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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玛丽站在藏书室宽大的试衣镜前;一脸无奈的瞪着出现在镜中的熟悉女子。
就像是神秘的魔法一般,原先站在镜子前的俊秀男子;突然变成了一位穿着同样服饰的有着一脸苍白的清丽女子。
这个女子的样貌很是熟悉,熟悉得即使是她在睡梦中也无法忘记;因为她正是苏玛丽穿越前的自己。
苏玛丽,这个中西结合的名字也代表着她有些特殊的身份,她是中法混血儿,她的样貌虽算不上是绝世佳人,可是看起来倒也清丽。
由于她的雪肤,黑发碧眼,富有异国情调的混血外貌,这也使镜子中的那个年轻女孩显得俏皮可爱起来。
“苏苏,我一直想知道你答应那个女孩做你女友的原因,〃蓦然间一个神秘的男子的声音从她身后传了过来。
苏玛丽扭头一脸无奈的瞪着一脸无辜的康斯坦丁道,“我说你下次出现的时候能不能先告诉我一声。”
“再怎么说她也是我这次穿越任务的“真心人”,所以我自然会答应咯!”苏玛丽有些没好气的掉转了身子。
“就因为这个原因?”康斯坦丁挑高了眉毛,他一手撑在她旁边的墙上,一脸探询的望向苏玛丽,
“苏苏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的承诺?”
“承诺?!”苏玛丽的心有些刺痛起来,“因为相信你可以帮助我,我不得不承受一次又一次的穿越,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其实早已千疮百孔?”
苏玛丽有些疲惫得阖上眼,“请给我一个理由,让我我相信我的穿越任务并不是徒劳,我想它不仅仅像寻找“真心人”那么简单吧?”
她望着镜子中那个苍白的近乎幻影的女子冷笑起来,她的声音冷静得出奇。
“关于整个任务的真相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康斯坦丁走上前,他伸出胳臂轻轻抱住她,用力将她搂到怀里。
苏玛丽仰头望着他,在他如剑般斜斜扬起的浓眉下是一双深情的眼睛,他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他的眸子里有着强烈的几乎能让她窒息的神色。
他俯下头来,他的嘴唇一触到她的嘴唇,她的两只胳臂就紧紧箍住了他的脖颈。在无法计量的短短的瞬间,他将她的身子紧紧帖在自己身上。
接着她感到他浑身的肌肉突然紧张起来,他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手抚在她的脸上,原本温凉的指尖仿佛带了火苗,在她脸上轻轻流连。
苏玛丽望着眼前有着湖水般深湛黑眸的康斯坦丁,瞬时失去了所有反应的能力,他缓缓地朝她靠近,他温润发烫的唇轻轻覆上她的,带着专属他的清香,撬开她的唇齿,辗转吮吸……
在短暂的缠绵之后,康斯坦丁摸着苏玛丽微卷的黑发安慰道,“苏苏,关于这个任务的最终目的,因为我是监控你穿越的责任人,以我现在的身份,为了避嫌;我还无法向你透露,但你要明白,
“寻找真心人!”是目前最有效的方法。”
康斯坦丁拉着苏玛丽走向窗台,他指着很远的一片黑压压的墓地朝苏玛丽轻声道:
“苏苏,你相信吗?其实我们都曾经活在地狱里,要想离开这座炼狱,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变得足够强大。
你要信任我,这个任务是唯一能让你重新活下去的方法,虽然现在你每天只能有一会儿能恢复成自己的样貌,但这也是很大的进步不是吗?”
“我来自于地狱,你是说,我是不是已经死了?”苏玛丽听着康斯坦丁这样的话语,不禁紧张得浑身一震,“为什么对于这件事,我一点都没有印象?”
