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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差点忘了,待会茶道老师要来」
「你们就留在这里,我再请人来带你们到另一个房间」阿紫微笑的轻点了头,关上指门後仓促的离开。
战後春曲(鼬鸣)…NO。13
直到脚步声消失後,鸣人突然大叫起来,「好烦阿~~~~~」鼬很能习惯鸣人这种人来疯的个性,身为队友的他,好心的给他回应。
「烦什麽?」
「还不都是你」充满控诉的双眼,彷佛真的煞有其事。
「喔?」他可不记得他有对他做过缺德的事情。
「你还给我摆出那种脸,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会怪怪的」鸣人忿怒的跳起来,指着鼬的鼻子骂道:「你给我诚实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麽事?」
对於激动的指责,鼬可一点也摸不着头绪,无论他再怎麽想,除了刚才一时兴起捉弄了鸣人一下,其他的,他可完全没有做。
「你说什麽?」莫须有的罪名,鼬蹙起眉头,漠然的脸多了分冷冽。
鸣人害怕的咽了口口水,张焰的怒气消了大半,嚅嚅嘴巴,「还不是你对我偷放忍术」
「我放忍术?」这是何年何月的事,他怎不晓得。
鼬死不承认的样子,鸣人替自己感到委居,胆子也莫名的壮大起来,扯着嗓子说,「你少装喔,明明你就是有对我下手,要不然为什麽只要你一靠近,我心脏就会乱跳,而且跳到会发疼」不甘的泪水在眼眶打转。
鼬哑然,怔愣的说不出话来。虽然他没经验,但没看过猪也吃过猪肉,再加上坊间黄色书刊这麽多,他当然不会笨到不知道这叫所谓的『心动』。
这小鬼不会……鼬猛然打个冷颤。对於这样的亲睐,真不晓得是该哭还是该笑,但是知道自己不排斥就是了,而且还有点高兴。
「我没有」还是先不要对鸣人多说什麽,免得弄不好反惹来一身腥,多倒楣的,不过倒可以……
「骗人!」坚定的红眸,鸣人迟疑了,会不会错怪鼬了。导出这结论,鸣人心虚起来,小小声的低喃:「不对阿,那为什麽会有那种感觉……」
金黄色的发丝因烦恼而踉晃踉晃的,鼬不禁感到好笑。
「过来」他命令着。鸣人听话的走了过去,一阵惊呼,他被鼬拥在怀里,他慌得挣扎起来,尤其是心跳又开始不受控制的乱跳,碰碰碰的彷佛快爆出来。
「放开我、放开我……」
乱窜的小手中途不小心打了鼬几次,鼬攫住他的手反转在背。「安静!」顿时间,鸣人静了下来,睁着圆眼哀怨的望着鼬。
「你……」真糟糕,他选错方法了,本来还想说用这样的方式看能不能让鸣人话少一点,没想到让自己有异恙的感觉。他竟然觉得鸣人此时此刻,很诱人,他竟然有想吻他的冲动。
鼬为这想法吓的松开了手,鸣人连忙跳的远远的。
「你不要靠近我!」水蓝色的波漾掠上戒心。
鼬深沉的凝了鸣人良久,窒闷的空气持续好久好久,就待鸣人快松懈下来时,鼬叹了口好大的气,像是接受什麽沉痛的事实。
「你…你还好吧」不自然的神色,鸣人不禁关心的问。
「没事!」平静的语气和混浊的红眸搭不上,六片瞳孔暗地溜了一圈,问:「你说我对你放忍术?」
「对阿」鸣人信誓旦旦的拍胸脯保证,鼻孔冲气好不得意,「你就别再装了,已经被我发现了」末了,还得意嘿嘿笑了两声。
用力抿了嘴角,鼬这才没有把快勾上去的嘴角显露出来。
「其实……」顿了顿,敛下眼皮又说,「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对你放忍术」
「我就知道,快点帮我解开」鸣人急切的要求,虽然那种感觉他不讨厌,但是一会快一会慢的心跳却让他心慌慌,就怕心脏跳出来。
「我现在没有办法…」鼬佯装伤恼筋,严肃的模样。鸣人根本看不出来鼬现在正设好圈套,等着他乖乖跳下来。
「不会吧!」
预料中的反应鼬不着痕迹的笑了笑,吊起鸣人的胃口,「不过……」
「不过什麽!?」
「不过只要你保持在我身边,这忍术就可以慢慢破解」看到鸣人毫不怀疑的点点头,鼬受不了的翻翻白眼,他是存心要骗鸣人,但骗他还真一点成就感也没有。
他怎会这麽不小心,居然对一个智商可能只有他一半的人有好感。现在还摸不清自己到底对鸣人好感的程度如何,所以也只好先将他放在身边,再做观察……
「呿!在你身边,那简单嘛!」鸣人信心满满的搓着鼻头,笑的如夏日艳阳般的灿烂。
