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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酌了一会,缓慢又小心的将门推开,从一丝的门缝里伸出头去看看。那边果然躺着一个人,看起来很高大的男人,银灰色的头发像章鱼一样像向两边散开。没有什么反应,试着叫了几声喂,都没有回答,大概是昏过去或者在睡觉。
嗯……就丢在这里吧。
我可不是什么大好人纯种圣母,什么人都救济我自己会破产的。
不过要是死在这里的怎么办。又会被叫去录口供,被问来问去的很是麻烦也很反感。况且这个房子死人了以后就卖不出去了吧。
“唉……麻烦死了麻烦死了麻烦
死了……”同一句话重复了三遍的我才不耐烦的完全打开门扯着他的衣领将他一点一点的拖了进来,锁好门。
以我的力气根本搬动不了他,只能依旧用拖的,不过这个人晕得真是够死,头撞到了墙壁上也没有一点要醒过来的迹象。
他身上的衣服有点湿了,就这么放在沙发上……沙发也会湿的。让他先躺在地板上,把上衣脱下来扔到垃圾桶里以后才用肩膀硬是把他翻到沙发上去。
找了件薄薄的被子披在他身上,开了暖气。
这种时候……应该喝热的东西吧……嗯……姜茶!
那个……姜茶怎么弄来着。
“十四……”
“又怎么了。”
问这种问题很丢脸吧……是的很丢脸啊。
并且十四不一定会知道。
“姜茶怎么做……”
“姜块剁碎和红糖搅拌,在锅里多放水隔水加热。30分钟完成,味道太重的话多调点水。怎么,笨蛋才会在夏天感冒。”
“噗……”没忍住笑了出来,看了看那个躺在沙发上对人,没有醒。“不是我,是一个被救济的人。”
“那就这么做吧,生姜在厨房冰箱旁的篮子里,红枣在冰箱中柜第二层。哦……请进。”她那里似乎有人来了,压低声音,“有人来了。”
我连再见也没说就盖上电话。
“还是老样子呢,这家伙。”
按她说的准备好那些东西,学着以前母亲切东西的架势剁碎生姜。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慢慢做下来,自己也像是在享受着没有抱怨。说不定,说不定在以后会有一个我爱的人,然后我就能每天在家里做家务做饭,等着那个人回来。
当然,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在这个世界,也有种根本无法想象得到的感觉。
那个人,十四也不可能看得到,即使我们是朋友。
我也不会自认为找不到个爱的人,或者爱我的人。这个年龄考虑这个还太早了些,不超过二十岁,是遇不到所谓爱人的吧。
因为怕味道太重自己先尝了一下,按十四说的调了几次。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介意我这些,但现在能不能叫醒他才是个大问题。
“喂喂……”
试着轻轻摇晃他。
“醒醒。”
对方算是个病人,既不能用力也不能大声。
“要死去外面死好不好…
…”
“喂喂。”
“我不管了哦。”
感觉到自己确实是生气了,放下姜茶随意的将一条被单丢到他身上。也不知道我自己在和一个晕过去的人怄什么气。不对……因为我昨天大姨妈来了,要冷静要冷静。
“我放在这里,你要是醒了自己喝,要走了就快点走。”事实证明我完全没有冷静下来。“出去之前记得锁门。”
回房间洗澡收拾了一下,看了很久的书就到了晚上,在楼梯口看了那个人,还是没有醒。该不会已经死了吧……但是送到医院又太麻烦了,警察局的话更加拖拉。
算了就这么丢着。
下了决定便不再考虑那个人的去留。
说起来那个人到底是谁,莫名其妙的晕倒在别人家门口,全身湿透,明明穿的是一看就质感不错的衣服,家里应该蛮有钱……这样就更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在这里了。
因为青春期所以离家出走了吗……
现在的孩子真的是……
我捂着有点痛的肚子,口干舌燥。虽然会经痛……还是想喝点冰的东西,又往下看了看,那个人还没醒,现在下去也不会打扰他吧。
光着脚垫脚尖一小步一点步走下去,因为整个家的灯都关了有些看不见,很暗很暗,只有外面白色的路灯照了进来勉强能看到路。进厨房打开冰箱,轻易的找到自己想要的啤酒。
打开大大的喝了一口,冰凉的感觉让嘴巴有些发麻。
只是这样就让我很满足,对那个陌生人的不满也减轻了不少。
顺便多带上两罐夹在腋下,开心的拿出烟点燃抽起来。
“喂你……是谁……”
原本应该躺在沙发上的人站在我面前不远的地方,路灯的光打在他身后,竟然像是在舞台上表演,璀璨,还有夺目。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越来越啰嗦了对吧……对吧……
收藏才会降啊降啊……也没人想留言……
☆、借宿少年
“重黎微斯。”我只是愣了一下就回过神来,“准确的来说是这栋房子的半个主人,也是把你拖进来的人。”
“拖……拖?”
