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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不出去的姑娘,不如躲在寺庙里清修。”她说前半句的时候还有恶作剧时的坏笑,但是说到后面语气有着淡淡的寂寥让人辨不出有多少真心在里面。
佐为不想对她说:其实你很美丽,不用愁嫁不出去——这种事实。
他想扑要过去抱住她吻她,但是胆小鬼一般顾虑太多的他什么也没有办到。
“要是有一天佐为的围棋可以成为世界第一,我就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什么都可以哟。‘你这个烦人精以后都不要缠着我’啊,‘一辈子给我当下仆’啊之类的都可以呢。”
“嗯,让我好好想想。到时候一定会提一个让你很为难的要求的,这是约定,别忘了。”
“好,是约定。我不会忘的。”
“呵,怎么又想起这段往事了。”刚睡醒的佐为捂住自己的眼睛这样自言自语。
人生那样短暂,他想做的事情一件都没有达成。
如今对灵力十分敏感的他十分熟悉她的灵力波动。现在想来之所以他的灵魂可以在人世徘徊千年不散,根本就是他随身携带的护身符的功效。那个护身符就是悠送给他的。
想起刚刚重获身体时他和天音之间发生的事情,佐为就知道这一次的她不会再主动靠近他了,但是也无法推开他。
那一天在最后关头她都浑身僵硬的像块木头,但是没有出声,没有反抗,眼中也没有焦距只是任他予取予求,正当他要完全占有她时是璇玑突然出现弄晕了他。
在失去意识直前,他看到璇玑小心翼翼的用毯子把依旧木然的天音包起,然后像珍宝一样抱到怀里。
“即使现在感应不到你了,我也知道你一定还在世界的某一处。我会努力达成我们的约定,你也一定要履行约定啊……我已经想好用什么要求来为难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是天音和四位男主的一些“前因”,绪方因为没有契机想起从前的事,所以本章木有他。
稍虐了点,不过我果然还是亲妈,不会煽情到想捅死谁的地步~~
最近忙到每天睡眠不足6小时,所以大家原谅我拖更吧,最慢最慢我也会维持周更的,没更说明我被外星人绑架了……
☆、永夏出手
意识渐渐复苏,躺在床上的女人觉得自己全身都无比沉重和酸软,动一下手指头都万分困难,眼皮也是重的尝试多次也抬不起来。但是她感觉到自己努力尝试动手指的时候旁边的人似乎动了一下,在她终于把眼皮撑起一个缝的时候听到那个人按了紧急铃语气激动的对着对讲机说:【7号房间的病人醒了,请迅速过来检查一下。】
声音和气息都是陌生却又令人安心的。
透过眼皮撑起的缝隙,她什么都没有看到,于是更加努力的睁大眼睛,在全部睁开后仍旧只是一片漆黑。
【天……梓静,你感觉怎么样?】
【请问你是哪一位?现在几点?】她很费劲的眨了一下眼睛目光却仍旧空洞无焦距,听到对方一直说的是韩语,于是同样的用沙哑却冷静没有情绪起伏的韩语询问着,但语气中似乎已经肯定了自己看不到并不是外界光线的问题。
说出这话的低沉声线与天音完全不同。
高永夏却被打击的踉跄的后退两步。没多久医生和护士疾步走了进来为她检查。
检查和询问了半小时后,主治医生告诉永夏:【患者脑震荡有一些淤血影响了视神经,现在很难说是永久性还是暂时性失明,需要进一步观察。已经可以肯定记忆缺失,常识和知识方面在经过一定刺激后有恢复的迹象,但是社会关系性完全缺失,因为不能排除是不是情绪波动导致的选择性失忆,所以目前也不能断定这种情况能不能完全恢复。外伤方面还是跟之前跟您说的一样。胎儿很健康,这段时间可以吃一些易消化的流食了,注意营养补充。】
【知道了,谢谢您,申医生。】
永夏对着医生鞠了一躬后走回了病房。
她披散着有点干枯的银白色的长发,面色苍白眼神空洞,正倚靠着靠垫半坐在病床上一动不动,仿佛只是一个精致的人偶。
听到他进屋关门走近,她仍旧没动。
【可以为我递一杯温水吗?谢谢。】
疏离,客气,没有感情。听出这些的时候永夏心里蓦地一痛,强忍住鼻酸后即将流泪的冲动,为她倒了一杯水。
小口抿了几口水,润了一下唇和嗓子,然后她用比之前清亮的声音继续发问。
【请问,我是谁?你又是谁?】
【你的名字是李梓静。我是高永夏,你的未婚夫。】
【我昏迷了多久?】
【一周。】
