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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义大旗,“仁义”二字迎风招展!木纹龙原地策马,转了两圈,手中长枪再次一挥,守城军齐声高呼:“仁义无敌!仁义无敌!仁义无敌!”三声山呼,地动山摇!木纹龙枪落声止,再次策马来到表哥跟前:“表兄,这五千人马从此就归仁义军了!”
“纹龙,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我都被你搞糊涂了!”黄时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表兄,刚才一战只为切磋,绝无他意,我是怕表兄顾念兄弟之情不肯使出真功夫,所以才想出这么一招,演了一出戏逼着表兄不得不以死相拼。其实小弟早就想跟表兄一块干了,仁义军以十万弱旅,力克朝廷三十万大军,天下谁人不服,谁人不敬!跟着仁王、义王这样的人干,那才叫刺激,即便是死了,也总比庸庸碌碌过一辈子太平日子强!华老爷子派人来我剑牙阁打埋伏的事,我早就察觉到了,因为有心投靠仁义军,所以只装作不知,我料定表兄会来这里,所以这份功劳就一直为表兄留着!”木纹龙解释道,颇有自豪之意,随后叹了口气,“可惜我这次还是没有战胜表兄!”
黄时雨这才恍然大悟,暗叹自己这个表弟古怪刁钻,为求一战,竟不惜劳师动众!见表弟有些沮丧,安慰道:“纹龙,习武的目的并不是为了战胜他人,而是旨在修身养性、不断地突破自己,所以你实在没有必要为不能打败我而苦恼。”
“表兄说的很有道理。”木纹龙点头称是,他师父也曾多次这么劝他,让他不要急躁冒进,以免走火入魔,遗恨终身,猛然又觉得不对,“表兄,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认为的,什么时候学得这么老成了?”
“这全是跟随三叔以后的事,耳濡目染,时间久了,想法自然也就慢慢变了,这大概就叫‘鸟随鸾凤飞腾远,人伴贤良品格高’吧!这段时间里,我自觉明白了许多人世间的道理,找到了人生的目标和理想,为了实现这个理想,为兄甘愿抛弃一切,宁死不悔!”黄时雨语气坚定,目光中流露出了对未来的向往和实现理想的信心。
“三叔?表兄,我怎么没见过他!”木纹龙一怔,哪里又冒出来一个“三叔”?
“就是仁王。”黄时雨便把自己结实何若日、莫孤雁等人的经过向表弟讲述了一遍。
木纹龙听后捧腹大笑:“表兄你可真逗,你该不会是中了他二人的邪术了吧?我不信他两人真有你说的那般了不起!”木纹龙不相信何若日、莫孤雁会有这般魅力,连自己的表哥都对他们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看为兄像是中邪的样子吗?我从未见过似他二人般那样的人物,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却都让人心折!一个似如火的骄阳,浑身充满了天下舍我其谁的霸气,叫人禁不住生出想向他拜服的冲动;一个像春天的暖风,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十分自然的王者之风,让人很想与他亲近;一个率性而为,从不把天地礼法放在心头;一个谦恭仁和,从来不生半点私心!两人却又都是那么自然,毫无矫揉造作之态,也从不为外物所改变,似是天地初开之时,他们便是如此!纹龙,若是你遇上这样的两个人,怕是会‘中邪’比我还深!”黄时雨崇敬道,言语间流露出对仁义二王的崇拜。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真想立即见到他们,一睹真人风采!”木纹龙大感兴趣,表哥的样子确实不像是中邪,更不像是在说假话。
“你我既然已是一条船上的人,见仁王义王的机会自是有的,不急于一时。”黄时雨笑道。
“你们两个说够了没有,我的肚子早饿了!”“铁金刚”张定风一拍座下大黑马来到两人跟前,见他二人有说有笑,也嘿嘿一乐,对木纹龙嚷道:“我说你小子也忒不是个东西了,一上来就打架,连饭都不管,要打也得等吃完饭再打吧,害得俺到现在还没顾得上吃饭呢,肚子早就饿扁了!打完就去吃饭吧,你俩还唠个没完没了!”
听他这么一发牢骚,两人哈哈大笑,木纹龙一拍傻英雄的肩膀,赔不是道:“定风啊,都是哥哥我的不是,只顾与表兄切磋技艺了,竟忘了定风的肚子是最不经饿的,能忍到现在也真是为难你了!走,哥哥给你赔不是,大块的牛肉大碗的酒,管够!”
“哎,你可别嫌俺吃的多,到时候心疼啊!”一听有吃的,张定风喜的合不拢嘴,催促道,“快走啊!”
