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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再说。
“呐小莫,这两件小墨和小夜穿很合适吧?肯定很可爱~”
“……那两件都是女孩子的……”虽然她不介意给小夜穿女装,可是有人会介意,即使恭弥不咬杀,云雀君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会拆屋子的……”
“也是。”
“那这个!你和小云雀君、大云雀君各买一套怎么样?他们总是穿着和服,偶尔穿穿睡衣也很好,你们还没穿过这种吧?”
“……不用,麻美,你跟启买一套就够了……”莫很想捂脸。为什么搞得她好像有两个老公一样?
“而且……云雀君的衣服不用我帮他备。”确切点说恭弥的衣服也不用她来操心,草壁大哥都会料理好。
“诶?不是住一起的吗?”
“那个……我说过他只是有时候住我……”突然发现店员看她的眼光有些怪异,忙换了种更明确的说法。“隔壁的房间。”
“好可惜~看起来还是不错的~”然而该听的人却只是看着手中的睡衣一脸遗憾,显然完全没把莫的话听进去。
“……”为什么麻美总是彻底无视重点?!莫无力的塌了塌肩膀,黑线的没再解释下去,只能表示自己无奈的习惯了这种模式。“我去外面等你。”
“嗯,我很快就好。”
一出门,滚烫的阳光兜头而下,仿佛能活生生把人烤成肉干似的,实在站不住又只能倒退两步缩回门边的阴影下,顿时好受了许多。
莫静静的站在阴影下,看着烈日下没有几个人的街道,无意间抬手把马尾拨到胸前,捋了捋发丝。
恭弥最近回去的时间越来越凌乱,没什么事被他这么一折腾都会时不时的冒出些紧张感来。
低头专心的拨开发丝,试图数一数白发中还剩多少惹眼的存在。真正找到了却又只是笑了笑,把头发拨回了身后。
其实还是挺多的嘛~都懒得数~
微靠着身后的玻璃窗,视线越过街对面的屋檐,再抬头,碧蓝的天空中飘着几缕轻纱般的薄云,悠闲的飘着。跟谁一样呢,现在却似乎少了些淡定。
薄云在她不经意间不断扩散,以云不可能有的角度快速的转了点方向……
……不对!
努力撑住身后的玻璃窗,视线不断模糊间又歪了些。怎么回事?!
等等!
“麻……美……”发出的声音微弱的连她自己都听不到。
这是怎么回事?!时间……
时间还没到才对?!
等等……
再两天!再两天就好!两天前恭弥回去的时候说过,再过两天他就会回来了……
拜托,还有时间的吧?再两天,让她……
“嘭”落地声后满世界的寂静。白发的女子静静的倒在一家店的窗外,灼人的阳光洒在她轻皱的眉间,化不开那分结。
还没有……道别……
恭弥……
“喂,你没事吧?”
“她好像死了!”
“胡说什么!最多中暑……”
“小莫?小莫?!”
刺耳的鸣笛声一路呼啸而过,启拿着手中的电话无法消化电话中麻美所说的话。
死了?
什么意思?
死了是什么意思?!好好的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然而其后的几天他只听到了这个词,总有人在他耳边重复。
死了。
毫无预兆,毫无原因,就是死了,仅此而已。
如他所想的玩笑、意外、奇迹,什么都没发生。
启坐在医院的座椅上,狠狠捂着脸。老实说太过震惊、太过突然,竟然完全不知道难过悲痛是什么滋味。麻美坐在启身边紧抱住他的手臂,不安和难过覆满了心里和心外,启只能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
而病房里,那张仿佛满怀心事睡着的脸却没有人敢用白布盖上。一只手轻轻松下她的发带,白色的发丝散了一枕。
“起来,时间还没到,你要放弃剩下的时间吗?”
没有人回答。
“白莫!”就像以前一样,只要他压沉了语气这样叫她,她就会僵硬的像只被猛兽盯上的小动物,或是彻底投降道歉,或是扯出笑脸来讨好。
只是这次她却不理会了。
墨蓝的凤眸被敛下眼睑遮去小半埋在了阴影之中,那道黑影默默在床边站了许久突然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彻底检查,一样不许漏。”紧握成拳的手始终松不开。
“她就安置在那个房间不许动,还有……”
“用冰棺保存。”
就这样结束了?到最后他还是没在?!
