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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所以他就努力工作变成一代精英等等等。
沙格利就这么说,不明生物也就这么听。
有一天……也许是有一天吧,毕竟时间观念沙格利都搞混了,他说到自己决定来艾斯米时,有一只手重重地捂住他的嘴巴,那力道让沙格利以为对方终于嫌弃他太唠叨,想用手戳穿他的脸让他死一样。
不过沙格利还是听到黑暗外似乎有一些两只脚的动物走过去,就在他们头顶上。如果他刚才还像是一个长舌男一样喋喋不休,估计现在会死得很难看。
沙格利第一次发现这个家伙靠得这么近,不再畏畏缩缩地蹲在她的隙缝里看着,而是冲过来捂他的嘴。现在他可以肯定不明生物是个人,还是个女人,因为彼此近得像抱在一起,所以身体上那份天然的柔软就很明显,至于女人传说中的体香之类的,在对方松手后从垃圾里沙格利还真闻不到。
危险解除后小家伙又愣缩回她的缝隙里,在黑暗中那双大眼很明亮,像两颗圆圆的星子,可惜星星的光芒看不到人的感情。她只是傻乎乎地等着沙格利说下去,似乎活这么久都没人跟她说过这么多话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唉,为了凑字数,只好写番外,我憔悴的飘过。卡文啊……正文写不出来我就拿番外填死你……番外还写不完,我以后回来补充
☆、爱神的弓箭
海岛、特色旅馆、残船的墓地,面目慈祥举止悠闲的旅馆老板跟老板娘,这其实是一次名副其实的冬季热带三日游,只要你不想起这里就是猎人试验的某个场地,你会发现悠哉地戴着草帽坐在某一艘沉船残骸的甲板上,晒着温暖的阳光开始垂钓时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我抬头看向头顶蓝色的天空,海鸥成群斜掠而过。僵老深沉的巨大军舰就在离我有一段距离的右侧,那艘船头撞入岩礁被卡得像是陆地一部分的军舰上,有许多个旅馆房间,据老板自己说,尼泊尔国王也曾在这里住过,所以每一间房间都沾染上名人的光辉,想要得到一间可以睡好觉的船舱就必须拿出一千万定金,真是赤果果的微笑式抢劫。
考生里能有几个家族大少爷或者大富豪,在没有刷卡机只要现金的情况下,谁有那个本事打电话叫自家管家空运一千万现钞过来付住宿费。所以一群穷鬼像饿红眼的兔子,个个撸起袖子施展出十八般武艺,在手无缚鸡之力的老板的明示下,跳入残船的墓地,亲力亲为去摸那些沉船里的宝物来支付高得离谱的费用……包括我们。
我看着微微荡漾的海面,碧绿色的海水下全是不知名的海难船产,鱼钩依旧没什么笨鱼上钩,我呆呆地等待着,至少要钓到一条正常的海鱼做午餐吧。
第三关的考官肯定想活吃了我们这群家伙,一想到从陷阱塔出来时,那位鸡尾头狐狸眼的考官用那么阴森的眼光活剥了我们一次皮,我就觉得特对不起人家。听说考官的指挥室被飞坦的雨伞砸碎了八成半,害人家想打开个自动门都要自己砸墙。又听说陷阱塔关在监狱里的犯人在那三天里受尽折磨,因为没人送饭吃也没有清水供应,他们熬得嗷嗷叫地集体用血在墙上写下,诅咒理伯所长你给我去xxx的惊悚威胁语。
还有玩闹式地炸毁通道,让小杰四人组差点过不了关,这些事做得太不厚道了,难怪谁建我们谁倒退避让。我们这群人就只差没在后背写上瘟神俩大字。
越想越是胃痛,我强迫自己淡定下来地坐在残船上学姜太公钓鱼,只要他们还没动起要去炸毁猎人总不的念头,我就努力忍耐下去。多少次在飞艇上,我都很想打飞艇上的公共电话告诉猎协的会长,我们是坏人,拜托快点将我们一起捞进监狱里吧,我们是恐怖分子,真的是。
如果真那么做,最后死得一定很难看,至于死的是谁就要看谁的实力强。
为什么在如此优美的环境里,在如此美好的天气里,我还要为了这些事情纠结?我其实已经步入老年痴呆的阶段,开始唠唠叨叨每一件磕巴的小事吗?