“表兄,进关吧,我早已安排好了一切!”木纹龙前面带路,剑牙阁关门大开。
“进关!”黄时雨大手一挥,五万飞云军排好队列,依次入关,黄时雨兵不血刃便占领了剑牙阁,不但新收五千精兵,还为仁义军又得了一员虎将!
剑牙阁是专为防御而设,民少兵多,固定人口少,流动人口多,是过往行商聚集落脚的地方。灰龙行省由于自然条件与内地不同,气候干旱,所以重游牧轻农耕,出剑牙阁向西还可看到十分肥沃的农田,等到了牛头岭,过武雄关往西,气候与关东已截然不同,一望无际的玛娜尔草原水草丰茂,神龙帝国第二大河浴龙江如一条银带般穿过碧绿的大草原。首府灰龙城便座落在玛娜尔大草原中心地带浴龙江畔,是西部各国与神龙帝国往来贸易、文化交流的枢纽,十分繁华。大草原上散布着大大小小上百个不同的游牧部落,民风彪悍,人人皆兵,尤其是游牧骑兵,来去如风,一旦这些部落联合起来闹事,后果不堪设想,之所以要在灰龙行省与苍龙行省之间设立两道关口,防的就是这些!武雄关,关高墙厚,更是常年驻有重兵,要收复灰龙行省,必过武雄关,别无他途!
木纹龙本要大摆筵席,为黄时雨、张定风两人接风洗尘的,被黄时雨谢绝:“纹龙,此次出兵灰龙行省,仁王千叮咛万嘱咐,只许胜不许败,在事情还没有眉目之前,我哪有心情喝酒呀,这样吧,登大局已定之后,为兄的好好吃你一顿!”
“表兄,你也不用太担心,‘兄弟同心,其力断金’,我自会鼎力相助,我就不信天下间还有咱们兄弟办不成的事!”木纹龙满脸自信,“走,咱们不搞那些奢华排场,我让人在营中架十几口大锅,煮上牛肉,让兄弟们人人有份,只图一个痛快,怎样?”
看着张定风只咽口水,料想军中将士也是多日劳累,大战在即应该犒赏一下,黄时雨也便不再反对。
校场之上,二十口大锅分两排架起,每口可煮两千多斤牛肉,烈火熊熊,空气中弥散着诱人的肉香。
“我先尝尝熟了没!”木纹龙接过一根长长的铁钩,从锅里钩起一块牛肉撕下一条放在嘴里嚼了嚼,“嗯,可以吃了,分给弟兄们!弟兄们,今晚牛肉管够,大伙只管敞开肚皮吃,只是酒却不能喝,以免贻误战机,如有违令者,立斩不赦!”木纹龙高声喊道,转身又对张定风道,“兄弟,今晚你也不能喝酒了,当将军的总的带个头吧,不然兄弟们如何肯服?”
“啊!”张定风早已从锅里抓起一大块熟牛肉海嚼起来,顾不得烫,连铁钩子都不用!这时听木纹龙说不能喝酒,心头很不痛快,肉也不吃了,抱怨道:“没有酒,这肉还吃个什么劲!”
“定风!”黄时雨狠狠瞪了他一眼,吓得张定风头一低,再也不敢说话,蹲在地上埋头吃起来。
木纹龙一笑,凑到张定风耳边悄声道:“这里人多,兄弟你怎么也得做个样子,不然哥哥我不好做人,待会儿回去,我那儿有一坛三十年的陈酿,我一直没舍得喝,给你留着呢!”
“真的!”张定风一听有酒,心花怒放,“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嘘,别声张,这事只能你知我知,让别人知道就不好办了!”木纹龙把张定风按了下去,故作神秘道。
“哎!”张定风赶紧答应,回头望了黄时雨一眼,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似是没有听到,放下心了,坐在开怀大嚼。
“表兄,给!”见黄时雨并不动手,木纹龙亲手给他钩过一块肉递给他,“想什么呢?”
“纹龙,武雄关现在的守将是谁?”黄时雨接过来,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他也觉得饿了。
“还能是谁,刘循业的儿子刘增辉,也就是你的大舅歌!”木纹龙旁边坐下,“表兄,这次你和刘循业闹得这么僵,不知道刘若华还肯不肯嫁给你?”
“不嫁就不嫁吧,那是父亲定下的亲事,如今连父亲都不认我了,刘循业自是更不会认我这个未来女婿!”黄时雨不以为意。父亲黄衷古与灰龙行省兵马都督刘循业交情莫逆,从下便给独子黄时雨定下了刘循业之女刘若华这门亲事,但黄时雨至今连这位刘小姐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