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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乱性?”我假装一本正经,学着他的样子绷起脸来。太过无聊而想开开更加无聊的玩笑。“还是酒后吐真言,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哼……”他冷笑出来,嘴角扬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不可告人?那种东西不存在于本大爷身上,倒是你这个虚伪的家伙还想假笑到什么时候。”
“呃……”我被他奇怪的回答弄得说不出话来。像是嘲讽一样,让人不舒服的口气,像是看穿了什么的眼神,这样暴露在别人面前让我反感而不敢动弹。“我一直都在笑,很真的笑。”
说出这句话让我自己都觉得快吐出来,太过煽情和较弱造作,可以感觉左手腕的伤口都在隐隐的嘲笑我。
但是这样……是否更像是真实的我呢?
“本大爷不会输的,虽然是你这种人,但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他说了‘你这种人’。
对一个借宿了他人家里并且受过礼仪教育的人,会使用这样的形容已经是厌恶的最高点了吧。
无所谓。
对呢无所谓。
反正这样的性格本来就不招人喜欢,反正我也只能这样百年不变。
即便白石说过只要想改变就能够改变我还是无法相信,因为没有试过不知道结果,也因为没有试过而不敢尝试。
但是被迹部讨厌……有点不高兴呢,
还以为会是一个和十四一样,能够理解我,成为挚友的人。一味的让别人理解我果然不可行吗。朋友是要互相理解,但是做不到啊……理解别人什么的……对我来说太过勉强,自私的我要怎么去理解别人。
越想越混乱,越想越心烦,烦闷的一口气灌下剩下的啤酒却因为倒得过猛难受得咳嗽,整罐啤酒也因为我剧烈的咳嗽而洒在身上和地上,啤酒呛进鼻腔和喉咙透不过气来,习惯性在这种时候抓着脖子后退,脚上一阵疼痛,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陷进皮肤让我痛皱了皱眉。
“咳咳咳……”多咳嗽了几次,感觉好得多了,拉了拉自己湿透的衣服叹气。右脚脚心的疼痛让我只能左脚单跳着扑到沙发上看看自己的脚。地板上有些许血迹,脚上发出火辣痛觉的地方陷入银白色的东西,缓慢的膨胀出红色血珠。
“太不华丽了,啤酒的拉环直接丢在地上?!”
我将他的行动自动划分为对伤者的关心。
“没事没事。”比起曾经割腕,这些伤的确算不上非常的痛。我轻轻碰了碰伤口附近,想要自己拔出那块拉环却被迹部阻止。
“你想一个月不走路吗。”他没有用上询问的口气,自作主张的找出急救医疗箱来。用上消毒水,缓慢的富有技巧性的取出拉环,上药,绑上绷带,异常纯熟。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活在宠溺中的人。
我有些诧异,虽然时不时还是会痛但却舒服了许多。
“你居然会这些呢,最近的有钱人喜欢让自己的孩子学七学八吗。”他包扎得很整齐也适合活动,我试着摆动脚,因为刺激到了伤口便不敢乱动了。
“切……本大爷是网球部的部长,部员受伤这种事情常有,自己处理可以省下不少时间。”
“我还以为有钱人都是高高在上呢。”
“庸俗想法。”他不满的收拾好医疗箱。“高贵存在于心中。”
“我本来就是俗人。”我也不满的眯上眼睛,但心里也是感谢。“那么晚餐呢迹部少年。”
“……”
作者有话要说:孩子们出来一下好不好……
☆、不详字母
“咖……喱?”我看着锅里的黄色液体有些惊异,原本以为他就算折腾一个晚上也做不出东西还会把厨房炸了,没想到还做的不错,闻着很香,颜色也很吸引人,虽然不太喜欢辛辣的东西。
他已经自己盛上坐到餐桌上,我也只好自己拿盘子盛了点饭,淋上咖喱,咬着汤匙坐到他对面。“没想到你还挺厉害的。”
“本大爷是完美的。”他优雅的吃自己做的东西。
“可是嘛……有钱人的孩子不是应该什么都不会……”我有些不解的咬着汤匙,十分不认真的一边看电视。在我印象中,中国那里经济稍好的家庭的孩子都十分不独立,有的甚至连最起码的系鞋带都不会。
