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鼬松了口气时,温热的温度贴了上来,他摒住了呼吸。
「奇怪,真的一点不恶心。」
鸣人偏着头喃喃自语,没发现鼬的异漾,迳自的陷入沉思中。
「奇怪什麽!?」天外飞来的问话,鸣人傻呼呼的下意识回答。「为什麽跟鼬哥哥亲不会觉得恶心,反而还满喜欢的。」诚实的回答总能让人疼入心坎里。
鼬将鸣人揽进怀里,蹭了蹭。慢一拍的鸣人这时才发现不对劲,他惊叫着,「你怎麽醒了!」鸣人羞得挣扎起来。
「别动!」鼬威赫的拍了鸣人的屁股,示意他平静下来。
眼看跑不掉,鸣人只好缩成一团,头低的不能再低,乖乖的坐正,一点也不敢乱动。
可惜,鼬似乎不打算这麽放过他,带点揶揄,「原来你很喜欢。」
金黄色的脑袋微微一颤,手指扭成一团。
「要不,再试一次?」
战後春曲(鼬鸣)…NO。20
鸣人吓得瞠大圆目瞪着他,用力的摇摇头,彷佛要把头摇下来才甘愿,「我才不要!」
那种丢脸的事情做一次就够了。」他低着头咕哝着,眼睛则不停偷偷瞄着鼬的脸。鼬不语,没再强迫鸣人的意思,只静静的揽着他,又合上了眼睛。
「她人呢。」鸣人先是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
「阿紫被她的父亲叫出去了。」鸣人把玩着手指,慵懒的躺在鼬的怀里说。本来他还不太习惯,不过这些天,动不动就被鼬拥进怀里,所以久而久之也就越来越自然把他的胸膛当成枕头。而且还是睡起很舒服的枕头。
鼬轻应了一声。
「鼬哥哥,你刚刚跟阿紫到底在说什麽?」尽量佯装不在意的口气,但咕碌的大眼却泄露了他的期盼。鼬微微翻开眼皮,不语。
见鼬好像没听到他问题似的,他不死心轻摇他的身体。
「说嘛!鼬哥哥~~」
「你想知道?」隔了许久,他才冒出这句话。鸣人兴奋的点点头,鼬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轻启,「要有条件。」
「什麽条件?」
这次笑容扩得更大了,「我希望你对我做刚才的事。」
刚才……鸣人迟疑一会,而後,脸颊缓缓变成红苹果的样子,一路烧到了耳根子。
「可不可以不要。」他咬着下唇,大眼一眨一眨的看起来好不可怜的模样,看得鼬好气又好笑。
他又没有生病,怎一副要他去送死的感觉。
「那就算了。」拒绝了鸣人,眼看他又要闭上眼。
鸣人已为鼬恼了,心底一慌,嘟起小嘴就往鼬的嘴上贴了上去,而用力过猛的下场只有……
「痛!」他哀叫出来。鼬也没好到哪,也痛得拢起眉头。
「笨蛋。」伸手替鸣人揉着他撞到的下巴,边拭着微湿润的眼眶。挫败的鸣人令他心疼,缓缓的拖起他的下巴,贴了上去。
浅浅的,淡淡的,反覆碾转着。离开後,印入眼帘的怔愣脸蛋,他蹭了蹭,圈紧了双臂。
笑着解释着堤公家和日晶以及流浪忍者之间的关联,而鸣人也有一下没一下的回应着,就这样你来我往,在宁静的午候却沁出点凉意。
外头的阳光细细洒落,透过纸片明亮的屋内,两人交叠的身影,沐浴在上,好似一幅美丽的图画。
气氛顿时好的不得了,连迟钝的鸣人也不禁感受这甜蜜的感觉。
过了不知多久,瞬间渺小的陌生气息打乱这一切。
「谁?」鼬机警的赫道。
睁开的瞳孔染上鲜红,看起来好不骇人。来人不急不徐出现,总共四人,而且以身上的查克拉判断,绝不是普通的忍者。
为首一名蒙着半边脸的忍者,冰冷的语气如寒冬刷过,「你们最好少管闲事。」一听,鼬和鸣人相望。
果然露出马脚了吧!这群流浪忍者根本是在利用堤公家,顺水推舟把日晶的镇族之宝夺到手,好以使用百年来神秘的力量。
「我们偏要管!」鸣人跳出来喝叱,怒红整上小脸。
出乎预料之外的反应,让流浪忍者愣了一会,突然低低笑起来,「我们好心过来警告你们,居然不听劝,那就别怪我们对你们不客气!」
「是谁对谁客气还不晓得呢!」
「喔?」流浪人者相视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气得鸣人咬牙切齿,要不是收到鼬的讯号,他老早就冲过进把他们揍扁了。
「笑什麽!我们木叶忍者可不是好欺负的。」
「关於这传闻,我们老早听说过,至於真正的实力,或许可以杀了你们再来判断也不迟阿。」语毕,他们默契十足的各退了一步,为首的男子突然摸上墙壁。