恭弥……
作者有话要说: 预告】缺失的道别 错魂的弥补(2)禁锢与等候
☆、缺失的道别 错魂的弥补(2)禁锢与等候
那天启最终还是只能带着麻美回去了,云雀的行踪他无法得知,只有草壁出面交代了他们不要跟小墨和小夜多说什么,也没有再让他们再见她一面。
启牵着麻美一步步离开那满是白色的地方,转头望了一眼只能咬咬牙逼自己一步步远离。
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吗?小莫。
当云雀联系上这个时代的Reborn时,Reborn似乎已经明白了状况,神情相当严肃却极为肯定的问了一句。“她的时间到了吗。”
电话那头隐隐还能听到阿纲反射性问了句“什么时间到了?”
屏幕里的Reborn瞥了眼屏幕外的谁没有回答,不过除了阿纲似乎也不会有别人。
沢田纲吉大学毕业总算是没有再多的借口,终于让九代目真正实质上的退休了,刚完全接手整个彭格列所有的工作,Reborn作为家庭教师自然而然的跟去了意大利教导他。眼前没有太多的时间浪费在碰面上,Reborn就着通讯意外轻易地没要云雀开口问他。
“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多数的部分你应该是知道的,但我还是按时间顺序转达从白兰那里听来的叙述。”
以前听小婴儿说过的部分,自己逼问出的部分加上她信里留下的部分,他的确是都知道了,除了那个离奇的梦。
“生命为引。右眼为代价,给予你生存的力量。”她只说过这一句。当时他或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种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是现在或许没那么难以理解了。
“作为虚无之空旁观力量的游走。拥有所有或一无所有,所有的选择都曾在你手中。实现你最大的祈求,赐予你一生飘渺,流离辗转,直到尽头。”
“具体的词句似乎更加难解拗口,白兰总结了一下,基本就是这个意思。”
“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并不好说,不过她得到这个梦境是她在那个世界自杀之后,落入这个世界拥有戒指期间的事。所有选择曾经在她手中……”
“也就是说她已经做过了选择,那时候她所能拥有的最大的愿望是什么你应该也明白。”除了放弃一切她还能拥有什么。
“白兰用一个词来描述她在这个世界的所经历的一切——禁锢。”屏幕对面始终一言不发,只是听Reborn说着,然而听到这个词云雀却突然有了反应。
“禁锢?”
“没错,就像生生长在她手指上脱不下的戒指,在她出现之前你听过这种事吗?”
“她的灵魂恐怕是被戒指禁锢在了这个世界。”
“既然是以生命为引,那么即使戒指消失……”似乎是压制住了情绪,云雀抬起的眼中已经是一片沉寂的冷静。
“啊……应该是一样的结果,生命消失了就是消失了,不可能再回来。”就像已经死去的人不可能再活过来一样。
“是吗。谢了。”云雀似乎也默认了这个想法,道了谢看样子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
“她现在是什么状况?”虽然心底已经大体知道了,可是云雀会来问显然还是存在疑问的,Reborn忍不住还是多问了一句。
“……应该还有时间,”屏幕中的云雀把脸撇在了他难以看清的角度,可是说话的语气已经把他现有的情绪暴露无余。那是他从没想过会出现在云雀身上的情绪,Reborn拉了拉帽檐,只是听着,等着对面切断通讯。
“只是睡着了吧……”
“Reborn……”阿纲在一边听得仔细,等屏幕黑下来才吭声。他对小莫的感情或许远没有十年后的自己深刻,可是这样从头听到尾触动还是异常的大。
“要暂时回日本了,十年后的你恐怕很快会过来。”
“嗯。”
几天后莫被送回了家,和一叠诊断报告一起。只是这一次得出的结论并不能让人开心,所有的诊断都表明,那具身体已经没有了半分生命的迹象,只有那具没有僵硬腐烂的躯壳似乎还能给人一分留下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