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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放下了一颗大石,心情愉快,面上更多是愁容,怎么说,某社长还是他丈夫,又在纪奶奶面前,着实要演到位,不能露一点儿真实情绪。
出到了门口,又碰上了安娜。
安娜见到了纪奶奶,就像见到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急急忙忙去恳求:“奶奶,您救救存希吧。”
声音哽咽,语带哭腔。眼眶蓄满了泪花,面容憔悴,甚是可怜。
纪奶奶皱了皱眉,道:“他没事了,你去看看他吧。”
“真的吗?”安娜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奶奶已经将他保释了。”我补充了一句。
奶奶又道:“以后,你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再出事,我不会再管你们,好自为之。”
一行人上了车,很快消失在安娜眼里,她飞快赶到病房,看着沉睡面露痛苦的存希,揪心的疼。
听着他口里吐出的字,她立刻备好热水,轻轻喂了他喝下。
过去骄傲的安娜,已经不存在,她要当一个全职太太,以付他的深情。就算日后过得很苦,她相信,两人建筑的家,是无比温馨,可以遮风避雨。
“安娜——”某社长醒了,睁开眼,看清来人,欣喜道。“我出狱了是不是?”
“是的,奶奶已经保释你出来了。”安娜喜笑颜开。“饿不饿?”
“嗯。”某社长重重点了点头,仅仅在监狱里呆了两天,他觉得却是过了千万年那般漫长,那样水深火热的日子,他不要再过了。
19019
安娜满心欢喜买好了食物,由于某社长的手还痛,安娜亲自喂,小心翼翼。
吃着街边的肉粥,那么普通的食物,却觉得是天下无双的美味了,人饿了什么都好吃。
饱餐一顿之后,某社长郑重道:“安娜,我要回魔法灵继续当我的社长。”
正削苹果的安娜忽然一划,割到了手,鲜红的液体,泊泊流出。
某社长一惊,忙关心道:“安娜,你没事吧?”
安娜摇摇头:“我没事,存希,你可以不回去吗?”
“不行。”某社长坚决道,想着那两日的苦难,他就咽不下这口气,他势必要报仇,让他们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安娜还没有见过如此生气的某社长,面容扭曲,青筋尽显,浑身上下都冒着火,似有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安娜怔了怔,悲切道:“可是,我不希望你回去,回去之后,你将不属于我了。”
对着充满哀伤的眸子,某社长又说不出重话,想了想,说:“我回去之后,还是跟原来一样,我不跟奶奶住,就我们两人过,就是多了一个身份而已。”
“一旦如此,你就是公众人物,万一爆出你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会影响公司形象,我不希望埋下这样的火苗。”安娜分析道。
“不必担心,我不会让狗仔拍到的,相信我,况且,我一向洁身自好,那些捕风捉影的事,也不会诬陷到我头上。”某社长握住安娜的手,认真道。“相信我。”
“可是,还是有很多问题,奶奶会轻易原谅我们吗?”安娜轻轻问。
“会的,我是他最疼爱的孙子,只要诚心认错,她就会心软,会原谅我们的。”某社长信心满满道。
“好吧,我也不劝你了,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话落,安娜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听着耳边低沉的男音:“我不会负你的,我们一切打造属于我们的未来。”
休息了一个礼拜,某社长完全好了。
今日办理好出院手续,就带着安娜前往纪家别墅。
尽管奶奶都不来看他,但是,他确定奶奶还是不舍得他在外吃苦。凭这一点,他就可以回去。
可是,现实很残酷。
仆人进去通报之后,回来却说:“对不起,老太太下令,不允许你们回来,也不允许你们进去。”
某社长不敢置信,大吼:“你胡说什么,奶奶怎么可能不然自己的孙子进门呢?”