从他的手掌在墙上扩散出诡异银白看似坚硬的物质,一路延伸到榻榻米上,直逼鼬和鸣人过来,眼看就快窜上鸣人的脚。
鼬连忙使出豪火球之术打乱他的查克拉,趁机跳出窗外。
全木制成的房间,很快的火苗漫延成大火,堤公家仆听闻风声接连赶过来灭火,看着白烟袅袅,鼬沉下了脸。
「鼬哥哥,刚刚那是……」鸣人意指他们所使的怪异忍术。
「不清楚。」
可能是属於同化性质的忍术,把其他物体转成自身的力量,但是这些都只是推测,果真流浪忍者如同预料中的难对付。
「感觉不舒服。」回想起那银白色的东西差点爬上他的脚,不禁打了个寒颤。
鼬点了点头,凝着前方一会,他示意鸣人看过去。一抹身穿粉红的熟悉人影朝他们奔跑过来,气喘嘘嘘,眼神中流露出浓浓的忧心。
「你们、呼、呼……」顺了顺气,才又说,「你们没事吧!」
鸣人哈哈笑了几声,安抚着阿紫,「当然没事啦!有本大爷在怎麽可能会出问题。」嚣张的样子,是忘了方才心有馀悸的感觉。
阿紫松了好大一口气,差点整个人虚软下来。
「对……对不起。」她突然说。鸣人则困惑的的挠着头,不解阿紫为啥突然跟他们道歉。
「又不关你的事,怎和我们道歉。」
「我……」阿紫心一急,慌得不得了。
尤其看到单纯如白纸的鸣人,她更不愿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不想看到鸣人对她失望的样子。
她难得有一位真心待她的朋友,不想就这样失去了。
「是预谋吗?」鼬冷冷的说。
原本对阿紫的信任,瓦解了,开始有了戒心。
「不是!」
「什麽预谋?」鸣人状况外的问。不过他多少能感受鼬和阿紫之间紧张的气氛。他不安的攫紧鼬的衣摆。
「不是预谋!」阿紫再度澄清。她激动的大喊,「我根本不知道我父亲居然会这麽做!」
「你父亲?」
「我父亲叫我过去我才知道他是为了引开我,好让流浪忍者过去找你们麻烦。」阿紫皱着脸,忍不住流下眼泪。她明白父亲是为了她们家里而着想,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但是……
「太过份了。」好一会,鸣人回神过来,怒气冲冲。
鼬不发一语怀疑的看着低下头的阿紫,虽然她的眼神看不出有任何一点的谎言,但是他无法完全相信阿紫的说词。
「那意思也就是我和鼬哥哥以後有事情可以做了。」鸣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看得鼬不禁莞尔,伸手揉乱了那头金发。
他们一点也不放在眼里的样子,阿紫落下提起的心,另一方面却有替他们感到忧虑。
她曾看过流浪忍者的能力,那恐怖的力量根本不像人,鸣人他们真得会平安的打倒他们吗?如果出了意外……
「没问题的!」鸣人扬起大姆指突然说。
背着阳光的两个人,和鸣人那张永远充满光辉的脸,阿紫也跟着笑了,她愿意相信鸣人他们,活了近18年,她有了安心的踏实感。
战後春曲(鼬鸣)…NO。21
至於鼬和鸣人的实际行动如何,决定表面上先按兵不动,但是鼬确私底下跑去和日升商量。
这天夜里,他仍趁着鸣人熟睡之际,巧巧的独自一人离开了堤公家往日晶忍的村落走去。
还未走到日升家的门口,隐隐约约听到不小的争吵声,鼬深思一会,决定先偷偷听取里头到底发生什麽事情。
「我说过我有我的理想,父亲。」日讳激动的道。
「你的理想就是去伤害别人吗!」日升拍桌大喊,老迈的脸痛心不已,颓然的眼神几乎迸出眼泪来。「我们日晶忍与外界和平共处这麽多年,为什麽你要破坏这一切。」
日讳不屑的撇开头,苦笑,「和平吗?」
「我不明白阿,父亲,我们被压榨成这样,还要和平共处。」
「孩子阿,或许我们过的辛苦,但是总比打打杀杀来的幸福阿。」日升苦苦相劝着。日晶忍已经近百年没有战斗。大家过惯了平静的生活,并不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
「胡说!打杀是一时的,只要过了这段时间,相信我们会过得更好。」笃定的口气,连站在外头的鼬也不免叹气。
有抱负是很好,可惜就是过头,失去了判断力。
他缓缓走了出来,不甚在意惊动了屋内两个人。
「但你有没有想过,你所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