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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哈哈大笑,笑毕,却说了一句令太监更加瞠目结舌的话:“宣太史令司马迁入明堂侍朕。”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太史令司马迁沐浴更衣,入明堂,侍天子。
刘彻坐在床边笑得开怀:“子长,你可知道你刚才的样子像足一只横站的螃蟹?”
“明堂是我的地方,别人不能来。”司马迁毫不客气的回答。
“既如此,那就脱衣吧。”刘彻也不啰嗦,直截了当的说。
明堂外,依然是春花浪漫,群莺飞舞。
司马迁却立时就退却了:“陛下,早些歇息吧。”
“朕现在不想睡,你也别惹朕不高兴。”
“臣是怕等一下陛下更不高兴。”
刘彻看了司马迁一眼笑了笑:“不妨事,朕也想明白了,反正痛的不会是朕。”
司马迁呆了呆,刘彻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能说什么,本就不是个巧言伶俐的人,只得动手脱衣。
“这几个月在外面,身体倒又长结实了,朕还真怕你变得弱不禁风呢。过来。”
司马迁依言走到刘彻面前。
“坐下。”
司马迁依言坐在刘彻身边。
刘彻一转身,居然跪在了司马迁的面前,司马迁吓了一跳:“陛下,陛下?”
“把腿张开。”刘彻却不理他的惊慌命令道。
司马迁颤颤的张开双腿。
“坐到床沿边,把屁股往上再翘一点。”
“陛下,臣,臣?”司马迁脸上烧得烫,喃喃不成语。
刘彻却自顾自的从怀里取出一瓶油来,倒在掌心,然后抹在司马迁的前阴和后臀部位,一阵凉凉的感觉散开,司马迁不由得缩了缩身体。
“不要退,再向前一点。”
再向前一点的话,后脑就要靠着墙,双肘就要撑着床,而那私秘处便要完全无廉耻的展露在刘彻的眼前了。
司马迁从来不曾这样淫荡过,可是这个天子说的话,他已经不敢违抗,虽然浑身都颤抖起来,可是还是照着话做了。
“这才乖,很好。”刘彻很满意的再次将双手抹上药油,然后一只手握着司马迁迟缓没有反应的孽根,另一只手则伸出一指缓缓刺入司马迁干涩的菊穴。
刘彻很有耐心一边揉搓着司马迁的孽根,一边用一指,二指,甚至是三指去拓展司马迁干涩紧窒的菊穴,一边低下头,吻着司马迁的身体。
司马迁忽然很内疚,他想不到刘彻会这样对待他。
那样狂暴的打他,好像不把他打死不算数;可是却又会在满地血污之中把他的头紧紧的按在自己的心口上,好像生怕他会死去。
现在又这般模样,说什么反正痛的不是朕,可是却又这么耐心,细心的调弄他的身体,想让他情动。
眼泪就这样掉下来。
“怎么又哭了?你还真没用,你是不是以为朕会怜惜你?”刘彻笑了,看着司马迁渐渐肿胀的孽根,感觉着司马迁渐渐柔润的菊穴,天子站了起来,脱去衣衫,露出精健的身体,把那傲人的凶器展现在司马迁面前。
虽然菊穴已经柔润,但司马迁还是本能的退缩了一下,刘彻更开心了,他就喜欢看司马迁在情事上的胆怯,忍耐,惊颤,然后毫无骨气的向他求饶,哀告。直至最后的哭泣,尖叫,喘息,呻吟,扭动,挣扎。这样的他,和平日穿起衣服来的木讷,严谨,刚直,缺筋少弦决然不同。
刘彻也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人次次同样的戏码看了这么多年都不厌?为什么其他的人演出这样的戏码他就会憎恶到死?会一脚把人踢下床,会挥袖让太监把那个人扔出他的寝宫。偏偏就想看眼前这个人不知廉耻的这样哭,那样求。
现在的这个人又哀哀的开始求他了,为什么就觉得他这样子能令自己如醉如痴,销魂夺魄?
刘彻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心情吗?还是根本不想让这个人知道他明白?不管怎么样,他再一次狠狠的满足了。
但还不够,他还要更满足。
“说,说爱朕,说!”
