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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没我的事了~我先回去了~”转身刚准备走,路斯利亚突然又想起什么,停下了脚步。“这次我也受了一点轻伤。嘛~现在看来还没什么事~那孩子回来的时候问过我哦~天是不是变冷了。”说完就走了出去。
“变冷?”刚过冬天这段日子正在不断升温,怎么会变冷?
被路斯利亚一提醒阿纲也突然想了起来,她的确说有点冷。毕竟虽然在升温但温度还不算太高,以她身上单薄的衣衫会觉得冷也很正常,所以当时没去在意。可是现在想想,如果真的只是有点冷,她会说吗?
“你先查查别的,我出去一下。”Reborn微微暗了眸色似乎是有了什么猜测。
“你知道了?”
“还不确定。白莫呢?”最好还是要取血样分析一下,毕竟光靠猜测都只是一种可能性。
“被云雀带走以后就没有消息了,现在……”也不知道云雀现在怎么样了。
“云雀你不用担心。”Reborn显然知道阿纲在担心什么。云雀足够坚强,即使白莫死了,他也不会有事。或许对普通人来说这叫绝情,但这个世界的事实就是这样,失去了谁还是一样的可以生活,时间总会抹去所有破碎的痕迹,最多也就留下一丝修补的印记。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预告:【清醒】“这件事希望您暂时不要告诉别人,恭先生似乎没有让别人知道的打算。”草壁捏着最后一张单子的边角,说完就起身。
☆、假死 清醒
第二天中午,草壁出现在阿纲的办公室将手中的牛皮纸袋交给了阿纲。
阿纲疲惫的揉揉太阳穴,抽出纸袋中的东西才发现那竟是一叠医院的检查报告。一张张看过去,里面夹杂了太多医用专业术语看不怎么明白,但翻到其中一张时阿纲像是突然受了惊吓拍桌站了起来。“这……”瞪着报告上清晰地写着的医生判断结果,不可置信却又忍不住心底的难过。
“是,泽田先生。您可能看不怎么明白,我口头上通俗的跟您说一下。虽然正体不明,但基本判定应该是中毒,毒的种类还不清楚。”一张张的报告单,草壁详尽的跟阿纲说着。
“这件事希望您暂时不要告诉别人,恭先生似乎没有让别人知道的打算。”草壁捏着最后一张单子的边角,说完就起身。“总之,请您暂时不用担心,虽然这个状态会维持多久还不清楚,也有恶化的可能,但至少现在还没有死。”
虽然心底一直不信,但一直没有支撑自己这种想法的根据,事实上还是胆颤的有些害怕,现在终于有了一个理由,忍不住大大的松了口气。“那就好……”
拿下其中一张报告单锁进抽屉,阿纲整理好其他的单子,准备通知大家,至少也让他们先安个心。
一个黑影从他面前闪过一下夺走了他手中的报告单。
“看来可以确定了。”草草翻看一遍Reborn得出了结论。“她是中毒的事你知道了吧。”
“恩,而且从目前的检验报告来看可以确定她现在还活着。”或者其实也算不上活着。
“假死状态吧。”Reborn几不可见的叹了口气,变魔术似的不知从哪摸出来一份资料递给阿纲。“她中的应该是这种蛇的毒,很可能是十年前去那片森林修行时出的事,只是,这种毒毒性很烈,中毒半个小时内就会死亡,她为什么会活到现在,又为什么会在这时候陷入假死状态还不明白。”
阿纲看着手中的资料,图片上一条蛇满身灿蓝的鳞片显示着它剧烈的毒性,尖而细长的毒牙,身体细长,盘着优美的弧度,却让人感觉得到它的敌意。
资料从生活习性到毒性到毒蛋白的性质都详尽的列了出来,详细的有些奇怪。但除此之外他更在意的是其他的,第一,这种蛇由于无法适应生活环境的变化三年前已经彻底灭绝;第二,至今为止中毒者无生还例;第三,目前没有抗毒血清。
“没有办法吗?”既然这么清楚毒性甚至连毒蛋白的性质都了解的这么清楚怎么可能没有解决的办法?
