站出来为康王求情,此时也只有他敢站出来为康王说话。
“皇儿不要被他蒙骗,他与逆贼勾结,此等见不得人的事,他又岂会亲自出面?即便他没有帮助逆贼,与逆贼来往也是死罪。”紫炎庆忽然话锋一转,“这样吧,看我皇儿的情面,且免你的死罪,但活罪难饶,贬你为庶民,全部家产查抄充公,康王府全家赶出盘龙城,永世不得再入京都!”紫炎庆最疼爱这个小儿子,不愿让他下不来台,“王丞相,此事交给你亲自督办!”
“臣领旨!”老奸相虽没能把康王害死,但把他贬为庶民,也算达到了目的,心中暗自高兴,脸上却半点儿也没有露出。
“谢陛下不杀之恩!谢靖亲王!”康王赵崇德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