【关于我的事情,能麻烦你多跟我说一些吗?以前的经历,目前的年龄,从事的职业,还有什么家属……之类。】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既然已经忘掉了就没有必要再提起了。你只是我的未婚妻而已,不久后你就会是我的妻子和我孩子们的妈妈。】
【你也知道,我现在的状态不太妙,而且突然有个人出来说是我的未婚夫……对此完全没有任何实感。而且我更希望可以脱离所有带给我不确定感的事物。】
【一切都交给我,请尽管来依赖我吧,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永夏看到她一直空洞的表情在他说完那句话时终于有了变化,但是看到那个表情缓缓成型的时候他却觉得更难过了,那是——一个带着嘲讽和失落的微笑。
她完全不信任他。
永夏不顾一切的紧紧抱住了她。
【梓静,不要这么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怜悯总有一天会同耐心一起耗尽,身体残障的人心理很容易扭曲。我一个人独立对所有人都好。】
【需要怜悯的是我啊!我爱你!爱了你那么久终于抓住了你,让你为我停下,绝不会再放手了!等你出院我们就结婚!】
【我失明,下半身瘫痪,目前有四处骨折,身上还有大面积烧伤,脑子还有问题。即使脸长得再好看你做出这种决定都是十分不明智的,莫非我很有钱?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请你离开吧。】
【钱?那种东西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我只要你!我只知道我们的孩子们需要父亲,我需要你!】
【……看来你脑子也有问题了。孩子我会想办法自己养的。】说这句话时梓静颇有种气急败坏的意思,礼貌与疏离都不见踪影,这让永夏心情好了起来。
【嗯,两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凑成一对,多合适。我不会允许你把我的孩子带走的。】
说罢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脸颊,最后吻住了她的唇。一开始只是舔舐摩擦着她的唇瓣,见她不拒绝便把舌头也伸了进去索求更多,在他微喘意犹未尽的离开那软糯的唇时却发现她微微皱着眉,表情有些抽。
【对于昏迷一周没刷牙的病人你也亲的下去,我都替你觉得恶心。】
那恶狠狠地语气配上一脸别扭的表情让永夏有些失笑,不过跟他所熟悉的天音是完全一样的。
【只要是你,无论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介意。】说罢又吻了下去,比刚才更深更激烈。
梓静轻轻地抬起胳膊环抱住永夏的后背,这让永夏欣喜若狂。
咕……
永夏放开了她,眼中有些笑意。
【我去给你准备食物,稍等。】
在永夏一口一口的喂粥的时候梓静的表情还是很别扭,被喂食很不习惯,而且因为失明看不到何时勺子递到了嘴边,永夏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啊——】这么一个单调的发音,仿佛被喂食的是个婴儿一样。永夏把她的不自在看在眼里,眼神却仿佛温柔的能挤出水一样。
此后的几天梓静温顺的听从医生和永夏所有的安排,却在每次与永夏聊天时想了解自己的身份和过去,但是都被他三言两语带过了。
在永夏要与她进行一些亲密的接触时她以‘既然孩子都有了,这些都无所谓’的这种想法,全部都顺从的接受了,心情好时还会回应一下。
接下来又住院一个月后骨折基本没有了太大问题,医生也表示影响视神经的淤血正在缓慢消退,视力有望恢复,住院期间梓静除了些微嗜睡以外正常到完全看不出是个孕妇。于是永夏开着车带着梓静出院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在这段时间,她学会了读盲文,如何自己驾着轮椅拄盲棍行进。
永夏的父母因为生意重心转到了海外,所以在一年前开始便常驻美国了,即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