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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得很快,很心虚。
妈妈她……一直让我在成年前不要碰烟酒。一直一直都让我不要乱碰。但是每个吸过烟的人都这么跟我说,尼古丁的味道能让人短暂的遗忘痛苦。
如果真的可以以此来逃避痛苦的话……试试也无妨。
真的只是试一试,真的。
在心里默念了好几次真的真的,反而觉得自己有些虚伪。
从塑料袋里找出打火机,幸好有买。
撕开透明的包装,抽出一支烟,点燃。完全不知道吸烟的步骤,一点上火就用力吸气。
“咳咳咳……”烟通过气管呛进肺部,干燥的气体刺激喉咙,喉咙被扰得痒痒的,难受得不断咳嗽。夹在手中的香烟也因为我趴在地上的动作而掉落。
胸口似乎还堵着一股奇怪的雾体,难受得呼吸困难。虽然这样……但心里真的很舒服,很轻松。
有一种……很久都没有拥有过的镇定感。
逃避这种做法是错误的,谁都清楚,但没有一个人不用逃避这种方式来生活。逃避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是最让人轻松的生活方式。
门铃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因为在门口摆着一堆东西接见客人很不礼貌,我将两个大袋子推到走廊内部,正好有墙壁挡着。
“你好,我是XX店的店员,您订购的衣服已经送来了。”
打开门,迎面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年轻女性,虽然比我大。“谢谢。”签上名字,将东西拿进来,道谢之后又关上。
最近不断的在重复这个动作,关门开门,开门又关门。
盯着地上才燃烧了一点被熄灭的香烟,好一会才将它捡起来慌乱的丢进垃圾桶。
下午又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生活就是这样的无奈,每天重复着同一个动作的我们……可能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活着。只是这样不断重复着重复着,直到坏掉。
即使这样也还是要生活,因为都在寻找活下去的缘由。
中场休息快要结束,那么接下去就是比赛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好孩子不要吸烟。那是很难受的。《=非常难受。
至于柳生和仁王《=纯粹为了添加喜感而出现的《=虽然我不知道喜感在哪里。
☆、入学手续
十几年来从来没有想过会自己一个人去办理什么……入学手续。完全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只得将那个女人给我的全部证件都塞进包里。身份证明,户口本……一堆七七八八的,几乎没有见过的小本子让我头晕眼花。
似乎离‘独立’和‘自己一个人好好生活’这些字眼还有很长的距离。
也和‘坚强’和‘勇敢’这些字词没有丝毫接近。
固执的认为学生自己办理入学手续最重要的是成绩和第一印象,所以特地换上看起来乖巧又像个学生的衣服,头发也认真的梳好。
确认看不到邻居柳生璃末音后,一开门一锁门就直冲往立海大的方向。手中还是不忘附近地区的详细地图。
为什么跑?当一个女人在你家门口足足等了两个小时,只是为了让你去她家吃饭的时候。你就会觉得多无力。
立海大附属中学,据说是校风严谨、历史悠久的学校,该校也频频获得许多奖项,包括各科的全国竞赛,运动系的全国竞赛和特长系全国竞赛,是一所提倡全面发展的学校。
对我来说,日本的一切大小事情都只是‘据说’,没有亲眼见到我也不知真假。
但是亲眼见到之后才了解那个‘据说’还不是一般的准确。
校门内外找不到一点纸屑。绿化带里没有被踩过之后才会露出的黄土。一排排的树被修理得整整齐齐。学生们85%都规规矩矩的穿好校服。偶尔能看到几个戴首饰或是化妆的女学生,但对于一个满是青春叛逆期学生的学校来说已经很不容易。
大概在校中央的地方有一颗叫不出名字来的大树,上面挂着一个白色的牌子,写着‘永生’,应该是代表年代久远期望能永远活下去的意思。
它有股很淡很淡的香味。不属于花也不属于草,只是淡淡的,散发着味道。
可能是树叶可能是树枝,也可能是树干的味道。如此这般的让人安心。
因为没有穿着校服走在学校,路过身边的学生几乎都会回过头来看一眼,然后转回去细声谈论。
我这个样子真的那么不像中学生吗?刚才想进来学校的时候也是,被门卫盘问了许久才肯放我进来。
看来。不管在那个世界。大部分人们都是肤浅的以外表来判断一个人。
长相普通,甚至是有点偏成熟。一直散发着排斥群聚的气息。有的时候就像夜晚一般阴暗……只是看着外表就对我下定论的各种各样负面的评价便可以证明。
并不是大家
想用这种方法来定论一个人。而是几乎没有谁能看清楚其他人的想法和内在。
路上询问了几个老师,终于弄清了校长室的位置。办公楼五层楼梯口右转第三个门便是。
敲敲门,待里面传出老年人沙哑的‘请进’后才转动门把手,推进去。
“你好……校长先生。我想到立海大上学。”忽视了步骤,开门见山的提出来。其实是根本不知道步骤……
正想等待对方疑惑的眼神和对我年龄的询问,却没想到这个老人双手交叉放到下巴,露出笑容。“怎么自己来,父母呢?”
