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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他的思想是否很肮髒?为什么他会希望被一个男人佔有?明明那昏君和爹爹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时自己简直有想死的感觉,唯独对着刘文静,一切倒逆转过来。他不安於那么单向的逗弄,他希望有进一步的发展。文静是那么的疼爱他,而他也必须作出回报。
就只有对刘文静。就只有他了……
李世民就这样随性地只穿一件开胸贴身皮制裼裘来到刘文静的营帐,也不通传,就一边拉开帘子一边微笑说:「文静,世民来了。」
甫入内头,却见帐内不止刘文静。此处还有一个身穿斗篷皮甲、满脸红鬍子的中年男子和一个道士。道士正与刘文静对弈,刘文静听见李世民在人前那么不顾阶级地自称世民,还穿得那么随便,便有点不满地乾咳一声。李世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服装太失礼,堂堂王爷,见一个下属时就穿这么一身贴身衣物,裼裘领子大开,直直露出白色的亵衣。李世民赶紧扯住领口,怎料大鬍子却鼓掌叫好,曰:「秦王够豪爽!」
这男子约三十多岁,半张脸都埋在红褐色的鬍子里,然而只看他露出的一双眼睛就知他修为不错,甚至有种真龙霸气,而从他的身段及一身戎装也能得知他是习武之人。自从李世民进来男子那充满霸气的双眼就一直望着他,看着他仅被两层衣物裹着的身体,刚才皮制的裼裘左右倘开,露出里面的亵衣,胸前两点就此在薄服下微微透凸,让人真个想从领口到小腹一拉到底,一看里面乾坤。人道毛发多则性欲强,而这红发男子亦非泛泛之辈。他一见李世民下身就不由得发奋起来,猛然进入状态,还好他坐在几子旁,才不致被人看出他沉龙激动。现在李世民这么暴露地出现在他眼前简直是自取灭亡,因为他张仲坚想得到的人,从来没试过不得手!
李世民还以为红发男子是欣赏他才这样赤裸地望着自己,又岂知此欣赏不同彼欣赏。他疑问道:「这位是……」
「殿下,文静为你引见。这位是人称虬髯客的张仲坚张前辈。」
李世民年纪虽小,但怎说也是出自官宦世家,礼节自然懂。他也没太在意自己穿得随便,只对虬髯客微微一个躬身,已显露出他不凡的气度。
他拱手曰:「原来是虬髯客,久仰久仰。文静,虬髯客来了怎么都不告诉本王?」
张仲坚闻得他说话的声音,就更是欢喜。他几乎马上想到这少男在自己怀下叫春时那模样会有么蚀人。张仲坚心里已将李世民淫辱了一百遍,表面却豁然大度,得体地说:「张某只是刚好来到这附近,找刘公闲聊而已,本不想惊动秦王,但适逢遇上这位十分会看相的道人。张某自把自为,想他给公子看看相了。」
「看相?有趣。」李世民撩摆坐下,为了遮掩只穿着贴身白裤的下身,便顾不得大开的领口,领子一宽胸前两颗红梅也似的奶头就暴露出来,然而李世民甫坐好一切又被拉回原位。如此一藏一露,让张仲坚直觉得李世民是有心诱惑他。这小小秦王,大白天就穿成这样,可想而知其人也是天生放荡,张仲坚越想越疯狂,几乎忘了来意,心中就只剩下怎样去捏弄世民胸前两点,听他苦苦哀求!
道士看着李世民整个人风姿飒飒,神采炜烨,极具天龙之相,便忍不住连连讚叹。然而此子面相虽正气刚强,却隐带柔弱,由此就能道出李世民年青时总会遭遇欺凌。奇怪的是他命中虽有无数劫难,却会大命不死,这到底是真龙护体,还是前世造孽、弄得他想解脱都不能,就有待观望了。但是所谓相由心生,或许是李世民心中认定自己总会受到欺负才会这样。之后能否化解,就要看他的造化。
李世民见着道士又讚歎又摇头,也不知是什么回事,张仲坚问:「方士看出了什么?」
道士叹了口气,望着棋盘借喻说:「此局是全盘皆输,没得救了。」说罢弄乱棋子,长身而起就此拜别。道人临行前跟李世民小声说:「天子的路不好走,但秦王却必须要走。天命难违,无论有多痛苦这条路都是属於你的了。愿秦王万福。」
(待续)
后记:
首先我要说的是这篇里世民吃精这一段不是我的意愿,或许在正文里会拿下的了,真是淫到我不想看,李世民是不能平胸的!!!
