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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藏之介虽然没有十四特殊的优雅和高傲的冷漠,虽然没有十四那样却也意外的是个不错的人,至少性格不招人厌恶。
哎呀,我这个人,只要见过一面定下了印象,就很难会修改过来了。
十四或白石,都是第一印象不错,之后才不断的往好的方面想。
什么时候……把这个性格也改一下吧。把自己改变到和之前相比面目全非。
然后漏洞就会慢慢减少直到没有
,最后……就没有人可以靠近了。
回到家里也只是带走找十四借的书和一些换洗的衣物,离开东京的事情不打算告诉她,不然她会有自愧干,她会把所有的事情责怪到自己身上。书本也不能丢在这里,只好先拿回去。
锁好门走出来,又好确定了一次才退出来。
“重黎桑。”
这种时候还有人找我?
“哦……柳生君和柳君啊。”我极其平淡的,可以说是故意的拿出烟盒打火机抽上了一支,少年的话应该不喜欢这种味道,何况他们看起来很喜欢干净。“有什么事情吗。”
“退学通知单……本来应该明天寄到你家的。”柳生手上拿着一张白色的纸,我拿过来直接撕掉。
什么通知单不过是行驶而已,退学了就是退学了,就算不告诉我我自己也知道。“好吧我自由了。”双手合十用力拍了一下,装作很高兴的抬高手伸了伸懒腰,“虽然想让你们说恭喜,但这种事情有些困难吧。”
“柳生君,今天我要搬走了。”就算不熟悉好歹也是邻居,要走之前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事情,况且……这个人的妈妈会蛮失望的吧……大概。
“嗯,家母会想念你的。”
别说得像我死了一样。
“这本书,麻烦你拿给十四。”让他帮忙的话应该不会出事情,毕竟柳生不管怎么看都是细心认真的人,答应别人的人反悔也不像他的风格,虽然人有点讨厌但总体还是很不错的。“可以吗?”
“当然。”
“然后柳君。”我毫不介意的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话。“麻烦你写纸条告诉十四,我是中国人,请不要让别人知道。”
“原来重黎君你也会拜托人呢,不错的资料。”
有的时候再难看也要拉下脸皮吧。我直勾勾的看着他,知道柳写完被我看得有点发颤才点点头。
“那就麻烦了。”
我将香烟丢在地上,火星踩灭。这是最后一次会面,以后……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吧。
可是他们依旧那样无所谓,他们感受不到这种不一样的气氛,因为我们并不是多么熟知。
他们只是我,在人生中擦肩而过的人之一。
而我也仅仅是他们,人生中的一小部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问问……
难道男主不明显,剧情比较啰嗦就没有人喜欢么
收藏掉了啊掉了啊……不更新反而不掉一更却掉了。
☆、公车劫持
“对不起,久等了。”我可以说是狂奔回了那家店,累得直接坐在靠墙壁的第一个座位上喘气。拿了些衣物,将那栋房子水电暂时掐掉了,等到东京叫搬家公司运些东西就可以挂出去卖了。
“没关系,我们刚好吃饱。”
虽然明显是等了有一会……但白石并没有直说,他是这么心思慎密的人。
“你的包。”
“谢谢。”我接过之前麻烦他保管的挎包,放心的没有检查物品,“那么……我们要怎么去东京?白石君。”
“现在时下班高峰期……地铁人太多了,长途公车吧啊。”
公车时间会更长……吧?
……算了,反正今天住的也是旅店,早到和晚到,早休息和晚休息没有什么区别,反正都只是洗洗睡了。
“诶诶~部长的朋友??”一抹跳跃的红色突然山道我面前让我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想后退,却发现我是坐在没有退路的位置。“部长的认识面真的很广呢~~是不是团费资助人?”
“金太郎,礼貌。”可能是觉察到我不习惯过于接近他人,白石将他拉开,并且做了进一步解释。“重黎也只是个学生。”意思大概是我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帮助社团。
“诶!!”他很夸张、惊讶的指着我。“怎么看都不像是学生啊!”