老者的双眼堪比锐利的鹰眼,他恐怕已经看穿了缠绕在我身边的气息。面对一些老人相处比较没有束缚感,因为他们轻易的看穿你琢磨不透的性格,轻易的得知你的大概年龄。
“父亲不知所踪,母亲不久前去世。”他伸手指了指面前的位置,我点点头表示谢意坐下来。
“即使这样也要上学?真是坚强独立的孩子。”
坚强独立……吗?
根本扯不上关系吧,一点也扯不上。
受到的一切打击只会选择逃避。一个人痛苦也只能活下去。坚强是和我挂不上勾的词语,独立……我和独立还差太长的距离。
“请问……我可以来吗?”
“成绩良好的话就可以。”校长在左边的抽屉里一阵翻找,拿出几张纯白色的卷子,上面印着标准的英文字体或是日本字体,罗马数字当然也看得到。他将考卷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并加了一支笔。“来。试试看吧。”
“嗯。”我将肩膀上的挎包放到大腿上。拿起笔,把考卷放正摊开来。把全部考卷都看了一遍才下手。
文科还好,理科偏难,日本史几乎不会。这样令我心里没底的考卷我居然手不抖心不慌的交了上去。
考砸了考砸了……绝对是考砸了。乘着他在改卷的空挡,我扶住额头拼命的碎碎念。看来要找下一个学校了。
“下次带一些证件来,剩下的手续我们会帮你解决。”
及格了?
一开始是这个想法。
居然也能及格!?
之后惊奇了一下,但不敢当场表现出来。
“日本史很差,外语也差到不行。国语很好,理科一般。”
这也能上立海大?
可能是看到我略带疑惑的表情,他挽了挽胡子小声笑起来。“虽然成绩算不上好,但这份想独
立的心情我很看好。而且你的可塑性很强。”
“这个……”我将包包里的证件全数翻出来。“我不知道要用到哪些就全部带出来了。”
“想得很周到。”他慈祥的笑,一眼扫过铺在桌上的小本子,一伸手就拿起几本。“后天准时上学吧,校服明天就会送到你家里,这些我们只需要复印件,之后也会寄回去给你的。”
想了想,一个那么大的学校应该不会和我过不去,很容易的相信了。
“嗯。那我先离开了。”
“慢走。”
短促礼貌的道别之后。我还是无法相信竟然这般简单决的进入了神奈川最好的学校。原本以为还需要办理多个证件和手续,进行多次考试,面试,最后定入学。
这个世界……有时候不能想得太复杂呢。
走在出校的路上,我没有转动脑袋只是时不时往四周瞄一瞄。这里是未来要消耗许多时间的地方,这些人可能就是几天后的同班同学。
一抹暗红色从我眼角旁掠过,随着她的动作转过身去。是一个暗红色短发的女生。
有节奏感的走着,高傲的抬着头正视前方,附近的人看到她都是指指点点。既便如此她依旧这么走着,没有在意,可能连一个警告的眼神也没有给他们。她留给我的只是一个孤傲的背影,但是看起来却又这么脆弱不堪。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