“不是没有,你应该也看得出来,不管是蛇还是毒液都只适合在低温中生存繁殖,毒蛋白在60度以上就会完全失去活性,所以即使没有有效的生物化学对抗手段,只要提高温度就能抑制蛋白活性。”说着看了阿纲一眼,说出了连阿纲也能想明白的难处。“关键是要让人体内外达到那样的温度是不可能的。”
阿纲有些失望的放下手中的资料。所以能怎么办?“这上面的资料确实吗?”
“啊,曾经有个生物学家疯狂迷恋过这种蛇,想方设法养过一条,这些资料都是他实验后得出的结果,但人体试验这种事做不到,动物实验的结果就是这样。”毒液可以无限抑制细胞的活性直至完全停止生命活动,一旦完全停止就没有复苏的可能性,至少目前为止的资料显示还没有办法。
简单的房间只有一张床、衣柜和一张书桌,拉开的窗帘被风微微卷起,阳光一路直射进房间照在床上那个人的脸上,平静的睡颜。一个身影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静静的握着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不久以后松开。
“哲,把室内温度提到35度以上。”说着将手中刚拿到的资料放在一边,把床上的人抱了起来走进浴室。
“是。”门外响了一声,随着一串脚步声的远去又安静了下来。
起初两天她还像全能冰袋似的,抱着她在这近40度的房间里还不觉得太热,但渐渐的那具身体开始融入温度,云雀明显感觉到了这一变化。
五天后的深夜,漆黑的房间里突然有谁模糊不清的嘀咕了一句“好热”。
她记得睡过去之前还满身流窜着莫名的寒意,谁知道一觉醒过来却是难耐的热度,连吸进的空气都像在饭锅里蒸了一遍似的。一下子从严冬跳到酷暑了么?居然还盖着被子?!不热死人简直都没天理!
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滚烫的散着湿气,不仅仅是手臂,整个人都是。这么热还盖个被子,冷气也不开,别告诉她这货中二病又犯了!
“云雀,你都不觉得热吗?”顾不上会不会打扰他睡觉,努力把被子踢开。这么玩会死人的!
原本以为很快就会有回音,但半分钟后她知道糟糕了。
挣扎着爬起来摸了好一会儿才打开灯,然后她傻了。墙上不知什么时候安了个温度计,那条红线已经挣扎着快冲上40,这种情况下空调居然还开的暖风!还有!谁家的空调能调到40度的?特么她怎么没见过?!最重要的是,还躺在床上那个人湿的跟水里捞出来的似的。他抽的哪门子风?!
一打开窗带着凉意的风猛地冲进屋里,吹散一室的闷热,疑惑更深。他到底是在搞什么?
“喂,云雀?云雀!”替他解开睡衣把身上擦了擦降温,又跑出去倒了一大杯温热的盐白开回来发现云雀还是没醒,原本就紧张的心情现在更是着急。或者还是直接打电话急救吧!
电话对面“嘟”的响了一声就被立刻接起,没等对方开口。
“不好意思草壁大哥,能不能找个医生现在立刻马上过来一下,不然急救车也行……”
“小莫?!!!你醒了!”对面却没等她说完就炸了这么一声,像见了鬼似的。两秒后才恢复正常,“发生什么了吗?”
没有心思去在意对面的惊讶是为了什么,简洁的回答。“云雀好像中暑……”尾音被一声惊呼直接抹去。
草壁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不久电话那头又传来了云雀的声音,“不用。”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电话途中被一把拖倒在床上,最后的尾音没来得及收变调成了一声惊呼,见云雀果断挂断电话,才发现他已经醒了,绷紧的心一下子松了下来。差点把人吓死。“……你没事了?”
瞥到刚刚倒来的水忙一把拿过递到他面前,“快喝了然后去洗个澡,我帮你拿睡衣。”结果云雀理都没理她开始上下其手。先是手,然后脸,然后颈侧甚至有往睡衣里伸的趋势。
莫呆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把手中的杯子往他手里一塞蹭蹭往后挪,脸忍不住热了起来。“你干什么?!”这货不正常!太不正常了!脑子热坏了?!
“还冷吗?”一看云雀的表情她就知道是她自己想歪了,埋头狠狠的摇了两下。
不一会儿空杯子被随手塞进她手里,“那睡衣就拜托你了。”
于是深更半夜浴室的水声响了很久,还时不时的传出人声。
“一起洗。”一声开门声后水声清晰了许多,不久就听见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