她努力的回忆着曾经的记忆,突然,她的脑海里蹦出了一幅曾经无数次出现在她梦境之中的画面。
“她穿着一袭白衣,飘飘荡荡的浮在半空中,无数死魂灵的黑影,拼命的想要拉扯住她的胳膊、脚踝,将她拉到无比的地狱之中……”
“她是我吗?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苏玛丽不敢置信的想要望上自己的手腕,她记得那个女孩的左手腕清晰得有着一串记录着她身份的单词,可惜她的手腕上空空荡荡,只有一个细细长长的像是被绳子系过的红色印记。
“没有关系,你的记忆只是被撒旦暂时封印起来了,等你任务都完成之后,你自然会明白的。”康斯坦丁淡淡笑了笑,似乎想要让她放松似地简单解释道。
蓦然间,黑暗的藏书室里出现了一道明亮的火光,一份有着火漆封印的信封突然从天花板顶出现在他的手中,他拆开向手中信件的扉页,飞快的阅读着;他将信封紧紧的攥着;他注视着苏玛丽的眼睛语速变得急促起来:
“天堂出现了很大的意外,这件事急需我的处理,我会暂时会离开这里,你接下来的任务就照我之前吩咐的做;如果有意外,及时通知我。”没等苏玛丽反应过来,他的身影就迅速地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苏玛丽郁闷的望着这间黑暗的藏书室;她的手落在身旁一张小桌上,手指无意中触摸到一只小巧的玫瑰花瓶,瓶上那两个有翼的瓷天使在嘻着嘴傻笑。
房间里静极了,为了打破这沉寂,她几乎想大叫一声。
之前的压抑让她必须做点什么,无边的迷茫与无助笼罩了她所有的思绪。
她拿起那只花瓶,狠狠地向对面的壁炉掷去,可它只掠过了那张沙发的高靠背,砸到大理石炉台上,哗啦一声就摔碎了。
“这就太过分了。〃从沙发深处传来一个似乎很熟悉的声音。
苏玛丽瞪大了眼睛;她努力地想象着之前是否让瑞德等在这里。
瑞德巴特勒从他一直躺着的那张沙发里站起来,用客气得过分的态度向她鞠了一躬。
“睡个午觉也要被打扰不休,艾希礼先生?”瑞德用充满戏谑的眼神瞄了一眼依旧保持着原本样貌的苏玛丽。
“或者是苏小姐?被迫恭听那么一大段故事,看到您这么有魅力的男女通吃,我想这已经够倒霉了,可为什么您还要危及我的生命呢?”
苏玛丽无可奈何的笑了笑,她面无表情的低声朝他恐吓道:“一般而言,听到我的秘密的人只有两个下场!第一种,”
她顿了顿,朝瑞德竖起一个手指“我相信地狱的大门一定会很乐意向你这种人物敞开的,撒旦一定会很高兴接受你的。”
“我可认为,这个建议不怎么样。”他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浑身上打量着一身男式西装打扮可分明是女孩样貌的苏玛丽,他那双幽深的黑眸在这一瞬间闪过了一抹玩味的意味。
“那我们只好合作了。”苏玛丽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强装出一脸温和地率先朝瑞德巴特勒伸出了手。
“为了避免像那个花瓶一般身首异处,看来我只有和你处于一条战线了。”瑞德怜悯的望着躺在地上四分五裂的花瓶碎片,假装无奈地朝苏玛丽伸出了手。
瑞德和苏玛丽两人,在接下来什么话也没说,两人站在窗口,一脸凝重的望着一个男子骑马驰过绿油油的草地,向那群在树下消闲的人飞奔而来。
即使隔了很远,苏玛丽也可以听到屋前车道上急速而沉重的马蹄声,石子飞溅声和一个大声询问来客的激动的嗓音。
石子又嘁嚓地飞溅起来,他利落从马鞍下翻身下马,一手抓住约翰威尔克斯的胳膊时,一边兴奋的激动的喊着:“咳——呀——咳!”这声音听起来就仿佛他是在战场上奔跑似的。
人群立即把他包围起来,把那些高脚玻璃杯和棕榈叶扇子丢在桌上和地上不管了。虽然距离较远,她还是听见人们询问和喊叫的嘈杂声,也感觉到他们沸腾到了顶点的紧张气氛。
她正在看时,方丹家的小伙子们跟着从人群中挤出来,匆匆向马棚跑去,一路高喊:“吉姆斯,来,吉姆斯,赶快备马!”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瑞德冷静的声音从她耳旁传来,
“因为战争?”苏玛丽不敢肯定的想到了这个让人震惊的可能。
“是的没错,就在参加宴会之前,我就得到了这个消息,林肯已经在北方开始招募志愿兵,在我得到消息的时候,听说已经有七万五千人了。”
他停了停,探询似的望着她,而苏玛丽似乎被这个消息吓到,她只是呆呆地凝视着瑞德的英挺的面庞,
“我在等你说我们的合作计划。”他望着迷茫的苏玛丽提醒道。
“哦,是的,没错,合作。”苏玛丽喃喃的回忆着康斯坦丁嘱咐她的秘密任务,“我知道这次战争会造成重大的损伤,我想尽最大可能挽救无辜者的生命。”
“哈……哈……”像是听到最可笑的笑话一般,瑞德笑得弯下了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