放出来,只是让大家爽爽(爆)
这篇文章又回到了淫贱的宗旨,虬髯客见面李世民就意淫他,还强奸一百遍(←听说这是很流行的口头语,爆)~那即是代表之后他也有戏啦~话说,文中世民穿在里面的摺衣(两层的衣物),已经改成了亵衣(即白色内衣),现在就可以穿到凸点,还可以随意露了~(爆)
所谓相由心生,李世民长得受,主要是因为他想受而已。就这样!(明显是他在朔月时心里很想很想攻,所以就是用在他身上的形容词也变了帅呀、雄壮啊,而不是媚啊,诱人啊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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悖德之战(5)悖德之战(5)
──「对垒西秦与刘文静之死」改张仲坚目瞪口呆。他本来就有逐鹿中原的意思,本来道士也说他有一统天下的能耐,却听刘文静说他主子亦非凡人。张仲坚死也不信,就让刘文静请李世民过来。一见李世民张仲坚就以为自己必胜。李世民虽气度不凡,全身上下通通透透是个男儿汉,然而骨子里却透着媚人的气质,让他一见着,就很想将他抱入怀中,肆意逗弄!试问这样的人怎能跟他争夺帝位?张仲坚再仔细看看他,见他双目清朗,举止大方,确有天子的风范,在此同时,更有让人想蹂躏他的特质!
就连张仲坚都想得迷惑了。自古至今何曾有天子会长成如斯模样?他想了又想,渐渐就撇开李世民是否王者的事。他想得到他。在他的面前李世民一定不会是王者,因为他将会凌驾他、让他向自己俯首称臣!
一切就要待一个时机!!
张仲坚深深把李世民记在脑中,就此告别离去了。帐中只剩下李刘两人。李世民心里仍想着道士说的话,虽然年少的他没太相信长相命数,但那句话实在太惊人,他问:「文静,你看我真个有当天子的命吗?」
「我早就说过你有。世民,赢个漂漂亮亮的给我看吧。」
他满目迷茫:「你也不是不知。我是李家的次子,太子之位在大哥之处。」
刘文静淡然道:「自古弑兄夺位的人又不是没有。」
李世民微嗔:「难道你要我学杨广?」
「就算你要学,也不会学他那般奢华无道,是不是?」刘文静轻叹一声,执起李世民的手,按到他的胸前:「世民心肠软,会对百姓很好。但你可知若要当皇者,就必须心狠手辣?要记住不要轻易动情,一动情,心肠就会软了。」
这番话很久以前爹爹也跟他说过,说为将帅者,不能感情用事。但他已然动了情!面对着刘文静,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连自己也不能控制了,还谈什么去控制别人?他为的根本不是控制别人,也不过──也不过是……
李世民忿道:「你除了看出我有帝王之风,看出我心肠软,难道就没看出别的什么?」
「世民要夺得控制别人的地位。」
「除此之外呢?」
刘文静没答话。却见李世民双眼通红,像是愤怒至极又伤痛至极,他突然抱住刘文静,语带哭声地低叫道:「我对谁也能硬起心肠。唯独对着你不能!你明白我意指什么吗?」
其实刘文静知道世民想要他说什么。说一句「我知道你喜欢我」又有何难?但他就是要李世民对他的爱强到让他能自己说出来才行!从首次李世民让他触碰自己,他对自己就有了一定的信任。李世民年少无知,其实也不懂什么是爱,也不过是有个人让他依靠,他就死命抓住了!刘文静又叹一声,双手拍拍李世民的背,在他耳边深情地唤着他的名字,却不表态。一收一放,做得极好。李世民见他就这样抱着他而不行动,居然按捺不住主动扯下身上单薄的衣物。李世民的身体已日渐成长,相隔一两年,他再不是当日在迷楼那个少年郎,比起二三十岁的青年,又更为生涩可口。眼下他肩膀强横,骨肉有致,在马背上练来的腹肌硬如铁石般整齐地排在腹上,杂乱浓密的耻毛中挺起半硬的阳根,红润的龟头从包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