安娜轻轻拍着他的背,柔声道:“或许,奶奶不在家,是陈欣怡在家,故意这样说好不让我们进去见奶奶。”
“说的也对,肯定是那个女人在搞鬼,我觉饶不了她!”某社长咬牙切齿,这个女人就是个祸害,专门来害他,今天他就要找她算账。
某社长对仆人大发雷霆,让他再次进去通报。
仆人见某社长生气,怕殃及自己,还是选择同报了。毕竟,他始终是老太太的亲孙子。作为下人,可不敢造次。
仆人进了里屋,恭敬对我道:“少奶奶,少爷不肯走,一定要进来。”
“我就知道,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吃了这么大一次亏,知道了有钱的重要性,八成是来求奶奶回心转意。
况且,纪奶奶现在的确不在,他们自取其辱,我也不拦着。
“让他们进来吧。”
仆人领命,很快将某社长和安娜带了进来。
某社长一时感慨万千,自己生活了那么年的地方,竟然不再是自己的,心里落差极大,看着富丽堂皇的别墅,心里就越发不舍,这富裕的生活,真引人留恋。他已经下定决心,不管这个蜗牛怎么讽刺,他都要留下,这么大的财产给她真是太便宜她了。
进了大厅不见人,某社长火大着呢,大声问:“陈欣怡呢,奶奶呢?”
仆人低着头,小心回答:“少奶奶在梳洗打扮,请稍等。老夫人去公司了,还没有回来。”
“她一个丑八怪,再怎么打扮,也不会是天鹅。”说着,气势冲冲往他的卧室去。
房门开了,还是没见到人。
这下,火更大了:“陈欣怡?”
仆人忙过来解释:“少爷,少奶奶已经搬离这个房间了,新住另外一间。”
“还不带路。”
某社长牵着安娜的手疾步跟着仆人走。
敲门声响,我估计仆人把某社长都带来了,语气懒散,轻松问:“谁啊?”
传来一道暴怒的男音:“陈欣怡,还不快开门?”
“这一大早,就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门还是未开,我轻声指责。“一点儿礼貌都不懂。”
又是一记暴吼,震耳欲聋,“陈欣怡,你才住几天,还真把自己当少奶奶了,还不马上滚出来见我?”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你现在不是纪家的少爷,孤男寡女的,我们隔着门说就行了。”都二十一世纪了,自然不兴这一套了,但是为了气到他,我偏偏这样说。
“好你个贱货。”某社长气急了,怒火爆发了,狠狠敲打着门,还脚踢,仆人躲在一旁,都不敢拦。
多年的修养都被女人破了,简直是欺人太甚。要是今天不制服她,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就算,你敲了也没有用。”我轻笑,“一个大男人,小肚鸡肠,跟一个娘儿似的,斤斤计较。”
“你再说一次!”他暴怒的声音,令安娜都不敢靠近。重重一锤打在门上,同样,他的手也是生疼生疼。
顾不了那么多了,男人的尊严,一再被她践踏,他必须教训她。
我并不在意他的怒气,又轻飘飘说:“怎么说我肚子里怀的都是你的孩子,我是贱货,你儿子是什么,你自己又是什么,奶奶又是什么,你可是把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某社长稍稍冷静,暗恼,自从遇到了这个女人,她总是逼他,所有的隐忍,似乎在面前无效。失去理智,跟泼妇骂街无任何区别,跟她说几句话,都要气得内伤,他如何忍?
“你快点出来。”他稍稍平复,疾声道。
语毕,拉着安娜到沙发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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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很快上好茶,小心服侍。
在女佣和婆子的搀扶下,我缓缓出了房门,冷清的面容,媚惑的妆容,噙着浅笑,双眸凌厉,不怒自威,仿若高高在上的女王,来会见大臣。
“你是陈欣怡——”某社长瞪大了眼,才一段时间不见,竟变得如此冷艳?在他的印象中,都是胆小怕事的,一点自信都没有的女人,怎么一瞬变成了这样?
见存希眼神有些痴迷惊艳,安娜忙叫醒他:“存希,别忘了来的目的。”
某社长回神,暗骂陈欣怡想用美人计勾引他,他已经有了安娜,怎么都不会看上她。
“有什么事吗?”
我瞥了一眼某社长,直接流露出对他的蔑视。
“我要回来。”某社长直接表明来意。
安娜附和:“存希要回来住,马上跟你离婚。”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