“嗯,没有用错,是拖。”
“这、这是什么不华丽的用词。”他顿了一下,皱起眉头露出厌恶的神情,我坦然的站在他面前没有逃避的打算。
他的衣服还是湿湿的,颜色也因为水分深了很多。
即使开了暖气也还是会冷吧,他正竭力制止自己颤抖。脸颊微微的红起来,呼吸频率也不稳定。
“发烧了?”
“没有。”
明显是逞强。
“那麻烦您在这里等一会。”
“?”
放下冰啤酒,双手放在嘴巴前呵着气一边走到电视边拿起医药箱,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他没有坐下来还是站在那里,大概是觉得没有主人的允许带着湿润的身体随便坐下不太礼貌,就算沙发早就被他弄湿。
还算让人舒服的礼貌。
抽出温度计递给他。“量量看有没有发烧,头痛的话先不要吃药或者擦药酒,我去放热水待会自己上来。”我正抱起啤酒要往上走他似乎打算说什么,只发出几个音就停止了。“先洗个澡再擦药,可以吧。”
“切,本大爷才不需要你放热水,我自己会。”
“好好好你自己会。”我敷衍的回答,又一次放下啤酒罐,顺便将手放在拿杯姜茶边,已经凉了,热一热待会给他喝好了。“二楼右转随便哪一间,自己去放,衣服也自己找吧。”
“喂,这里是你家……”
“我很放心让您慢慢的找衣服。”我对他微微点头,一口气喝下剩下不多的啤酒将空罐子丢进垃圾桶便走上了二楼。“对了,要走的话请随意,不过先留个纸条,顺便帮我看看门有没有锁好……然后……至于你那些个人理由全部明天说。”
当然前提是你还在这里。
放在房间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会打电话来的除了十四也想不到别人了,怕她因为等太久盖上了便加快速度。撞开房门将啤酒随便一放扑到床上拿起手机来。
“十四吗?”我有个不算好的习惯,接电话从来不看来电显示,只是凭着直觉开口,再说知道我号码的人也只有几个。
“是。想跟你说一下,冰帝一定要去。”
“……可是,我不想再上学了。”
“不上学还能干什么。”
“打
工……”
“打工打一辈子吗重黎。”她迅速的反应打断了我的话,看来是早就知道我会这么回答。“不是我啰嗦,是因为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人了,打工不可能养活你一辈子的重黎。难道要和那些人一样到老了才后悔。”
她的语气尖酸刻薄,完全不打算留情。
她这样的话语在以前就不知道听多少个人说过了,假装成熟的同学,教训孩子的教师,恳求儿女的父母,但我从来没有真正的明白过为什么要为了那张毕业证书去浪费我的年华。可同时也认为十四说的并没有错误。这么矛盾的想法的结果常常就是不了了之。
“我知道了我去,不过校规……我不一定会遵守。”
“没关系你可以随心一点。”
她居然没有多说些什么……难道已经知道我会乱来买通校长了?
十四你别那么神通啊……
“到了大考的时候我会给你恶补的。”
“……”
“我可能会转学到冰帝去。”
“来监督?”
“不是……未来商业伙伴的社团需要我做经理。”
“经理等于保姆诶,你确定?”
“我不会帮他们打扫,只有训练计划的制定和战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