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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银时。」烟雾慢慢在这简陋的房间里飘散开来,拿着烟管的男人缓缓从木门后走出来,艳紫色的和服张扬的呈现在坂田银时的视野里,那样媚惑人心的紫色也代表着自家主人的蛊惑妖媚。
「高杉,你妈妈要是知道现在的你是一副相男娼的打扮会在乡下哭的。」将手搭在并不柔软的沙发上坂田银时有些警戒地看着眼前这个昔日是自己战友的男人,心里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感,就像知道松阳先生被杀前那样的不安焦躁,他将目光转向高杉晋助脑后的木门上的黄棕色的油漆。
在坂田银时发呆的时候他显然没有注意到已经抚上自己胸膛那只冰冷的手,在他反映过来的时候那只手却已经扼住了他的喉咙,他有把握这个男人不会杀自己,但他不能把握这个男人的恶趣味会不会再现江湖。
「说到男娼的话我倒觉得银时你比我更合适哦。」冰凉的指尖滑过坂田银时的脖子,细腻的皮肤质感并没有让高杉晋助有多兴奋。这具身体在很多年前就被自己享用过,只因为想玷污他体内那只白色的野兽而已。
绯色的瞳孔有些涣散,坂田银时不带表情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邪气男人,眸子里除了冰冷还是冰冷。「你来这里做什么?」
「银时,你这样的语气完全不是待客之道哦。」高杉晋助低下头,肩膀因为一声声讥笑而晃动起来。「我来这里是告诉你一件事的。」
「什么。」坂田银时紧紧眉头,眼中闪现出一丝警戒。
「就是,假发我要定了哦。」男人慢慢抬起脸,他的白眼球大的吓人,这让坂田银时想起了多年那个名为“修罗”的高杉晋助。
「这就是你要说的?」他眼波流转,高杉晋助不会无聊到只为了说句话就跑到他的住处里来,弄的和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一样。真狗血。
「银时,你也是喜欢假发的吧。」男人暧昧的在他的耳旁吐出语句,表情比任何花朵都要妖娆千倍。
坂田银时的死鱼眼在这时终于有了一点的变动。「该你什么事。」下一秒,他已经握住那只扼住自己咽喉的手。
「高杉,我们都是野兽而已。这个你应该知道。」
「银时这么说我可是很伤心的哦。毕竟我们是。」说到这里的男人突然压低了声音,「我们可是曾经在一起纵欲的野兽呢。」那个笑容千娇百媚,百媚千娇。
他只觉得内心里涌现出了一股感觉,那种感觉想要咬烂眼前这个男人的咽喉,就像野兽那样撕咬。
蛊惑人心的妖。坂田银时闭上眼睛,他猛然想起多年前的自己就是因为这个笑容着了这个叫高杉晋助男人的道,从而勾上了他的脖子。
坂田银时喜欢桂小太郎。
高杉晋助喜欢桂小太郎。
高杉晋助与坂田银时不过是因为欲望而纵欲的野兽,从来没有多余的情愫。
这些关系像极了纠缠在一起的线,剪不断理还乱。
就像很多年前的那些头发那样,不停的纠缠,纠结着,等到谁死亡的那一天这些线才会解开罢。
八
他很多时候在想似乎自己是从来没有明白过高杉晋助的;无论是在与他一起弹奏三味线的时候还是与他走在同一条路上的时候;那些看起来很近的物理距离却从没有真正的碰触过他的一块衣服角。有时候真的不明白这个男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尽管他在叼着烟斗的时候轻描淡写的说出〃毁灭掉这个糜烂的世界〃之类的话语;但他却发现在高杉晋助那个男人的心里还存在着另一个想要的东西。揣测别人的心意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尤其面对这个叫高杉晋助的男人时就是;在没有听到他的肯定前所有的猜测就是意淫而已;好比这个叫墨轩瞳的黄毛丫头正在揣测高杉晋助一样。啊;这句话请自动忽略。
河上万斋的音第三十七次走了;这是今天的第三十七次;走音走的厉害。往往我们在脑子里思考什么事的时候就会把手中的工作给忽略了。
万斋;在想些什么。高杉晋助幽幽的抬起脸;不带任何感情的眼注视着自己面前走音走到姥姥家的河上万斋。
