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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
“那么,接受怎么样?”
“什么意思?”
“不用你给我爱,只要你肯接受我来爱你就可以啦。”
“有这么好的事?”
“其实很难。”
“为什么?”
“别说是天子,就算普通夫妻,想要一个人完全没有异议的接受另一个人爱他的方式,也是很难的事,可能是世上最难的事了。”
“真的很难吗?”
“嗯。”
“这倒挑起我的兴趣了,好吧,我接受你的提议。”
司马迁笑了,安心的伏在刘彻的胸前。
刘彻却一转身,把他压在了身下,微微笑道:“可是光是这样还是不够的。”
司马迁眉目含光:“把这粗糙的身体献给你,够了吗?”
“有没有后悔那一年,在灞桥之上见到我?”
“曾经有过啊,可是上了贼船,怎么办呢,下不来了。”
“抱着我,我要进入你的身体。忍一忍,很快就会不痛了。”
“嗯。”
“痛吗?”
“嗯,啊,还好,啊。陛下,陛下。”司马迁隐忍着轻唤。
“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那么渴望得到你,你这身体是专为我而生的吧,要不然,怎么能这么好,进入你的身体,我的心为什么会感觉那么温暖、幸福和安心?”
“陛下,我是为你而生的,你也一定是为我而生的,我真的很爱你。”司马迁流下眼泪,抬起头热烈的吻着刘彻的唇。
国色天香楼,一片春色入梦来。
观星台终于下旨兴建,由司马迁亲自监工,并且选了落下闳、邓平,唐都一起参星改历。元封三年的春天,观星台终于竣工,夏至,司马迁正式接任太史令一职。
这一年,皇宫里来了一位新的方士,名叫乐进,是个很年青,很俊秀的男子。
这一年,朝鲜国相斩其王右渠归降汉朝。诏以朝鲜地分置乐浪、临屯、玄菟、真番四郡。
这一年,乐进招魂,供天子与李夫人相见,天子大悦,封赏,出入内苑不禁。
这一年,嫁江都王刘建女细君公主与乌孙,遂与乌孙王结盟。
这一年,天子在柏梁台上使群臣作七言诗。七言诗自此始。
这一年,国富兵强之时,却暗流汹涌,不论是民间,还是宫中。
这一年的十月,天子南巡,太史令司马迁照例随行。除他之外随行的,还有李延年和方士乐进,但就是这次随行,闯下祸事。可惜司马迁却懵然不知。
天子下榻行宫的第二天,李延年邀司马迁至住处,他利用张骞从西域带回来的《摩诃兜勒》编了28首‘鼓吹新声’,准备作为皇家祭祀乐舞,今天是特意排演,让司马迁先听一听。
乐工演奏完比,李延年问司马迁:“可好?”
“我想听一下原曲。”司马迁想了想说。
“原曲?你是说《摩诃兜勒》?”
“嗯。”
“好。”李延年就让乐工演奏《摩诃兜勒》。
正演奏间,忽听得笛曲悠扬,但每一声每一调都在故意打乱乐工的演奏节奏。李延年大怒,赫然站起,司马迁却一把将他拉住:“协律都尉,请坐下。”
司马迁拉住李延年,随后令乐工停止演奏,专心听那笛曲。
“你听那人的曲做什么?”李延年怒气末消。
司马迁不语,闭目倾听,忽道:“怪不得。你那28首‘鼓吹新声’胡曲味还是太浓,再改一改就好。”
“什么?你听了那不知谁演奏的笛曲,就说我的曲不好?”李延年不满的说。
“当然是有对比才能知道差在何处?那人虽然故意了些,但是对你来说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啊?”司马迁说。
李延年瞪了他一眼道:“那里不好?”
“我只是觉得不太好听,那里知道什么地方不好,要不你去问一问那吹笛之人?”司马迁笑道。
话音一落,便听得一阵朗笑声,乐进的身影出现在二人眼前,手中竹笛闪亮。
“是你?”不知为什么,李延年对这个招了妹妹魂魄的人却没什么好感。是不是因为乐进的笑容里有一丝邪媚之气?但现在看他的样子,笑得却是一脸无碍。
“乐大人,请进。”司马迁马上让了个位置说。
“太史令也懂音乐吗?”
