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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极严,莫孤蓬怕父亲责骂,不敢把秋娘带回家,只是把她安置在城外不远的小村庄里。不料天意弄人,莫孤蓬回家后突染恶疾,从此一病不起,三月后“定南王府”被满门抄斩,夫妻两人从此再没相见。秋娘多日不见丈夫归来,甚是思念,再加上有了身孕,便到京都寻找丈夫,一打听这才知道“定南王府”一家全部被杀,只有华天凌带着莫孤艾的幼子逃生,朝廷正在全力缉拿莫孤余孽。听到这些,秋娘悲痛欲绝,本欲以死相随丈夫于九泉,可想到丈夫还没有骨肉,便忍辱偷生,找了个偏僻的小山村住了下来,生下莫孤红莺,想为莫孤蓬留下一条血脉。后来,一个尼姑来家里化缘,见小红莺根骨不错,很是喜欢,意欲收她为徒,秋娘知自己已无力为丈夫报仇,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女儿身上,正求之不得。不想秋娘后来忧思成疾,丢下还未成年的小红莺撒手西去,临终前把女儿身世的秘密告诉了师太,把小红莺托付给师太。师太敬佩莫孤家世代忠良,把自己平生所学全部教给了莫孤红莺。前两天莫孤红莺年满十六岁,已尽学师太的绝艺,师太便把她的身世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红莺听后大哭了一场,瞒着师父,独自一人来到京都为父亲上坟。打听到“荒丘冢”的位置后见白天无法来,便也如莫孤雁等人一样晚上才来,但由于没有经验,烧纸时被官兵发现,以后的事众人都看见了。
听完莫孤红莺的讲述,华天凌仰天叹了口气:“当年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大公子还曾向我讨过主意,不想世事难料,‘定南王府’不就便遭大难。而且莫孤家上一代是‘草’字辈,这一代是‘鸟’字辈,小姐名‘红莺’,应该不假!”
“妹妹,这些年来你和伯母受苦了!”莫孤雁不再有疑,一把把妹妹搂在怀里,泪流满面。
“哥!”莫孤红莺此时此地见到亲人,扑到哥哥怀里失声痛哭。华天凌、何若日无限感慨,为两兄妹相逢高兴。
“此地不是讲话之所,妹妹,你住在哪儿?”好半天,等莫孤红莺止住哭声,莫孤雁问道。
“我在城东的‘瑞福客栈’。”
“离我们住的‘龙门客栈’不远,我们先回去吧!”华天凌催促道,这时已可隐隐听到远处官兵正向这边搜来。
四人来到内城墙下,此时外城的骚乱早已惊动了内城的守军,城头上的巡视兵丁比平日增加了三倍。以四人的轻身功法加上绳索的帮助,轻而易举地爬上了城头。
城头上灯火通明。
“都精神点!放过了逆贼,咱们都得掉脑袋!”城头东面一个尖嗓门传来。
莫孤雁与三人耳语几句,默运风系魔法,南风乍起,吹得火把猎猎作响,忽然风向一转,火把冒出的黑烟吹进了离四人最近的几个士兵的眼睛里,趁他们揉眼睛的功夫,四人以闪电般的身法穿过三丈宽的城头。
“怎么回事,别打瞌睡!”尖嗓门斥责道。
“报告总长大人,是烟吹进了眼睛里!”士兵辩解道。
“别找借口!”
……
“哥哥,我先回客栈拿东西,明天一早再去找你们!”莫孤红莺向莫孤雁道。
“好吧,明早我在龙门客栈等你。”
次日清晨,莫孤雁一觉醒来,心神不宁,感觉有什么不祥的事发生似的,赶紧推醒身边熟睡的何若日:“二哥,快醒醒!”