在下想;河上万斋可不是桂小太郎那个呆瓜;所以在与高杉晋助这个男人说话的时候总是要想一下为好的;连说一句话都要运动脑细胞还真麻烦。
不用说了。即使你不说我也大概知道你在想什么。别人可以不了解高杉晋助,但高杉晋助一定会多少了解坐在自己对面与他对话的人;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河上万斋的眼睛;在满意感觉到坐在自己对面的家伙有点恶寒后又将头转向了窗外;窗外是黑夜;比任何色彩都要纯洁的黑色;因为没有任何颜色可以弄脏它。
但;白色却能。
万斋。叫似藏进来。高杉晋助略微懒散的声调慢慢抚平了河上万斋紧紧绷住的神经;似乎每一次与高杉晋助谈话时都是这样的;神经绷紧的如同手中三味线的琴弦一样;也不小心的话就有绷断的可能。
啪啦。河上万斋的瞳孔略微放大;墨镜放着光;没人能看轻他现在的脸;不过他的唇角似乎有点僵硬的样子。
哎呀;琴弦还真的断了呢。没有任何征兆的;也许下次断的就是自己的神经罢。
谁能懂你真正在想什么?我是读不懂。自己的揣测与猜想不过是意淫。他啊;在一定程度上有着孩子一样的天真和固执;可很多时候你却发现他更像一个阴险狡诈的军事家;所以说高杉晋助;你的脑子究竟在想着什么;恐怕真的没人知道;最可怕的是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
烟管中烟袅袅飘散在黑色的夜里;带着谁的寂寞一起消散在风里;尽管它们看起来谨小慎微;却还是被人捕捉到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瞎子的心眼往往要比正常人的肉眼敏锐几千倍。
村田的刀已经送来了。高杉晋助吐出一口烟气;眼睛没有看一眼在自己身后的冈田似藏;他所注视的是璀璨的天空;这样的天空很多年前似乎在哪见过;可是他想不起来了。
身后没有一点动静;这让高杉晋助有点不舒服;这种被人窥视的感觉真不舒服。还有事么。似藏。
晋助;你觉得寂寞么。红色的墨镜上是紧闭的双眼;如果那双眼睛不是瞎的话现在一定闪耀着狡黠的光。
高杉晋助的身体微微动了动;背对着冈田似藏的他开始暗自庆幸幸亏这个男人的眼睛是瞎的;这样他就看不到自己微微颤抖的身体和已经狰狞了的脸。
你在说什么。他慢慢转过身;别在腰间的刀正等待他的主人将它□去亲吻人类温暖的肉体。
晋助啊。我可是知道的哦。其实你的心里是很寂寞的吧。还是说你很想那个叫桂的人嘛?
老头子在知道自己老了后最好少说点话;不然会咬着舌头的。这是当初坂田银时在过去教育桂时所常说的话。
经常看到书上用〃瞬间〃这个词汇;那么你知道不知道〃瞬间〃这个词汇大概意味着有多快呢?一把刀从抽出;到划过别人的脸颊后又有多快呢?如果一个人在拔出一把刀后;一阵银光过后就让空气中飘有淡淡的甜腻腥臭的味道时大概就会知道了吧。
那些红顺着反着银光的利刃一点一点落在淡黄色的地板上盛开大朵大朵的妖冶花朵;它们的花瓣几乎是连在一起的;然后荫陷在那片淡黄色上;明艳艳的红配着柔和的淡黄;鲜明至及。
以后别喊他〃桂〃;你们应该不是很熟吧。似藏。皮笑肉不笑的脸虽然看不到;但声音却带着麻苏到骨子里的阴柔与不可让人忽视的杀意。
伸手抹去自己脸上的血;手指经过的伤痕隐隐的疼。冈田似藏已经不敢再说一句多余的话;这次是脸;也许下次是头颅。
高杉晋助阴柔的笑着;墨绿色的眼睛却没有一点感情;那笑脸虚伪又做作;他习惯这张的笑脸似乎很久了;久到快要把自己真正的脸忘记了。
明明是这样的男人,却这样让人暗里着迷。
戏码快要开演;情节老套落俗又狗血;那么有没有观众想要看呢。
九
冈田似藏握着那把红色诡异的刀时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桂小太郎。牙齿被磨的“咯吱咯吱”的响,那声音听的在他一旁的河上万斋有些心烦。虽然他很多时候对于人生这东西很感兴趣,因为在他的眼里不同的人生就像是一曲曲不同的旋律,不同的风格,不同的曲调,但很显然他对冈田似藏这样的旋律却是不感兴趣的,尽管这个男人与高杉晋助同样都是野兽派,但高杉晋助在于他的旋律里似乎并不是只是重复同一种音调的,也许高杉晋助并不知道自己在弹奏三味线时所流露出的音节并不是只有“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