司马迁摇头:“只是喜欢听而已。”
“哦?那太史令可还懂得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司马迁一应摇头:“我除了会观星,别无所长。”
乐进双眉一挑:“像你这样一无是处的人,陛下怎么会喜欢的?”
“乐进,你说些什么?太史令是由得你来胡说八道的吗?”李延年恼了。
“太史令不过是秩俸六百石的官员而已,而我可是秩俸二千石,为何说他不得?”乐进笑道,可是那双眼睛明显的冰冷。
“如此,我也可以由得你说喽?”李延年脸沉了下来。
“你们俩怎么为这些事吵架呢,不要吵了,好好的修改你的乐曲吧。乐大人,你刚才的笛曲吹得很好听。”司马忙拉过李延年劝阻道。
李延年瞪了他一眼,心里气道:你以为他只是说秩俸吗?他是借题发挥。
司马迁不解李延年干吗瞪着他,便说:“我要回去了,天要黑了,我还要帮陛下准备晚餐。”
乐进又一笑,不语,李延年也不好再说,司马迁便这样走了。
乐进望着司马迁的背影说:“陛下今天晚上不会到他那里用膳?”
“你怎么知道?”李延年一愣。
“因为今天晚上陛下又要我招魂。”乐进懒洋洋地笑道。
李延年冷冷道:“我妹妹已经入土为安,你不要老是打扰她。”
乐进哈哈一笑:“这次招的是敬安候的姐姐王夫人。”
李延年一愣。
“协律都尉不会以为陛下心里只想着你的妹妹吧?听说陛下又新纳了敬安候的妹妹。”乐进笑得有些诡异。
李延年无语。
“色衰而爱驰,是千古不变的道理,爱驰则势微,最近,敬安候的风光好像在协律都尉之上啊?”
“乐进,你好好招你的魂,这宫里不是乱嚼舌头的地方。”李延年说着拂袖道:“送客。”
“免送,我自己会走出去的。”乐进笑着走了。
司马迁回到住处,刘彻身边的太监已经在等候他,告诉他今晚刘彻不过来用晚餐了,司马迁心想不来也好,趁机会上山观星去。便到厨房讨了两个大饼,背了观星要用的物品,独自上山去了。
马上有小师弟把他的行踪报告给乐进。
“太史令真的走了?”乐进问。
“是啊。”
“好啊,那么我们晚上就去为陛下招魂。”
“师兄,你不是说今夜不宜招魂吗?”
“若是其他人可能就不宜,但陛下是真龙天子,阴鬼如何能冲撞得了他?应该没有问题的。上一次我们为陛下召来李夫人的魂魄,若这次还能招来王夫人的魂魄,我们肯定能得到陛下的赏识,从此富贵荣华,平步青云。”
“那为什么一定要等太史令走呢?”
“太史令是观星郎,他必然知道今夜极阳犯冲的,若他在,肯定会阻止我们这样做。”
“可是万一陛下真的有事怎么办,难道我们不能推后几天再为陛下招魂吗?”
“今夜极阳犯冲,阴鬼反而最为衰弱,也最容易招引,说不定我还能为陛下同时招来两位夫人呢!”
乐进有些兴奋地说。
“若当真如此,那真是荣华富贵半点不愁了。”
乐进淡笑一声,双眸凝望远方夕阳缓声道:“我要的,不仅仅是荣华富贵。”
乐进要的,还有什么?
司马迁从山上回来的时候,已近半夜,刚放下竹篓,就听到敲门声。
“进来,门没锁。”司马迁边整理物品边说。
进来的是李延年,看到他时一脸的不满:“你去哪里啦,我找你许久。”原来李延年想着今夜刘彻既然不在,自己便想过来找司马迁喝酒的。
“我上山观星去了。今夜真阳犯冲,不宜与阴柔之气相合。”
“当真?”
“是啊。”
李延年面色一变失声道:“今夜陛下在寝宫招魂呢。”
“今夜不能招魂,更加不能与阴魂相合。”司马迁看着李延年:“他当真在招魂?”
李延年点头。
司马迁急忙放下手中物件向刘彻寝宫奔去。
李延年奔过去拉住司马迁:“你要阻挠陛下吗?”
司马迁挣脱李延年的手道:“他会出事的。”
“陛下是真龙天子,怎么可能出事?你不要去,免生事端。”
司马迁看着李延年道:“对于你来说他是给你富贵的天子,对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