不要说得那么直……
虽然有些不高兴,却不会表现出来。
“金太郎,太失礼了……”
“可是……”
白石叹了叹气,缓慢的,一圈一圈的正要松下绷带,“既然这样,我就不……”
“我、我知道了!”他像受惊的动物,躲到了另一个人背后,“谦也,救命啊!部长我再也不敢了!”
……
一般会这么说的人都是惯犯了吧,嘴上说着“再也不会”,却一次又一次犯错,每个人都是这样,明天错误的屡教不改。
白石又将绷带缠了回去,说起来也奇怪,明明他在灵活的用着左手,不像受伤的样子。每一次见到他,却都缠上绷带,并且那个红发的人似乎很害怕白石解下绷带。
很好奇。但是必须扼杀好奇心泛滥。
每个人都有隐私声明的……况且也不是非常熟,问到不该知道的事情就太失礼了。
“他是远山金太郎,我们网球部的正选。单纯了点,重黎君别介意。”
“
没关系,反正我看起来就是不像学生。”我微笑着走到远山身边,“你还,远山君,我叫重黎微斯。”
“我……”他略带顾及的看了白石一眼,收敛了许多。“请……请多指教。”
和单纯的人说好相处也算好,说难相处也算难。
你对他们微笑他们就能轻易上当,轻易对你们产生好感,但你对他们不好,他们的态度也就难以从不喜欢纠正过来。
而且……单纯的人中,可有一小群很是记仇呢。
和其他几个人打了招呼,交换一下名字就没有多说什么了,刚见面的人,我也弄不清楚有什么可说的。
自己已经渐渐能够接受交换姓名,而不是一开始的抗拒,这算是好的改变还是不好?
“部长,再不走就没车咯~”
“是呢,快走吧,重黎君。”
》》》
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其他因素,我们几个正好赶上一两人少的车,车上仅有我们,一个老人一个三口之家和一个成年男人,很是冷清,说一句话就能让整辆车的人听见,也因此没有人发出太大的声音。
我坐在背靠窗的位置,白石和忍足刚好坐在左右两边。
一路上静得诡异,仅有汽车发动机微弱的声音,偶尔有孩子的嬉笑声和孩子父母溺爱的声音。
昏黄的光从身后照过来,将影子打在车上。
突然的想起,白石似乎从头到尾没有问过我要从神奈川搬到东京的根本原因,也从来没有试着询问我的私事,他很小心的避开这些东西。
和十四一样,从来都不多问,让人安心的信任了。
砰——
一颗子弹划破这种平衡的宁静,打进某个空着的座位吓醒了车上大部分人,那个小男孩因为巨大的响声害怕的哭了起来,他的父母颤抖着护着他。那个老人家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安详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网球部的那些人还算冷静。
“全部给我不要动!”那个男人拔出腰间的黑色手枪,没有戴着面罩或是什么来遮住脸,仿若过市一般自然,就像这种劫持也很正常的事情,这种人往往将犯罪当成吃饭,看起来不好对付。“司机,不要停车一直开!!”
声音倒是大得可以吓死人。
司机可能受过些许训练,没有紧张得不敢动弹导致劫匪的愤怒,而是尽量的放松来继续转动着方向盘。“前……前面红灯。”
“冲
过去!”
“他在试图引起警察注意,可能是无差别恐吓,或者是要向警局勒索。”我趁着劫匪走到车尾时压低声音说话,刚好被车奔驰的声音盖过去,也因为没有转过头,被发现的机率大大降低。
劫匪走回车头,看了我一会儿就到司机那边拿起了无线电。
还好没有被发现。
我叹了口气。
左边的白石突然抓起我的手,用手指在我的手掌上划动。在写字。
这种时候是个好办法,不是很容易被发现,而且能够好好传达信息。
得想个办法。
白石担心的看了看远山。他现在还在睡觉,那么大的枪声都没有吵醒他,要是远山醒了闹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要么受伤要么死。
劫匪似乎是打电话给警察局,勒索了20亿日元。没好气的关上无线电,又瞪着乘客,巡到