海水清凉地涌上我坐的那半截破损的甲板,这艘沉船也不知道在这里搁浅了多久,又有什么故事。水面的平静被一个从水底钻出来的身影打破,我看到侠客金色偏深的头发在阳光下很透明,他手里抓着一个精致的红色王冠。白色的胳膊在明晃的光线下有一种力道的美感,我不羡慕他健壮但白得很健康的胳膊,我羡慕的是他明明就是一张骗人的娃娃脸却有一米八的身高,自身的成长迟滞拖累了身高,我有点自卑自己长不高的身体。
“米露,这个怎么样?”侠客就穿着一件灰色的背心,全部被海水浸湿,他趴在甲板边将那个王冠递给我看。
我手里的鱼竿不放,只是低头仔细看了一按他举起来的王冠,冠顶的宝石在阳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侠客微眯着他那双绿色的眼睛,借助大太阳底下的明亮也凑过来看。
我们两个安静地凑在一块看了几秒,我有些惋惜地说,“十七世纪皇室的加冕王冠,是真品没错。”
“有瑕疵,宝石被换过,上面有二次加工的痕迹,这件东西的价值大打折扣。”侠客将王冠随便一丢就丢到我身边一个大箱子里,箱子里面全是各种各样刚从沉船里打捞出来的真品。
“不要乱扔,这种东西有一定的考古价值。”我连忙心疼地将王冠从箱子里拿出来,箱子里的东西都被我一件一件归类放好,全是历史的遗产那容得这样随便糟蹋。将东西从海里捞起来后我还得找个干燥的地方,将它们都擦拭干净保存起来。
“我再下去找找,我有预感,这片海域的沉船里一定藏有大量的珍宝。”侠客泡在水里,有些兴奋地四处张望,这个有宝物挖又不费什么脑子的游戏,他玩得很开心。
“那祝你好运。”就算全部捞上来也不是你的,猎人协会在克扣钱财这方面也是一把好手,在考生须知里,一切在考试期间所产生的财富都是协会的,我觉得以这条规则认真实行,哪怕考题是要你自己去卖西瓜,你卖到的钱还是猎人协会的,因为是考试。
“对了侠客,那么到底是来干嘛的?”在侠客要潜入海里前一秒,我顺口问了一句。
侠客头都在水里,他伸出自己那只白得很健康的胳膊,对我挥了挥就消失在水里,水面又恢复到原来的平无波。
我看着鱼竿上的浮标,要钓到鱼不容易,因为被这群寻宝的考生一搅和,鱼群都被吓跑了。
如果他们家团长一个人陪我来考试,我还可以安慰自己是来度假。但是蜘蛛又不是旅游团,没有事的时候他们根本不可能相约然后相聚着去喝咖啡,只是为了放松唠嗑说说我昨天泡了个妞,我今天又在哪家倒霉的饭店里吃饭不给钱还砸盘子。
一起出现在猎人试验里,这么无所忌惮的姿态让我想起他们有任务的时候,他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我不是旅团成员,所以旅团虽然离我很近,但他们的一切行动却离我很远。相信我,旅团团长绝对不会告诉一个非团员他的行动计划,连正式团员都经常被他们家团长似真似假的计划耍着玩,旅团与其说谁谁很强,不如说他们是一个整体,所以蜘蛛头子可以将他那些天马行空的计划拆成一块块,让所有团员像流水线上的工作人员发挥出自己最强的战斗力。很多时候如窝金那类只动身体不动脑子的团员,可能到任务结束都不清楚整个任务从头到尾的计划部署。
越是了解他,越后悔当初第一次见面时,他动弹不得地躺在我家沙发上,我没狠下心来拿个花瓶敲他的头,你蠢一点也不会让我这么不省心,你这个无法无天吧黑道走成阳光大道的混蛋。
猎人试验应该没什么东西很值钱吧,我从头到尾地想了一遍,值钱的都被猎协先收起来了,怎么想都想不出他们这次的目标。所以我可以安慰自己,这次是蜘蛛心血来潮的凑巧相聚,大家都是为了赌一张猎人执照而来的?
水面的平静再次被打破,又一个人从水里爬出来,苍白到死气的皮肤有种紧绷的脆弱感。比起侠客健康阳光的形象,飞坦真的白得很干净也很不健康。在这么炎热的曝晒下,他身上那种阴寒感一点都没被热带的海水洗去。
飞坦单手将一麻袋利落地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