“那是庸俗父母的教育方式教出来的人,真正高贵的人不是一无是处的废物。”
我不禁怀疑起了迹部的父母,是不是整天让他自己洗衣服自己做饭自己拖地自己洗碗……虽然那样以后至少不用被人照顾着。
真让人无法理解……
或者是那种先入为主的思想影响了我。
“别跟我讲大道理,你们的世界我不懂。”我摆手正想吃饭,他也没有多嘴的低头吃饭,这样面对面吃饭的事情太过亲密,也是自己不太喜欢做的事情,捧着盘子坐到沙发上去,佯装只是为了看节目而移动位置。
在家里吃饭对我来说是十分私密的事情,因为那个时候真实且没有伪装,我仅能容忍自己家人和同性挚友这种位置吃饭,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比较怪异,总觉得与异性面对面享受餐点是夫妇才会做的,异性朋友也无法接受。
“对了少年,工作怎么样了。”
“刚才买东西的时候问过老板,明天就能去。”
“那么快?打算长期奋战?”迹部已经让我惊异无数次了,不自以为是,不是什么都不会的大少爷,足够独立能够自己一人生活,比每一个及其普通的男人都会的多,但如他说的,高贵在心中。他的高贵无时不刻在发光,显示他的不平凡。
“14岁的时候因为某些事离家,只让本大爷借住一套公寓,那个时候觉得没多久就能回去了就只打零工。”
“结果呢。”
“住了将近半年才让本大爷回去。”
“做得好……”我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僵持了很久仅仅说出这句话。
把孩子赶出门也是为了锻炼他们的一种表现,14岁不能赚多少钱随意借了房子也算考虑周到了。能够单靠自己生活下来的人就
是佼佼者了吧。
难道他们的家庭是优胜劣汰机制……?
“不管怎么说……你也告诉我太多了吧。”我吃着咖喱觉得很美味,偶尔感到太辣就需要喝水。
“你连迹部集团是什么都不知道,就算全部告诉你也就这样。”他带着不知是贬低还是无奈的眼神。“总之就是不华丽。”
“那真是谢谢夸奖,本来打算我洗完的现在就全部交给你吧。”我将吃完了的盘子放在桌上,继续回沙发看电视。
他说的算不算理由我不清楚。
告诉我那些是不是需要一个人倾听我不清楚。
也可能是无聊。
找不到一点头绪我也只好放弃了继续追究。
房子里很暖和,加上温暖的灯光显得很暧昧,电视中吵闹的对话,厨房里瓷器撞击的清脆响声让我有种自己是不是已经结婚了的错觉。明明清楚这个年轻的爱情大部分是游戏。
但错觉毕竟只是停留在错误的感觉上,只是一刹那而已。
“你是冰帝的学生。”迹部洗完盘子后是擦干净手才拿东西的,他指着我的校服。
“嗯。”我点点头,他是第一个看我没穿校服时说我是学生的人。“听说是贵族学校,应该不太适合我,在中国的时候经常听说校园暴力之类的……”
“三年级的话不多,一二年级不好说。”他似乎是反射性的回答。“你是中国的?难怪觉得发音有点不一样。”
“嗯,中国,现在是一个人在日本。”因为一直逃避着想到以前,但是提到了中国也不得不怀念起来。要是一直像以前那样多好,但是人不能沉溺在过去中……虽然很清楚,虽然是这样……
“不过没你那么厉害,只是个吃白饭的废物。”我很自然的躺在沙发上,没有了看电视的心情。“成绩也不好,不知道有没有未来的废物而已。”
“你上的是几班。”他也异常自然的扯开话题。
“我记得……Z班吧。”冰帝也蛮奇怪的,听说明明才□个班却要弄出个Z班来。
但是……Z很不吉利。
“你认识十四空?”
“嗯……怎么了?”看他的样子,似乎也认识十四。
“没有。”他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不过很快就收了回去。“冰帝Z班全都是最不被期望的人。”
“成绩不好?”我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看来大众思想已经种到深处。
“不全是,也包括没有继承权的人,
私生子女,性格不适的人……各种各样被家族抛弃的人都被放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