“怎么了,三弟,这么早就起来?你妹妹来了?”何若日揉了揉惺忪睡眼。
“她倒是还没来,我老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嗯,蓝儿怎么还没起来,以往这个时候她早就来叫我们起床洗脸了?”莫孤雁不知该怎么向何若日解释自己这种奇怪的感觉。
“可能她昨晚喝太多了吧。”何若日不以为然。
“不,蓝儿从来不喝酒,昨晚更是滴酒未沾。不行,我得去看看!”莫孤雁说着抓起衣服就往外跑,何若日也赶紧起来。
“蓝儿,你起来没有?”莫孤雁先敲蓝儿的房间,可敲了半天,里面依旧没人答应,心下感到不妙,莫孤雁一脚把门踢开,里面哪还有蓝儿的影子。
“怎么了?”随后跟来的何若日问道。
“蓝儿不见了。”莫孤雁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
“也许出去了,”何若日安慰道,“到寒星和随风的房间去看看。”何若日拉着莫孤雁跑了出去,结果一样,寒星和梦随风也不见了,房中的东西都还在,两人赶紧去问老板,老板说今早店门还没有开开,他们不可能出去,两人心中一沉。
“莫非昨晚他们也跟我们去了?”何若日自我安慰道。
“应该不会,昨晚随风已喝得不省人事,蓝儿和寒星也不会擅自行动的。”莫孤雁不同意道。
“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华天凌也起来了,见两人神色不安,问道。
“蓝儿、寒星和随风三个人失踪了!”莫孤雁沮丧道。
华天凌二话不说带两人来到三人的房间查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华天凌不禁眉头紧皱。
“有什么发现没有?”何若日看不明白,问道。
“我敢肯定他们三个被人给绑架了,但我实在想不出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他们。”华天凌百思不得其解。
“何以见得他们一定是给人掳走了?”莫孤雁问道。
“因为他们的房间里有残留的迷香的味道。”三人身后一个女子道。
“妹妹,你什么时候来的?”莫孤雁回过头,看见一袭黑衣、脸戴纱巾的莫孤红莺站在身后。
“我刚到,见门还没开,就从窗口进来了。”莫孤红莺解释道,莫孤雁感到自己这个妹妹行事处处透着神秘。
“小姐说的没错。”华天凌同意莫孤红莺的看法。
“难怪我们没注意,也只有女人才会对屋子里的气味这么敏感。”何若日恍然道。
“这倒未必,主要是因为你们两个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迷香,不知道它的味道,自然也就不会注意了。”华天凌为二人辩解道。
“可到底是谁干的呢,目的是什么?”莫孤雁不解地望着三人。
“我知道是谁了!”何若日猛然想起昨天的事,便把昨日在监国寺发生的事前前后后向三人讲了一遍,“我敢肯定就是这两个兔崽子干得好事!”
“听你这么一说,十之八九就是他们干的。”莫孤雁同意道。
他们猜得没错,三人正是被王风派人掳走的。原来那侯登天进城以后无法忘记蓝儿,便去自己的舅舅家找表兄。这王风本是一个京都浪荡子弟,倚仗父亲在朝中的权势平日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丞相王鲁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对儿子的所作所为只作不见,听之任之,王风就更加肆无忌惮。听侯登天添油加醋这么一说,淫心顿发,当下便带了自己的一些打手和侯登天一起满城转悠,四处寻找莫孤雁、何若日等人,一心要把这个小娘子抢回府中。事有凑巧,在监国寺正碰上出来游玩的七人。不想偷鸡不成反失把米,美人儿没抢成不说,自己还闹了个灰头土脸,要不是普渡出面自己今天就被揍了。两人心中怨恨,偷偷跟踪七人,直到亲眼见七人走进“龙门客栈”,又打听清个人的房间,这才离开。
回到府中,王风立即招来府中网罗来的江湖亡命之徒到跟前商议对策,最后定下以迷香药倒众人,把他们抓来,任凭王风处置的毒计。子时过后,估计众人早已睡熟,这帮歹人才动手,正赶上莫孤雁等三人外出,梦随风醉的一塌糊涂,蓝儿、寒星不明世事凶险,没做任何防备,三人中招,稀里糊涂地便被众歹人掳了去。
可能是由于昨晚喝的太多的缘故,今天黄时雨、张定风和婵媛郡主都没有过来。四人不知蓝儿他们被关押在什么地方,无法去救,决定等天黑以后夜探相国府,找到三人所在再设法营救。四人明知三人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却又无可奈何,如坐针毡。
“喵!”窗外传来一声熟悉的叫声。
四人不约而同回头观望,莫孤雁心中兴奋,不是蓝儿还是谁?蓝儿“嗖”的一声钻进莫孤雁怀里哭泣起来,见蓝儿没受什么伤,莫孤雁心中稍安:“蓝儿,寒星和随风呢?”
蓝儿变回人形,倒把莫孤红莺吓了一跳,她从听说过动物竟可以变成人,或者说是人变成动物,感到不可思议。这时蓝儿依旧扑在莫孤雁怀里不肯起来,哭着道:“公子,今早一醒来我发现自己被帮着关在一个屋子里,门锁着,外面还有人把守,我知道不好,担心公子安危,就变回原形逃了出来,他们也没有在意。我找遍整座院子也没找到其他人,后来遇到和我一样变回原形从地牢里逃出来的寒星,他和随风公子都被关在一座隐蔽的地牢里,我和寒星都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