鼬开口想再说什麽时,外头细微的陌生气息打断了他,又回复以往面无表情的死人脸,冷冷的看着门缓缓打开。
「什麽事?」算了,以後的事以後多得是时间。
微低下来的身子,谦卑地柔柔说,「我们小姐在偏房里学茶道,她要我带领二位过去」
鸣人和鼬跟了上去,也大略熟知了内部的环境,还有他们也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这四周除了高耸的墙壁成了屏障,另外……虽然对方已经极力隐藏自己,但还是瞒不过鼬的眼睛。
不止请他们来。这结论让他非常的不悦,他最讨厌别人碍手碍脚的!麻烦。
想着想着,他们必须要保护的人就在眼前,庄严安静的气氛,鸣人也不禁顺着气氛而停下燥动,一顺也不顺的盯着娴雅的阿紫俐落的转着杯缘。
缓慢的动作中却带着难以言欲的优雅,但是就稍嫌沉闷,鸣人安静一会又开始不安份起来,他小小声的咕哝,「泡个茶有必要这麽麻烦」
「不就热开水冲一下就可以了,你说对不对,鼬哥哥」
鼬哑然,也不知到要怎麽解释,也或许解释起来很罗嗦,所以他索性轻敲鸣人的脑袋,示意他安份点。
鸣人闷声的抗议着,小手不甘示弱的伸起手也想回手,可惜未到鼬的身体就无疾而终,望着不知何时被攫住的手腕,他不满嘟起嘴巴。
「臭鼬哥哥,只会欺负我这中忍」
「你是中忍!?」言下之意意思是暗指他像下忍吗?鸣人受辱的跳起来,声音微上扬,「你不相信,跟我比试一下你就知道了!」
他说的激动,鼬却淡淡撇他一眼,动了动下巴示意鸣人往他的後方看去。
茶道老师的脸黑的跟乌云一般,额边隐隐跳动的青筋叫鸣人害怕的往鼬缩去,咽了抹口水抖着音,「我安静、我安静……你们继续……呵、呵……」他乾笑着。
「笨蛋」虽小声,但不巧溜进鸣人的耳里,他怒视着鼬。但想到刚才老师的脸色,他识趣的抿着嘴巴,撇过头不吭声。
故意坐在鼬的身旁,用力的挤着他做无声的抗议,算是去了他一些火。鼬倒也乐意鸣人的身子不断往他身上靠,但一颠一颠的也不是挺舒服,最後他乾脆把鸣人揽进怀里,嵌住鸣人。两个大男人就这样紧靠在一起,引起站在侧边的下人的眼睛个个比铃铛还大。
阿紫手不稳的微溅出点水,在老师严厉的眼神下她连忙道歉。眼睛却不受控制的往鼬身上飘。有着是错愕、难过,和不可置信。
这堂课下来,每个人带着不同的心境下而结束了,唯一仍没改变的,恐怕是傻傻被鼬牵着走的鸣人吧。
战後春曲(鼬鸣)…NO。14
夕阳在山头上盈盈散发澄光,预告大地将要沉寂,林中的鸟儿缓缓归巢,虫儿也纷纷回笼,略过山头後翻开层层交错的叶脉,一个深坑的山洞隐密其中。
山洞中没有预期中的暗淡无光,相反的,洞里的水晶折射出来的光线,成了天然的灯光,照亮洞里的一切,一群穿带紫色的忍者跪坐一排,恭敬的微低着头,待站在上头的人下命令,空气中不难察觉有一丝紧绷。
「又失败了?」紫色头发扑泄半边脸,从发间透露的目光,叫人胆寒。
「对不起」
「道歉有什麽用,我要的是那块玉」日讳火大的拍着椅背,他怒瞪着底下跪趴的下属,冷声轻扬:「你们到底要不要让日晶忍兴盛!」
「我们已经窝在深山好多年,是该去见见世人……」他半捂着脸,痛心的道。
「这也就是我们被叛村子所期盼的事,不是吗?」
底下的忍者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每张脸的年纪都在20上下,是一批正值青涩的小家伙,但眼中却透着不符年龄的苍桑。
他们怎会忘了,多年来他们这一族所受到的委曲,外面的人对他们所做过的事,这种屈辱是他们一辈子也忘不了的,他们不想再像长一辈的人闷不吭声,他们要跳出来,也因为这样他们须要那块玉…
来发动日晶隐没数年的神秘力量。
山洞里阵阵高亢的讨伐声,比波浪还高,比山还坚定,震光了附近的鸟儿。
日讳坐在前头,神情憔悴,他多希望父亲能了解他们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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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鸣人这,透出檀香的桧木味道,好闻的让蛀虫都忍不住趋之若鹜,可惜还未到就被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声给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