“爱,爱陛下,啊——嗯,真的,爱陛下!”臣服彻底,把心剖开。
明堂外,一片春色满园。
“子长,你觉不觉得奇怪,自从那场生死暴虐之后,我们之间的别扭,隔膜居然好像都不存在了。”夜深了,天子抱着怀中的爱人微微笑着说。
“阎罗王那里走过一趟,那些别扭,隔膜还算得了什么。”司马迁喃喃低语。
“想和朕在一起吗?”
“想啊。”
“永远?”
“嗯。”
“子长,知道朕为什么喜欢你吗?”
“你喜欢我吗?”
刘彻伸手轻打了一下他的嘴:“你找打。”
“我是不知道你喜欢我,你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司马迁固执地说。
刘彻投降了:“好吧,我现在告诉你,我喜欢你。”
“那你为什么喜欢我?”
“因为我那么折磨你,你还是爱我。”
“那你为什么终于肯告诉我你喜欢我?”
“因为怕你真的死了,就听不到这三个字了。”
司马迁长吸一口气,笑了。大汉天子能这样对他说,他已经死而无怨。
“我也想问你,你为什么爱我?”刘彻问。
“因为你是天子啊。”
“就因为这个?没有别的理由?”刘彻眼中明显的不相信,他的子长不会说这么俗套的话。
“因为——”司马迁的脑海里又想起那灞桥烟雨:“因为那天,你撑着伞向我走来,走进了我的心里,就不想放你出去了。即使到了后来看到真实的你,还是想把你装在心里。”
“可是你还是没有说理由。”
“你想要详细的理由?那好,我说一个理由。因为你可以随时让我死,可是你没有。”
刘彻笑了:“我仍然可以随时让你死。”
“那是以后的事,我不管了。我可以再求你一件事吗?”
“求我一件事?那要看什么事。”
“不管以后我多么惹你生气,能不能不要让其他人到明堂来?”
“当然可以。”刘彻伸了个懒腰:“不过你知道我不做亏本生意的。”
“你想要什么?”
“回建章宫。”
“明年吧。”
“为什么?”
“今年我在这里,反正不可能有其他人能来明堂了,明年你若还要祭天,可以用这个要胁我。”
“什么时候变精灵了,好吧,朕就让你逍遥一年。”
“谢陛下。”
“你这身子,虽然有药油润滑,但是到底比不得从前那么令人如鱼得水,是不是真的被打坏了?我以后下手是不是要轻一点?没把你打死,却把你打残了,可是得不偿失。”
司马迁不语,他是明白真实原因的,但不能说。说出来,欺君之罪,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算刘彻不当他欺君,情人之间,也不喜欢欺骗吧?以刘彻的性情,他也不会有好下场。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不能做天子的禁脔,他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做完。
这年的九月,因为攻大宛不利,公卿朝议请罢征宛军,专力攻打犯边的匈奴,刘彻则认为大宛国小而不能破,则会令周围的属国轻看大汉王朝,而大宛的良马不能得到,就更加让外国笑话,所以便罢免了请求停止攻打大宛的大臣邓光,再次大赦囚徒六万人,复出敦煌全数给了贰师将军李广利。然后天子增发甲兵十八万,置居延、休屠屯兵以保卫酒泉。
一场夺马之战,变成了一场捍卫大汉王朝尊严的大战。
而此时,司马迁也正在敦煌继续采集民间资料,忽然有一天,听到战马嘶鸣,尘土飞扬,他还来不及避开,便被重重包围了。
司马迁一愣,他来敦煌应该没得罪谁啊?怎么居然被重兵包围?又过了一会,一声高亢入云的歌声传来:
爱弥深兮与帝天年,
诚感谢兮送螃蟹来,
蟹黄美兮尽食同胞,
明堂前兮横站凶顽。
哈哈哈,司马迁仰天大笑。而重兵之中,也纵马奔出了前来替天子慰军的协律都尉李延年。
“子长,看到你笑得这么开心,我真替你高兴。看你又黑又瘦的,倒是真的健康了。”李延年朗声道。
“你倒是又白又胖,养尊处优。”
“哎呀,你这人说话就是不中听。”
“我在京师的名声这么差吗?”
“这就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子长——”李延年凝眸:“谢谢你专门为我送来的信。”
“你这螃蟹真的好吃吗?”
“阳澄湖至美极味。”
“多不多?”
“足够你吃。”
“有酒吗?”
“当然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